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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白色的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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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下手在纽约不一样地可以下手,我总不可能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吧,再说,事情也不是一两年就能解决的啊!”厉羽羽争辩道。
“羽羽,我们都是为你好,爸妈都是怕你出事啊,再说,你是厉家的女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不安全的!”厉羽羽的母亲说道。
“不让人家知道我是厉家的女儿不就行了?”
众人摇头离开,真是怎么都说不通。厉羽羽执拗地进行自己的计划,跟家人协商不成,便找到从小呵护她姐姐的秦茜。两人感情笃深,加上秦茜很支持厉羽羽的感情,于是通过各种渠道给厉羽羽捏造了一个身份,秦氏下属地产公司‘华龙’董事长秦照华的女儿—秦熙。
以为可以掩人耳目后,厉羽羽放心地回到 城,并进入萧缙所在的高中就读。入学一星期后,她第一次在学校见到已经长大成人的萧缙。
那日,阳光荧灿,厉羽羽坐在红绿相间的紫阳花旁边,目光聚在球场中挥汗奔跑的身影上,身姿优美俐落地扣篮得分,她的心弦重重地被拨动,脸颊泛起淡淡的潮红,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涌上眉梢,她慌张地垂下头掩饰,其实周围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赛场上,根本没人理睬她的羞怯,也许,情窦初开的女孩儿都有那样一种怕被人窥视到的心理吧!垂头思量了许久,上半场已经结束。
萧缙下场径直朝她走过来,厉羽羽的脸此时已经红得可以滴出水来,她心里不断地闪过猜测………是不是他认出她了?如果他认出她来,她该跟他怎么说?哎,真糟,她估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萧缙越走越近,凌乱的头发带点粗豪凌厉的味道,汗水顺着脸庞滴落,蓝白相间的球衫松垮地吊在他的肩上,厉羽羽的心如擂鼓,此刻他已经走到她身边…………
萧缙目不斜视地弓身捡起地上的球衣,从里面翻出一条白绢,蘸湿水后擦了把脸,顺带地把手臂也擦了个遍,白绢上一大块黑迹,他放回口袋里后又目不斜视地回到球场上。
他还是那么爱干净,这年头哪还有人用布绢的?厉羽羽想着小时候她吃东西时糊了嘴,他会掏出一条布绢给她擦干净,只有那次在食街吵架,他用衣袖给她擦了嘴,回到家就赶紧脱下衣服洗了。瞧,她总是把一些小事记得这么清楚,可他,却把她忘得干干净净。想到这里,她又觉着难堪,嘴里涩涩地泛苦,抓起旁边的衣服泄愤地摔到地上。阳光下,一个银晃晃的东西掉出来,躺在翠绿的草丛中。她拾起,原来是钥匙,心念一转。她作贼似地逃出球场,扈从的办事效率很高,十分钟左右,她拿到复制的钥匙,再悄然无声地摸回去,把他的钥匙放回口袋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萧缙很喜欢待在学校的后园,那里种着很多苹果树,春天时,满树尽是纯白似雪的小花,点缀在绿叶之中,他有时坐在树下看书,有时倚着树干浅眠,运气好的时候,会听到他吹口琴。遥看一片雪皑,被筛过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微风吹过,光斑柔和地在他全身游移,灰色忧郁的音律清浅悠扬地在空中回旋,至纯的音色让听者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厉羽羽常听名家的钢琴、小提琴演奏会,却从来不知道小小的口琴竟可以如此地撩人心弦……
她迷上了口琴,究竟是迷上了他还是迷上了口琴,她分辩不清,只知道,从那时开始,不再是两小无猜的纯纯依恋,一种想占有,想亲近,想拥抱的执念逐渐成了她生活的重心。
萧缙的生活很单凋,他没有什么喜好,任何事物对他来讲只是可有可无;他没有要好的朋友,因为他没时间和人相识攀交;他没有太多的表情,模式化的淡笑是最常见到的。那时候的厉羽羽总是远远地看着他,她跟同学商量换了靠窗的座位。放学后,她站在窗边,从成百上千的背影中找到他,看他走出教学楼,目送他的背影走出校门;上学时,她早早地到教室,依然站在窗边,看着他从校门进来,前额的黑发扬起落下,踏着稳健的步子走入教学楼。日复一日,她就那样,静静地,默默地伫立在窗边,如果哪天早早地就看到他,她一整天都会沉浸在喜悦当中,如果哪天他晚到一点,她便会心绪不宁。
青涩的爱恋隔着一扇窗户,明明很近,却被无形无状的障碍地阻隔着。她的世界小的只剩下他,和那扇透明的窗户,有时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满足于这样看着他,安静地,无声地,看到天荒地老,最终化为一尊石像……
故事第二十七辑
下晚自习后,疲累的学子倾巢而出,纷纷涌向校门,厉羽羽单肩背着书包,心不在焉地辗着步子,还有两个月萧缙就要参加高考了,到现在连话都没说上,她着急,却也想不出办法来,萧缙根本不给别人侵入他的生活的机会。心头一阵挫败,她蹙起眉头,抬起脚正要踢路上的小石子发泄,后背突然受到极大的冲撞,单脚站立不稳,她扑倒在地上,书包跟着飞出肩膀,落在一米远处,撞他的人似乎有急事,只回头看了一眼,便又跑开了。
其他的学生仿若没看见地继续前行,更有过份者直接踩着她的书包,稍微善良点的也是跨过她的书包赶路,她抱膝坐在地上,心里委屈,鼻子一酸,眼泪滚落下来。暗地里保护她的扈从正要上前制止,她瞥见后面的人群中有个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抬手示意扈从不要妄动,随即大声地哭起来……
得偿所愿,萧缙帮她拾起了书包,跟着他到巷口才说上两句话,柔和美丽的月光下,他仍是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厉羽羽不想再默默守候了,不管是用赖的,用骗的,用抢的,她要让他知道她的感情,一定要让他知道。她掉过头吩咐随从不要再跟着她后,便亦步亦趋地跟上萧缙……
命运喜欢开玩笑,总是在你鼓起勇气下了某个决定的时候,便将你的计划全盘打乱,残忍地击得粉碎。在街头的转角处,厉羽羽被开始在学校冲撞她的人击昏,绑架到一间破屋子里。醒来后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在学校里故意撞倒她只是为了确认有几个扈从在保护她,而后,她又自投罗网地让两个随侍扈从远离,下手太快,就算是远远跟着她的扈从看到了,也是措手不及。
蜷在角落里,她的目光扫视整个房间,只有一张被褥污秽的床,还有几把竹椅,墙角渗水,水迹印挂出长长的黑痕兀现在发黄的墙壁上,她被扔到角落,地上积满了灰尘,纸团与饭盒随处堆着。床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黑黑瘦瘦。一个身材高大,目光透出阴狠。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厚厚的嘴唇泛着黑紫色,一口黄牙。从饭盒的数量及这里的少有的家俱来看,厉羽羽猜测他们应该是近段时间才住到这里,策划着绑架她。
此时她的情绪已经不单单是恐惧,反复回想着以前模拟被绑架的情景。强迫自己凝神后,她开口跟绑架她的三人说道:“我给你们一个没有被监控的号码,需要多少赎金可以跟我的家人谈!”
“闭嘴!”身材高大,目光阴狠的人只斜了她一眼,再没有理她,另外两人也没有搭话。
厉羽羽觉得蹊跷,随即想起能有那么大本事,掌握到她行踪的只可能是美国黑手党,他们不跟厉家谈赎金,一定是拿了周家的钱,此时应该是周家在跟哥哥谈判,这样一来就真的糟了。哥哥受到牵制,加上离得太远,就算能救她,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救得到了的,关键是周家狠毒,要杀到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强迫出来的冷静瞬间瓦解,她身体瑟缩的抖动几下,现在只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也许能少吃些苦头。想到这里,她故作疲累的闭上眼睛装睡。
屋子里只有一小扇天窗,被木板钉得死死的,三人倒没怎么为难她,到了时间就会给她一份盒饭,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一直没有从他们嘴里听到任何消息,厉羽羽惶惶不可终日,那种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恐惧是从前想像都想像不到的。
又一次吃完饭后,身材黑瘦和目光阴狠的两个人用她听不懂的方言讨论了几句,跟另外一个人交待一声后便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她跟那个嘴唇厚得发紫的人,那人紧盯着她,本来就污浊不堪的空气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之前她就已经敏感地察觉到这人的低级粗鄙,现在他的眼底放肆地流露出贪婪和猥亵,厉羽羽一阵心悸,她面向墙壁避开他的视线,那人一步跨到她身前,抓住她的衣襟拎起她,随即“啪”地一耳光呼到她脸上,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恶声恶气地骂道:“妈的,你转头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还以为你是高贵的大小姐不?”
厉羽羽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的她火气上头,睁大眼睛怒视那人。“砰”的一声,她又被丢到脏得恶心的床上,头重重地撞上墙壁,她的耳朵一阵嗡鸣。恍惚中粗鄙的声音又响起:“贱货,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富人,老子今天就把你玩儿个够!臭婊子!”
那人欺近身前,用手捂住她的嘴,原本要大叫的她只能呜呜地哼声,眼睛张惶地睁大,心底一阵恶寒,随之而来的胸前一凉,那人已拉开她的上衣的拉链,她的头被按在被褥上,纤细的身躯使出浑身的力量挣扎扭动,她的内衣被推到颈上,雪白的乳房露出来,粘腻的手掌下流地揉搓,灵魂深处升起一种深刻的屈辱,恐惧,还有厌恶,直达每个神经末梢。
从前生活在天堂的她瞬间坠入炼狱,挣脱不出的无助和绝望,全化作屈辱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喉中蠕动着呜呜的悲鸣。她半裸着身躯扭动,可怜无助的样子更是牵出了那人的兽欲,他开始动手扯她腰上的皮带,捂着她嘴的手狠狠地蹂躏她的唇。她睁大眼睛,望着发黄的天花板,脑中闪过一个个人影,萧缙,爸爸,妈妈,哥哥,萧缙,萧缙,萧缙……救我!
萧缙!陡然间,她趁他的手搓动的时候张大嘴,一口咬下去。那人缩回手,暴怒地又扇她一个耳光。“他妈的贱货!”双手扯下她的裤子。厉羽羽趁机跳下床,那人又扑过来把她按在地上,重重的躯压上来,发出恶臭的嘴在她脸和颈上乱拱,她的头左右闪躲,目光触到地上的啤酒瓶,脑中闪过从前被教导过的方法,趁那人不注意,一手抄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那人头上砸去,啤酒瓶碎裂,那人的身体僵直,眼珠狰狞地突出,紧接着,她又将碎裂的啤酒瓶戳进他的太阳穴中,腥红的血喷射而出……一种报复的快意从心底升起。
更快的,害怕的情绪又占据她的大脑,她杀人了,这个人现在变成尸体了。恐惧,悲愤,还有类似轻松的情绪混杂着涌上心头,赶紧推开那人,把身上血迹擦掉,穿上衣服和裤子,从那人身上搜出钥匙,打开反锁的门……
出得大门,她才发现是夜晚,所在的楼是栋危楼,她被关在二层,楼下是一个巷子,她赶紧脱掉沾血的鞋子,以防另外两人回来跟着血印找到她,赤脚下楼,往左是一个小湖,对岸灯火通明,往右是黑乎乎地巷子口,她果断地往左跑去,‘扑通’跳下湖,春末的湖水依然冰冷入骨,她的牙齿冷得打颤,手用力地左右划动,所幸湖不是很大,她很快地上了岸,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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