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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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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用力地向后缩,用小屁股拼命拱我。 
  “干吗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抓住她的腰埋怨道。 
  “那我问你话呢,怎么不说?” 
  “我睡着没睡着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呢?” 
  “睡觉——睡着——立即——马上——” 
  “那你睡吧,别理我。” 
  “好的,晚安。” 
  “你什么意思啊?”她终于转过身来,掐着我的脖子问。 
  “没什么意思,睡觉,你说的啊!” 
  “那你总要关心关心我吧?” 
  “那谁关心我啊?” 
  “你有什么要关心的?” 
  “我要睡觉。” 
  “哈哈——”她大笑。 
  不知道有多少情侣,能在做爱完成之后还能哈哈大笑,反正我和小邵后来是做不到了。我记得我们通常情形是——做爱之前哈哈大笑,做爱之后很快陷入沉思,尤其是在那年岁末。 
  那天最后一次做爱之后,我们很快进入了沉思的状态。 
  “有人告诉你,你很会做吗?” 
  “做什么?” 
  “做爱啊。” 
  “什么意思啊?” 
  “你就坦白吧。” 
  “我坦白什么?” 
  “坦白你怎么那么会做呀。” 
  “你觉得我很会做?” 
  “当然,简直超级棒。”她偷乐,吃吃地笑。 
  “那说明我是这方面的天才。” 
  “别装了,天才也需要勤奋的。说,以前都跟哪些小姑娘勤奋了?” 
  我想起,云以前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而小邵那样问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困惑——碰到自己喜欢的小姑娘时,是不是应该装一装呢?起码得在床上装一装,装着不知所措,装着笨手笨脚,装着紧张出汗,装着找不着目标,只是不能像A片中的熟女伪装性高潮那样——太假。 
  正想着,小邵又催促:“快说啊。” 
  “说什么?”我还在故意。 
  “说你到底跟多少小姑娘做过。” 
  “没有,除了你。”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概是不好意思说了吧?” 
  “没有。” 
  “那你干吗不说?是太多了?” 
  “不是。” 
  “算了,我不问了。再给你个胆儿,你也不敢说。可你要告诉我,以后你还会跟别人做吗?” 
  “什么啊?你不会是病了吧?”我摸着她的脑门说,“不像,挺正常一人啊!” 
  “去,”她推开我的手,“我就直接告诉我,别推三阻四的。” 
  “不会,我的眼里只有你,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真聪明!我可告诉你啊,真要是被我逮着了,可饶不了你。” 
  “你会怎样呢?” 
  “剪掉。” 
  “不会吧?你几时学会这样残忍了?” 
  我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像平常那样,虽然心里感觉还是那么怪怪的——马丽不会真出卖我了吧? 
  然而,她却特认真地说:“不,真的,我一定会那么做。” 
  于是,我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自己,正捂住裤裆嚎叫—— 
  并且,我几乎要断定,马丽出卖了我。 
  大概在我快要睡着时,小邵又在黑暗中问:“亲爱的,你睡着了吗?” 
  “我说你怎么还不睡啊?到底在想什么?你就直接说吧,这也太折磨人了!”我有些控制不住了——不就怀疑我吗?干脆些。 
  “知道马丽今天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什么吗?” 
  “知道,不就是说我跟很多小姑娘做过吗?” 
  “啊?” 
  “什么啊?这样有意思吗?” 
  “才不是。对了,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废话!你这么不停地说来说去,不就这意思吗?” 
  接着,我开始吃惊,毫无睡意。 
  “知道吗?马丽跟那老师走了。” 
  “什么啊?私奔?”我都没来得及松口气。 
  “好像是这个意思,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你说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谁让你那天要在马丽面前乱说的!” 
  后来,我还知道,马丽说,既然他不仁,那么她就可以不义,何况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然而我却变得愤怒异常。 
  “幸福?她大概只知道自己的幸福!那么,孩子呢?谁能给那可爱的孩子幸福?” 
  “她说自己唯一难以接受的就是孩子,觉得对不起他。” 
  “虚伪!知道吗?小邵,她是个极度自私的母亲!不,她根本不配!” 
  “可你也要为她想想啊,你说她能怎么办?” 
  “怎么办?小邵,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你同情她的遭遇。其实,我也同情。但是,我告诉你,你的同情没有意义,而且你简直幼稚可笑。” 
  我想,我在咆哮,有些怒不可遏。 
  “亲爱的,你怎么了?邻居们会被你吵醒的。” 
  “可你知道吗?那孩子再也见不到他的母亲,一切只因为那看似理所当然的追求幸福的权利。” 
  是的,我想到那孩子。是的,我想说——那孩子看起来要比我幸运,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真糟糕,我的脑海里全是童年的记忆。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伤逝
第三十五章 忧伤
         在回老家的火车上,我脑海里的影像很混乱。大概跟上车前蜂拥而忙乱的人群有关。可一觉醒来,我又觉得不是——人群里众多迷茫的面孔虽然陌生,但是跟现在的忧伤有何相干呢?   本来,我不打算回去,即使在小邵决定回父母身边过年之后。我想瞒着她——真该死,我那时总不由自主地要隐瞒她一些事情。想等她上了火车之后,再退票回到小屋。因为,自从奶奶去世之后,我就对老家那座城市绝望了,虽然它风景如画,虽然它生我养我,虽然偶尔还是要想起。 
  可是,父亲总是要打来电话,有时一天能打三四次。每次,他都默不作声,还会唉声叹气,使我觉得不忍而因此犹豫不决。 
  若干次默不作声之后,他再次打电话来,而且终于开始说话了:“三儿,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们,不想回来,可你总要去奶奶坟上看看吧?” 
  他是知道我不想回去的,但把原因说错了。我并不是不想看到他们,而是恨他们,痛恨他们。我还知道,除了父亲,他们同样也不想看到我。所以,我觉得父亲在之前,一定跟他们这样说的:“我知道你们不想看到他,不希望他回来,可你们总要让他去他奶奶坟上看看吧?” 
  我是说,我和他们彼此厌恶,而区别在于,他们是真的不想看到我,而我是痛恨他们。有时,我会联想到和云最初的关系,那也是彼此厌恶,后来却消释了,最后居然还爱上了。可是,我心里早就发过毒誓——如果我和他们之间的厌恶也消释了,那么一定是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消逝了。我拒绝和他们消除厌恶。 
  父亲之所以说出那句话来,是因为他知道,也许奶奶的坟是我对老家的唯一牵挂。这是我可能回去的唯一理由,他这么猜测,而我记忆深刻。 
  父亲从不问我是否恨他,因为他明白那是一定的,没有再问的必要。还有个原因就是,一般他说什么问什么,我都只当没听见。但是,他总执意要打电话给我,虽然我曾蛮横地要求他不要那样:“有事儿就说,没事儿,我挂了。”有时,我总掐自己的肉,以提醒自己——刚才跟你说话的人,可是你的父亲,亲生的。 
  我是说,决定那年最终回到老家的原因,不只因为奶奶。 
  那么,在火车上,我脑海里究竟闪着哪些影像呢? 
  第一个影像便是小邵。 
  回去的路,我们几乎南辕北辙——她向北,直达长春;而我则向南,回到老家。 
  本说好,我先送她先回去,然后再返回。可在父亲不停的电话干扰下,她说:“你爸大概想你了,比我还想。”最后,她瞒着我买了两张南辕北辙的车票,并且强调——这是今年的最后一道命令,必须执行。 
  临分别时,她一再嘱咐我想她,路上注意吃喝,别光顾睡觉。使我觉得突然间又变成了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而她真像马儿说的“你娘”。 
  “要回去过年了,开心吗?” 
  “开心。” 
  “会想我吗?” 
  “会。” 
  “记得我以前交代的纪律吗?” 
  “记得,要不要再背一次?” 
  “不用了,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来——” 
  说着,我们旁若无人地亲吻,而我更像奔赴战场的勇士——她勾着我的脖子,泪如雨下:“亲爱的,知道吗?我一点都不开心,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 
  正想着,对面座位上一姑娘盯着我笑。我赶紧拉了拉领子,因为右侧脖子那里应该有道吻痕,小邵留的:“给你盖个章,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碰。”而我只记得她当时,使劲吸,使劲吸—— 
  第二影像是云。我很想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回家了,并祝她新年快乐。但想到之前我说过要战胜欲望,以及离别时小邵的泪如雨下,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云,新年快乐,我会努力的。我心里默默地说。 
  有时,看着窗外飞速向后的山峦,我的思绪也会跟着过去。我看到云在向我挥手,看到小邵正坐在另一列火车上和我分道扬镳,而且越来越远。想到这里,我就赶紧逼迫自己睡觉,什么都不去想,也怕敢想。 
  火车距离老家越来越近时,我开始想到马丽,想到她那个说起来比我要幸运的孩子。孩子,这个新年,你会快乐吗? 
  不过,马丽和那孩子的影像在我脑海里停留得很短暂,因为漂亮的女乘务员提醒我:“同志,醒醒。盐城站,马上要到了,请换票。” 
  后来,我整个脑海里全是童年时候的奶奶。 
  那时,我总问她:“奶奶,我爸爸呢?” 
  奶奶说:“死了。” 
  “那我妈妈呢?” 
  “也死了。” 
  然后,我会看到她哭,用常年不换的衣服的袖子抹眼泪。看我伤心得实在不行,就背过身去,接着就哭出声来。但我比她哭得还响——谁都没我响。 
  我总是待在屋后的林子里。陪伴我的有鸟儿,还有一些粗粗细细的树木,以及一条我唤它叫狗子的土狗。 
  那时,没有孩子愿意和我一起玩。他们兴趣上来时,会拿泥块儿扔我,说是杂种。每当这时候,我的狗子总会缩在我身后“嗷嗷”叫——它比我还害怕。但我不怪它,因为只有它还能陪伴我,形影不离。 
  还有一些孩子,他们会牵出大狼狗吓我,说他们的大狼狗一口就可以把我吃了。而在我习惯性地抱着狗子落荒而逃的身后,始终是他们最淋漓的哈哈大笑。 
  我印象最清晰的是,每次奶奶回来,见我满身泥灰,就问是怎么回事,谁欺负我了。一般我都不说话,实在不行就说:“奶奶,以后我不会再把衣服弄脏了。” 
  每次见我这么说,奶奶总是摇头后,就踢我身旁的狗子:“我天天喂你饭,你倒好,见人就害怕。” 
  接着,我就和狗子躲进房间里,听奶奶扯开嗓子骂:“哪家没教养的野孩子专门欺负我们家爱华了?怎么不来欺负我这老骨头?天理不容,天理不容——” 
  是的,我那时的小名叫爱华,爱我中华的意思吧。 
  她就一直骂,直到有邻居来劝。但她依旧不罢休,很难被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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