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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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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豆可没那么傻,他认定李二和庞大在合伙偷地瓜。真是有贼心的人老认为别人在做贼。他和庞大象征性的转了一圈,赶快回来,果见李二在撅着腚,两只手在堆土,埋着啥东西,一定是地瓜呗。胖豆又见李二把埋好的一大堆土用手拍结实。这才来到窝棚,三人也不再瞎扯,累着呢,睡的一塌糊涂。胖豆没睡。他假装打几声呼噜,等到二人确已睡熟,便悄然起身,假装小解,摸到李二刚才埋地瓜的地处,果见一个土堆不小。他暗暗高兴,这么大个土堆,里头偷埋的地瓜一定不少。他把一根棒子楷上头的在秸秆插在土堆旁边。又划了一个圆圈,做好记号,趁着月色,偷偷溜回窝棚,在被窝里打开了如意的小九九。
原来,一贯靠阶级斗争治庄的王大队长,这几年阶级斗争越来越不景气,不但没了四类分子,连阶级斗争的口号也没人提起,抓点现实典型事例,提震阶级斗争的知名度,他觉得很有必要。起码证明阶级斗争是存在的,只有这样,整人才有个依据,社员才会害怕他,他才有权威。胖豆此举便是迎合王大队长的胃口,给他提供材料,装填炮弹,叫他放炮整人。只要揭发李二庞大二人偷地瓜属实,肯定能得到王大队长的当众表扬,自己想当干部的愿望才有可能实现,要向干部靠拢,才能当上干部嘛。分地瓜要抓阄,要不谁分第一,谁分最后?再说,地瓜长得也不均匀,好点的地瓜长得好,沟头堰边长的小,给谁谁也认为是自己吃了大亏,要分的公平无怨言,唯一的办法就是抓阄,抓阄前先说好从哪头往前赶,一趟一趟的来,反正地瓜是每堆一百斤,这一趟分到头,回来继续往前分,直到全部分完为止。王大队长按照惯例,先讲话,说好怎么个分法,然后话锋一转,扯到阶级斗争非抓不行的重要性上,这么多年,这套陈词烂调,社员们早已听的不耐烦,都在嚷嚷着乱吵,当听到有人私藏地瓜时,这才静下声来。一个个伸直了脖子往中间看,都想瞧瞧是谁干了这丢人现眼的事,地瓜又不缺,这年头为偷地瓜挣个贼的名头实在不值。
王大队长讲了一通,又叫胖豆站出来揭发那贼。胖豆直截了当的揭发李二私藏地瓜,监守自盗,是他亲眼所见。并把大伙领到李二埋藏地瓜的地处,还指着他插的草标记号,信誓旦旦的说地瓜就在这下面。说着,他拔去草标,在众目睽睽之下,撅起腚来,两只前爪奋力拨土,恨不能一下把李二藏的地瓜扒出来。可扒了一会,不见地瓜踪迹。他起身又观察一遍,确信昨晚就是在这埋的地瓜无疑,随又手扒脚蹬起来,突然,他的两手抓到一把粘呼呼的东西,继而一股腥臭味。这下,胖豆彻底傻了,举着两手稀屎不知如何是好。王大队长像泄了气的皮球,更是无话可说。他看看大伙那鄙视的目光,只好干咳两声:“我说乡亲们那,这,这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不能当真,分地瓜,分地瓜。”
李二的父亲不干了,他也是多年的村干部出身,儿子被人白白冤枉,他脸上很觉无光,这不是明摆着欺他负人吗?他一步挡住王大队长,又伸手拦住胖豆:“慢走,让我儿子说说这是咋回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背黑锅。”王大队长跟李大爷共事多年,知道他的脾气,当年还乡团点名要李大爷这民兵排长的脑袋。多少人劝他不当民兵,他都不听,和庄里几个老同志一起,环境恶劣时,夜渡黄河,躲过一劫。李二在父亲的推动下站到众人面前,挠挠头皮朗声说道:“我真的没偷地瓜,上学时老师教导我们不偷别人的东西。现在谁还缺地瓜呀。昨晚我拉稀,夜里又是南风,我拉稀这地处风口,我怕臭着他俩,就抓些土把稀屎埋起来,又怕今天分地瓜的人多,大伙手忙脚乱,万一有谁不巧一脚下去,踩一脚稀屎,那多不好,所以我就把土埋的很厚,没旁的事。”一番话说的大伙心里透亮,好心好意怕臭着别人,处处为大家着想,这是好孩子,好品德。大伙在心里称赞着李二,料他将来一定有出息。小桃红也不怕羞,冲过去抱住李二的胳膊,振臂高呼:“我亲亲哥哥是好人。”
有人高喊:“看你亲亲哥哥这么好,你就嫁给他得啦。”
小桃红也不甘示弱:“嫁就嫁,今晚我就上他家睡觉,你管的着么?”她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劲,惹的众人一阵开怀大笑。那笑声传的很远很远,在空旷的原野上空久久的飘
第八章 赖汉耍花枝()
几年过去;李二已经出脱成一个棒小伙;而小桃红也成了落落大方的花姑娘。她腰细;腿长;杏眼;尖下巴;眉毛挑动;一袭红衣;随风微动;更显楚楚动人。胖豆他娘几番托人说亲;她都毫不动心。胖豆家那带廊的瓦房;那富足的生活;在她眼目当中;都比不上李二家那粗茶淡饭有吸引力。尤其是李家新盖的那三间茅草房;更视为自己的婚房;她一心一意想和李二过那平淡而充满激情的生活。两人平时形影不离;生产队锄地;两人肯定挨着;上坡下坡;小桃红肩头总上一替李二扛着锄头;晚上小桃红回家换衣服;有时李二过来玩;她一点也不回避;随便的脱下上衣;叫李二给她挠痒;身体上有了啥变化;她总悄悄的先和李二说。李家孩子众多,且都是男孩,老大光荣参军,还立了功,提成干部,庄里拥军优属,特批给他家一块宅基地,这件事倒是王胜利的功劳。前边咱说过,王胜利这个女孩和李二庞大、皮驴他们都是小学同学。这茬孩子都已长大成人,二十来岁,年龄相仿,个个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不过,这王胜利随他娘,长的体胖,油瓶子嘴伸出去老长,特别是她那俩个大奶,营养过剩,过早的发育成型,走起路来,一晃一晃,把胸衣绷的紧紧,煞是可爱。她想嫁李二,央求他爹,以拥军为名,批下一块宅基地,做为敲门砖去献给李二,作为跨进李家当媳妇的礼物。凭她家的经济条件那么好,她认为李二肯定是求之不得,这回她错估了形势。李二一家,穷是穷,可穷的有志气,尤其是找媳妇,一点也不马虎。李家老二早已暗定标准,不合适的坚决不找。长相不俊的不要,两家过去不对路的不要。为达目的,王胜利每天晚上一搁饭碗,便往李二那三间草房子跑,小桃红更是常客,有时天气不好,或刮风下雨,她索性住这儿,和李二挤一个床上。她认定,自己早晚是李二的媳妇,在这个床上睡觉,那是迟早的事,所以,李二的衣裳都是她洗,床单被子,都是她做,李大娘偶尔过来帮她一下,但主要的工作还是小桃红干的。
王胜利妒忌小桃红,处处和她比,她也有她的优势,那就是钱多。李二的球衣是线的,她马上去买一锦纶的送过去,并亲自看李二扒光了脊梁,在她面前换上,这次心满意足的离去。小桃红一看,咦?怎么换了一新球衣?仔细一问,方知是王胜利所赠,也不答话,拿起剪子就剪。李二哎吆一声,吓的她赶紧住手,以为剪着了李二的肉。待看到李二那嘻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气的把剪子一摔,悻悻的离开李二那间茅草房。
当晚,王胜利吃过晚饭,梳洗打扮停当,直奔李二新家而来。三间房一明两暗,李二想在明间里洗头。她赶紧过去帮忙,又是换水,又是亲自给李二搓洗头发,递毛巾时还故意蹭他一下,以示亲近之意。
碰巧,这天天气热的有些不正常,又是阴天,屋里空气热呼呼的,红红的窗帘被王胜利顺手拉上,屋里电灯明亮。她把屋门插上,当确信外面的人无法进来时,便以天气热为由,把上身的花褂脱掉,只留一紧身红布小衣裹着两个大奶。下身也脱的溜光,只剩一条裤衩。她要给李二搓背。李二光顾着擦头上的水,没注意王胜利脱的这么干净利索。特别是王胜利那肥滚滚的肚皮,白白的大屁股,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胖的女人。吃惊的张开嘴合不拢。看他那呆若木鸡的样,王胜利从容一笑:“傻样,没见过这么白的女孩吧,她两手托着那对大奶,一步步向李二靠近:我爹说了,你家这块宅基地,名义上是拥军优属,实际上是给咱俩当新房的,还有,街上我家那打铁的门头房也归咱俩所有,结婚之后,我会把一大笔钱带过来,我爹准备把队里闲置的那些库房租在我名下。以后准备做铁业加工厂用。娶了我,是你的福份,净等着享福吧小子。”说着说着,王胜利已将李**到墙角,那双大奶,眼看要碰到李二前胸……。
这时,里间的门帘突然撩开,小桃红一步跳到王胜利跟前,逼视着她的眼睛,讥讽道:“哎吆喂,亮膘哪,骡子和马,还有那驴,膘肥了值钱,想比美么?好哇,今天我就叫你开开眼,看看啥叫绝色美女俊姑娘。”她除下身上红衣,露出长长的白腿,尤其那细细的小蛮腰,和王胜利的水桶腰一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特别是长长的秀发,随着她身体的轻轻舞动微微飘起,更是让人心旌摇动。她也学着王胜利的样,双手托起自己那圆润的**,送到王胜利面前:“来呀,比比,看谁的肉白,看谁的腰细,看谁的腿长,长的跟猪差不多,还敢拿出来让男人欣赏,真是不知羞耻。”
王胜利压根不知道小桃红在这儿。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货比货得扔啊,人比人必死,当她看到小桃红那身段显露出来,人家那是金子,她自己就是土坷垃,人家那是白面馍摸,自己简直就是那毫无营养的豆腐渣。她败了,无论是气势上,还是身体的实力上,她都占下风,羞的她慌忙穿好衣服,夺路而逃。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籴着粮食反而掉了口袋。她想的简单,趁着夜色,衣裳一脱,李二肯定把持不住,她再主动**,只要李二沾上她身子的边,特别是李二一碰她那双奶,好事成了,等于生米煮成熟饭,哪想到哇,嗨嗨,好事难成,如意算盘眼看要打响,哪料可恶的小桃红给一脚揣翻好梦,生米并非煮成熟饭,反而光着身子叫李二白看了半天,你说她那个气呀。她恨小桃红,更恨李二。以后,她又来找过李二好几回,明着问李二娶不娶她,还跑到李二老宅,向李母百般求告,要她劝儿子回心转意,李母一笑回她:“那是你俩的事,你去找他吧,儿大不由娘啊,我真的做不了主。”
王胜利眼看求亲不成,彻底绝望,回家大哭一场,从此不再和李二玩,更不和小桃红搭腔,走个对面,两人“哼”一声,各自扬头而过,谁也不怕谁,谁也不理谁。
“庞大要换亲啦。”这消息象风一样刮的东拐子、西拐子、南拐子遍地都是。已经达到家喻户晓,路人皆知的程度。原来庞大娘眼看庞大人财两不顶。啥叫人财两不顶?就是庞大要钱没有,要人材没人材的意思。庞大生就的五短身材,两只黄色的死羊眼,整天哼哼叽叽,干活出工不出力,谁也不待见,是个舅舅不亲,姥姥不爱的主。庞大娘没法,又不能叫庞家断后,便和西拐子的刘瘸子他娘商量着换亲。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换亲是啥玩意,换亲就是两个各自把女儿嫁给对方的儿子,使的两家都能娶上儿媳妇。凡是换亲,都是男孩缺陷太大,外边找不上媳妇,没人跟,只能用自己的姐姐或妹妹去换媳妇。这是咱们国家的最古老,也是最残酷的一种联姻方式。它不知拆散了多少有情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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