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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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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之抽皮砂的名贵紫砂壶,半晌都没开口。徐三刀垂着头,只能翻着眼皮,用目光探询着师傅,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不敢吭声。

    师徒二人足足沉默了一炷香的功夫,严兴济咳嗽了一声,才缓缓开了口,声音如老僧讲禅一般,不急不缓:“你也是奔着四十岁去的人了,老话讲,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依我看,你是立而不稳,惑而不求甚解。咱们漕帮人家,干的本来就不是积德行善的买卖,自己折寿也就罢了,都是为了公中的兄弟们挑这个头,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也不求再翻出什么花样来。你倒好,扯动一湾子人给个半大小子下套,拖人家下水,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和刘疤子这种土赖子较真,现在全沔口的人谁不知道,老金的一条狗栽在你徐三爷的家门口了,你是真威风啊,我严瞎子这窄门窄户还供得下你这尊大神吗?”

第五七章 待宰肥羊19() 
严兴济这番话语调倒是波澜不兴,但语气却夹枪带棒,既像是长辈教诲晚辈的谆谆善诱,又像是江湖老大教训手下的严辞决绝,而且还透着一股子很重的怨气,让徐三刀暗自心惊又摸不透要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但终归有一点,低头认错总是不会跑偏道的。想到这里,徐三刀的神情变得更加恭顺:“师傅教训的是,您都是为了徒弟好,徒弟错了,甘愿领受师傅责罚。”

    严兴济摩挲这手中的茶壶,淡淡的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徐三刀垂着手:“入门时候师傅教训的那句话,徒弟记在纸上,随身带着,片刻不敢忘…。。”说到这里,变戏法似得探手入怀,摸出来了一个小册子,打开扉页,一笔歪七扭八的字记录了一段话,双手恭恭敬敬的呈送到严兴济的面前。

    严兴济看到小册子和上面记录的那段话,脸色微微有所和缓:“那句话不是让你揣在怀里,是让你装到心里的,背出来给我听听……”

    徐三刀不易察觉的有一丝窃喜,高声背诵道:“漕民一百一十八路,翁、钱、潘三祖立帮仅只一支,如今分成了淮泗总帮、兴武六帮、嘉白总帮林林总总、一盘散沙,就是因为不尊组训,见利忘义,同门内斗,入我师门,就得守住戒与舍这二字,戒者能静心去妄念,舍者能散小利得大善。”

    听徐三刀背完,严兴济哼了一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些年沔口三镇也是江湖乱道,老金他们是做陆上买卖的,你是沔口漕帮第一个从他碗里抢食吃还成了气候的,俗话说强龙不过江,粮船才是祖师爷赏给我们漕帮的饭碗子,其他的都是搁别人那借来的营生和地盘,这次如果谈不拢,你就回水上去吧,别看现在宝局子和花厂日进斗金,那都是妄念,戒了的好。舍了这陆地上的肉,终归比分个你死我活要好,老金迟早有一天会要你的命,只是因为时候不到。可他和咱们不一样,从根上说,咱们是个必输之局。”

    徐三刀一听到严兴济这番话,比割自己的肉还厉害,这是让自己放弃宝局和花厂,将得之不易的胜利果实拱手相让的节奏啊。一想到那些流水似进来的银子要落到别人的口袋,就如同眼睁睁开着心爱的女人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一样,徐三刀的脸色开始涨红,呼吸也开始急促,他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颤声问道:“就因为他身上那身官皮,咱漕帮就被吃定了吗?”

    严兴济听出了徐三刀的弦外之音,一双独眼睁开了,眼神凌厉的盯着徐三刀,淡淡的说道:“凭这一条就够了。”

    “可这么些年,老金从我手上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刘疤子每个月仨瓜俩枣收的那点地皮费还不够我给的零头,我就不信老金真会为了刘疤子跟咱们翻脸,那他不也是和银子过不去吗?”徐三刀是利字当头脑袋都敢别在裤腰带上的性子,如果照严兴济现在的决定,就意味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并且已经是枝繁叶茂的一颗摇钱树从此就得改姓了,那可是比让人刨了自己的祖坟还严重得多的事,所以,徐三刀神情虽然恭敬,但语气可毫不含糊,下决心一定要把严兴济的主意给扳过来。

    严兴济此时此刻盯着徐三刀的眼神依然凌厉,但却多了许多不一样的含义,有蔑视、有痛惜…。。等等等等,复杂得很。正在师徒俩杠上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三哥嘛?难得的稀客啊。”

    两人转头看去,门外走进来一个艳丽无比的少妇,弯眉杏眼,殷红的樱桃小嘴一笑就露出雪白的皓齿,眼神里说不出的万种风情,雪白柔嫩的肌肤逆着光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丰盈圆润的身姿似风摆杨柳,莲步生姿、甩着罗帕,带着一股香风就飘了过来,正是春娘茶馆的老板、严兴济的女儿严春娘。

    “是师妹啊,你就别挑我的刺儿了,师傅正生我的气呢,近来事多,少给师傅请安了,是我的错。”说着话,转过身走到花厅客位的桌边,拿起一个扎得四四方方的锦盒,满脸堆着笑,双手捧着呈到了春娘的面前:“这是我托人专程去松江府给师妹带回来的苏绣面料,师妹别嫌弃。”

    春娘笑盈盈的看着严兴济,却不伸手去接:“成天介混在茶馆里,穿上这个料子的衣裳迎来送往,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师兄的心意我领了,这料子还是留着给嫂子添妆吧。”

    看着春娘巧笑倩兮的模样,徐三刀一边不知不觉吞着口水,一边说道:“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嫂子要是穿上这身,那不成了猴子戴帽子,活把戏嘛,师妹还是别推辞了,我是专程给你买的……。。”

    正在这当口,门外边又走进来一个人,十五、六的年纪,满脸的不可一世,眼睛都是看着天花板,高挽着袖子,手上正盘着一对铁胆,咣当咣当在手心里打转转,正是严兴济的儿子、春娘的亲弟弟严虎子。严虎子一进来,劈手就从徐三刀手上夺过了那个锦盒:“我代我姐姐收了。”说着话瞟了一眼父亲罗圈椅旁的桌子上捆扎着的另一个锦盒,显然也是徐三刀送的礼。随即嘿嘿笑道:“三哥,咋爹和我姐都有好玩意儿,就落下我一个呢?”

    “哪儿能呢?三哥什么时候忘记过兄弟你?”徐三刀说着话,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把连鞘的短刀,递了过去:“正宗蒙古短刀,精钢打造,吹毛断发……”

    严虎子眼睛一亮,刚要去接,春娘从一旁劈手夺了过去,杏眼圆睁瞪了一眼虎子:“一边凉快去,你是不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告没告诉过你不许碰这些玩意儿?当着我的面你就敢伸手去接………”

第五八章 待宰肥羊20() 
严虎子自幼丧母,春娘就像他半个娘似得,对于这个姐姐,严虎子似乎也有点畏惧,嘴里虽然不服气的嘟囔着:“谁说要接了,我就是好奇看看而已,大惊小怪的…。”,但手却再没敢伸过去,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那柄皮鞘精美,头尾镶嵌着铜钉,通体簇新、散着黄光的蒙古短刀,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还有你啊,以后不许拿这些玩意给虎子,再有下次被我看见了,别怪我跟你翻脸。”刚数落完弟弟,春娘调转头来,对着徐三刀又立起了眉毛,说话一点都没留余地。这下才显露出刚刚还迷乱众生的一个美人转脸便霸气侧露的另一张面孔来。徐三刀唯唯诺诺的不住点头,赶紧从春娘手上接过了短刀,揣进了怀里:“得,都是我的错,师妹你别气,以后指定没这出儿了。”

    “三哥,我刚得了个上好的蛐蛐儿王,你帮我去掌掌眼呗?”严虎子眼珠子一转,突然转移了话题,拉着徐三刀非要拖着他去自己房里,徐三刀也不拒绝,笑嘻嘻的跟着他出了花厅。

    直到这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严兴济才对春娘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爬窗户根了?”

    春娘也不隐晦,直接对着自己的爹就开始了炮轰:“我才不稀得听你们打嘴仗,正巧路过而已,爹,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逼着徐三交出地盘和赌场,那不等于是要他的命,你这个徒弟的秉性你自己还不清楚?当初让你别收他别收他,现在后悔了吧?你和老金之间刚刚太平了没几年,这下拜徐三所赐,你们这对冤家可有得掐了。”

    严兴济举起茶壶,慢悠悠的抿了口茶:“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懂个什么?当年我就是看中了徐三的秉性才收的他,这么些年,老金的地盘都是他一家独大,漕帮是针插不透,水泼不进,正是用了个拼命三郎,才多了条财路,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如今咱们沔口的漕帮不比从前了,生计日益艰难,疲帮一个,和那些个旺帮压根没得比,手底下这些兄弟没了进项,怎么可能看得牢、留得住?如果不是徐三赌场的进项,爹上哪儿去补这块窟窿去?”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让徐三上船?”春娘问道。

    严兴济眯着那只独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本来盘算着开着赌场,大不大,小不小,细水长流,也给老金分一份,大家相安无事,一团和气,可千不该万不该,就怪徐三搞了这么个花厂,每天的银子流水似的淌进来,这门生意太大了,大到搞不好漕帮里面会四分五裂,大到足以令老金和咱们漕帮彻底翻脸,只不过他一直还找不到合适的幌子下战书,这下好了,徐三给了他这个机会。”

    “爹,真有这么严重么?”春娘很少看到父亲如此凝重的神情,多半辈子在江湖中打滚的严兴济可以说饱经忧患,吃过见过的海了去了,在鬼门关里都趟过几次磨出来的性子,几乎是稳如磐石,但今天这番面上平静,底下却巨流涌动的话让春娘暗暗心惊。

    严兴济哼了一声:“这个花厂就是扔进热油锅里的那颗水星子,挨边站的人不溅一身滚烫的油点子,别想着能脱身…。。”说道这里,他突然转移了话头,很突兀的问了春娘一句:“听人说出主意办这个花厂的人叫张四毛,和你走得很近?”

    春娘被这句话一下怼了个措手不及,突然间脸上红晕泛起,一闪而过,含羞带怒的嗔道:“爹,你听谁嚼的舌根子?”

    没想到,严兴济根本和春娘的想法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摸了摸扎手的胡茬子,思维瞬间跳跃:“这个小家伙不简单,我想见见他。”

    春娘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隔壁错,随即掩饰的故意说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滑得像条泥鳅,你要见他干嘛?”

    严兴济似乎没注意到女儿的神情,面色凝重的说道:“只一招就让沔口的江湖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份眼光和老辣岂是滑头这两个字能说得清、道得明的,高手过招如行棋,谁占住了棋眼,谁就能行到水穷处,座看云起时。所以说这个张四毛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就成了此道高手,还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倒是真想看看,他到底是无心插柳,还是处心积虑。”

    四毛看着笑成了一朵花儿似的春娘,心里直发毛:“春娘姐,你早起捡到金元宝了?在哪儿捡的?明儿我起早和你再去捡一次呗!”

    春娘白了他一眼:“金元宝没捡着,倒是踩了一摊狗屎。”

    “真的啊?”四毛一脸惊讶:“你咋知道是狗屎呢?”

    “我踩的我能不知道。。。。。。”话刚说了一半,春娘醒过神来,知道差点又让四毛带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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