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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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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大笑:“昭姬可是蔡中郎最新爱的女儿,诗书传家,琴书双绝,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半抢过来的。”

    蔡琰忍不住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张母却肃然道:“可是蔡伯喈先生乎?”

    张辽不由奇道:“阿母听过蔡老大人的名字?”

    “蔡先生名满四海,岂能不知,”张母道:“当初他被奸宦陷害,流放我们并州朔方郡,路过马邑时,我与汝父因汝自幼聪慧,便带着汝前去观看,只想着看你能不能有幸拜在蔡先生门下,可惜人太多,不能近前,记得当时,我还见到蔡先生身边有一个小女孩,不过四五岁,就奔波千里,真是可怜……”

    张母说到这里,不由惊异的看向蔡琰:“莫不是……”

    蔡琰眼眶微红:“正是妾身。”

    张母不由拉过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没想到如今竟出落的这般美丽,跟了我儿,却是受委屈了。”

    张辽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这到底是不是亲娘,不过他没有反驳,母亲说的还真不错,蔡琰与自己做妾,的确是大委屈。

    蔡琰母亲早逝,看到张母这般怜爱她,又有昔日的一面之缘,不由心生孺慕,轻轻抱住了张母的手,眼睛湿润。

    张辽看到母亲对蔡琰颇是心疼和喜欢,心中一动,沉吟道:“阿母,明日,孩儿想带着婉儿、昭姬、月儿、婳儿一起去拜祠堂。”

    张母还没有开口,蔡琰娇躯一颤,看向张辽,咬牙道:“夫君,不必这样的,不必为了妾等违了礼法。”

    从礼法上讲,只有正妻入门后能拜祠堂,妾是不能的,此时虽然还没有宋明以后那么严厉,但也算是被世人认同了。

    蔡琰自然知道张辽的心意,但她却不愿张辽为了她们违背了礼制,遭受其他人指责。

    不想张辽还没开口,张母便道:“便依我儿所言罢,我张家之事,自然由我们做主,谁能管的?汝四人虽有嫡庶之分,但我儿皆要善待,众人齐家,家方兴。”

    他们久在边地,同样没有那些世家那么多规矩和级别,时时处于艰难之中,总是人情味更重一些。

    “嗯……”蔡琰看到张母做了决定,便不再反驳,心中却大是感激。

    事实上对于妻妾之分,张辽并不想完全改变,这种嫡庶之分虽然不人性,但却能维系家内秩序,不至于造成两头大、激烈争斗的情况。

    但张辽却想在嫡妻制度的基础上,最大限度的改善妾的地位,秩序需要,人性和人情也要兼顾。

    张辽也知道,这种改变与礼法冲突,纵然他将来执掌天下权柄,也必然会遭到抵制,不过他却可以采取一些适中的办法,比如说确立平妻和小妻的地位,不如嫡妻,却比妾高,不至于像奴婢一般的地位。

    这时,张母却又笑道:“当初姎去看蔡先生时,非止姎见过昭姬,便是我儿那次也跟随,只是当时年幼,多半怕是忘了。”

    张辽一怔,这才从记忆中想起,似乎还真有这回事。

    他不由看了一眼蔡琰,感慨道:“千里姻缘一线牵,想不到你我十几年前就有缘见过,如今成了一家人,真是缘分。”

    蔡琰看了一眼他,想起张辽小时候竟然见过自己,想起缘分二字,心中无限欢喜。

    当夜,几女陪着张母说话,而张辽则与兄长张泛叙旧,至于从弟张健,却是拜过张母后,便回了自己家中去看父母。

    兄弟二人一番叙旧,张泛终是忍不住问道:“文远,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官职?竟然有这么多护卫跟随,还有马匹、车辆,那么多布帛和钱财。”

    张辽呵呵一笑:“并州牧。”

    “并州牧?”张泛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与弟弟张辽不同,只是粗识文字,对官职也不甚了解,他听过并州刺史,却没听过并州牧,毕竟州牧制度断了很多年,直到近几年再再起启用,他们这些边地百姓还真不知道。

    张泛没听过并州牧,便以为并州牧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当即不再多问,怕弟弟丢了面子,当即转了话题,颇有几分兴奋的道:“文远,还记得当初丁使君手下的高顺吗?”

    “嗯,我与他是至交。”张辽点了点头。

    张泛喜道:“如此就好,高顺如今贵为将军,听说领了两万多兵马,连使君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你可要多与他走动。”

    “嗯,经常走动。”张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四百三十九章 登门() 
“文远,”张泛又道:“你此番回来,能呆多久?阿母可是天天念叨你哪。”

    张辽道:“这次要呆的久一些,怎么也有一年半载吧。”

    他要安定并州,平定边乱,一年半载已经是最保守的预计了。

    “一年半载?这么久。”张泛吃了一惊:“你莫不是在军中犯了错,不能回去了吧?你……做州牧,该不是被发配来放马牧羊吧?”

    噗!张辽一口小酒喷出来,连连咳嗽。

    州牧的牧是代天子管理百姓之意,当然周代还有牧正、牧人等官职,确实是放马牧羊的,兄长只是粗识文字,也难怪他不懂。

    张泛看到张辽呛酒,更是怀疑:“莫不是我猜对了?那你可不要告诉阿母,免得他担心。”

    张辽只能苦笑道:“兄长,我要是被发来放马牧羊,能带这么多娇妻美妾回来吗?”

    “这倒也是。”张泛不由道:“便是使君也没这么多妻妾呢,对了,你曾为郭使君故吏,此番回来,定要去拜望一番,免得失礼,若是得他提携,自是更好,我张家也就你识文断字,又武艺高强,为兄不成,张家还得靠你。”

    张辽点了点头:“明日得空,便去拜访郭使君。”

    他知道兄长口中的郭使君指的是雁门太守郭缊,张辽十五岁便被举荐进入雁门郡做郡吏,算来郭缊对他有提携之恩,他属于郭缊的门生故吏,却是不能不去拜访。

    二人谈了半夜,到了最后,张泛终是叹了口气:“文远,汝带着这么多弟妹,终是不能在雁门就呆,而今的雁门,胡人每年要劫掠数十次,死伤无数,家中去年的粮食刚刚收割,就被抢了大半,哎……郡中还有很多胡人大部,横行霸道,最喜欢劫掠我汉家女子,弟妹都长得这般好,若是让那些胡人得知,恐怕会惹来大祸哪。”

    张辽眯着眼睛:“兄长,州牧不是牧马放羊,而是牧人,他们这些人要是在并州不听话,不安分,主人是有宰杀之权的。”

    “什么?”张泛有些不解。

    张辽没有多解释,道:“兄长,睡吧。”

    ……

    第二日一早,张辽便起来照例习武、练字,众女也习惯的早早起来,跟着古采英和苏婳练过剑法,便各自去忙碌,做饭,洒扫,虽然有婢女和一众胡姬,但唐婉几女也有各自擅长的,唐婉擅女工,蔡琰擅茶道,尹氏擅美食,苏婳擅经营,这固然是她们的天赋,但也是张辽引导的结果,尤其是蔡琰的茶道,此时本无茶道,张辽给蔡琰提过一次后,她就来了兴致,一心埋在这里面。

    张辽也鼓励她们,苏婳的经营之道不必说,唐婉这段时间正在琢磨着棉花的纺线和织法,此次她们来并州,专门带了一个刚研制出来的纺车,张辽想着让她摸索出纺线,将棉花推广开来,也是大功绩,既能让她有事可做,与她也大有好处。

    至于蔡琰的茶道,茶叶此时并没有普及,但如果蔡琰能摸索出炒茶、烹茶之法,茶叶必然风靡起来,同样于蔡琰有好处。

    而尹月的美食更不用说,此时食物匮乏,做法也单一,尹月在张辽的提点下,如果能琢磨出炒、炝等做法,还有面食、饼食、包子、甜点等,必然大受众人欢迎,要知道国人对吃之一道可谓热衷。

    而且无论是茶叶、美食、还是棉织,一旦推广开来,对张辽辖下地域的经济发展也是举足轻重,可令他远超其他诸侯。

    张辽练了半个时辰武术,又练了会书法,陆续就有左邻右舍登门来看张辽,张辽也亲热的与一众乡亲还有一些发小打招呼叙旧,言笑不禁。

    边地不同于中原,胡桌胡椅用的很平常,张辽当即就在院子中摆了桌椅,一众胡姬奉上美食瓜果,令一众邻里吃的大快,看得更是惊叹不已。

    边地不乏胡姬,但那些鲜卑和匈奴的女人多半比汉人男子还有粗鲁强壮,哪有这些胡姬这般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直令他们大是羡慕张家小子。

    不多时,张辽的叔父也与从弟张健一道来了,张辽忙去见过,他叔父却拉着他的手,颇是感激他对儿子张健的照顾,虽然他没有问出儿子现在在做什么,但他却能感受到儿子几乎是脱胎换骨的成长,心中便很是感激张辽。

    张辽看到叔父的样子,便知道张健没对父亲讲他们在外的事情,他心中颇是赞许,当然,他并不在意张健说不说,但张健身为暗影司统领,掌管情报,能对父亲都学会守口如瓶,就是最大的成熟了,这才是令他欣慰的。

    一众女子陪着母亲在后堂,张辽正在前院与一众发小叙旧吹牛,忽然兄长张泛慌忙奔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道:“文……文远,郭……郭……使君来了。”

    “慌什么?”张辽的叔父先叱了一句,而后问道:“是谁来了?郭……什么?”

    “是郭使君!郭太守!”张泛神情慌张。

    满园里的人一下子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其他,但对于雁门太守郭缊还是知道的,那可是他们的父母官。

    “啊?”张辽的叔父也一下子傻眼了,也不由慌起来,忙问道:“郭使君果是来我们家?”

    “正是。”张泛古怪的看了一眼张辽:“郭使君说……说是来拜见征北将军、并州牧……叔父,什么是并州牧?”

    张泛此时忽然感到弟弟口中说的这个并州牧不简单了,能与将军并列的官职能简单了?

    “并州牧?”张辽的叔父也不由疑惑起来。

    张辽却起身,整了整衣服,道:“叔父,兄长,我且先去迎接郭使君。”

    “正该如此,同去,同去!”张辽的叔父忙道。

    到了门外,便看到一辆马车停驻,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在马车前,相貌端正,颇有风采,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十多岁的男童,虽然年幼,却目光有神。

    张辽忙下了台阶,抱拳礼道:“不知使君来到,张辽有失远迎。”

    那中年人正是雁门太守郭缊,看到张辽,温和一笑,还礼道:“郭缊见过征北将军、并州牧。”

    张辽身后,正要行礼的叔父和张泛一下子呆在那里,有些口干舌燥。

    张辽忙道:“使君乃张辽恩主,切莫如此,只叫文远便是,本该是张辽登门拜访,不想使君屈驾前来,实在失礼。”

    郭缊是太原郡阳曲县人,性格颇有几分豪迈,哈哈一笑:“文远,如此你我便不要多礼了,我月前接到朝廷诏令,着实吃了一惊,不想我门下竟然出了如此大才,年方弱冠,便先后任执金吾、司隶校尉,而今更是征北将军、并州牧,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心中大感自豪。”

    张辽笑道:“张辽年轻,智术浅薄,以后还要使君多多相助。”

    郭缊大笑:“文远的本事我已听王彦云说过,最是擅长作战,打了关东,又打了李傕郭汜,几乎是无往不利,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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