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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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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就连樊稠这样的粗汉似乎也被尔玛依娜的话感动了,只有郭嘉心里还是无比的别扭。你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就知道一定会是汉人?而且汉家女子持礼甚恭,即便心中喜欢也只会柔柔地叫一声郭郎,哪里会追着不停郭嘉郭嘉的乱叫,成何体统?

    郭嘉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秋明道:“我记得,杀狼余,我们是当作一次演习的,而且这次演习也是取得了圆满的成功的。那么,杀滇吾,我们也按照这样演习的流程走好了,这样既可以加快速度又可以减少危险。这样的话,尔玛依娜可是演习中的重要一环哦。”

    马腾也道:“我家那口子跟了我一二十年,每次说到族中事务还屡屡和我吵闹翻脸,象尔玛依娜这么深明大义的好姑娘可真是难得了。奉孝,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尔玛依娜甜甜地笑了,红扑扑的脸蛋好象三月桃花盛开,郭嘉却苦着一张脸,好象经了霜的茄叶,又紫又蔫。

    虽然尔玛依娜明确表示要加入,可众人在讨论烧当羌和滇吾时还是非常的克制。很快,这次小型的碰头会就结束了,各人分头出去参加篝火边的跳歌装。

    尔玛依娜又在到处寻找郭嘉的时候,郭嘉却溜到了马厩边,看着莫零满头大汗要帮自己的驽马和黄忠的踏雪乌骓配种。郭嘉无语地看了好一会才道:“你别光急着给马配种,也要想一下自己的终生大事啊。”

    看见莫零欲言又止的样子,郭嘉笑嘻嘻地道:“你不是喜欢尔玛依娜吗?喜欢就去向她提亲啊。”

    莫零惊喜地抬头,又马上低了下去:“没用的,我提过很多次,尔玛依娜就是不答应。而且,最近她还说喜欢上了一个汉人,我更加没希望了。”

    郭嘉继续怂恿:“你们羌人不是有抢婚的习俗吗?你去把她抢回家里来,就不用管她答不答应了。”

    莫零的头俯得更低了:“我,我打不过她。不不不,我不是说我赢不了她,只是当我一看见她的眼睛,我所有的勇气都全部没有了。如果她再对我微笑一下,我就会心里砰砰直跳,好象敲响了羊皮鼓一样,连路都要走不动了,更别说抢婚了。”

    郭嘉暗骂一声窝囊废,转了转眼珠道:“其实呢,我们汉人讲究不战而屈人之兵,能不动手伤和气当然是最好的。我想起来了,秋明曾经讲过不少这样的故事,我来帮你出出主意。”

    即使十里八乡的少女们都是盛装出席跳歌装,素颜的尔玛依娜仍然是人群中最耀眼夺目的那一朵云彩。她左顾右盼着正要转过弯去,莫零手碰着一大束白色的花朵拦在她面前。

    尔玛依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莫零,你要做什么?”

    莫零半跪了下来,大声道:“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你是我天边最美丽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尔玛依娜,嫁给我,我会用我一生好好待你的。”

    大家都听愣了,这些词句好象没听说过呢,四分之三又是什么意思。只有秋明听着暗暗好笑,这肯定是郭嘉用的李代桃僵之计。他看了看莫零手上的花束,居然是用许多羊毛堆成了花朵的形状,哇,天才啊,简直太有创意了。

    尔玛依娜红着脸道:“对不起,莫零,我说过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嫁给你。”

    莫零悲愤地道:“那人是谁,我要和他比舞,斗卡斯达温。”

    尔玛依娜摇头道:“不,我不能告诉你。”她一边摇着头,一边象小鹿一样迅速闪进人群中消失了。莫零神情凄伤地站在喧闹的中心,显得那样孤零零的无助,直到石满走过来道:“你手上这些羊毛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拿来垫我大衣的内衬了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 狄道街头() 
尔玛依娜挤出人群,来到村子的外围,看见郭嘉独自站在一个牛栏外边,仰起脖子望着天上昏黄的月亮。

    天啊,尔玛依娜对自己说,他是那么英俊,神态是那么宁静,姿势是那么优雅,脖子是那么修长,眼睛是那么睿智,衬托得月亮是那么明亮,牛粪是那么清香。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尔玛依娜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郭嘉轻轻地叹气,好象阳光的午后细碎的尘土在空气中飘啊飘的,尔玛依娜很想为他把所有的尘土一一掸去。她轻轻走到郭嘉身边,轻轻地道:“郭嘉,你为什么要叹气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郭嘉又是轻轻一叹:“过几天就是清明,我思念亡父夜不能寐,唉,看来今年再难到父亲坟前亲自祭奠了。”尔玛依娜想了想,眼圈也是红了:“我的父亲和几个哥哥都是死于非命,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去祭奠他们,好吗?”

    郭嘉连忙道:“在我们家乡,可以用福袋来寄托对亲人的哀思,你会做吗?帮我也做一个。”

    尔玛依娜马上破涕为笑:“我不会,不过你可以教我啊,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其实非常简单的,就是用红布缝成锦囊,再在锦囊外面用五色丝线绣出一个福字,对了,你会绣花吗?”

    “不会,不过我会很快学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尔玛依娜到处搜寻针线材料,然后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

    莫零在篝火边吃了一次憋,一直讪讪地不好意思见她的面,现在见她几天不出门,又有些担心起她了。他借口送饭敲响了尔玛依娜的房门,见她把自己窝在五颜六色的丝线里,一脸幸福地在往个布袋子上扎针。

    莫零奇怪地道:“你这个样子,是要诅咒谁吗?”

    尔玛依娜嗔怪地道:“我这是在绣汉人的福袋,是郭嘉让我帮他做的。”

    “可是”,莫零抓了抓后脑勺:“他们都走了两天了,你就算做好了,怎么送给他呢?”

    “什么?”尔玛依娜花容失色,飞快地跑出了门,过了一会,一骑驽马从村子里跑出,笔直往着西方驰去。莫零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好象是我的马……”。

    不得不说石满在西羌一带还是有些路数的,在他的安排下,一行人无惊无险地穿过了陇西,进入了狄道城。由于叛军主力都在陈仓一带与朝廷大军对峙,所以狄道的兵力薄弱,守城的校尉看见这一支穿着同样军服的骑兵进城,自然免不了盘问几下,却被石满用黄金和花言巧语轻易打发了。

    刚刚安顿下住处,吃了一路牛羊肉,自己感觉连呼吸中都带上膻味的秋明立刻叫嚷着要去改善伙食。樊稠笑道:“狄道乃是董中郎故里,我也曾随他来过好几次的,既然你不想吃牛羊肉,我带你去吃石子馍。”

    秋明惊奇地道:“石子馍?那是什么?石子还能吃?”

    站在支起的大锅前,秋明惊奇地看着摊主在锅底倒进许多碎石,用清油搅拌炒烫,将炒烫的石子留一半在锅里摊平,然后放上面饼,再把倒出来的另一半石子摊在饼子上面,最后盖上锅盖。

    秋明问道:“这个石子干不干净的?吃了不会拉肚子?”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生意自然比不上以往,猛然来了这么些个主顾,摊主自然要卖弄精神:“放心,我这里用的都是辛店的石子,用洮河水洗过四五遍,干净得很呢。”

    秋明想起吃过的糖炒栗子,似乎也就是这么个样子,也就笑而不语了。过了一会,面饼的香味从锅里渐渐飘散而出,把秋明馋得直流口水。

    从街的对面也传来很响的吞咽口水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在街角处窝着个一个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穿一件破夹袄,盘着双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他的脑袋上盖着一层马鬃般散乱的头发,两只眼睛呆滞无神,却紧紧盯着那口大锅。

    樊稠怒道:“哪里来的乞汉,竟敢扫大爷们的兴,再不滚开,当心我一拳打杀了你。”中年男子悚然一惊,连忙撑起双手往后退了好几步,但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忍不住又回头看那刚出锅的面饼。

    樊稠恶狠狠地对他作出挥拳的动作,秋明笑道:“不过是个天涯沦落人而已,何必这样吓他。再说这面饼也不值几个钱,给他吃一两个也不算什么。”

    接过秋明递给的面饼,中年男人泪如泉涌,只是伏在地上不停磕头,却不开口感谢。魏延道:“原来是个哑巴,倒也可怜。”

    摊主道:“不是哑巴,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这人名叫刁均,本是城里的寒门书生,也算有几分才学的。不想因察举茂才一事得罪了人,被人陷入赌局欠了一屁股债,家产赔光。女儿卖了,老婆上吊了,自己也被人打断了腿,才成了这副模样。”

    秋明等人都是摇头,这人的身世颇为可怜,不过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哪能个个同情?今日给他两个面饼,也算是一面之圆。

    正在叹息,刁均却啜泣起来,咬一口面饼哭叫一声:“秀儿,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如今身在何方?过得可好?为父对不起你啊。”

    秋明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冲到刁均人身边。刁均被他的动作吓住了,护住面饼又往后退了几步。

    秋明低头看着他,只见他满面黑灰,只有两边泪痕处隐约可见一点肉色,他的头发乱如鸡窝,身上脏如猪圈,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气。他大张着双眼,惊恐地望着秋明,眼睛却是又黑又脏,几乎看不到眼白。

    秋明仔细地看了一会,实在想象不出刁均的本来模样,于是用尽可能和缓的语气问道:“你叫刁德?你女儿叫刁秀儿?”

    刁均迟疑了半天,不知道秋明用意何在,终于还是开口道:“是,我女儿的名字叫做刁秀儿,你见过她吗?”说起女儿的时候,他的脸上似乎泛了一点光泽,让他看起来稍微顺眼了一些。

    秋明深吸一口气:“我妻子的名字,也叫做刁秀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八节 福袋() 
梳洗过后,刁均渐渐显出了本来面目,倒也有几分清秀儒雅。他流着泪道:“秀儿自幼爱习歌舞,从小跟着龟兹乐师学艺,还得了个貂蝉的艺名。只不过……唉,她如今终生有托,我应该为她高兴才是,为什么又哭了呢?”

    史书上只说貂蝉原是董卓的侍婢,倒没说过他们是同乡。不过秋明一听他说出貂蝉二字,心知无错,立刻对刁均又巴结了几分。刁均这些年吃了不少白眼,难得见到有个人给他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和关心,心里无比地受用,对这个便宜女婿也就越看越顺眼。

    看见刁均又是高兴又是伤心的样子,秋明趁机道:“岳父大人,貂蝉一直说自己父母双亡,所以虽然我与她两情相悦已结百年,终究有些于礼不合。如今既得见泰山,小婿但求一纸婚书,于名分大义也好有个交代。”

    刁均哪里想到秋明是在诓他,抹着眼泪点头道:“正该如此,秀儿既然嫁到好人家,做父亲的也当给她挣些脸面才是。”于是取过纸笔,婚书一挥而就,居然字迹工整笔锋端正,至少比秋明要强得多了。

    秋明大喜收起婚书,心想这回人证物证俱在,貂蝉小美人总算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他对刁均执礼甚恭,带他在狄道城了将养了几天,便让石满派出手下把他送回邓州与貂蝉团圆去了。没有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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