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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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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朱阿亮气势汹汹地拎着棍棒冲过来,围观的街坊纷纷让开,竟由得朱阿亮走进院子里来。

    看了看依旧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娘,扶也不扶,问也不问,一声嚣张的叫喊脱口而出:“哪个龟孙子,敢欺负爷爷的老娘,活得不耐烦了。”

    向黄衣老者道声歉,沈耘缓缓步出屋子。

    朱阿亮见半天没人应声,也只能光棍地走到自家老娘前,粗声粗气地询问:“老娘,是哪个惹了你,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见自己儿子过来,朱家老妇平生几分底气,原本还微弱的哭闹顿时又厉害起来。

    “还不是沈家这一对儿没家教的,合起伙来欺负你老娘。”

    听得这一句话,朱阿亮算是有了目标。

    恶狠狠地看着沈桂,骂一声“恶妇”,便再无别的话,拎起来棒子照直朝沈桂砸过去。

    先前还搀着沈桂的几个妇人见状纷纷大惊失色,居然慌乱中逃了出去。

    沈桂愣住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小叔子,竟然一点也不顾年自己多年来供他吃穿的辛苦,听了这一句话,便要打将过来。

    况且婆媳争吵是经常的事情,哪一次这混账东西管过。

    棒子距离沈桂很近了。

    朱阿亮心里有些得意。

    家里这两个女的整天吵吵闹闹,不吵闹也是对自己整天的唠叨。平素忍气吞声也就罢了,今日居然还扰了自己的清梦。

    若不借机收拾一番,往后岂不越发上头了。

    一个二愣子泼皮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任黄衣村老此时走出了门,已经将“住手”二字说出了口。可棒子依旧未曾被收住,还是照直了往沈桂身上落。

    三尺,二尺,一尺……

    不少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热闹看归看,可这等棍棒相加,到底还是血腥了些。

    只是,为什么耳边听到的惨叫,却是来自朱阿亮的?

    睁开眼睛,他们立刻得到了答案。

    朱阿亮手中的棒子已经砸在了沈桂面前的地上,早就被夯实的地面硬是砸出一个寸许深的窝子。砸起的土屑散落在窝子周围,就像是溅起的水花一样。

    沈桂依旧愣愣地站在原地。

    而手持棍棒的朱阿亮,此时早已放开了棒子,左手抱着右臂不停哀嚎。

    而他的不远处,沈耘手中亦是一根小儿手臂粗的棍子,此时正斜指着朱阿亮,声音凌厉地说:“来,再打一个我看看。”

    “姓沈的,不要欺人太甚。”

    朱阿亮叫骂一声,就要冲过来朝沈耘动手,奈何刚刚有了动作,便被沈耘一棍子点在膝盖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居然就这般扑在地上,高声嚎叫起来。

    本来,同村的邻舍受了外人的欺负,村里人是该一道帮忙找回面子的。

    奈何朱阿亮这些年可是没少祸害过街坊四邻。这家的鸡那家的狗,连番失窃都被人看到了朱阿亮的行踪。只是朱家老两口以为遮掩,也不好说穿罢了。

    此时见朱阿亮被沈耘教训,正是心底里舒坦的时候,怎会上来帮他。

    沈耘连连打了好几棍子,让朱阿亮一时间无法翻身,这才停了棍子,转身朝黄衣村老说道:

    “老丈,你说,今日这事,该怎么办?”

    黄衣老者自是沉默不语,朱老头却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院子。

    说真的,看到自家婆娘坐在院中哭嚎,最疼爱的儿子又滚落地上,朱老头心里着实不好受。

    只是走得慢,街坊们的议论也听得多,事情的经过大致也了解了。

    相处多年,朱老汉知道自己婆娘是在无理取闹。只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亲家家这个书呆子会紧揪着不放。

    “沈耘啊,是你来了。”

    缓缓走到屋前,朝村老打个招呼,朱老头以一贯的大嗓门拖着长长的尾声招呼道。

    沈耘点点头,只是一拱手:“朱家姨丈也莫要恼怒,此事想来你也清楚,谁是谁非,不知姨丈如何说?”

    “大侄子,不就是那长舌婆娘乱说了几句话,就没必要闹这么大阵仗吧?”朱老头脸上有些不好看。

    沈耘这个态度,是摆明了要闹出点什么事情来。而事实上,已经闹出了不小的事情。今日过后,宁西堡好长一段时间都会流传自己家中这点丑事。

    笑了笑,看看院子里围着的越来越多的人,沈耘不屑地冷哼一声:

    “没必要?敢问姨丈,你可知道刑律中盗窃该当何罪?”

    朱老头没了声音。

    冷冷盯着那依旧在哭嚎的朱家老妇,沈耘一字一句地说道:“太祖年间的律例,到现在未曾更改过,盗窃三贯以上者,斩;未及三贯者,依数目多寡,刺配五百至三千里。”

    清冷的声音,比之方才刮过的一阵凉风还要冷入骨髓。饶是黄衣村老只是局外之人,都被沈耘这几句话心里一惊。

    银瓶儿手中的布匹,价值不会低于百文。

    能够拿到沈桂家中,那么若是推论,留在自家的又会是多少?更何况刺配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即便将来遇到了大赦,那面孔上偷盗二字的烙印,又怎能去掉?

    这种动辄生死的事情,又岂是区区一句没必要可以说过去的。

    “不若,就让她当着大家伙的面,给你赔个不是?”

    朱老头声音有些颤抖,他心里很清楚,今日若是沈耘追究下去,只怕朱家满门都不得安生。

    “呵呵。”无视了朱老头的试探,沈耘自是对黄衣老者说道:“诬告重者,周亲减所诬罪二等。就算是诬告我偷盗百文钱买布,依律也当是刺配八百里。”

    “这件事情,村老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便放过去么?”

    虽然沈耘不想得理不饶人,但为了往后的声名计,却也只能紧紧追究下去。虽不至于如刑律所言减等流放,可对于自己声名的保护,还是要做一些事情。

    黄衣村老并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当沈耘将宋律说出来之后,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并非用简单的人情和伦理能够说服的。

    唯有朱老头,战战兢兢地听着沈耘的话语,最终惊慌地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第十五章 一纸公证罢闹剧() 
想要怎样?

    沈耘很清楚,只要自己的姐姐还在朱家做媳妇,这场闹剧最终还是要在宁西堡解决的。

    今日自己强势这一场,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拿捏了沈桂那蛮横的婆婆,但另一方面,对于爱要面子的朱阿明来说,并不算一件好事。

    任当年这老夫妇对朱阿明是如何嫌弃,但朱阿明心里总觉得,自家的事情,在家里解决就好,没必要闹得满村风雨沸沸扬扬。

    想想沈桂嫁到朱家来之后,夫妻感情还算和谐。就算当初生了银瓶儿后,朱阿明对沈桂都没有什么过分的言行举动。

    想到这里,沈耘摇摇头:“我并不想怎样,但今日这事情,你们必须要写下个字据。”

    只有经历过才明白流言可畏。

    三人成虎的道理沈耘很清楚,今日如果没有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不久的将来这宁西堡的百姓就会盲目地将自己偷窃的事情散步出去。

    于一个士子而言,这绝对是致命的。

    “字据?”朱老头面色有些不好看。

    乡里人正是没读过书,才对于很多士林中的东西产生畏惧。须知一张字据,代表的不仅仅是对沈耘清白的保证,还代表着要承认此事由自家那婆娘所起。

    他本是想要拒绝的。

    然而,看着沈耘那毫不动摇的眼神,便知道纵使拒绝,也只能将事情发展到最坏的地步。

    到了县衙,打了板子,配了流刑,再交给沈耘一张判书,那玩意丝毫不比自己此时立的字据差。

    朱老头犹自不甘心,还是想试试事情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便再度问道:“大侄子,这件事情,你看有没有再合适的办法。毕竟都是亲戚,没必要闹得这么大。”

    “姨丈既然知道大家都是亲戚,也没必要上来就诬陷我偷窃啊。既然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我何必要收拾我的脾气,让人家流言漫天,平白坏了我的名声。”

    谁都要面子,朱老汉反反复复听沈耘说了好几次名声,到底还是知道人家看重的压根就不在于拿捏自己的把柄。

    看了看依旧默不作声的黄衣老者,朱老汉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写了算了。”

    缓缓走到朱家老妇的面前,看依旧坐在地上低声哭嚎的老妇,朱老头心里顿生怒火。狠狠冲着那瘫在地上的大腿踢了一脚,压低了嗓门怒吼:

    “嚎什么丧,你爹娘早就埋到土里啦。叫你一天就知道闲言碎语,如今被人家拿捏着,你再嚎就滚去官府挨板子流放好了,老汉我一个半截子入了土的,死就死了。”

    胆小是人类的天性。而没有独立人格的女人又尤为胆小。

    朱家老妇这些年敢说人家的闲话,那也不过乡里乡亲谁都在说谁,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说了也便说了。

    可如今居然听到自己要因此被打板子遭流刑,怎不教她心生恐惧。

    也不知是朱老头踢的狠了,还是自己给自己吓怕了,原本还故作姿态的哭嚎瞬间成了声嘶力竭的哀嚎,连泪水都顺着那脸上沟沟壑壑流淌下来,在干燥的黄土地上滴出一个水滩来。

    然而这泪水并不能将沈耘早就做好的决定冲开一个豁口。

    朱老汉原本就是个性格粗糙的人,这会儿听得自家婆娘哭的越发带劲,先前还压低了的声音登时变得高亢:“再嚎就滚去县衙遭罪去。人家让你写了担保按指头印。”

    又是羞恼的一脚,朱家老妇那粗壮的身体瞬间被踢倒。

    然而老妇人却再也不敢嚎叫,收拾了泪水,乖乖听自家老头的话,面上有些委屈地站起来,浑然不顾大腿遭了踢打的地方阵阵刺痛。

    朱阿亮本想要给沈耘回击几下,只是宁西堡到底有明白事理的人。

    热闹看够了,也明白继续闹下去,这一家子邻舍往后少不得在县衙的大牢里呆些时日。纵使往常朱阿亮偷鸡摸狗让人见不得,可看在朱老头的面子上,也不能让他越陷越深。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上来按住了不停挣扎的朱阿亮,静静看沈耘和朱家老夫妇到底要如何做。

    将朱家老妇带到黄衣老者面前,朱老头面色不好看地冲沈耘问道:“人已经过来了,你看要怎么办,你就说吧。只要事情不要闹大,怎么的都好。”

    沈耘点点头。

    继续做恶人已经没有必要了,今日给了朱家足够的震慑,只要洗脱自己的污名就足够了。

    “也没什么,就将这件事情的经过如实写下来,双方摁了指印,再由村老做个证人便是。”

    朱老头的心总算是松了一些。

    原本他以为沈耘会借此向家中要些赔偿,那可绝对时要了他的老命。

    谁知闹腾的这么大,到最后居然一点赔偿都不要,只是要写了字据证明自家婆娘是信口开河。

    “真就这么简单?”

    想想,沈耘莫不是要借此拿捏自家,往后再慢慢算账?朱老头以防万一,还是追问了一句。

    从头到尾朱老头都是讲理的,沈耘对他的观感也好一些。因此不厌其烦,很是直接地回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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