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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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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两个花圃。  里面大概种地还是药草,虽在夜里看不清种类。  却还是清新芬芳的幽幽药香味道扑鼻而来,令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两人走进西厢房内坐下,室内却打扫得整洁清爽,几乎是一尘不染,摆放着的几式木制家具都显得颇旧,却自有一种典雅富贵的气质,墙上挂着两副颇旧的水墨山水。  陈设虽是如此简单,但在这种环境里,也并不觉得寒酸,反而感觉到了那种浮华尽去的清雅之气。
    “果然,少爷这样聪明地人,也逃不过这个劫数啊?”听张立平讲述了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以后,郑老摇头叹息道。
    “劫数?”张立平一下子怔住了,他的心里剧烈的一颤,仿佛被用力捏住了一般。
    “这话说起来,就长喽。  ”
    郑老先去净了净手,取出一个香炉焚上了三注檀香,青烟缭绕里,又拿了两副色泽,模样都极古旧的卷轴,一副略大点的挂在香炉前正中,另外一副小点的悬于右方。  书桌的两旁还有一副对联:
    “岂能事事如意,但得问心无愧。  ”
    卷轴下还放了两三本似乎即将朽坏的古代书籍。
    张立平定睛看去,只见两副卷轴都是以水墨所绘的人像,第一副上绘着地是一位挎着篮子肩着药锄地老人,仙风道骨,满面慈和,第二张画中人却是一个三十余岁的胖子,笑嘻嘻地若如一名市井中的商贾一般,只是看周身上下的穿着,倒是颇为华贵。
    “这副像,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张立平望着那副胖子的画像,努力苦思着。  他脑海中灵光忽然闪过,这不是抄家那天,家里被撕破的那张画像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自己发现它成了一张白纸。
    “跪下吧!”
    郑老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有一种庄严的肃穆。  张立平随着一同跪下。  香烟袅袅,两副人像虽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看上去有些破损陈旧,但想来当年所绘之人的丹青着实了得,画中人的音容笑貌还是呼之欲出,栩栩如生。
    两人凝视了画像良久,各自心中的思绪都澎湃万千。  张立平忽然道:
    “这……。。这两位是谁?”
    “这第一副七尺画像上,就是奠定张家流传近一千九百多年医术的祖先,也是在中国的医学发展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医生,张仲景,这第一本族谱上的名字,就是仲景先祖亲手所书。  ”
    已是目瞪口呆的张立平下意识的望向那数本破烂不堪的册子,只见第一本上依稀还能分辨出“张氏族谱”四个圆润丰满的小楷。
    “这四本族谱传承到现在,其中或有断缺,但上面一共记录了三十一位嫡长子的名讳,也就是说,传承到现在,你已是张家的第三十二代嫡子孙。  ”
    “那这位是?”
    张立平毕竟是年轻人,接受事物的速度很快,他迟疑了一下,看着第二副较小的古画询道:
    “那么这位想必也是我的先祖之一了,为何他能够与仲景先祖并驾齐驱?”
    郑老却叹了口气,久久没有说话,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衣物上,分明有一种无奈而寂静的感觉。
    “这第二副画像所绘的,乃是第十六代先祖,名讳为既启,字太素。  他天资卓绝,惊才艳艳,虽只活了四十二岁,可以说仲景先祖流传下来的精微医术,在他的手上被发挥得淋漓尽至,甚至还承前启后,创下了两套旷古绝今的神奇针法!”
    郑老说到这里,面肌抽搐了一下:“只是………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张家的罪人。  ”
    张立平正听得入神,忽然被这最后一句吓了一跳,忙道:
    “能够独创针法,那难道还不好,为何又被称作罪人?对了,既然这位既启先祖如此厉害,按您的说法比之仲景先祖也过之而无不及,那么为什么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半点他的记载?”
    郑老没有说话,他忽然咳嗽了起来,
    咳得很剧烈,
    张立平连忙站起来照料他,却见郑老眼神里竟充满了浓烈而凄凉的悲伤!他心中大惊,尽管好奇心依然,却忙道:
    “郑老别说了,去歇歇吧,我们改天再来讨论这事。  ”
    郑老平了平气,缓缓道:
    “我没事,但这把老骨头看来是支持不了多久了,看来这也是命数使然,是时候让你………知道一切了。  ”
    张立平望着这位默默守护着张家秘密几十年的忠仆,只觉他的脸上有一种身处幽远之景的迷惘,看他的模样,仿佛回到了那千百年前的惊心动魄中。
    “既启先祖,那的确是一个不世出的奇才,十二岁起,就能推陈出新,行常人所不敢做之事。  举个当时最闻名的医案来说吧。  ”
    “当年县令夫人久病不愈,哪怕是三伏时候,也要穿上毛裘御寒。  周围的医生都认为是寒凉入体,至体虚畏冷,至此县令夫人病况越重,喜得饮食还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就这样也是群医束手,县令无可奈何寻到我们张家,先祖一笑道,此病极易,然而一定要依照我的话去做,于是他就在冬十一月里,让那位县令夫人独自坐在石槽中,在即将天亮的时候用新打上来的寒冷井水向她的身上冲淋!刚刚泼了五六桶时,县令夫人痛苦寒战,连周围的执行的人都犹豫了起来,但是先祖亲手上前,补灌了十余桶后,只见县令夫人身上开始冒出热气,并且不住蒸腾散发,旁边人惊奇非常,最后泼到了三十余桶的时候,再将这位夫人身上以干燥粉剂弄干,再以被褥覆盖,从此疾病便彻底痊愈。  ”
第一百零四章 悲剧
    第一百零四章   悲剧
    张立平还第一次与闻这种治病的手段,听得津津有味。  不禁插话道:
    “十二岁啊,他十二岁就有这等能耐!果然当得起惊才艳艳这四个字!”
    “自此,先祖便声名雀起,渐渐流传开去。  ”郑老脸上有了表情,
    ………………………仰慕的表情。
    “他不过三十岁,就名满天下,同另外一名北方高明医生并称为南张北梅。  其时乃是北宋徽宗时期,渐渐的连皇帝也知道了这两位名医,就将两人聘请到宫中任御医,我张家的转折就从这里开始……。。”
    张立平扬了扬眉毛………………………他人虽长得寻常,只是这一扬眉却给人以一种无由的利剑出鞘的味道。
    “皇帝坐拥天下,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他们唯一怕的就是病和死,难道又是秦皇赢政想炼不死药的重蹈覆辙?不对,莫非是七大恨!”
    郑老目中略现惊异之色,惊奇道:
    “你也知道七大恨?不错,说得虽然不完全对,但也差相仿佛。  宋徽宗是个昏君,却也着实聪明,后人称其书法为「瘦金体」,传世画作有《芙蓉锦鸡》、《池塘晚秋》等,并能诗词。  在中国艺术史上占据相当重要的地位,他在派人搜寻七大恨之余,对张梅两家开出的条件很是精明,那便是当今皇帝在世一日。  张梅两家便能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但他若一命呜呼,张梅两家的家人也都要为他陪葬!”
    “这招还真是绝啊。  ”张立平皱眉道。  “难道就不能逃?”
    “逃?能逃到哪里去,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何况当年张氏一族已经繁衍得兴盛非常,上上下下近千余人。  关系盘根错节,又岂是一个逃就能解决得了问题地?”
    “那么就只能乖乖的就范?”
    “不错。  想那宋徽宗在位二十五年,荒yin无度,偏好道教,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常常服食游方道士进献来的金丹丸药,若不是先祖与梅家那人在身边屡施妙手,早已命归黄泉。  然而渐渐的。  宋徽宗的身体也随着年纪的增长而虚弱不堪,先祖与梅家那人见事已至此,知道常规的医家方法已是渐渐失效,于是为了全家老小地姓命,只得从另外方面来独辟奚径,行前人所未行之举。  ”
    “前人所未行之举?”张立平咀嚼着这句话,沉思了半晌,不禁背心有些发冷。  似从中领略到了什么东西。
    “不错,仲景先祖秘传下来的医书上便有记录:人之要害,神机中藏,机枢内央,生死指掌。  其意思便是说,在寻常针灸不能。  不敢涉及地地方,却藏着治病的神机,若能将这些要害中的气血循环规律弄明白,一个人的生死就在你的指掌之间!”
    “此话说来简单,可是弄明白这三个字谈何容易,哪怕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要擅自碰触,刺伤内脏器官也要冒一定的风险,何况是距今八百多年前地北宋?”
    “那这位既启先祖是怎样做的?”张立平不禁询道。
    郑老身在张家近六十年,早将自己当作了张家的一份子。  因此说话中已尽是“我们张家”如何如何。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
    “还能怎么做,他奏请宋徽宗。  请将京师的死囚调拨来为他进行这项艰难至极的浩大工程,宋徽宗也感受到自身体虚乏力,自然无不准许。  这位既启先祖同梅家那人整整研悟了八年,终于创下了流传到我们现在手上的这两套神奇针法,名为周天针法,又按照运使起来的难度,将之细分为大周天针法与小周天针法,而根据当年既启先祖留载的记录,这八年来他是殚精聚智,操劳勤勉,风雨无阻,常常一日有三数人毙于针下。
    郑老低沉地声音在厢房中响着,颇给人以阴森的感觉,外间吹入一阵风,香炉上插着的香灰掉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几点凄凉的白班,本是明亮的光线似乎也有些幽迷的暗淡了起来。
    “这八年来,因为这套针法而死地,一共是八百七十二个人!”
    “想来是因为这套针法伤生太多,有违天和,就在创出这套周天针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中。  张家就遭了大难。  ”郑老的声音很平淡,但也很凄凉无奈。
    “一天,皇帝吃了一碗燕窝,上吐下泻,几乎丢了小命,最后追查起来,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了那日当值的太医官………………张既先!宋徽宗当然不是一个英明而理智的皇帝,他一怒之下,就……。。就诛杀了我张家九族上上下下百余老少。  ”
    “这一天,族谱上有记载,是甲子年五月十七。  ”
    平淡话声中,展现出来的却是那事隔千年兀自不散的腥风血雨!说到此处,郑老的眼神显得飘渺难测,显然这位早已以张家人自居的老人,对那段世代流传下来地故事也是感同身受。  他抬头望向画像中地张既启,那种神情里又是景仰,又是痛惜。
    “万幸的想是上苍垂怜我张门世代行医,这覆巢之下,却还有一个孓然地完卵,乃是平日里在宫中膳食监任职,有时被太医监使唤作煎药生火的一名宫女罗氏,她与既启先祖暗中两情相悦,互通款曲,关系并未被外人所知,惊变之日,她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按理说她在宫中未婚先孕,一旦被抓住也是死罪,却恰好在不久后,就有一件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发生,此事虽是我中华一族的灾难,却在无意中成全了我张家的最后一点嫡系血脉。  ”
    张立平昔日在高中时虽然冶游懒惰,耽于逸乐,却也着实看了不少闲书,于历史知之甚详。  他不禁插口道:
    “莫非当时正是靖康初年?史上记载,第二年二月金人南下,直破太原,会师当时的首都开封,金兵俘虏了宋徽宗、宋钦宗父子和后妃宗室三千人及大批财物北归;导致了北宋王朝灭亡的靖康耻?”
    郑老缓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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