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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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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赌,害死了我的娘亲,害我被卖为奴,自小漂泊四方,我又不愿意就这么原谅他了。”
张玉兰幽幽地叹道:“我从小就没了父亲,不知道有多羡慕那些可以在父亲膝下承欢的孩子。要不,把你父亲让给我吧,我也想体会一下被人呵护被人疼的感觉呢。”
貂蝉挥手道:“去去去,小孩子捣什么乱呢?你没有父亲,我也没有母亲呢,要不我们换换?”她忽然想起张玉兰的母亲名声也不怎么样,马上转换话题,冲着秋明怒骂道:“邓州那么多摆书画摊的,你为什么专门找我父亲去画春宫?是不是我刁家人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下作?”骂着骂着,她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秋明马上把当时的情形再解释了一遍:“这是送到皇宫里的东西,我怎么敢随便找人来画,若是被人多嘴说出去了,可就是个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之所以请岳父帮忙做这件事,一是因为他是至亲,不至于出卖咱们;二是因为岳父书画双绝,能够画出足以打动天子的画作,你想,能符合这两条的,除了你父亲还有谁?”
貂蝉是个不爱动脑子的,没有问秋明为什么不去找蔡邕,蔡文姬虽然想到了这一点,却是绝对不会去提醒貂蝉的。她顺着秋明的话地貂蝉道:“你父亲是个很斯文的读书人,但是为了给咱们家解难,居然肯去画这样的东西,可见他心里还是很疼爱你的。我看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你们父女相认,大家一起过个开心热闹年,岂不是好?”
貂蝉连忙摆手道:“不要不要,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是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他的话,这么些年我的苦不就白吃了吗?不要不要。”
蔡文姬苦苦劝了一阵,见貂蝉还是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叹气道:“好吧,你要是一时实在想不开,就先维持现状吧。不过你父亲是在我们家里昏倒的,自然也要在我们家里静休养病,好在家里客房多,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貂蝉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蔡文姬中午刚说完家里客房多,到了下午却又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原来魏延把彭庄的防务布置好以后,看见魏老三的婆娘终日落落寡欢,豆豆和苗苗也象换了个人一样整天的闷头不说话。魏延知道魏老三的死给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就把他们也一起带回了邓州县城,一来是给他们换换环境,二来也希望秋明能够劝解一下他们,帮助他们从悲痛中尽快走出来。
魏延自己住的是个小房子,安顿不下魏三婶母子三人,只好来找秋明帮忙。蔡文姬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对魏延自作主张有些不满,可是魏老三一家是秋明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把人却之门外,于是她也是笑脸相迎,把母子三人安排在刁均对面的客房里。
豆豆和苗苗都不是第一次来邓州了,张玉兰以前就喜欢逗他们玩来着,可是这次无论她变出什么样的戏法,两个小孩子始终还是闷闷不乐。过了好一会,魏苗苗抬头问道:“姐姐,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坏人呢?”
张玉兰想了想道:“其实坏人刚开始并不一定是坏的,只不是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才会想要去攫取更多的利益,伤害他们。我们道家讲求的就是无为无我,无欲无求,所以真正修道的人很少有去做坏事的,怎么样,你们想不想学呀?”
姐弟两个对望一眼,都是很坚定地摇头。小道姑感觉到很没面子,正好看见魏三婶从身边走过,笑着叫道:“三婶,你可是要去沐浴吗?家里有沐浴房呢,还有好大的浴桶,我带你去呀。”
魏三婶好象受了惊一样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弄些热水直接进房里洗洗就好了,不用麻烦了。”说完,她提着手中的水桶飞也似地走掉了,倒把小道姑弄了个莫名其妙。
把房门紧紧关闭,魏三婶趴在桌上伏身痛哭起来。丈夫被杀,自己也被贼人侮辱,如果不是为了眼前这对小儿女,她几乎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这几天在魏家的族人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指指点点说她是个不洁不祥的妇人,她之所以要跟着魏延进到邓州来,也是为了要躲避这些流言。
哭了一阵后,魏三婶开始宽衣解带。这几天一有机会她就找机会清洗自己,想要洗刷掉心底那份屈辱和污秽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感觉却总是如影随形,让她无从逃脱,让她羞愤欲死。
哭了一阵后,魏三婶开始宽衣解带。这几天一有机会她就找机会清洗自己,想要洗刷掉心底那份屈辱和污秽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感觉却总是如影随形,让她无从逃脱,让她羞愤欲死。魏三婶叹息着脱下最后一件襦裙,正要俯身去探水温,忽然,她看见在客房里屋的大床上,有一双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紧盯着自己的身子。魏三婶大叫一声,几乎把客房的屋顶都震塌了。
第四百四十章 乱点鸳鸯()
当秋明闻讯赶来的时候,蔡文姬已经问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秋家的客房布局都是差不多的,魏三婶又是神思不属,居然稀里糊涂地进了刁均的房间,稀里糊涂地脱了衣服准备沐浴。
刁均吃了秋明的丹药后,已经渐渐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有些可怕。他定了定心神,想起自己是应邀来女婿家里吃馍的,想起自己就要做外公了,嘴角不由挂起了微笑。
正在他思前想后的当儿,从门外进来个妇人,先是紧锁房门,然后伏案痛哭,最后居然直接脱起衣服来了。刁均诧异万分,本想出言制止,忽然灵光一闪,莫非这是秋明看自己鳏居可怜,特意献上这名妇人聊表孝心?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再出声,怀着期待和忐忑的心情静待着下一步的发展,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说法,可是象这样的事实在太尴尬了,已经穿好衣物的魏三婶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趴在桌上哭得好象个泪人一样。豆豆和苗苗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母亲,只是怒目瞪着依然躺在床上的刁均。刁均满脸无辜,只好继续躺着不动,听天由命了。
刁均不敢与两个小孩子对望,貂蝉却气嘟嘟的道:“明显是你母亲的不对,却盯着我父亲做什么?这件事情也有损我父亲的名节,他却到哪说理去?”刁均听见貂蝉连续说了几声父亲,顿时在枕上欣慰地笑了,象今天这样的事情,要是多来几次该多好啊。
秋明眼看着貂蝉与两个小娃剑拔弩张,似乎下一刻就要鸡飞狗跳了,这大过年的,他可不想闹得家宅不宁。他在屋里背着手转了一会,猛然想到一个主意,便偷偷耳语告诉了蔡文姬,蔡文姬听了掩口一笑,又偷偷耳语告诉魏三婶。魏三婶的哭声戛然而止,脸却一下子变得通红,一个劲地摇头。
貂蝉火了,拍着桌子道:“你们鬼鬼祟祟说什么东西呢?是不是在算计我们父女?”
秋明笑道:“其实呢,我想今天这件事也是机缘巧合了,说不定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呢。你想啊,你父亲已经失偶多年,而魏三婶又新近丧夫,若是能把他们撮合到一起,那坏事也就变成了好事,大家都成了一家人,还吵什么吵呢?”
貂蝉没料到秋明居然会有这么异想天开的思路,一时间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魏苗苗却马上叫了起来:“不行,我爹尸骨未寒,你们就想着要把我娘嫁出去,简直太,太……”,豆豆跟着喊了起来:“简直太不是东西了,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秋明讪笑着道:“这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怎么扯到良心上去了?要不然今天这个事情怎么解决?本来就是误打误撞而已,总不能怪到我岳父头上吧?而且日后若是被人知道了,三婶固然名节有损,你们两个也会面上无光吧。”
蔡文姬道:“刁公是貂蝉的生父,也是你们秋大哥的岳父,而且仪表出众,文才风流,算起来也不辱没你们的娘亲。况且,这么一来,我们今后就真的成了一家人,难道不好么?”
魏三婶听了蔡文姬的话,忍不住往床上看去,正好看见刁均探起身子望过来,四目一接立刻分开。貂蝉是绝世的美女,她的父亲自然也是极为俊俏的郎君,如今虽然饱经风霜,依然可以成为无数中老年妇女的偶像。魏三婶看了一眼便已动心,只是这样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又想起刚刚横死的丈夫,忍不住悲从中来,又放声大哭起来。
貂蝉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气鼓鼓地还要说话,秋明连忙抢先一步道:“魏三叔刚刚过世,现在说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不合时宜,不过你们都看到了,我岳父身有残疾不良于行,正需要人照顾。魏三婶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先在我这里住下来,顺便照顾一下我岳父,如果今后真的能够有缘分的话,再谈后面的事情。这样安排,你们看看满意吗?”
魏三婶看看一对儿女,豆豆和苗苗都还年纪幼小,这样的事情哪能做得了主,只好听凭秋明安排。
腊月二十九是小除夕,也是上坟供祖先的日子。蔡文姬早几天就在催问秋明的祖先名讳好安排祭礼,秋明掐指算了算,就算族谱里开宗立业的几位祖先也得过个一千几百年才会出生,现在要去祭拜他们完全是个笑话。他拗不过一心想要做好大妇的蔡文姬,只好随便报了几个名字给她去张罗。
经过一晚上的磨合,刁均居然和魏三婶一家相处得非常融洽,特别是当他答应教豆豆苗苗读书写字的时候,母子三人的眼中都投放出了异样的光彩。秋明笑呵呵地看着刁均坐在院子里,手把手地教豆豆怎么执笔,怎么挥毫,心中不免想到,就算自己是在乱点鸳鸯谱,从目前来看这对鸳鸯还真有可能成一对呢。
顺利从蔡文姬眼皮底下溜出了家门,秋明有一种胜利大逃亡的感觉,唉,过个年真是太累了,每时每刻都不得消停,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待不完的客,哪比得上现在这样独自走在大街上这么逍遥自在。
不过这个时间的邓州城可说是无比的冷清,除了一些出门点天香放爆竹的孩童,街面上几乎无人走动,寒风一卷,落叶和纸屑就在街心飞快地打着旋,显出几分破败景象。秋明边走边想,城里的环卫工作不知道是郭嘉还是居孔抓的,即使是年节放假也不能这么吊儿郎当吧。
秋明正在感慨,忽然看见对面一个人飞快地走了过来。空旷的街心,这人竟似完全对秋明视而不见,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撞了过来。秋明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让开,此人却连脚步都没缓一缓,直接从他身边擦过去,连看都没看秋明一下,仿佛他只是街边的无名小树一般。
秋明大怒,正要喝住来人,却一眼看见他腰间挂着的一个铃铛,不由得呆了一呆,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却已是走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甘宁带来的消息()
一群小孩子从旁边的巷子里跑出来,欢叫着笑闹着追逐着从秋明身边跑过去,其中有一两个好奇地看着呆立在街心的秋明,似乎还想过去摸摸他,却被老成一些的孩子拉走了。
过了许久,秋明才稍微回过一点神来。这样的铃铛他曾经在甘宁身上看见过,可是刚才那个人又绝对不会是甘宁,难道说甘宁和他的锦帆贼众已经潜入到了邓州城?他们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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