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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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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欣慰的笑着,缓缓躺倒了下去,摆了摆手道,“回吧――”声音越见微弱,再抬头时,老太太发出沉沉的鼾声。灵玉哭红肿着脸将年富请出卧房,“富少爷莫担心老太太,这里有娘娘遣派来的御医看顾,老祖宗定能吉人天相。”年富道,“老祖宗多烦灵玉姑娘细心照顾了。”灵玉急急避开年富深施的一礼,慌忙道,“折煞奴婢了,照顾老太太是灵玉的本分!”说完竟头也不回的转身回房。

第十一() 
一连数日,年富晨昏三请,其余时间便窝在自己书房内读书写字,日子过得清苦。在一十三位御医的齐心努力之下老太太的身体渐渐好转,气色却无从前般红润,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如即将枯竭的灯油,终究会有熄灭的那一刻,然而年富却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老太太撒手人寰。讲点轻松的闲话哄着老太太睡下,年富走出佛堂,却见一身形消瘦的男子倚坐在栏杆上,目光忧忧望着满湖的荷叶田田。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男子没有抬头,声音轻柔带着微微喘息。年富苦笑,“我就当这是一句溢美之词听了。”男子扭头,这时年富才知眼前之人是谁。突然脑海中响起这样一段形容词,“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于是年富躬身行礼,“大哥!”年斌淡笑着说道,“你从前从不叫我大哥。”年富苦笑,“请大哥原谅小弟从前少不更事。”年斌起身,扭头便走,“在我

    面前,无需那么多虚伪!”

    望着年斌飘然而去的背影,年富继续苦笑,假如当年他不虚伪,如何娶得厅长女儿,又如何位列人上人;今时今日,假如他不虚伪,何来如今意气风发的年富,而三年后,被推上断头台的除了他年富,恐怕只有那个被赐自缢的年羹尧相陪了。谁叫他是那个不忠不孝阴险柔佞之纳兰揆叙的外孙!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拥有高贵的出身,聪明绝顶的脑袋,倾国倾城的相貌,还有无与伦比的运气!

    有年斌在的几日,老太太心情大好,年府上下也多了几分喜庆。年斌出现的场合,年富一般很少去凑热闹,不是不喜,而是不想讨那个没趣。书房里读书读得眼花,练字练得手臂酸疼,忽听前街上擂鼓鞭炮震天响,年富疑惑的问向身侧的绿萼,“今儿是什么日子,外面如此热闹。”绿萼笑道,“少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自然不知晓今日便是那放榜之日!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日子。”

    “哦?”想到新近结识的几位朋友,年富道,“准备件清爽点的衣裳,我要出门一趟。”绿萼刚转身,年富忽然记起些什么,于是说道,“再拿些银两交给年禄,还有坠饰,不用老太太先前赐下的祥鹤。”绿萼下去了,年富想到那一日与老太太闲聊时讲到,年羹尧应该还有位兄弟,也是年富的长辈叔伯,只因为当年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断了往来。

    出了府门,前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状元楼前最繁华的地界上更是摩肩擦踵,挤裳连袂,时而有人仰天狂笑,时而有人捶胸顿足,时而有人喜极而泣,时而有人哀叹连连。唱报的班差衙役,一锤落下,报出一位获得名次的进士。来的较晚的年富,并没有听到熟悉的名字,想上前查看前三甲获得者,奈何前方根本难以插足。

    “少爷不不如咱们去鸿运客栈瞧瞧,以孔集少爷潇洒的个性,必然不会来这里凑这份热闹。年禄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潮,心有余悸的说道。年富笑道,“到底还是说了一句比较靠谱的话。”说完带着年禄直奔鸿运客栈而去。此刻客栈内亦是人声鼎沸,锣鼓喧天,一打听才知道,孔集高中一甲榜眼,此刻店家报喜,抱着小儿想沾份喜气的人潮全拥堵在客房门口,一时间年富竟是进退两难。

    在年禄耳朵边上耳语片刻,年禄坏笑着跑了出去,一会儿大街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状元郎出来夸街啦!状元出来夸街啦――”上一刻还拥堵不散的人潮做鸟兽状呼啦啦全都冲向了外面。只有那位五十出头的店家依然站在门口,目光执着的盯着孔集的房门。

    最后房门打开了,孔集无奈道,“店家是不是该去准备笔墨纸砚?”店家欣喜万状,“小老儿这就去,这就去!”突突突朝着柜台账房处跑去。不消片刻,便拿来文房四宝,孔集提笔写下,“鸿运当头”四个大字,落款山东曲埠孔集。店家珍若瑰宝,不惜着人找来城中技艺高超的装裱师傅,打算将这四个字悬挂于饭堂正厅,以聚人气。

    孔集朝着年富无奈耸肩,“这一天过得,悲喜两重天,到这点上了愣是没敢出门。”年富笑骂道,“你这叫不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孔集的贴身小厮此刻忙得团团转,这件衣服嫌颜色太过暗沉,那件衣裳嫌弃不够喜庆,白皙的脸蛋上嫣红一片,香汗淋漓,想见着比眼前的榜眼公还要兴奋。年富道,“可知状元郎是哪位?”其实年富更想问的是那张玉可高中魁首!

    孔集沉眉,“听说状元郎出在安徽桐城的张家,却与金陵的张玉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年富道,“那探花――”孔集摇了摇头,年富心下不安,“可知张玉暂时落脚何处?”孔集道,“距此不远的荣升客栈。”年富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过去!”说完夺门而出,知道事情不大妙的孔集疾走几步跟上前去。

    荣升客栈里冷冷清清,店家见年富几人走进来,连头也没抬,只是唉声叹气。找到李东亭的房间见他正忙着收拾衣物,年富问道,“东亭兄这是?”李东亭羞愧难当,“此次科考名落孙山,自是收拾东西回乡了。”孔集宽慰,“东亭不必灰心,今年不行,明年再战!皇上初登,必然兴利除弊,百废待兴,到时还怕没有为朝廷效力的机会吗?”

    李东亭笑得勉强,“还未恭喜孔集兄高中。”孔集尴尬,一时难以措辞。年富问道,“可曾看到张玉兄?”李东亭一愣,随即摇头道,“早上见到过一次,之后我便回房收拾行李了。”年富扫了眼屋内,除了一只竹藤箱里几本书籍和几件替换的衣物外,竟无其他长物。就在这时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策论答辩,文采风流,独步天下?!我看这些都是他张玉自吹自擂的吧!”另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嘲讽道,“总共一百二十二位进士,好歹他也是那第一百二十二位,不算名落孙山!”“比之我等二人如何?”阴测测的声音哈哈大笑,“自然连提鞋都不配!”

    门打开了,年富款款从里间走了出来,拦在了二人跟前,“你二人见到过张玉?”被突然出现的年富气势所震慑,油头粉面的书生一愣,随即恼羞成怒,“见过如何,没见过又当如何?!”孔集跑到隔壁房间敲门,无人应答,心知张玉心高气傲,受人这般jj如何忍受得了,心下不免担心。年禄在年富的眼神示意下,来到张玉的房门口,“孔公子稍安!”随即抬腿一脚踹开房门,一番查探之后,年禄来到年富跟前,躬身回报,“屋内行李、书本具在,人却不知去向。”

    荣升客栈店家听到响声跑了过来,见房门倒地,便哭天抢地撒起泼来,“住店不给钱也就算了,原本指望能跟着沾沾状元的才气,却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稻草芯!如今还找来人到我这店里闹事,莫不是以为我郝寡妇好欺负不成。”年禄从怀中掏出一两白灿灿的银子朝着那撒泼的妇人丢了过去,“这些可够了!”妇人咬了口银锭,见成色极好,笑得谄媚,连连点头,“够了,够了!”

    “他一个人会去哪里?”年富喃喃道。孔集更是急得直挠头,李东亭暂时放下名落孙山的失落,愣愣道,“也许我知道他去了哪里?”年富与孔集异口同声的问道,“去了哪里?!”李东亭没有回答,却是撒腿就往门外跑去。年富在与那两位书生交错的一刻淡淡道,“假如张玉死了,我会很不舒服。”望着年富飘然而去的身影,两个读书人俱是心头一寒。

    这条小路年富并不陌生,正是通往城西郊外的唯一一条小径。李东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呼呼――,张玉兄曾经说过,假如等他老了,一定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渐渐的城西那一汪碧绿湖泊映入眼帘,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深不见底的湖水里竟似蛟龙般磬于长腾。再一次浮出水面时,年富看到了张玉。男子将昏死过去的张玉拖上岸边,抚了抚鼻息,摇头叹息,“还是晚了一步!”话音刚落,孔集与李东亭脸色一白,脚下趔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第十二() 
“我来试试吧。”年富走上前将张玉身体摆正,下颚抬起,扒开紧咬的唇齿,竟然俯身以口度气。每度一口气,便双手倒扣按压胸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孔集想上前制止,毕竟这是对死者的不敬,却被一侧神秘男子拦住,“张公瑾医药篇上说,但凡溺水者,必有窒息迹象,以口度气,或有一线生机。”至于双手倒扣按压胸部的做法,自认博览群书,世间很少有不知之事的神秘男子,此刻也是一脸的疑惑。

    “咳咳咳――”奇迹发生了,一声咳嗽将腹腔中湖水挤出,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我这是在哪?”张玉缓缓睁开眼,一时间居然不知身处何地。孔集大喜过望,“醒了,醒了,终于醒了!”年富站起身,吁了口气,看到对面有过两面之缘的男子朝他点头微笑,年富亦以微笑还礼。从认识以来给人印象怯懦讷言的李东亭此刻却像发了疯般将浑身湿透,身体虚弱的张玉一把从地上拉起,狠狠一个巴掌抽去,直打得张玉嘴角出血。

    孔集想上前劝止,被年富拦住了,“此刻你去安抚,岂不有怜悯之嫌。”越是自尊自傲的人往往越是自卑,张玉的心情年富能够体会,却不赞成,假如一遇挫折就去寻死,那么他年富恐怕早死七八回了。只听李东亭歇斯底里的吼道,“一百二十二名又如何,至少你考中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这天下风光要让你一人全都占尽了!好好想想你家中年迈病弱的母亲吧――”甩开张玉的衣领,李东亭扭头就跑。张玉跌倒在地,仿佛死了一般空洞的目光望向辽阔的天空:一只孤雁发出凄厉的嘶鸣,从天边掠过。。。。。。

    站在年羹尧的书房外,年富犹豫了片刻,透过昏暗的光线往里瞧,只见年羹尧背手而立,形若雕像般一动不动,目光落在那块康熙四十八年御赐的匾额上,“甘心淡泊,以绝徇弊。始终固守,做一好官。”最终年富没有去敲门打搅,回到自己书房内读书至深夜,在绿萼的再三哀求下,年富回到卧房睡下,一夜到天明。

    翌日荣升客栈门口,李东亭手提竹箱,目光微垂,神情尴尬,“对不起,昨天我――”李东亭也不知道昨日哪来的勇气将视之为“人生目标”的张玉打了一巴掌,现在想来尤感觉右手掌心火辣辣的烧灼。相较于昨日的了无生趣,今日的张玉尽管脸色稍显苍白,神情之间却也冷静了不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张玉深深顿首,孔集与李东亭赶忙上前搀扶。孔集勾肩搭背,乐陶陶道,“朝考在即,张玉兄不如搬到我的小院中复习备考,咱们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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