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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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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楚楚可怜。年富开始有些头疼了,“能说一说原因吗?”黑袍人辛一理直气壮,冰冰冷冷道,“女人身上的胭脂气味太刺鼻。”年富蹙眉,微微翕动鼻子,随后拍了拍怀中女子浑圆的翘臀,无限怜爱道,“回去吧,跟年管家说一声,本公子这里不需要伺候。”两名女子殷红着脸颊,神情沮丧又委屈,披上风衣,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年富的寝室。

    女子离开后,辛一冰冷的丢下一句话,“等着!”也跟着匆匆走了出去。半盏茶的功夫,黑袍人辛一又回到房间,将七八只精巧手炉丢在床上冷冷道,“用这个!”年富愕然拿起一只精巧手炉瞧着崭新的程度估计是刚刚从库房里取出来的,将手炉堆放在脚下和身侧,怀中再搂上一只,重新盖上棉被,年富开始艰难又漫长的酝酿着睡意。

    直至寅时过后,年富昏昏沉沉终于有一丝睡意,可刚要心满意足的沉入黑甜乡,讨人嫌的李又玠大人又找上门来。无奈起身洗漱,堂外迎客。乍见黑袍人辛一,李又玠也是神情一窒,“这位是——”年富无奈苦笑,“家父担心年富少不更事,行事鲁莽,得罪人处却不自知,为保小命,特令其贴身侍卫辛一杭保护在下。”

    李又玠横看竖看都觉得此人身上有杀手的腥味,奈何黑袍遮面看不清峥嵘面目。见李又玠一个劲的打量辛一,年富苦笑着解释道,“辛一杭早年追随家父南征北讨毁了面容,所以平常从不以真面目见人,还望李大人见谅。”李又玠摆手,“既是年大将军的随从,本官也信得过。”年富点头,见府门外李又玠带来的大队人马正在集结,年富好奇问道,“有线索了?”

    李又玠点头,重整衣冠,走出抚远大将军府邸,飞身上马。年富紧随其后端坐马上,身旁护卫辛一压低声音道,“年羹尧的侍卫?你不怕谎言被揭穿。”年富淡笑,“如此无关细节的小事,日理万机的李又玠大人又岂会跑到西北大营找年大将军核实。”黑袍下的辛一默然,算是默认了年富的解释,半晌之后,“为什么将我的名字改成辛一杭?”

    年富无奈,“你很介意?”黑袍人辛一摇头,“名字只是代号。”年富淡笑,“所以改不改于你无所谓,于我却可以省却很多的麻烦。因为辛一这个名字,更准确的说这个代号足以令人浮想联翩,所以不好。”这一次黑袍人辛一算是彻底不说话了。

    这里是德昌当铺的后巷,偏僻污秽,时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卷着破布棉被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见李又玠一行高头大马,气势凛凛的闯入,连破布棉被也不要了,穿着污秽不堪的破败单衣灰溜溜的跑了。因为若是挡了这些官差的路,或是碍了官差的眼,杀了也白杀。乞者低贱,甚至不及乐户贱籍。

    大队人马来到一户农家,门上楹联斑驳脱落,泥土夯就的围墙多有倒塌之处,木质门槛上留有新近踩踏留下的泥土。在李又玠挥手之下,大队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院内主室大门虚掩,年富心道一声,“不好。”闯入里间的禁卫军很快传来消息,“大人,人已经死了!”

    经仵作勘验,确为上吊身亡,沈在宽身上衣物及卧室内摆放均无挣扎留下的痕迹。年富蹙眉,环顾陋室左右,“这似乎有些巧了。”泥巴稻草木屑糊糊的墙壁上贴的到处都是飘逸不羁的字画,瞧着运笔精道,竟似行云流水般畅快酣然,可见此人的确才华横溢。

    年富感叹,“可惜了这一手的好字。”李又玠不屑冷哼,“天下字写得好的青年才俊多如过江之鲫,你年通政使便是其中一个!只是不为朝廷所用者,死不足惜。”于此等烈烈忠臣之言,年富无言以对,这大约就是心中有信仰与无信仰的区别吧。李又玠下令,“仔细搜寻,莫要放过一丝一毫可疑之处。”凭着年富很外行的勘验技巧来看,这里该是第一死亡现场,从倒下椅子的方向及地面砖瓦石上凌乱却属于一人的脚印,年富不得不相信此刻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相貌俊朗的男人的确是自杀。可这一切似乎都说不通——

    掘地三尺,也不曾发现一丝有价值的线索。就在李又玠下令收兵之际,一直默默充当人形冰坨的辛一杭动了。俯身沈在宽尸首前凝视片刻,随即掏出匕首划开死者衣衫,刀锋之劲直透皮肤。剖开死人的皮肤,年富还是第一次看见那红白相间竟如幼猪崽腹部的五花肉一般无二,诡异的是无一丝血液渗出。浓烈的血腥味熏得周围禁卫军脸色惨白,强悍如李又玠也不禁掏出绢帕捂住口鼻。

    从沈在宽腹部取出尚未溶解的一封信笺,李又玠大喜过望,小心翼翼从辛一杭手中接过。若想完好无缺的展开这张被胃液浸透的湿漉漉的信笺,需要耗费一番心神。年富命禁卫军退出厢房,顷刻间这间布满血腥味的诡异房间就只剩下三个人。

    年富不由得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腹中有东西?”黑袍人辛一杭冷淡道,“猜得。”年富锲而不舍,“凭什么猜他腹中定然有东西?”黑袍人扭头望向年富,尽管看不见黑色长袍下那双锐利的眼睛,可年富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辛一杭淡淡道,“这满墙的字画都在述说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的思念,从雍正元年直至雍正九年。”

    辛一杭来到靠近窗口的一副字画前驻足道,“看落款时间,十二月初五,就在四天之前。字迹潦草毫无章法,语句措辞几经更改,可见那一刻他心中的纠结、彷徨、痛苦以及疑惑。一株残柳寥寥数笔,却饱含风霜侵蚀,落叶碾尘,已显死志。”一个护卫或者说一个神秘的杀手能有这般见地,倒是他年富小觑了。

    李又玠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他的确是自杀的。”年富走近书案前,湿漉漉破碎的信笺拼接完整,虽有几处墨迹晕染开来模糊了字迹却依稀可辨字迹娟秀飘逸,显然出自女子之手。年富蹙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襄王神女应无梦,此生两地共相思——,可惜只有半阙。”

    李又玠负手踱步,反复吟唱咀嚼,“这个与沈在宽异地相思八年,最后却选择放弃的女子会是谁呢?”年富摸了摸堵塞的鼻翼,沉吟道,“墨是上等的徽州麝墨,纸是京城紫萱斋的育碧宣纸,可见这位女子不是出身大家,必定生活富足。”李又玠点头,紧接着说道,“京城紫萱斋的育碧宣纸大多定制,且极受女子偏爱,一是纸张薄如蝉翼,且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二是——”李又玠神情一动,将粘合在一起的信笺小心翼翼的拿起对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望去,果然在信纸的左下角有一枚小小的“幽”字。

    通读挂满墙壁的诗稿字画,年富淡笑着望向李又玠道,“大人,这女子八成就是已死三年多的秦淮名妓、曾经名噪一时的月松苑花魁幽若姑娘了。”李又玠轻捻胡须,嘴角牵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好啊,一个死了三年多的人居然就在四天前给这个沈在宽来了一封信,还是一封催命信。本官倒是很想会一会这幕后主使之人怎生的一番好手段!”“砰!”的一声闷响,李又玠一拳狠狠砸在书案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冷。。。。。

第八十九() 
年富躬身提醒道,“大人;幽若八年幽禁却也与这位沈在宽公子暗通款曲红叶传情了八年;可见这幕后之人所图非是幽若姑娘倾城的美貌;而是沈在宽身上吕留良死后留下的一股不容小觑的反清势力。”李又玠冷哼;随即拂袖离去;显然连番被耍,这位桀骜不驯的殿前宠臣是动了真怒了。

    走出德昌当铺深幽的后巷;目送着李又玠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离去。年富突然兴致盎然道;“我请你喝酒!”隐身黑袍之中的辛一杭浑身一震;随即冷冷道;“在下从不喝酒。”年富点头;“那就喝茶!”说完不等辛一杭有所回应便朝着西宁城西的鸿福客栈走去。二楼临窗的包房内年富与辛一杭二人相对而坐,三盘糕点,一壶清茶,年富优哉游哉的享受着午后阳光的温暖。

    从年富所坐的位置不需要低头便能将一整条街巷尽收眼底。辛一杭问道,“你在看什么?”年富神秘一笑,“我在等一个人。”等什么人年富没说,辛一杭自然也不会问。茶水喝到了第三遍已索然无味,此时夜幕降临,街面商铺门前亮起了街灯,熙熙攘攘的人流穿梭其间,远远望去竟似条游走的长龙般蜿蜒曲折。年富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坐了三个时辰,辛一杭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个人很重要?”年富点头,十分肯定道,“很重要。”

    正说着街道那头的岔道口悠悠晃晃驶来一辆马车,马不是西北良驹,车也不算奢华名贵,只是那赶马的老叟帽檐压得太低,低得令年富有一刹那感觉到怪异。年富急忙掏出碎银放在桌上,“走,跟上那辆马车!”前头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缓缓行驶着,年富与辛一杭紧紧尾随其后。弯弯绕绕走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在一处寻常人家的宅院前停了下来。

    老叟虽蓑衣斗笠遮面,却依稀可辨其高大魁梧的身材。行至院前轻轻叩门,三长两短,又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见到那位开门的娇俏女子,年富的嘴角露出一丝明朗的笑意。待“老叟”走入院中,大门合上,年富与辛一杭才从暗中走了出来。

    门上楹联极富春意吉祥,门联之上悬挂着八卦辟邪镜,莲花状的铁环被磨得光滑透亮,这是一座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院落。就在年富发愁如何人不知鬼不觉进入里间时,一旁辛一杭蹲躯,“先踩着在下的肩膀爬上院墙再说。” 事急从权,年富也不矫情,扶住墙壁,踩上辛一杭宽厚有力的肩膀。就在年富担心重心不稳摔下来极有可能惊动院中之人时,感受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腕紧紧握住他的脚踝。年富心头一颤,一股熟悉温暖的感觉如电流般袭便全身。年富低头,却看不见那双隐藏在宽大帽檐下的双眸,只是那坚毅满是青须的下巴充满刺骨的寒意。年富微微摇头,心中泛起一丝疑虑:难道严重得已经产生幻觉了吗?

    爬上院墙,隐身屋檐之下,扒开几片砖瓦,只见西侧厢房内烛光晃动,粉色的纱幔飘逸朦胧,隐隐见一位身形妖娆的女子坐于梳妆台前细细装扮。虽不见女子面容,然而仅见jj在荷叶袖口下半截纤白皓腕,便可得窥女子容颜定然国色天香。就在此时,刚刚替“老叟”开门的丫鬟推门而入,盈盈拜福,“小姐,三公子来了。”女子微微颔首,在小丫鬟的伺候下披上素雅风衣,声音清脆悦耳恰如珠玉落入银盘,“让他进来吧。”丫鬟道了声,“是。”折身走出厢房。片刻功夫,丫鬟迎着一位身形魁梧面色黝黑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略显拘谨坐于桌案一侧,痴迷的望着女子斟茶倒水,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绝色女子将一杯热茶递到男子跟前,男子慌忙起身接过,迫不及待的一口饮下。见男子牛嚼牡丹般粗犷的举止,女子不禁掩唇失笑。只这一笑,竟使群芳黯然失色,男子痴痴的望着眼前女子,手中茶水洒出亦未察觉。许是觉察到男子苦苦纠缠的目光,女子黯然神伤望向暮色沉沉的窗外,“你与他真是半点也不同。”提到“他”,男子蹙眉,“他已有家室妻儿,与烈孑然一身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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