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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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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

    知道沈耘早早交卷的士子们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

    “前头的仁兄,这沈耘后头,可有带着籍贯的,还请一道念出来。”

    “这个却是无有,不知哪位是沈耘年兄,还请现身一见。我等恭贺年兄高中榜首。”

    然而,让前头的士子们失望的是,人群中并无应声之人。本来这应该是扬名秦州青年一辈的最好机会,不曾想人家居然没来。

    无奈之下,也不管后头如何的议论纷纷,士子们继续念起榜来:“韩扬,年十七,成纪县人氏。”

    显然榜上还有一个韩扬,也是成纪县人氏,因此又注了年龄。显然,中第的就是当日文会三楼魁首的韩扬,此时英俊的少年面对周围士子的恭贺,面上却并未有一点喜色。

    他当日的目标就是这发解试的榜首,而且还要将沈耘碾压下去。不曾想如今反倒是沈耘将自己压了一头,虽然自己也得了第二,可这个结果,他不想要。

    冷冷地冲四周拱手,韩扬再度看了看拥挤的人群,发现没有看到沈耘的身影,便头也不回离开了贡院。

    韩扬的态度引得不少人批驳起来。

    可是榜单却依旧要念下去。

    “赵文清。”

    作为第三,赵文清心中虽然有些失落,可是并没有韩扬那么明显。当然了,这也和他是州学第一有关,毕竟同样被成为州学三才子,这一次曾明礼还在他后头,至于吕芳,更是落到了第七。

    第五和第六,反倒被两个同样不太出名的士子夺得。

    再往后,便是州学其他几个士子上榜。沈俨赫然排在第十三位。

    短短两刻时间,一张榜单便被念到了尾。州学自然是其中最为耀眼的存在,总共十六个学生参加考试,有十三个便中第了。

    可以说再一次延续了州学至高无上的地位。

    然而,让人惊叹的却是沈耘与韩扬这两个名字。当日文会二楼和三楼的魁首,如今相聚在一起,果然将秦州最大的声名夺了去。

    茶摊上,每一次唱名都有人高声重复,以是相距甚远,倒也听得清楚。

    摊主这会儿看着沈耘,笑眯眯地问道:“公子,可曾中了?”言下之意,却是要看看这个稳坐钓鱼台的书生,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信心满满。

    沈耘点点头,引得老汉一声惊呼。

    “却不知公子高中的是何等名次,往后小老儿也好对人家吹嘘一番。”

    沈耘笑了笑,并不答话,只是从怀中掏出十余文钱来,放在桌上,而后遥遥头,微笑着往城中走去。

    老汉正要说这后生莫不是在装腔作势,忽然间想起来,似乎方才所有上榜的士子都在那些人群里。唯有一个从头到尾没有现身。

    想明白了这一切,老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引得过往的几个士子纷纷注目。

    笑过之后,老汉这才高声喊叫:“哈哈哈,老汉这茶摊,几十年来终于招待了一个榜首。”

    “榜首?”

    士子们听到这两个字,纷纷围上来:“老先生,你是说,方才那沈耘便坐在你这茶摊上?”

第六十六章 请柬忽来乡饮酒() 
完全不知走后茶摊上热闹的沈耘,此时来到了范府门前。

    看到沈耘前来,门子欣喜异常:“沈公子,全叔可是一早上就开始念叨你。这不,你再不来,就要差我去贡院门口看榜了。快请进。”

    将沈耘让进门内,掩上大门,这才问道:“沈公子,今科可高中了?”

    门子显然说话带着几分小心,生怕沈耘不第,引得他心中不快。见沈耘点点头,随即紧张的面色便舒缓开来,笑着追问:“不知沈公子高中多少名?”

    沈耘笑笑,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

    门子一开始只以为沈耘是因为排名落后,以至于不好意思开口。可是当他正要安慰的时候,忽然间看到沈耘那根有些粗糙的指头,心里瞬间震惊了。

    “莫不是,榜首?”

    吞了口吐沫,门子不可置信地问道。可是,沈耘此时已经缩回了手指,摇摇头不再说话。

    二人一道来到全叔的住处,此时老人家正拿着一本书静静读着。许是外头太过安静,以是二人的脚步声便让老人家察觉,放下书来,看两人走进来。

    “沈生可是为报喜而来。”

    全叔微笑着将沈耘拉进来坐在榻上,朝门子点点头。

    沈耘点点头,走下来,冲全叔一拜,这才重新回到座上:“若非全叔这三年来的看重,也没有沈耘今日。方才在贡院前看了一番,却是落得个榜首。倒也不负全叔期待。”

    “榜首?”

    老人家不禁畅快地大笑起来:“前几日我看你文章,便知道如果这秦州的阅卷官没有徇私,你决计会榜上有名。不想居然是榜首,可喜可贺。哈哈哈哈。”

    虽说帮衬沈耘是范家四公子的意思,但这两年来都是全叔在操办。沈耘的品行全叔还是比较欣赏的,此时见自己的付出有所汇报,只乐得大笑起来。

    等笑过了,这才对沈耘说道:“今日午间便留在府中吃饭,如此喜事,当共饮几杯。”

    “长者赐,不敢辞。”沈耘点点头,同样对着全叔微笑着。

    “发解试过了,便要准备前往京师参加省试。”时间尚早,全叔便于沈耘说起接下来的事情:“不同发解试区区千人,京师礼部贡院,可以容纳下足足数万人,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一个秦州便有五十多人参加科考,天下十四府二百四十州,似秦州这等文风凋敝的地方都有这么多人,更何况其他地方。

    每一次省试,少则两三万人,多则四万多人,当真英才济济。

    沈耘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点点头应道:“自当如此。秦州不过一处池塘,到了京师便是汪洋大海,不可同日而语。唯有竭尽全力,才有出头机会。”

    这番话全叔自然是认同的,点点头,冲沈耘笑笑:“也莫要因此便失了方寸。须知此事也不过尽力而为,不可一蹴而就。若是今科不第,便等到三年之后,也未尝不可。”

    见沈耘面色有些犹豫,全叔笑笑:“我知你处境,不过,就算是没有考中,也不妨的。小公子前日自京师来了快信,若你不中,便举荐你去国子监。也算是远离了这秦州的纷纷扰扰。”

    入得国子监,便会脱离了白身,以监生的身份,获取官家的钱粮贴补,更兼能免除一应赋税,倒也是个不错的出路。只是国子监也并非那么好进的。

    哪怕是有范家的保举,也要过了国子监祭酒那一关。

    同样的需要考校文章,比起省试的要求,也不过低了一点点。往常都是那些文章可以入得五等之内,却因为贡举名额限制未曾高中的,才有资格进入其中。

    为沈耘打算好了出路,全叔这才笑着说道:“这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的打算,还是尽心竭力,能够一举中第最好了。蹉跎岁月终究不可取。”

    “只是有一点当须谨记,这些年来,官场也有这样的说法。但凡考过三次不中的,基本上将来也不可能中第,只有熬着时间等候一个特奏名。”

    当年本朝为了安抚那些个屡试不中的士子,特意另行造册上奏,附试特赐本科出身。

    虽然很多特奏名并不能像正奏名一般为官地方,但是回到乡里,不论是地方教育、水利兴修,又或者社会治安、祭祀活动、志书谱牒纂修,都会有他们的身影。

    而官身也使得他们从此脱离白身缴纳赋税的行列,从此减轻家中负担。

    当然特奏名蹉跎的时间,估计就是一个人的半生了。

    沈耘闻言,很是严肃地点点头。

    与全叔的一番欢饮,午后沈耘心里念着家中久候的沈母,便拜别了老人家,回了牛鞍堡。

    沈夕自从得知沈耘参加了发解试,便匆匆回到了县中。牛鞍堡的百姓,今日目光全都汇集在沈耘家中。

    尤其是当日私底下为沈耘摁了指印的几家,这会儿尤为紧张。

    时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如果沈耘今年连发解试都过不了,到时候沈夕等人回头来查个清楚,那他们可就全都遭殃了。

    此时不论是求神拜佛,还是求祖宗保佑,也都只能在暗中进行。

    从早晨到午后,牛鞍堡的人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酝酿出更多的紧张。似乎平日里欢快的鸡鸣狗叫此时也按下了声息。

    而在沈耘家中,朱阿明一家在沈耘走后不久便赶着骡车来到了家中。与沈母一道,等在院子里,每个人似乎都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太阳稍稍西斜。

    忽然间也不知道谁小声喊了一句:“来了。”

    便只看到家家户户门口都探出几个头来,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从村外缓缓行来,模糊的面孔越来越清晰,而家家户户探出来的脑袋,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缩了回去。

    直到沈耘来到家门口,都一直感受着那种来自暗中的窥视。

    不过,自然有胆子大的,比如三爷。踩着土块隔着墙,探出个脑袋来对沈耘喊道:“沈家娃子,科举考的怎么样了?老汉还等着吃你的白菜帮子呢。”

    “三爷说笑了。倒是没辜负诸位期望,今科,中了。”

    这一句话出来,邻近的街坊们脑海中只留下两个字:“中了。”

    的确,发解试中了,这可是牛鞍堡多少年来的头一遭。没有了沈夕那些人的严密看守,村民们也不顾忌那所谓的要挟,此时纷纷议论起来。

    沈耘与三爷说话的功夫,沈桂和朱阿明便搀着沈母来到了门口。一双儿女跟在后头,全都笑眯眯地看着沈耘。

    “耘儿,你是说,终于考中了。”

    沈母心里,此时是非常激动的。须知这几年来,一家人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沈耘的科举上。如今,总算是从这泥淖中爬了出来。

    全凭这股子心气活着的沈母,沈耘只是点点头,便让她心中感受到了足够的安慰。

    “走,咱们进去说话。阿娘给你们炒几个菜,咱们好好庆祝一番。”沈母眼角含泪,紧紧握着沈耘的手臂走进院子里。随着缓缓关上的大门,隔绝了许多村民的视线。

    走进屋里,沈母却并未如先前所说,就此炒几个菜来。

    颤巍巍地走到自己屋里,从箱子的最深处拿出一个小陶罐来,轻轻交到沈耘手里:“你爹爹活着的时候,大夫嘱咐不能让他吃酒。有一次你阿爷偷偷打了酒,却被我藏了起来。不想这一藏,便再也没了吃酒的人。”

    “如今,就拿这罐酒,在你爹爹面前祭拜一回吧。”

    沈山过世之后,留下的东西不多。除了几件衣物,家中似乎再也找不到他曾经活着的痕迹。而沈母留着的这罐酒,或许就是最为珍贵的念想。

    那这最珍贵的东西,似乎,就应该用到这个时候。

    沈耘点点头,走到堂屋里,缓缓将泥封打开。许是时间过了很久,酒水也凭空蒸发了不少,小半罐的酒水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沈耘取过一个陶碗,轻轻倾斜罐子,带着些微粘稠的酒液倾斜下来,正好倒满一碗。

    恭敬地端到沈山的灵位前,沈耘献上陶碗,而后恭敬地叩拜一番。身后,沈母的泪水如泉涌般流淌着。只是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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