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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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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还愣装清修?!!

月桂仰望月空,悄然无声。

其四:月桂只睡那地铺。

行!我陪着你睡。

不行?那是你定力不够,却绝对不能不给佛祖考验你的机会!

其五:月桂半夜不睡。

行!我抱着吉他,给他唱动人心弦的情歌,动情处,还能挤出两滴鳄鱼泪儿。

结果,闹得月桂后半夜也没睡着。

我到是趴在月桂怀里,睡得口水泛滥。

其六:月桂坚持清修。

行!你清你的,我混我的。反正,我是不打算离开月桂的地铺,想我的白莲和罂粟花便分批来同睡。至于半夜高低不一的呻吟声,绝对是压抑不住的激情。

结果,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向月桂的眼,皆是一副:昨晚都从你的帐篷里传来嗯啊声了,你还装什么和尚啊?

月桂无语地返回到茅草屋,闭关一天,没有出来。

就这样,日子在你躲我追中度过,倒也生动得很。

眼镜蛇也随我们迁移而来,住在月桂的帐篷旁,几乎每天都沉着脸,任谁见了,都敬而远之。他不提回‘烙国’之事,我也不好撵他走,甚至,在心里,欣喜着这种理不清。

结果,大家就处于这种尴尬中,有滋有味的生活着,直到狮子来袭,又添炸雷一枚。

一百五十八。狮子来袭

时间飞逝,朝夕间,狮子来了,‘鸿国’女皇亦来了。

两人竟然于同一天约我详谈,还真是灵犀一把。

说不上什么心思,却有些隐约不安,翻来覆去地躺在地铺上,直到天色渐亮,仍旧无法入睡。

月桂声音终于传来,轻声道:“山儿,心静自然清明。”

我噌地支起身子,逼视月桂的眼,问:“你心静吗?”

月桂望着我,缓缓道:“静。”

我勾唇笑道:“月桂,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说谎啊?怎么?不服气?好,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静的……”

含笑间,俯下身子,落吻在月桂的南无阿弥陀佛中。

月桂的唇,仍旧是如此的温润柔软,虽然沁了丝清心寡欲的味道,却不知,更是能勾引起人类本能的征服欲望,想让那平静无波中,因自己的搅动而焕发出圣洁的淫乱,绽开不世之妖娆。

小舌坚韧地想要翘开那禁闭的牙齿,却不得法。

手指隔着僧袍,欲抚向月桂的欲望,却被月桂反手压住,不让我恣意妄行。

我哼了一声,便要扯自己的衣物,月桂双臂一伸,将我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努力平息着被我燃起的欲望,似要说什么,却只让我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我回抱着月桂,心里悄然被注上柔软,也爬满了苦涩,囔囔道:“月桂,你瘦了好多……我不想逼你,也见不得你吃这些苦头。”声音有丝哽咽,沙哑道:“若……你真是一心向佛,我……我在家里给你盖一座佛堂,我……我不再引诱你,不再逼你吃肉,只要……你自己觉得好,我……就好。”只要他觉得自己过得好,我真得……会放手……会祝福?也许吧,天知道。

在月桂的心跳声中,帐篷外面有人来报,说狮子和女皇由两个方向一同行来,估计一个时辰后,就会到约定的地点。

我眼睛黯然,气恼地砸了下地铺,黑着眼圈从地铺上蹿起,梳妆打扮,准备见客……咳……见狮子。

寻了套质地上乘的‘天蚕羽纺’,将那极其自然的色彩穿在身上,连心情都豁然轻松不少。至于头发的梳理,我早就赖上月桂了,就是喜欢他为我盘发时的温柔与专注,那样,让我觉得幸福。

简单的发髻,简单的衣物,看似简单大气的装扮,却实则珍贵无比。

不说这‘天蚕羽纺’的价值千金,冬暖夏凉,就说发上这颗‘避世颜珠’,即便是拿数个城池来换,也未必能得到此避毒灵物。

话说,我现在,真得很有银子,简直堪称三国首富,不然,狮子也不能向我借银子,‘鸿国’女皇也不能被逼向我低头,前来和谈。

谈判的地点定在‘赫国’、‘鸿国’与我处草原的三交界处,让大家在谈判时,都有些倚仗,不必提心吊胆,怕他国暗算。

亲自动手,给自己上了一个精致的梦幻彩妆,使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九天仙女般,美得缥缈而不真实。

回身时,望见四个男人的恍惚,小小的骄傲心思渐起,学着天仙的造型,摆了个欲飞身的造型,却不想,三个男人同时扑来,就连月桂亦是手臂一抬,意欲拥抱挽留。

我则坏心地闪身躲开众男怀抱,巧笑倩兮地欢畅笑着,瞥了眼月桂,扫了三男,衣衫飘诀、渺渺行云而去,留下一地的失心男子。

出门时,正看见四大爷与大红枣闹掐架,你顶我一头,我撞你一下,打得那个叫郎情妾意外加热闹非凡。

我吹了声口哨,两个家伙便屁颠着向我冲来,热情得不得了,纷纷低下身子,想当我的御用坐骑。

被两个小家伙的热情感染到,我无法割舍其一,沁在被围绕的温暖里,开心的傻笑着。

身后的男人出了帐篷,两个小家伙竟然临阵易主,大红枣扭着屁股一溜烟跑到眼镜蛇的身边黏糊着,四大爷更是黏糊在月桂怀里,嗯昂着。

我转眼扫去,抬腿,一驴一马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

对月桂道:“出门转转吧,我们一同去看看狮子。”

月桂点点头,跨上了我为他准备的千里名驹。

眼镜蛇一直是冰冻三尺的高手,根本不用人招呼,自己跨坐上大红枣。看样子,也是打算随我同行。

我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四大爷背上,夹在四个绝色美男子中间,后带一队精兵悍将,一扭一晃地向约定地点屁颠而去。

一路上,我哼着兴高采烈的欢快小调,在四大爷的一扭一搭中,努力安抚自己越发紧张的心跳。

望着渐近的熟悉人脸,我突然觉得生活很复杂,复杂到今天想不到明天事;生活很简单,简单到转个圈再重来。

将所有兵马留后,与四位美男策驴步向那已然搭建好的临时帐篷,瞧见此次欲会见的两人,看见狮子深邃的眼底跳动着异样火光,看见‘鸿国’女皇眸中沁了丝不甘与怨恨。

我淡然一笑,下了毛驴,拍了下四大爷的屁股,扫向那怨妇般的‘鸿国’女皇,道:“别拉个驴脸给我看,惹我不耐烦。”

‘鸿国’女皇的脸瞬间如走马灯似的变着色,隐藏在袖口中的手,更是攥得瑟瑟发抖,怕是气得险些抽筋过去。

我轻扫了眼两人,问:“哪个先谈?”

俩人皆没有表态。

我转身进了帐篷,人们亦跟了进来。我衣衫一拂,坐到了椅子上,转向女皇,优哉游哉道:“女士优先,您先请。”转而对男人们说:“如需要闲话家常,请旁边饮茶叙旧。”

然,男人们好似不像女子喜欢谈家常,每个人都绷着面孔,围坐到我的桌子旁,准备一同谈判。

女皇扫眼这一桌子的人,眼底划过不屑的嘲弄痕迹,仍旧高昂着头,对我道:“寡人前来,兹有两事商议。其一,不许你于边界处建造城池,不然,寡人将发兵毁之。其二,‘鸿国’货物不流通,商家不肯出售任何商品,导致群民暴乱,若……商家依旧如此,寡人定必以兵讨之!”

我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抬眼扫去,轻佻着不屑的唇角,嗤笑道:“‘鸿国’女皇,第一,你若不怕自己国将不国,沦为我驭之流民,大可以兴兵毁我城池!第二,若不是你无路可走,无货可出,怎么会来此协商?所以,请不要将你的姿态摆得需我仰视,这样……我很不舒服,容易加快第一条事件的发生!”

‘鸿国’女皇气得浑身颤抖,仍旧死撑着面子地和道:“你什么什么威胁寡人?意欲进兵‘鸿国’?名不正,言不顺,必被毁之!”

我笑意扩大,亲昵道:“想知道答案吗?”

‘鸿国’公主一僵,声音里含了丝惊恐:“你……你什么意思?”

我抚了下额头,笑得异常璀璨:“因为……我愿意啊。”

‘鸿国’公主似松了口气。

我眼波一闪,伸出手,欲提起她的下巴,她却吓得直往后躲闪,惊恐道:“你……你做什么?”

我收了手,笑的前仰后合:“我能做什么?找侍妾也不要你这样的啊?”

‘鸿国’公主一掌拍向桌子,喝道:“大胆!寡人也是你能嘲弄的?”

我啪地一个耳光扇过去,女皇所携带的侍卫欲拔刀相向,却于无声中,被我家众美男点了穴道,僵硬在原地。

女皇捂着自己的半面脸,惊恐而怨毒地望着我,恨不得用眼神活剥了我。

我伸手提过她颤抖的下巴,贴近自己的唇,残忍的笑道:“大姐既然都敢弑杀亲父,四妹我怎么就不敢掴你一巴掌?”

女皇身体压抑不住的瑟缩着,却强行压下惊慌,装着沉稳:“你休要胡说!”

我瞬间转眼,向她身后望去,失声叫道:“父皇!”

女皇惊叫一声,吱溜一声钻到了桌子下去,抱着腿,嚎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真得不能怨我……”

我一杯茶泼了过去,让那疯癫的女人恢复清醒,却于瞬间向我扑来,张开鲜红的指甲,意欲掐我的脖子。

可惜,还没等她从桌子里蹿出,即被四下伸出的脚,踢向各个关节,导致惨叫连连。

我眼睛一亮,赫然发现这些鞋子中,竟然有月桂的僧鞋!

我抬眼向月桂望去,而月桂则回我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明知道不应该,但我还是笑成了半疯状态,隔着桌子,飞月桂一记媚眼,嬉闹道:“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且以身相报吧。”

月桂终是没念那不停重复的阿弥陀佛,却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邀请,仍旧无波无纹地淡笑以对。我真想理解成:你说怎么办都好。可惜,未必……

我转向狮子,状似轻松的问:“要借多少银子?”

狮子眼神幽暗,深不见底,似沉思道:“怕是……很多。”

我满头眩晕泡泡的问:“多是多少?”

狮子仍旧高深地回了句:“怕是……不少。”

一百五十九。断臂之痛

在我被狮子绕晕前一秒,桌子下的疯婆子突然蹿了出去,抬手指向狮子,尖声嘶吼道:“就是这个男人,示意寡人弑父夺位,助他前后钳制‘烙国’部队,一统这大好山河!”转而眼冒恶毒地瞪着我,失声尖锐道:“你这个贱人!不但勾搭两国君主,竟还不知廉耻勾引人家的儿子!简直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破烂货!你不配做四公主,不配!”

我微微歪着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叫嚣的疯癫女人。

白莲忙拉上我的手,攥入手心,安慰着我的暴躁。

我却无所谓的笑了笑,缓缓道:“这一辈子,我最难过的伤心与最大的幸福,就是因为遇见他们。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至于你说狮子示意你弑父夺位,这点我相信,他……确实就是那么一个想掌控天下的男人。

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袁家的兵器能通过狮的港口,卖到‘鸿国’,怕是他意欲为你开放闸门、磨其利器,而我却横加干预,将那一船武器全部送给了罂粟花,充了国库。不过,也算是不错的武器归属。

所以,当我将你与袁头的信物腰牌交给父皇时,你便已经通过密报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派人杀之。却不想,竟被我灭了口。

而父皇定然压制了你的囤积兵器行径,却终究没舍得将你治罪,而你却反过来,于阵前,弑杀了亲父,夺得了大权!

呵呵……我说的嘛,为什么明明合作愉快的‘鸿’‘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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