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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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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到尾朱老头都是讲理的,沈耘对他的观感也好一些。因此不厌其烦,很是直接地回答:“我知道姨丈在担心什么,不若在这字据上面再添一句,”

    在朱老头期冀的目光中,沈耘对着黄衣老者说道:“往后朱家不得再造谣生事,沈耘也不得无故要挟。但有一方反悔,当以此字据为凭交由官府处置。”

    这才回过头看看朱老头:“如何?”

    朱老头自是欣喜的。

    原本的字据变成了协议,一式两份,黄衣老者是个读过书的,手底下也不慢,很快沈耘面前就摊开了两章内容一般无二的字据。

    朱老头巴不得此事早些处理完了,也好早些安心。

    一把拽过在旁偷偷巴望的朱家老妇,指着字据便催促道:“赶紧摁了指印,然后滚回家去干活。一天到晚嚼舌根子,看看,如今活该遭了报应。”

    倒也不怕字据上出什么问题。

    黄衣老者毕竟是宁西堡的村老,又怎会帮着沈耘这样一个外村小后生坑自家人。

    朱家老妇此时才明白自己闹出了怎样的风波,伸向印泥盒的手指不停颤抖着,却压根没法将手指按进去。

    朱老头是实在看不惯自家婆娘这敢惹事不敢扛事的尿性,一把捉住朱家老妇的手臂,狠狠朝前一推,莫说是一根手指,便是蜷曲着的其他几个手指都蹭上了鲜红的印泥。

    吹在脸上的风是清爽的,可朱家老妇的心里却有如寒冬一样冰冷。

    她是真的吓怕了。

    大拇指紧紧捏着蹭了印泥的食指指肚,那算算三四寸距离外的字据,此刻有如千里万里一般遥远。

    一只手颤抖着,而后带动了整条胳膊。胳膊又带着整个身体,那颤动的身形就像是筛糠似的,若非朱老头在旁搀着,这回是真的要瘫倒在地上。

    到底爷们当家的年代,男人的性格注定不是能等待的。

    朱老头五十好几的年龄,依旧见不得半天还摁不下的指印。

    “又不是要吃了你,怕什么。早干什么去了。有村老在,就是保证你往后别当长舌妇人,说什么也比进大牢强。”

    虽然心里生气,可到底多年的夫妻,此时朱老头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因而骂归骂,该解释的还是解释清楚,让朱家老妇心里稍微安定些。

    有自家老汉保证,朱家老妇这才略微止住了颤抖,将手指缓缓伸向字据。

    狠狠在字据上摁了两下,这才迅速缩回自己的手指,生怕又要在什么不知所以的东西上落下痕迹。

    黄衣老者从头到尾看着沈耘,见不论方才还是现在,沈耘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心中也不由得对这个后生多了几分畏惧。

    他从未见过有这么年轻的人,就把这一整件事情,从对自己不利转为有利,而后又拿捏有度,既保全了几分亲戚情分,又震慑了朱家满门。

    扭头看看还愣在远处的沈桂,黄衣老者暗自想道,往后,只怕这阿明媳妇的日子会好过很多了。至少,看那朱家老妇的神色,往后巴不得不来这个院子。

    很是郑重地将两张字据一一交到朱老头和沈耘的手上,黄衣老者这才开口说道:“既然立了字据,你们也应当明白,往后要谨言慎行才是。”

    “沈家后生,往后也莫要借此拿捏朱家。至于朱家侄媳妇,往后也要好生管管自己的嘴。这说长道短,总归不是个好事情。今日若不是沈家后生度量大,你便要到县里吃板子的。”

    告诫了两方,老者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走到院子中间,朝围过来的村民仔细叮嘱道:

    “你等也看够了热闹,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吧。此事莫要张扬,也莫要胡乱说话,若是往后被那沈家后生听到对他的污蔑,找到咱们村里来,可莫要怪我不顾同乡情面,将你等交出去了。”

    沈耘方才关于诬告的话,有心人都听在了耳中,此时得村老告诫,哪里还敢反驳,登时连连点头。

    黄衣老者这才让朱老头将自家婆娘给搀回去,至于朱阿亮,则还由那几个后生扭送过去。

    回头看看将字据收回衣袖的沈耘,黄衣老者摇摇头,缓缓离去。

第十六章 此间事罢人方来() 
没了热闹,人群自然缓缓散去。

    今日发生的事情倒也让宁西堡的村民们开了眼界,谁不没想到只不过一句话便能闹出这样的事端来。

    甚至于差点还闹到了官府。

    闲散的汉子们回家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告诫自家的婆娘往后出门莫要乱说话。

    至于那些原本就好管闲事的婆娘们,此时也心中多了几分畏惧。

    沈耘缓缓走到依旧发懵的沈桂面前,看了看抱着布匹一脸想笑却不敢笑的银瓶儿,摇摇头:“阿姐,咱们还是进屋吧。今日这事情闹得,往后你要多被人家看几眼了。”

    至于金辉儿,此时早就眼睛眨巴着蹲在了墙根下。

    对于这个方才拿棍子敲打了自己小叔,而后让自己阿翁不断说好话的舅舅,他心里是越发害怕起来。

    扶着沈桂缓缓走进屋里,银瓶儿迅速将布匹放在炕上,而后拽着屁股不停后缩的金辉儿走进屋里。这下子,除了朱阿明一家子算都在这屋里了。

    “小弟,今日这事情,你闹得有些太大了吧。”

    沈桂还是有些担心。

    跟随朱阿明这么多年,到底还是学了几分要面子的性格,先前要被朱阿亮棒打的事情早就抛在脑后,只想着自己这家子往后在村里要抬不起头。

    沈耘摇摇头。

    从怀中掏出一文钱塞到不停后退的金辉儿手里,挥挥手让银瓶儿带着出去玩,口中却反问一句:“真的大么?”

    沈桂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沈耘的一番话给堵在了喉咙里。

    “今日我若是不闹,纵使我不被告官,往后这流言便会从宁西堡里传出去,说我是偷窃了东西买了布料给你们。

    于我,污了声名,以后参加科考难免会被拒之门外。

    于你们,收了赃物还用了,加上朱阿亮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你们朱家就成了一窝子贼。往后谁还敢和你们打交道?”

    沈耘并未夸大其词。

    虽说如今的科考放宽了考生的来源,但是对于考生的品行这些都是由乡里人作保才能获取资格的。

    流言一起,沈耘可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重活一世,再加上先前在沈夕家中的遭遇,沈耘怎么可能甘愿自己这一辈子就混迹在黄土地里。

    闻说后果如此严重,沈桂惊呆了。先前一直愣神的她,压根没听到沈耘说的偷盗罪名成立后的判决。

    忽然间的后怕让沈桂内心那点要面子的心彻底烟消云散。

    “既然这样,那阿姐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银瓶儿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写了几个字便赚了二两银子?”

    沈桂不得不惊讶。因为二两银子足够她和朱阿明两人辛辛苦苦劳作一年,同时二两银子也足够将一整年的赋税劳役都拆算成钱上交。

    可在沈耘这里,只不过写了几个字的事情。

    “小弟,既然如此,那便好好读书。庄稼地里,终究是赚不来几个钱,还要遭人差使。你若中了状元,往后咱们家里也有面子。就算那些个差役来了,都不敢吆三喝四了。”

    平复了心情,沈桂那对于自家人盲目自信的性格便体现的淋漓尽致。

    对于自家姐姐这个性子,沈耘是彻底无奈了:“阿姐,状元哪里有那么好当的。每一次科考都是数万人前往东京参加省试,中举的算上特奏名,也不过三百来人,说万里挑一都是少的,至少也十万里挑一才能中个状元。”

    “旁人再好,又怎会比得过我家小弟。”

    沈桂静静听着,却忽然冒出这样一句,沈耘无奈地发现,自己先前其实讲的都是废话。

    哭笑不得的沈耘只能找个别的话题,以阻止沈桂无休无止对自己没来由的夸赞。

    “阿姐,姐夫去哪了?怎的闹这么大事情,一直没见他的面?”

    提起朱阿明,沈桂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你姐夫啊,今日听说山里有野鹿出没,便邀了几个人一道去山里打猎了。前几天下扣,套着两个兔子,便越发上瘾了。”

    沈耘明白,对于即将断炊的一家来说,能有额外的收获,还是肉食,别提多美了。沈桂自然也喜欢朱阿明的努力,因此说出来的声音都高了几分。

    说曹操曹操到,这厢提着朱阿明,院子里便响起了朱阿明的声音:“银瓶儿,你啥时候来的。来,把爹爹手里的肉给你娘拎过去。拿好草绳,别让血粘到手上。”

    当沈耘随着沈桂走出屋子,朱阿明正从院子中摆放的粗陶缸里舀了水,清洗手上的斑斑血迹。

    金辉儿在朱阿明身后,紧紧抱着一条腿,惹得朱阿明笑声阵阵。

    银瓶儿手中正拎着肉,见沈桂出来,连连叫道:“阿娘,阿娘,你快看,爹爹今日打了好大一块肉回来。够咱们吃好些天了。”

    沈耘循声看去,银瓶儿手里赫然是少说十斤的鹿后腿。

    洗完手的朱阿明抬头,正好看到沈耘站在沈桂身后,愣了愣神,嘴角含笑问道:“沈耘也来了,正好,呆会儿就让你姐姐炒些肉让你尝尝。”

    接过银瓶儿小跑着送过来的肉,沈桂笑了笑:“你也莫要着急,且先进去陪小弟说说话。看时候也到正午了,我这边淘了米做饭。银瓶儿过来,帮阿娘烧火。”

    银瓶儿乖乖跟着沈桂去一边的灶台做饭,金辉儿却并未放开朱阿明的腿,就像个毛茸茸的树袋熊一般,被朱阿明拖着走进屋里。

    其实朱阿明这会儿真的不想跟沈耘说什么话。

    方才在回来的路上,也多少听同村的那些人说了方才发生的事情。

    与他而言,这么丢脸的事情,被沈耘闹这么大,虽说自己的爷娘对自己不太好,可毕竟人也到老了,临了还这么丢脸,着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但后来道听途说,这宁西堡的人家个个庆幸自己老娘没被人家送到官府去。

    朱阿明这心里,顿时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往常的沈耘不过是个没主见的书呆子,来自己家里也不是一次两次,自己那老娘哪次没跟沈桂吵闹过。可也没见这小子有什么动静。

    谁知这咬人的狗不叫,上来就这么一下子。

    一方面恼怒自己的丑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另一方面也庆幸沈耘手下留情,多少没闹到官府去。

    不过朱阿明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只能佯作不知,坐在炕头寒暄道:“我也好些天没去牛鞍堡,老岳丈和岳母都还好吧?”

    任朱阿明心中再怎么隐藏,沈耘依旧可以从他脸上看出几分来。暗笑自己这个姐夫死要面子,却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回答:“一切都好,此番看着马上要收庄稼,阿娘便让我送银瓶儿过来。不说帮着你们收庄稼,家里做饭洒扫倒也能办好了。”

    银瓶儿乖巧懂事,早些年朱阿明家贫也跟着受了不少苦,不论是沈母还是沈耘,都对这个小丫头很爱护。

    朱阿明点点头,却不再接话头,反而婉转地问道:“方才听街上人说我那阿娘又来跟你姐吵闹了?”

    到底还是忍不住,朱阿明虽然没有兴师问罪的心思,可也不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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