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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8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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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总想踮着脚尖看得更远一些,再远一些,哪怕也许那些虚妄并不是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但为了迎合普世的价值观,也要去试试,撞了南墙也还不一定会回头。”身后传来李云道的声音,看着孤独过中秋的老人,李云道不禁感慨万份——老人的背脊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微微有些驼了,这座江山太过沉重,这副承载着亿万百姓幸福的担子对于一个早该安享晚年的老人来说,似乎显得有些过于沉重了,“老师,秦伯伯和二叔都没有回京?”

    老人生微微叹气:“川中地震,伯南去前线坐镇指挥救援了。仲颖有新任务,去北欧了。潇潇跟着仲颖一起去了北欧,剩下两个小兔崽子从美国转学到剑桥了。”老人说着说着,微微一笑,“都说人越到晚年,越在意跟家人相处的时间,可能就是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所以总想跟家人们多待一待。不过好在这一次碰巧你回来了,那就辛苦你俩小两口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吧!”

    李云道笑道:“所以古人说,‘父母在,不远游’的确是有道理的。”

    老人爽朗笑道:“总不能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拖了你们年轻人的后腿。”

    晚餐算不上丰盛,但很健康,素食偏多,也有几样老爷子偏爱的江南卤肉、无锡小排一类的肉食。年初老爷子被保健医师团队下了禁酒令后便很少沾酒,今晚蛮着医生将珍藏了好些年的青梅子酒拿了出来:“梁大夫回家省亲了,那位老同志要是在,我可碰都不敢碰,趁着这个今晚的机会,陪我喝几盅,许久不碰酒了,馋得慌啊!”

    李云道本想阻止老人饮酒,但又觉得拒绝老人喝几盅的要求似乎太过于残忍,想了想,将自己的酒杯也推到秦孤鹤的跟前,满上两杯青梅酒,剩下的一大罐都放在自己面前:“老师可不能小气,这青梅酒是姑苏西山的青梅吧?我可尝不到这样的好东西,这两杯归您,剩下的归我,今儿喝得完就喝,喝不完明儿我打包带回西湖慢慢品!”

    老爷子气得语塞,指着李云道又气又好笑:“打秋风打到我这儿来了,你这混小子!不过看在抗日这趟下去,你办事还算妥贴的份上,这罐青梅子酒归你了,老头子我今儿就沾沾你的光,不多,就两杯!”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老爷子讲些忆当年的趣事,李云道便能从经史子集里拎出些古今论道相背的有意思话题跟老爷子探讨,阮钰更多的是在倾听,尤其是在听自己的男人将各种经典信手拈来的时候,抚着小腹的女人忍不住两眼放光。

    “巡视组下浙北的事情你处理得还算妥当,不过有些人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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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六十四章 兵来将挡() 
也许这注定了是一个不平静的中秋夜。箱子的东西的确在傍晚时分进入了参谋部的秘密地点,但是敌方不惜暴露了数名潜伏在军中的高层间谍,兵分五路,让人防不胜防。准备离开的夫妇二人又重新折回老爷子的书房,书房里老人神情凝重,看到李云道随周树人重新折返,叹气道:“今晚注定有太多人无法入眠了。”得而复失,如果找不回来,背锅倒是其次,真正危险的却是来自萨博的威胁。

    月如银盘团圆夜,有人却孤身一人坐在从京城往魔都的动车上。车厢里多是面露疲惫的旅客,或是为了家庭或是为了事业或是为了梦想,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刻,还置身在一段孤独的旅途中。车厢里里的年轻人用手机打着电话,问候父母叔伯,声音很轻,却一清二楚,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异乡游子的思乡情。也许是受了年轻人的感染,很多人都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着电话,或是问候妻儿,或是听听父母的声音。

    坐在靠窗位置的男子没有任何动作,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列车途经山东,窗外夜色苍莽,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夜空。四十年了,他等这一天等了快四十年了。几个小时前,他破译了密文,而后几乎陷入欣喜若狂的状态,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踏上了这条抛家弃子之路——从一个间谍的角度来看,他只是一个演员,在这幕长达四十年的剧集里,他扮演着好军人、好丈夫、好爸爸的角色,妻子、女儿对他来说,只是这段漫长任务里的附属品。只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踏上这辆南下列车时,他便想起了今晨出门时妻子的嘱咐。

    “维生素莫要忘了吃,鱼甘油也放在便携药盒里了”。

    女儿正在北外读大三,前天晚上回了学校,临走前还搂着他的脖子说:“爸爸我用打工挣的钱给你买了一条围巾,已经送到学校的快递处了,我下周回来带给你,你戴上一定特帅特英俊”。

    想到这里,他便有种心脏被抽空的错觉,他以为是心脏病犯了,伸手去摸药,等摸到口袋里一个冰凉事物时,他身子猛地一震,作为一名职业间谍,怎么可以如此软弱——方法并不重要,达成目的才是唯一性的,这是他十六岁时成为一名间谍后上的第一堂课。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弃子,但是从每年一年的固定联系来看,组织并没有放弃他。如今他终于知道,自己一直未被激活的原因——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

    他知道口袋里的东西是什么,因为华夏联参二部为了这份储存设备已经牺牲了许多人,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东西最后真的能被送进二部,但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用无数鲜血和生命换回来的东西,最后被自己亲手盗走。

    “就算完璧归赵吧,本来也是偷回来的东西。”他自言自语,表情又坚定了起了。他相信,庞大的华夏国家机器已经开始运转起来,但他并不担心他们会立刻找到自己,这条逃离路线是他用四十年时间谋划出来的,用的身份证是一个叫“周尧”的中年男子,事实上这个人不存在的,只是他从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开始制造这个人存在的各种假象,以至于这个世界上,一个全世界到处跑的自由摄影师就仿佛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般。

    身边带着孩子的妇人在下一站下了车,上来一个面若桃花的妖艳青年,生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妩媚万份的面孔。看到这张面孔,他的瞳孔忍不住猛然收缩,双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他认得这张面孔,这是一个用短短几年就成为二部传奇人物的优秀青年。有的人生来就是特工,哪怕他长着一张万里挑一的桃花面孔,但却比丝毫不会影响他成为二部里最优秀的特工。

    那青年在他身边缓缓坐了下来,微微一笑:“长官,好久不见!”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让他想起了青年初被特招入二部参加集训的场景,这个话不多的漂亮青年除了他教的伪装学外,其余所有课目都是第一名。他只给了这个名叫李徽猷的青年一个勉强及格的分数——那张如女子般的面孔实在是太惹眼了,这是成为一名优秀特工的大忌,他当时就断言,李徽猷可能枪法好、搏击好,样样都拔尖,但却不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可是,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家伙就用事实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这个拥有无数个代号的家伙,在中东只用一年的时间,就干掉了大大小小十个恐怖组织的头领,几乎是中东分部前五年工作成就的总和。在他无数响亮的代号里,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桃花”。此时这朵漂亮得有些妖异的桃花就坐在自己身旁,在这趟开往江南烟花深处的列车上,仿佛催命的黑白无常。

    “桃花这个代号,很适合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人总是以为自己是不畏惧死亡的,但死神真正降临的时候,也许再坚强的情绪都会丢盔弃甲。

    “长官,赶夜路去魔都?出差啊?”李徽猷笑着,仿佛春日里盛开的一朵炫目桃花。

    “嗯。”他勉强点了点头,挤出一个笑脸,却不知为何,不敢去正视李徽猷的双目。他知道,这个曾被自己断言成不了优秀特工的青年,正注视着自己,或许也正奚落地笑着,这一刻,他有种做贼被人赃并获的错觉。

    “周尧是谁?”李徽猷展开一份上车前刚买的《新京城》,目不斜视,微笑道,“长官自己乘高铁,怎么还请朋友买票?”

    “我……我身份证……”他突然挺直了腰杆,“你以什么身份来盘问我?别忘了,我是你们的最高指挥官。”

    “最高指挥官?”李徽猷点了点头,报纸翻过一页。他看报纸的速度很快,一份厚报竟只用了不到两分钟:“那么请指挥官大人把东西交给我吧?我弟弟和弟妹冒着生命危险送到京城的东西,你个畜生一样的东西也敢染指?”他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在聊家常一般。

    “李徽猷,请注意你的言辞!”他有些恼火,“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要什么东西,回京城跟秦老要去,在我这儿耀武扬威算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的表现,我一定会纪录在册的,年底的评估,你等着……”

    “呵呵!”李徽猷发出两声怪异的笑声,“好,我等着。”

    列车在黑夜中穿梭,穿过湖泊,穿过山洞,穿过原野,穿过中秋时分的寂寥。

    青年似乎真的开始闭目养神,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是那样的修长,肤色是那样的白皙,这双手,除了大了些外,竟比普通女子的手还要好看百倍。但坐在他身边的人却知道,这双手,曾经凭空一爪取出过一个恐怖份子头目的心脏,因为那个头目在前一天吃了几名新生婴儿的脑髓。青年不动,他便也不敢动,除了疾速前进的列车外,他这段生命的时间,仿佛已经开始凝结。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李徽猷出现后愈演愈烈。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做了自己妻子三十余载的女人,还有看着从襁褓里长大成人的女儿。

    接近凌晨时份,列车终于到站,青年从坐椅上缓缓起身,戴上一顶棒球帽,跟着人流,缓缓前行。走下列车的那一刻,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他竖起衣领,拿出手机一边走向走站口一边道:“三儿,二哥幸不辱命!”

    电话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要是出马都搞不定,那就只能扔原子#弹了!”电话那头的家伙似乎根本不嫌事儿大,“老师的意思是给你放一段时间的长假,你可劲儿游山玩水去吧!唉,羡慕死了,我要是有你那身手,我也去弄个特工玩玩,明儿一早还要打道回西湖,想想要跟那帮瘪犊子斗心眼就心累无比!”

    李徽猷笑道:“你手下上万兵马,比我这单枪匹马的强得多!你转告秦老,有个叫周尧的人心脏病发作了。”

    “好!”

    挂了电话,他随人潮走出票闸,却在出站的那一刻,猛然止步。他目力极好,百米外,黑发男子,一身红衣,笑容邪魅,竟长着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列车到站后,列车员们照例检查每一节车厢,却发现还有一名乘客正靠在车厢玻璃上熟睡。

    “先生,到站了!”列车员耐心提醒道,“先生,先生?”

    列车员走上前,顿时大惊失色,转头对身旁的同事道:“快,通知列车长和乘警,这里出事了!”

    京城,秦孤鹤的书房里,师徒俩秉灯夜弈,白方的一条长龙被黑方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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