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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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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兄却是说的沈某惭愧难当,快请进。”到了前堂,看着有些好奇的士子们,沈耘主动介绍道:“这位是苏昧苏兄,是我元夕当夜游玩时认识的。”

    冲苏昧笑了笑:“苏兄学识过人,若是今科他参加科考,只怕沈某也要甘拜下风。苏兄,这便是与我一起的秦州英才。”

    苏昧点点头,看着座中人,一脸微笑:“诸位,在下苏昧,眉州人士。有幸得见秦州英杰,当真三生有幸。”

    待各自见过礼,被沈耘让到一处桌前坐下,这才冲沈耘说道:“听闻秦州今科五人上榜,东京城里的议论当真热闹的紧。若是让他们知道你们居然住在这里,只怕又是一场风雨。”

    沈耘笑了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选择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幽静。若是再招引些人过来,我等岂不就成了那些杂耍摊上的猴儿。”

    “却是为何?”

    “被万人看尽种种窘态,岂不如猴戏一般,尽是惹人家开心。”

    沈耘这番解释莫说是苏昧,便是其他人也纷纷大笑起来:“沈兄,你这话说的太差,今夜少不得要多吃几杯酒赔罪。”

    苏昧抿嘴一笑,随即冲身后的仆役点点头,将手里端着的一个盘子放在桌上:“我知沈兄高中,喜不自胜,也来庆贺一番。不过金银都是俗物,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件对沈兄有用。”

    手指将盘上覆盖着的红绸取下,推到沈耘面前,很是郑重地说道:“还请沈兄收好,读完之后立刻焚毁,莫要让其他人看到。”

    沈耘看了看,书册上并未书名,但是苏昧说的郑重,便也点了点头,将书册收进怀里。

    士子们纷纷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碍于苏昧还在场,便也熄了心思。只是等苏昧离开,再向沈耘询问不迟。

    礼物送完了,苏昧这才看着沈耘说道:“我看沈兄方才要出门的样子,不知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显然苏昧的意思,如果有事他便要离开。

    沈耘摇摇头:“却是在这客栈中四个月,平素也未曾好好在京师走走。如今得暇,便出门玩赏一番。等殿试过后,只怕便没有时间逗留了。”

    苏昧闻言浅笑:“苏某对这京师可是熟悉的紧,自荐作沈兄的向导,不知沈兄可否答应?”

    沈耘愣了愣,随即大喜过望:“那就要劳烦苏兄了,说真的,出门的时候也正苦恼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京师太大,我又不熟悉,唯恐走错了地方,白白耽误时间。”

    “既然如此,不妨这会儿便出发吧。近日天气不错,城外一片翠色,城中不少官宦小姐都出门踏青。你我二人索性去看看,若是沈兄被哪家小姐看中,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岂不美事两桩。”

    苏昧的脸上露出一丝俏皮的神色,让沈耘瞬间苦笑起来。

    “苏兄怎的也打趣起我来。人家要看上的,也该是苏兄才对,我一无潘安之貌,二无陆机之才,当不起人家的看中啊。”

    这是秦州一干士子纷纷起哄:“沈兄,你便虽苏兄去吧。万一人家看上你,到时候记得差人回来知会我等一声,今夜的酒宴也不吃了,专等沈兄的喜酒。”

    哭笑不得的沈耘跟随苏昧走出文昌客栈,却不知身后的前堂里此时也是一阵议论纷纷。

    “赵兄,我看这个苏兄有些问题。”

    一名州学士子坐在赵文清旁边,笑嘻嘻地说道。

    “哦?不知还有哪位仁兄觉得不对劲的?”赵文清也是个喜欢玩笑的人,这会儿憋着笑环视周围,见好几人都露出诡异的笑容,登时鼓掌。

    “咱们这个沈兄,我看不用出门,便已经可以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了。就是不知这位是哪家小姐,居然这般大胆,直接找上门来。”

    “沈兄说她学问不错,诸位可知道哪家小姐有这等本事?”

    “哎呀,咱们都是从秦州来的,也不是东京本地人。不过,方才她说自己是眉州人氏,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也不知道对不对?”

    “不用说了,那我也知道了。”

    士子们哄笑着,纷纷数落沈耘的身在局中。

    走出客栈的两人并未如先前一般,去城外踏青看姑娘。而是乘车一路向北,来到了位于内城东北角的艮岳。

    艮岳说是岳,其实并没有五岳之巍峨。只是开封城内又这样一座山,南边又有流水,可以称之为坐镇河岳。再加上位置的缘故,因此得名。

    此时正值初春,冰雪消融,艮岳上自然有一道绝美的风光,在白天便可以看的清楚,那便是艮岳行云。

    人常言任天上云卷云舒,其实真正想要看到这样的情形,总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但艮岳行云却不一样,那是真正的可以看到云朵移动。

    试想行云本是神仙中人的能耐,如今却看在凡人眼中,那当是多么豪迈的事情。

    在沈耘眼中,苏昧是个非常奇怪的人。登山的过程中明明已经气喘吁吁,却连连拒绝者沈耘的帮助。只是走一段路,便要歇息一些时间。

    到登上山顶的时候,苏昧一下子便坐在一块石头上不停喘气。还好跟在身后的仆役随身带着水囊,连续喝了好几口这才有些些许力气。

    振奋精神的苏昧是神采飞扬的。

    站在一块大石上,看着眼前缓缓飘动的云朵,连连念着李太白的神仙诗句,那骨子里的潇洒,是沈耘万分也不及的。待念完了,这才下了石头,看着沈耘说道:

    “沈兄,你不陪我去看俏佳人,便要劳我带你来看山景。虽说这万岁山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沈耘你当欠我一顿美酒。”

    沈耘笑了笑:“如此美景,此生看一会便觉得无憾。一顿酒只怕是不够的,怎么说,也应当要两顿。”

    “我只见过赖账的,却从未见过主动凑利钱的。”沈耘的话惹得苏昧大笑起来。

第八十六章 来自范府的警示() 
回到客栈被一群人调侃了一番,却压根没有一个人告诉沈耘,苏昧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被蒙在鼓里,到状元楼痛痛快快喝过一场酒。次日一早,酒醒之后,落榜的士子们便准备回去了。

    唐时顾况曾对白居易戏言: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到了大宋,再也没有一个什么居易来到汴梁,然后又有以为大儒对他说汴京米贵居大不易。但是这样也改变不了在这里无钱寸步难行的事实。

    礼曹留下的银钱,也只够这些人回乡的路费。就算是沈耘想要将这些人留下来好好玩几天,也确实财力不济。

    汴梁城外的码头,依旧热火朝天。沈耘与赵文清这些人背着一些路上的吃用,陪着要回乡的士子们来到这里。这时间的一切,开头与结局似乎都有明显的不同。初春的翠绿一直在河岸蔓延,浑然不似来时那般凄凉。而离开的人,却没有了来时的意气风发。

    可以载客的商船不停地吆喝着,不多时一行人便找到了可以乘坐的船只。

    “沈兄,便送到这里吧。”

    离去的人以吕芳为首,站在岸前,拒绝了几人进一步相送。言辞之中,当然略微带着几分唏嘘。沈耘落魄的时候,他就来参加省试了,然而如今沈耘都高中了,他还要黯然离开。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点点头,沈耘自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吕兄,我等离家日久,往常书信不便,只能等到今日托诸位给家中捎个信了。地址我已经写在了信封上,万望吕兄能够带到。”

    沈耘的动作,让站在远处的沈俨脸色一阵苍白。明明都是同族,沈耘却装作不曾看到自己一样。原本还带着几分侥幸的沈俨,此时心里也明白了沈耘的打算。听着吕芳斩钉截铁地答应,心里那股子失落,难以言表。

    有沈耘带头,赵文清等三人也从怀中掏出书信交到吕芳手上。

    寒暄了几句,沈耘才将吕芳拉到别处,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吕兄,这是当日礼曹留下的钱财,如今吃穿花用,剩下的不多。我留下了一些供我四人住宿,其他的你拿着,权作川资。”

    吕芳是没法拒绝的。本来如他们这些落第士子,官府根本不负责他们回乡的路费的。仁宗朝的时候,就算是殿试也有可能黜落许多士子,有些就受困无法回乡,在京城投水自尽。仁宗怜悯士子们的不易,这才诏令但凡通过省试的,基本上全都录用,这才让情况好转了不少。

    然而这也仅仅是针对通过省试的。

    如果连省试都没法通过,也没有资格收到官府的优待不是。

    接过沉甸甸的布袋,吕芳点点头:“沈兄但请放心,吕某定然会让诸位仁兄安心回到家中。待到来年,我等再来。”

    目送船只取下缆绳,离河岸越来越远,两边站着的人,相对无言,只是一个劲地招手。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事情,沈耘与赵文清曾明礼和周青云商议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搬到城里来住。也就几天的时间,房钱也用不了多少,自己几人还是可以承担的起的。

    在文昌客栈掌柜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四人带着行礼来到内城。就近在礼部附近下榻之后,美美睡了一觉,沈耘这才与三人说明一声独自前往范府。

    接受范纯粹的邀请已经有两天了。

    只是两天来沈耘都有琐事缠身,加上范纯粹也并到休沐,因此迟迟未曾拜会。直到今日,沈耘已经打听清楚,这才施施然登门。

    门子一听说沈耘的名字,便跑进去禀告,不过片刻时间,沈耘在门口便看到范纯粹亲自前来。见到沈耘,笑容满面地说道:“我可是等老弟你来,等的望穿秋水了。快请进来。”

    扯着沈耘的手,范纯粹将他拉到二进院的客厅中,这才吩咐仆役:“吩咐厨娘今日做些好菜。对了,将官家今年赏赐的贡酒取些来,要绍兴的花雕。我记得有几坛二十年的陈酿,据说被称为状元红。沈老弟前来,自然要图个好彩头。”

    范纯粹这样的热情让沈耘一阵不适应:“范兄,我看就无需这般客气了。”

    “要的,要的。你当知道,我家中自二哥考中进士之后,我与三哥都是蒙荫入仕。虽然后来都赐了出身,但到底也是心里一根刺。沈老弟乃是我范纯粹的知交,你得中便如我得中一般,定然要好好庆贺一番。”

    推辞不过,沈耘只能接受。

    待范纯粹热火朝天地吩咐一番,这才回到主座上,笑着问沈耘:“过几日殿试,心里有几分把握?”

    被问到这里,沈耘怔了怔。说真的,他还是真没有想过殿试的时候到底能如何。只是觉得过了省试从此便已经有了保证,反正到最后有官身就是了。不过范纯粹问起,自然也不能如此回答:“一甲我是不敢想了。不过力争在二甲。”

    听到沈耘的回答,范纯粹点点头。

    “今科的殿试,想来你也听到了风声,官家有心只考一道。所以题目自然是问策。而当今局势,新政如火如荼,你有想过,到底该如何作答么?”

    范纯粹问的极为稳重,沈耘也不好隐瞒:“其实沈耘心里,并非准备些新政。”

    “哦?”这倒是出乎范纯粹的意料:“要知道写新政的东西,终归在名次上会有些便利。”

    沈耘摇了摇头:“普天之下,除了新政,还有许多可以说可以写可以做的事情。如今的新政,局势不明,一时阿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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