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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秦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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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藕谩!�
众人听这位德高望重且棋艺高深的老先生如是说道,自然也不好再纠缠宋涛,纷纷作鸟兽乌散,各自离去,宋涛眼巴巴的瞅着刚才本还在邀请自己对饮一杯的几位士子缓缓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埋怨这许老头眼力不济。这下好了,自己身无分文,怎么可能还在这如同销金窟一般的洞香春之中呆的下去。垂头丧气的和许老告了别,宋涛缓缓走出洞香春,身后是莺歌燕舞、灯火通明,前路却如墨般漆黑一片,偶有数点昏黄的烛火,这让宋涛心中对这一日的经历有黄粱一梦的感觉。
从初入洞香春的毫不引人瞩目,再到评棋时的一鸣惊人,而后又一举击败那子奇先生让众人瞠目结舌,最后却依旧是自己独自一人踏上归途,这一日之间的大起大落来得着实有些快。
“宋先生,宋先生!”恍然间,宋涛耳边似乎传来人语。循声望去,来人原是旧相识,不禁喜上眉梢,心道今日大可不必再睡那冰冷的木板床了。
来人急急的冲到宋涛跟前,站到宋涛和大门之间,还带着喘气的拱手道:“先生走得也忒心急了吧,在下不过唤了婢女换一盅酒,你就不见了踪影,要不是那执事眼尖,只怕我就寻不到您了。”
宋涛笑着回礼道:“宋涛一时疏忽,不知先生寻在下有何事?”
来人自然就是大堂内那位红衣男子国梓辛,毕竟在这里宋涛认识的一共也就他和那许老二人,如果非要算上那位子奇先生,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那位子奇先生早已掩面而去,许老自不会出来寻他,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也只能是国梓辛了。
国梓辛闻言,略一蹙眉,开口道:“难不成先生忘了你我二人先前的约定?”
国梓辛所言的约定,便是刚才在大堂内邀宋涛坐长夜饮一事。宋涛心中暗笑,自己断然是不会忘了这一茬的,怕就怕你忘了。于是当下开口说:“宋涛自是没有忘却。”
“那先生为何不告而别?”国梓辛心中的不满都写在脸上,两眼直勾勾的望向宋涛,等待他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宋涛略一迟疑,欲言又止:“非我不告而别,只是。。。”
“先生但说无妨。”国梓辛摇摇头,摊手说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想请问先生,若你我二人互易而处之,先生又当如何?难不成,也会为了一个口头的约定,质问在下明言何时邀约不成?”宋涛直面国梓辛投来的眼光,坦然道。他说得倒也在理,毕竟无论换做是谁,也不会专程跑去质问别人何时兑现请自己喝酒的承诺吧。这不仅是道理,也是人情世故。
“这。。。”国梓辛被宋涛问得无言以对,低下头寻思了片刻。俄尔,长躬到底面色赧然的说,“是在下考虑不周,国梓辛惭愧,还望先生勿要见怪!”
“先生何出此言,宋涛绝无责怪之意,只是我非言而无信之人,个中缘由还望先生明了。”宋涛淡淡的开口道,此时他心中对这位叫国梓辛的华衣男子好感更盛,至少从此人此时这一番做法来看,敢作敢当,但见是自己误会了别人,旋即便诚恳道歉,脸上丝毫不见虚伪做作、扭扭作态之色。
宋涛忍不住再拿眼仔细将面前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国梓辛的锦衣玉服、举手投足间亦颇见大家风范,心中暗想此人非富即贵,若是他愿意招揽自己,那做此人的门客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先生高义!”国梓辛拱手叹道,也不再多言,只是肃然道,“即是如此,不知先生此时可有闲暇,到在下驿所把酒夜饮一番。”
7。知音()
宋涛嘴角微微上扬,把自己在大堂内的回答再说了一遍:“既逢知音,自当痛饮!”
两人相视一笑,国梓辛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领着宋涛乘上了一辆早已备好的马车上。宋涛谈笑风生间却未曾注意到院落的黑暗角落里,还有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目送着自己上了车,原来那婆娑树影之下竟还站着一位女子,那女子静静的望着宋涛的背影,直到马车去远。
“小姐,院外天凉,还是早生回屋为好。”不知何时,女子身边出现了一个清矍的老者,轻言道。
女子并未开口,只是点了点头,旋即莲步轻移,却未入那洞香春的大堂之中,而是进到一扇虚掩着的侧门,那老者也快步跟了上去,银色的月光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若是宋涛还在此,自当一眼认出,这老者不是许老又是何人。
“小姐。”一间精致的小屋内,许老垂首立于一侧,恭敬的朝着上座的女子行了一礼。
女子正翻阅着一卷竹册,身边还横卧着一只黄色皮毛的小狗,一人一犬闻声皆抬起头,见来人是许老,那畜生只是懒懒的低吼了两声,伏下身继续自己的春秋大梦。而女子则是放下手里的竹册,盈盈笑道:“许老不必多礼,请坐。”
许老依言坐下,有些疑惑问:“不知小姐此时唤老夫来,是否山里有讯息传来?”
此时已时近子时,他原本已准备歇息了,未曾想突然被这位大小姐请人唤了来,那人却说不知是何事,自然让老爷子心中疑窦丛生。
“这倒没有,你也知道我父亲这两年足不出山,少有音讯捎来,偌大的家业他老人家也甚少过问,只怕更记不得我这个女儿了。”女子扁扁嘴,伸手在狗身上摩挲着,眉目间似有怨怼,而那只畜生只是吐吐舌头,狗脸满是惬意。屋内火烛通明,明黄的烛光照亮了女子的面庞,只见她垂鬟浅黛,眸如点漆,的双足晶莹如玉,好一个眉目宛然如画的清丽少女。
许老摇摇头:“老爷他打理了这宅子数十年有余,对洞香春可谓是尽心竭力,而如今洞香春有此盛状,老爷他可是费了无数的心血,断不至于回了山中便抛却在一旁。大抵是觉得小姐您才干不下于自己,洞香春如今蒸蒸日上,老爷自是落了清闲,亦不必劳神费力过问此间之事。而对于小姐。。。”老爷子微微一笑,“天底下又有哪家父亲不心疼自己女儿呢!”
“哎,许老你就知道帮我爹说好话,给我戴高帽子。”女子扁了扁嘴,笑道,“难不成你也打算学爹爹那样,离蝶儿而去。”
“呵呵,小姐多虑了,若是哪天小姐您觉得用不上老头子我了,到那时我就回山里陪老爷安享晚年。”许老摆摆手笑着说。
“许老你这话说的,我可舍不得您走呢!”那位叫蝶儿的女子站起身说,身边那畜生亦起身跟在她脚边,不时凑到女子裸露的脚面上嗅着些什么。
许老笑着摇摇头,并没有再开口。而蝶儿也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嘴角的笑容渐渐消逝,沉吟片刻,才缓缓开了口:“这么晚把许老您请来,蝶儿的确是有事相商。”
“哦,小姐但说无妨。”那许老也收敛起笑意,正颜道。
“不知。。。”蝶儿顿了顿,抬头瞥了眼不远处的老者,只见许老神色如常,这才接着说,“不知许老对白日里那宋涛有何看法?”
“宋涛。”许老微微一愣,沉吟片刻,说,“小姐为何提及此子?”
“我今日于帘后观此人与许老您对弈,虽外表朴素貌不惊人,然棋艺高绝,不知其师出何门,蝶儿心中颇有些好奇。”
“哦。”许老轻拈花白的胡须,开口道,“这位宋先生深谙棋道,行棋杀伐果断、算路精准,年纪轻轻却有如此精湛的棋艺,老夫平生却是罕见。然而若问其师门。。。”
“如何?”
“恕老朽无知,看不出这位宋先生师承何处,亦不知哪位棋道大家能教出此等棋艺高明的弟子。”没想到许老叹了口气,缓缓摇头道。
“哦,是么?”蝶儿垂下臻首,若有所思,倒是一直在她脚边的小狗似觉得两人的对话颇为无趣,缓缓回到榻席上卧下,开始闭目养神。
“不过此子一介寒士,却能在棋道上有如此成就,或许是哪家弟子也未尝可知。”许老幽幽道。
“难不成他是法家弟子?”蝶儿似乎被许老的话吃了一惊,急急追问道。
“不似。”许老缓缓摇摇头,“若是法家弟子,来洞香春多也是往战室而去,少有在棋室手谈者,老夫亦闻那法家少有善棋道者。这位宋先生谈吐倒有些像是孔仲尼一脉,但他行事又少有仲尼那迂腐之气,此子的来头着实让人难以揣摩。”
“那许老您觉得是否能将这位宋先生招揽到我洞香春门下。”听许老这一分析,蝶儿姑娘脸色稍霁。
“招揽?”许老似乎有些吃惊,“老夫不知小姐何意?”
“未知许老您和此人对弈,有几分胜算?”蝶儿微微一笑,脸上换上一副笃定的神色。
“这。。。”许老一时语塞,老脸似乎有些泛红,“此子棋力深厚,尤其中盘算路更是数倍于老夫,只怕。。。只怕我与他对弈,胜算不超过。”
这倒不是许老妄自菲薄,任谁面对强大到了根本很难战胜的对手时,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沮丧感觉,更何况在许老这些战国棋手心目中,棋龄越长,棋力就应该愈发精深,毕竟年长者接触棋道时间更久,下过的棋、见识过的棋谱也更多,所以对围棋的理解也比晚来者要深得多,而如今这位对手比自己年少了数十岁,棋力反而却是远胜于自己,这如何不让许老心中顿生惭愧之意。
当然这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后世少年学棋的填鸭似教育方法:趁着小孩子年轻思维活跃、记忆力好的特点,一股脑的灌输上千张棋谱,上千种定式与死活题变化进他们脑子里,遇到实际情况再实际分析,宋涛自然就是个中代表。而老年棋手因为年纪大了,虽然经历的棋局或许比少年们多,但是由于反应不及少年们,往往棋局行进到中盘,一不小心漏看、少看一手而走出昏招,断送好局,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尤其是在宋涛那个年代被“棋圣”的某位知名棋手,就是典型的代表。虽然年轻时风光无限,但是随着年龄的逐渐加大,同时心有旁骛从而棋力飞快下滑,年纪不过五旬便已逐渐退出一线棋坛。
“哦,那许老您觉得这大梁城内有谁能赢这位宋先生么?”蝶儿追问道。
“嗯。。。”许老沉思一会儿,笃定的摇了摇头,说“或许唯有老爷与此子尚能有一战。”
“既然如此,若是他准备要连灭七国赢那万金之资,我们又该当如何?”
“这。。。”许老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想了老半天,才踟蹰的说道,“我看此子不似那种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只怕不敢也不会连灭七国吧。”
“可是许老。”那蝶儿忽然莞尔一笑,开口道,“若是他真吃了熊心豹子胆,非要连灭七国,那该怎么办呢?”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惊扰了身边小狗的美梦,那畜生睁开眼睛,龇牙咧嘴,显然是对谁扰了自己很是不满,不过当看到笑声是自己的主人发出之时,慵懒的吐吐舌头,复尔闭上了眼。
“。。。”许老望着眼前女子那俏丽的脸庞愕然无语,良久才恍然大悟般说,“小姐英明,这样的人才我们洞香春自是应该大力招揽过来!”
“嗯。”蝶儿满意的拍拍手,坐回刚才的位子说,“许老您明日不是约了这位宋先生对弈的么,不如待你俩棋局完结之后,再行询问,如何?”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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