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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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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当年可是将文相公都骂的自请罢相。我一介小小进士,根本顶不住人家一份弹章。”

    当年仁宗朝,文彦博时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某一月有个姓张的官员接连特拔,从一介七品小官升到了三品。当然也并非这张姓官员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而是这位有个侄女,是仁宗的贵妃。本来这点事情,大家相互理解一下也就过了。

    可是御史言官们可不放过啊。这些专门架着炮筒子等候皇帝和百官犯错,有时候没事都能找事的家伙,怎么能轻易放过批驳仁宗的机会。

    一时间仁宗被弄得下不来台。

    作为宰相,文彦博自然要替仁宗说两句——当然,纯粹是逢场作戏。然而等到他发话,一干御史言官拿出早就写好的弹章,弹劾文彦博尸位素餐。然后,就算是仁宗不同意,面对汹涌的朝堂弹劾,文彦博到最后还是自请罢相。

    沈耘当日享受了天家赐予的夸官,这已经是极为特殊的恩泽了,如果还想乘机得到点什么好处,那只能说,妄想。

    别看柜坊的制度获得了新旧两党的认同,但是那些个御史却盯上了沈耘以区区新科进士贸然上言。这几天要不是赵顼压着,只怕沈耘早就被那些家伙给骂成了筛子。

    遍观大宋一朝,愤青多,黑子更多。沈耘可不想以身上这几两肉和那群家伙较量。

    时间转眼便来到了四月下旬。等候了整整一个月,吏部流内铨终于将新科进士的去向划定。沈耘这些人倒是幸运,每个人年龄都超过了二十岁,因此得了官,就能够立即接受差遣。有些年岁小的,自然只能在京中各部做些打杂的事情。

    赵顼是比较看重沈耘的,然而授官,尤其是沈耘初入仕途,这都是吏部掌管,即便他这个皇帝权术不错,却依旧插不上手。当吏部将差遣的名单呈送到他的面前时,赵顼一下子愣住了。

    “沈耘这等人才,朕本欲留他在京中备问。碍于铨选,朕不曾插手。你等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居然将他送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陈相,你说说,岂有此理。?”看得出来,赵顼出离愤怒了。一甲这么多人,居然只有沈耘去了最不该去的地方。

    作为吏部尚书,曾公亮此时一脸淡然:“陛下且息怒,此事是老臣吩咐的。沈生柜坊之法,固然颇为精妙。然札子中已然将所有问题言明,如今要务,在召集人手铺设柜坊。于陛下而言,就算是有什么疑问,亦可差人前往询问。而沈耘如今资历尚浅,不适合留在京中。”

    曾公亮对于新政,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但是对于沈耘这个年轻人,还是比较喜欢的。这几日听司马光也多有赞叹,然而就算出现沈耘这么一个好苗子,将青苗法的事情做了个了结。可是青苗法之外还有别的新法,新旧党政依旧在继续,两方互相攻讦也在继续。

    这段时间中书省处理过的弹劾沈耘的札子也不在少数。

    与其让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后辈在前边顶雷,还不如放到外边去历练一番。如果能够做出一番政绩来,到时候再学当年王安石之故事,磨勘结束,一道诏书直接召回京城入馆职。之后升任朝官,从此一路坦途。

    曾公亮老了,所以对于后辈的提携,也变得越发谨慎。

    听了曾公亮的解释,赵顼沉默了。随即幽幽叹了口气,摇摇头:“罢了罢了,便由得你们决断好了。”说完这句话,也不再查看札子上其他人的安排,自是用朱笔写了一个字“可”。将札子交还给曾公亮,赵顼吩咐道:

    “既然沈耘的职事离家乡这么近,就特准他一月回想省亲。”

    次日,吏部的帖子便送到了沈耘手头。同样接到帖子的,还有赵文清等几人。

    各自拆开看了之后,便兴冲冲地跑过来问沈耘:“沈兄,你被差遣到了哪里?李兄去万全县知县事,我去云台县做个试知县。曾兄去光州做签判,周兄则是去了辰州。”赵文清与李之仪几人进来,兴冲冲地对沈耘介绍着各自的差遣。

    “沈兄,莫非你当真留在了京中?”

    京朝官可以接任馆职的几率相当大,因此大宋的官员也养成了宁可在京中官居五品,也不愿到地方权居三品的臭毛病。

    沈耘摇摇头。

    赵文清几人立即惊奇起来:“沈兄,你到底是什么差遣?难不成,你也被外放了?”见沈耘点点头,几人诧异着要看沈耘到底被差遣到了哪里。

    “陕西路庆阳府安化县知县事。”

    听到沈耘回答的四人齐齐叫出声来。

    这不让留在京中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将沈耘发配到那个地方去。要知道安化县虽然是庆阳府的郭城,可是比秦州还要靠近西夏。最近几年安化县每年遭受西夏攻击的次数不下七八次,治下百姓不胜其扰。到了这种地方想要做出政绩,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沈兄,我看,你索性找个由头暂时辞了官职。过两年再谋高就不迟。安化县,那可不是善地。”秦州和庆州离的太近,那安化县什么路数大家都清楚。据说上一任的安化知县整整磨了七年,才从这个位置上离开。

    对年轻的进士们来说,这无疑就是在蹉跎岁月。

    沈耘苦笑着摇摇头:“我既然能够给陛下上疏,那么就不能有丝毫的退却。一旦如赵兄所言,将来只怕仕途艰难了。”

    更何况,沈耘还有别的话没有说出来。真正到了地方,自己就能够将胸中所学尽数施展开来,而且新政的种种弊端,也能够及时发现和修正。他想要的,可是一个国富民强,无人敢欺的大宋。越是艰难的地方,越值得他去闯一闯。

    一行五人,与应谦一和岑士望相邀,一起到吏部参部注授。

    当岑士望得知沈耘居然授官在他的故乡的时候,简直惊讶到不可思议:“沈兄,你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哎呀,这几年的安化县……”岑士望没法说,只能连连摇头叹息。被恰好遇到一起的叶祖洽听再耳中,不由得一阵冷笑。

    料想科举之后,哪一个状元郎也不想有别人的风头盖过自己。

    然而叶祖洽就在这不幸的人当中,前些时日沈耘就是朝堂的中心,这让他不得不嫉妒。如今自己被授官兵部职方司郎中,而沈耘却是一个小县的县令,这下子心里终于好受了许多。

    参部注授的程序,是需要新科进士在流内铨申报自己的脚色,祖上三代姓名籍贯职业等等的信息都会被录入进去,形同后世的档案一般。将这些信息申报过后,总算是能够注官了。流内铨将一应文书交付给沈耘,自此之后,在三月之内,到达庆州述职,就能够正式就任了。

    一脚踏出吏部大门,却忽然有个小吏走过来,冲沈耘一拜:“沈县令,曾相公有句话要小人传给你,到任之后,做出些事情来。年轻人锋芒毕露不是坏事,但未曾磨砺过的锋芒,终究会害人害己。到了庆州,替他看看当年范相公修筑的堡垒。”

    沈耘沉默良久,抬头时,眼中露出些许精芒:“替我谢过曾相公。”

第一百章 临行忽有熟识来() 
回到客栈,与赵文清等人一道吃了一场酒,沈耘便开始做回乡的准备。

    此行在京师中认识的人不多,应谦一岑士望这些人,自然早些时候便相互有了拜别。岑士望赴任的地方太过遥远,因此也没有回乡一趟的打算,因此特意拜托沈耘带了家书。

    而剩下的,则只有范纯粹和苏昧两人。

    在沈耘眼中,苏昧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虽然知道他家境尚可,但是到现在为止沈耘还不知道他住在何处。以是如今也只有与范纯粹一人道别了。

    沈耘是可以看准了时间,等到范纯粹回府,这才赶过去。这位太子中允与沈耘一番畅谈之后,最近也有了请求外放的意思,因此对于沈耘被发配到安化县并没有什么吃惊的意思,反而略带一些遗憾地说道:“当年大哥与父亲在庆州抵御西夏入侵,颇有政绩。若是大哥在,倒是可以告诉你许多事情。”

    信息传递极为缓慢的年代,能够早一点得到一些消息,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一番闲聊之后,沈耘就要离开时,范纯粹却忽然提醒:“此去你要当心,庆州知府李圭复,是个极为好大喜功且刚愎自用的人,往后若是遇到战端,一切以谨慎为要。”

    范纯粹久在中枢,虽然官职不大,可是天下各州府的主官是个什么样子,却是极其谙熟的。哪怕未曾谋面,他也能说出来这个人性格如何。

    听到范纯粹的提醒,沈耘的心里猛地一顿。看来,这庆州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啊。

    苏府。

    苏大学士正一脸无奈地劝解着自己的小妹。

    自从回来被追问沈耘到底获得了什么差遣,然后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之后。自家小妹便一直嚷着要见沈耘一面。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一个女儿家,跑过去找一个年轻后辈,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不太合礼数。

    苏轼当然不是那种对于礼教看的颇为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在科举考卷中对帝尧来一回想当然。于儒家而言,尧舜禹可是上古仁君,是天下帝王的垂范,是万万不能有半点失礼的。

    但是终究男女大防还是要注意一点。

    苏轼无奈地问道:“小妹,那个沈耘究竟哪一点好,教你这般痴迷,便是连俗常的礼数都不顾了。”

    被苏轼问起,苏小妹也一阵羞赧。不过很快便恢复正色,很是自然地说道:“大哥说的却是有些差错,我与沈生二人,见面大都是谈论学问,便如大哥与你那一群好友一般。而且,到现在为止沈生也未尝知道我是女儿家。以是,我与他,便是君子之交,哪里有大哥说的什么私情。”

    “当真没有?”

    见苏小妹点点头,苏轼笑眯眯地说道:“原本我还想着找个媒婆,与小妹说回亲事。如今看来,也是不需要大哥我破费了。想想你的嫁妆,大哥我就发愁啊。我与你二哥仕宦失意,能够维持家中生计已是不错,若要让你出嫁,唉……”

    被苏轼这一番胡搅蛮缠,苏小妹终于熄了即刻去找沈耘的心思。不过,随即便向苏轼打听起庆州的情况来。

    温庭筠曾说:“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这是针对荒村的客栈而言,而在开封府,城门大开的时间还在辰时,因此往来行商也无需起那么早。四月的早晨,辰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赵文清几人没有得到吏部准假,因此此行只有沈耘一人回秦州。当然了,如今虽然也有些离愁别绪,可是毕竟科场得意,相互之间作别,人也多了几分精神。

    坐在前堂,赵文清几人特意要了些好菜。推杯换盏一番,三人从怀中同时掏出书信,一并交到沈耘手里:“自登科后,便是天家的人了,行动自然颇受拘束。我等也不如沈兄得圣眷,只能拜托沈兄你转告故乡亲友一声了。”

    沈耘知道,这一封家书,里头满满的都是登科后的喜悦,还有对故乡亲人的思念。

    虽然地方早有喜报传到各自家中,到底与本人亲笔书信,份量是不一样的。

    沈耘很是郑重地将三封书信收在怀中,这才自袖里掏出另一封信来:“四位仁兄,我在京师,知交不多,除几位之外,便只有范中允与苏兄两人。范中允昨日我已经见过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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