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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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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运昌说着,在凳子上欠了欠身,礼貌的对那位老者说:“老人家,如若赏脸,能不能一起喝几杯?”

    那老者说:“酒是好东西,但我怕喝了它误事,就不打扰了,谢谢!”

    这时那个少女托着托盘走了过来,把一个大盘子放在了苗运昌他们的桌子上,盘子里是六个馒头。她看着苗运昌,颇有好奇地看了两眼,然后是那只鹰和那条狗,并且是羞涩地莞尔一笑。

    “两位慢用。”

    苗运昌和屠龙客点点头。

    一阵脂粉香风飘过,她来到爷孙俩的桌前,把一个盛了一整只的熏鸡放下,对鞠子薰赞了句:“小妹妹的功夫好棒!”

    “算不得什么,雕虫小技,何足挂齿。”鞠子薰倒懂得谦虚了。她从兜子里取出了一个手绢,擦了擦手就抓起了熏鸡很惬意地闻了闻,撕了一个大腿递给了老者。

    “爷爷,好香的,吃吧!”

    老者接过说:“你也吃,打打牙祭。”

    在他可见的面部是僵硬而无表情的,衰老之中分明写着一份沉甸甸的沧桑感。关于一个男人坎坷挫折的不平凡故事,往往会写进瞳孔里和心里。可那个斗笠始终是没摘下,所以别人看不清他的庐山真面目。在他的后脑梳有一条不长的辫子,而头发呈黑、白、黄三种颜色,就这不伦不类的头型,是不明、不清、不民的,与这三个朝代格格不入,这就增加了别人的好奇心。尤其是在隐约中可见,他的左眼上还戴了个眼罩,估计这只眼已盲。就这个大概年逾六旬的老人,充满了神秘感。他是不敢还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其尊容是慈眉善目还是丑陋狰狞?刚才对孙女的一番语重心长叮嘱教导,是和蔼可亲的,令听见的人感动。

    少女冰花是宋掌柜的千金,也担起了店小二的任务,她说:“你们的面条得等一会儿。”

    鞠子薰“嗯”了一声,就顾着大口小口的吃起了熏鸡来,吃的是津津有味。

    苗运昌见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那份解馋的吃相,心里高兴,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小姑娘!

    宋掌柜的在给一高一矮的那两个人那桌上菜,他是有意不让女儿接近两个老色鬼。

    宋冰花看着阿黄问:“这猴子不吃东西吗?”

    “等一会儿吃面条。”

    鞠子薰说着从黄布兜子里取出一个瓶子来递给宋冰花说:“麻烦姐姐把它灌满水,凉水就行。”

    “好的。”宋冰花拿了瓶子走了。

    屠龙客看着宋冰花婀娜多姿的背影说:“宋小姐都成跑堂的了。”

    苗运昌没说什么,却拿起了一个熟乎乎的白面馒头丢给了追风,追风张嘴把馒头接住,就趴下来吃了起来,由于过熟,它还是谨慎着两口就将一个馒头报销了。刚才它见安琪儿吃牛肉时就眼馋地哼哼了,一个馒头是难以满足它的胃口的。

    猴子阿黄看着追风在吃馒头,就着急地吱吱叫了起来。

    苗运昌又拿起了一个馒头,对黄猴阿黄说:“阿黄,接着!”

    馒头抛起飞过,阿黄腾空一跃,把馒头接住,就蹲下来对馒头观赏起来,似无从下口一样。

    鞠子薰对苗运昌微微一笑,因为刚才她在墨镜的后面看到的是,躲藏着的一双深邃而忧悒的眼睛,虽说是在含蓄的微笑中但依然不失他的冷傲,那是一双充满男人魅力的眼睛,所以她喜欢。正是因为对苗运昌有好感,她才愿意接受这份友好的施舍,就对阿黄说:“别顾着吃,还不谢谢人家?”

    阿黄就把馒头叼在嘴里,朝着苗运昌作了两个揖。

    鞠子薰拍了下阿黄的头说:“吃吧!”

    阿黄就开始吃了起来。

    苗运昌又赏给了追风一个馒头。

    他和屠龙客边吃边喝地唠起了家常,便问起了他家里的情况。

    这一问可好,屠龙客就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了起来,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说:“大哥,就是你不问,我也要向你说的。我身处困境,不知如何是好,想问你有什么办法解决,我是——”

    “有什么为难的事,说吧!”

    “在我们坝上铺,有近百户人家,可以说是个大村子了。村子里有个恶霸地主叫鄂冲洲,他家有良田上百顷,家大业大,在县城里还有买卖店铺,还开了煤窖。这个人为富不仁,欺男霸女,恶贯满盈,坏事做绝。家里养了二十多个看家护院的家丁,个个都有一身的武动艺,还都有枪。树大招风,这几年里,就有两拨土匪打过他们家的主意,结果都是惨败而归,因为高墙大院的难以进去。鄂冲洲他是色鬼一个,娶了一妻五妾,乃不知足。儿子鄂多斯是县城里的警察局局长,也是个无恶不做的家伙,我在小时候给他当过书童。我爹在我六岁那年就在煤窖因坍塌被砸死了,死一个平民百姓在他们眼里,就像是死了一只小鸡小鸭一样,不当回事,也没有抚恤费。我娘那时也在鄂家做仆人,后来不久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娘她上吊死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我想弄明白我娘是为啥死的,可别人都是遮遮掩掩的不敢说。我陪着鄂多斯这个少爷做书童五年,他大我五岁,后来他大了也不用教书先生了,先是去县城里读书,后来就去了南京上了大学。回来就进了警察局工作,不两年就当上了局长,这不是说他年轻有为,而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彻底投靠了日本人,效忠于满洲国的统治,当了日本人的忠实走狗,残害了好多不肯屈服日本人的中国人,多次动用了血腥镇压,像他这种忘了祖宗的人该死!后来我总算是在管家罗焕保嘴里略知了我娘的死因,那是那天他喝多了说漏了嘴,我娘是被鄂冲洲这个色鬼给——给——一天夜里,我拿了把刀子想偷偷摸进他的卧室杀了他给娘报仇,却被发现了,结果被打个半死,被赶出了鄂家,没让我蹲监坐狱就不错了。这几年里我和妹妹雅儿相依为命,除了打猎还得种地。地亩都是鄂家的,以前村民有自家的地,后来都被这恶霸巧取豪夺的给霸占了,都成了为他打工的佃户,他收租子。年头不好时,村民交不起租子,就全变成利滚利的往上涨价,弄得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别说是没钱打官司告状了,就是有,可人家有钱有势的,谁能拿他有办法!我家欠了租子还不起,年过六十的鄂冲洲见雅儿长得有姿色,也不嫌弃她哑巴,扬言交不了租子就要用她抵债,纳她为妾,我——”

    苗运昌虽说对屠龙客这些话听的不算太是明白,但也足以让他勃然大怒了,他“啪”地拍了下桌子,气愤道:“岂有此理,会有这等事,还没王法了呢!”

    正一手托着托盘一手提着灌满水的瓶子走来的宋冰花,见苗运昌拍桌子愤怒,就吓了一跳。她把水瓶子放在爷孙俩的桌上,又把托盘上的两大碗面条放下。就转身对苗运昌问:“客官,怎么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苗运昌摇头说:“姑娘别怕,没事的。”

    “你们的鹰狗猴要喝水吗?”

    苗运昌又说:“待会儿再说,谢谢!”

    “不客气。”

    这时有两个男孩子说说笑笑的跑了进来。

    宋冰花对两个弟弟说:“你俩惹爹生气了,我看你俩是要找挨打!”

    这哥儿俩也不理姐姐的话。

    “鹰,狗,猴,咱家酒馆要——”

    “好玩!我——”;!

盗马 一 347() 
两个少爷兄弟眉开眼笑。

    鹰,威武霸气;狗,忠诚善良;猴,乖巧伶俐。

    鞠子薰对两个虎头虎脑的少年没理睬。

    宋掌柜一见两个贪玩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顾虑有客人在场了,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又上哪儿逛洋灯去了?学校放了两天假,不知道学习,也不知道搭把手干活,中午晚上干脆都别吃饭了!我们辛辛苦苦忙忙碌碌,挣钱还不是你们,现在有多少人家能供得起孩子读书的?你们两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是你娘给惯的!”

    爹这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无疑是给了两个少年当头棒喝。

    招财撇了撇嘴。

    进宝吐了吐舌。

    爷孙俩却低头吃着碗里的面条。老者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鞠子薰却在偷着笑。

    “你没人家有福气,快吃吧!”

    “知足者常乐。”

    “就知道会说!”

    “顺其自然就好。”

    “难得你想得开,年纪虽小,倒是懂事。”

    “我要是不开心,爷爷岂不是就更不高兴了。”鞠子薰嘿嘿一笑。

    老者没再说话,却对碗里的面条加快了进嘴的速度。

    两个少年也没对爹狡辩什么,只是对姐姐扮了个鬼脸儿。

    “你们两个,都滚回屋去,没有我的话不许出来,出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还愣着干啥?还不——”

    当爹的对两个儿子的责骂意犹未尽。

    一个“招财”,一个“进宝”,从这再个名字来看,可见宋掌柜是个销尖脑袋往钱眼儿里钻的人。

    正在这时,从窗外飞来一物,落在了爷孙俩的桌上,是个纸团。老者的手要比鞠子薰快,先抓起了纸团。

    苗运昌朝窗外看去,见有一个人影形同鬼魅一闪而过。

    老者拿着纸团犹豫了。

    鞠子薰停下筷子问:“爷爷,看看是什么?”

    老者还是把纸团展开了。

    鞠子薰就凑近去看,说了句:“阴魂不散,可恶!怎么办?”

    “没什么,又不是一次了!”

    “让我瞧瞧是什么鬼东西。”

    那个瘦高个儿觉得好奇,就过来一把抢过了那纸条。

    “混蛋!你敢无礼,是想活腻了!”鞠子薰嗔怒,拍桌子站起。

    老者仍是稳稳当当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瘦高个儿看了那纸条上写着字,随后念道:“今天晚上八点,城东竹林相见。如若拒绝赴约,其后果请自负。”

    “这是联系人要接头啊!”那个矬胖子也走上前来。

    “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瘦高个儿说。

    “让大爷我见识一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矬胖子说着伸手就去摘老者的斗笠。

    “永清,别——”

    “放肆!”

    瘦高个儿想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老者说了声“放肆”,他头也没抬,却出手迅疾,五指如钢钩一般就把矬胖子的手给抓住了,往前一拉,矬胖就趴在了桌子上,痛得他嗷嗷大叫了起来,求饶道:“哎呦哟,老人家,轻点儿,轻点儿,我的手骨头要碎了。是——是我有眼不——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抬高手,饶恕——”

    这下鞠子薰可乐坏了,她先是拍手叫好,然后是抄起筷子敲打着矬胖子的脑袋说:“爷爷,我们只养了一只猴子,我看再养头猪吧!像他一样,蠢猪,笨猪。有了这样的猪,我们在表演时也能多挣点儿钱。”

    矬胖子挣脱不了,手疼痛难忍,又不堪受此侮辱,就喊:“宝哥——快——救我!”

    瘦高个儿在一旁下意识地向身后腰间摸去,但又急忙收手,把手里的纸条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桌子上,对老者抱拳深施一礼说:“是我们兄弟俩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恕罪!”

    这时老者问道:“二位是雁翅山上的吧?”

    “不——不——误会,我们不是雁翅山的。”瘦高个儿急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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