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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三师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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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两人比邻而居时,除非是她生气了不见人,否则两人不但天天能相见,甚至还常一天见上数回,所以能看见盼盼,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但现在他出远门,离家愈来愈远,这才懂得了思念。
    他想念盼盼,想念得深切入骨,只要一闲下来,他就会想着她。
    这实在有点奇怪,人人都喊他木头,就连盼盼也是,如果他真的是,那么一块木头又怎会懂得思念?
    他甚至会从天养帮他送去洗净的更替衣物上,嗅着了盼盼的香气。
    会在吃着膳团送来的红烧狮子头时——他最爱的一道菜——猛然停下箸,因为发觉狮子头的味道,居然和盼盼煮给他吃的一模一样。
    这……这真是太诡异了!
    天道存木呆着眼神,遥睇着远方夕阳,很难相信有人会思念一个人到了这样的境界,又是仿佛看见,又是仿佛嗅到,甚至还仿佛吃着了。
    其实会如此牵肠挂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自责,自责没亲自和她道别。
    那天在柴房,在他被她告白兼强吻了之后,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神智酥茫。
    他向来反应就比别人慢上好几拍,等到他回过神时,盼盼早已躲回家了。
    他是不知道其它的男人,在被个女子如此热情地告白后会做何反应,但如果是他,他真的会觉得……嗯……呃……害羞,很害羞,害羞到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若是在以往,当他想不通时,还有个盼盼能问,但就像盼盼曾经告诉过他的,他什么都能问她,只除了这个问题,他必须自己去找出答案。
    都怪他脑袋转得比别人慢,尤其是在遇上如此惊天动地的问题时。
    盼盼喜欢他,那么他呢?
    他也喜欢盼盼吗?
    喜欢到会想娶她当新娘子吗?
    在没想出个结果前他不敢去找盼盼,却在想了一个多月后,让师父们给先逼上了寻宝的路。
    加上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包括二师兄与熊姑娘的擂台决斗,二师兄还拉他到泣心湖畔帮忙盖房子,他也就更没时间去想办法解开他和盼盼之间的僵局。
    离家前他去过杜家,盼盼却正好上她姨婆家去了,他只好托她嫂子转告,说他要出远门了。
    没能亲自道别也好,若真的见着了,他还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才好。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始终安不下心,也才会见着了什么都当是她吧。
    就好比现在!
    明明眼前是个穿着烹膳组蓝色衣裤,身形圆滚矮胖,头上戴着顶瓜皮帽、足蹬鹿皮靴,走路呈外八字,手上拿着一箩筐萝卜的男子经过,他竟会管不住自己跳上前去,拦住了对方。
    “等一下!”
    “副首有事?”
    那人虽被莫名其妙地拦下,却是表情镇定,并且一眼就认出了天道存。
    但想认出天道存不是什么难事,他在寻宝队里的地位仅次于令狐狡,开会时都站在台上,加上也没几个人能像他有副熊般的壮硕身材,以及一张方正国字脸。
    在拦下对方,瞧清楚对方的五官后,天道存不得不承认自己肯定是晒晕了头,才会荒谬地对这样的人生出熟悉感。
    眼前的人不但性别不同、身材不符,面色黝黑,且还蓄着一排短髭。
    甚至当他开了口,竟是把低沉难辨的川嗓,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劲,居然会将此人与盼盼联想在一块,完蛋!他真的是病得不轻了。
    但诡异的是,这名男子竟有双秋波澄澈的清眸,一双与盼盼像到极点的眸子。
    光只是一双相似的眼睛,就足以让他看到呆、看到痴、看到感动。
    如果对方愿意原谅他的唐突失礼,他还真想举起手,一手挡上一手挡下,只想眺着对方的双眼,聊以慰藉他的相思。
    他曾经问过自己是否喜欢盼盼,而在离家多日,在懂得了相思后,这个答案已呼之欲出,再清楚不过了。
    他喜欢盼盼,且喜欢得入体渗骨!
    “副首有事?”
    对方以川嗓再问了一次,不但将天道存唤醒,还让他发现自己正在干啥傻事。
    他不只是想象,而是真的伸手一上一下地覆住人家那张黝黑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痴痴地傻觎着。
    被唤醒的天道存不好意思地将大掌收回,好半晌后才能整回正常脸色。
    “呃,我能够请教阁下贵姓大名吗?”
    “副首何以会想知道?”
    “因为阁下与我一位故乡……好友……”一句“好友”弄红了天道存的国宇脸,“生得有些相似。”
    “是吗?”那人笑眯眯地微扯高嗓门,“那么,想必您的好友也是蓄短髭、一身福态啰?”边说话边得意地拍着自己肥肿的肚腩。
    自知难以解释清楚的天道存,只是下死心地追问:“还请阁下赐知大名。”
    那人摸摸短髭,豪迈大笑。
    “副首真是心急,我的名字很好记的,下回您若是夜里睡不着觉,嘴馋想吃夜消,下不妨上烹膳组去,开口说是要找元胖儿就成了,冲着你那与我生得相似的故乡好友,在下定当舍眠陪君子!”
第五章
    好险!
    在佯装镇定地走远了天道存十步后,元胖儿……喔,不!杜盼盼才终于敢放松呼吸。
    真是见鬼了!他居然会拦住她!还说出那句“你与我的故乡好友生得有些相似”的鬼话。
    哼!她这个鬼样究竟是像谁了?如果他敢回说是像“杜盼盼”,她肯定是要掐死他的。
    虽然人已定远,但她背上一片滚烫,因为能够接收到他不肯放松的视线。
    为了不想让他起疑,杜盼盼故意迈开大步往前走,却一个不小心让地上突起的树根给绊倒,人摔了跤不打紧,还害得箩筐里的萝卜滚了满地。
    真是个瘟神!
    拜托离她远点!杜盼盼忍不住在心底迁怒。
    匆匆忙忙爬起来,她紧张的不是萝卜摔烂了,而是怕身上的“装备”走了样。
    怕肚脯跑到胸前,怕黑脸妆掉粉破功,更怕唇上短髭随风飘扬,幸好在东摸西摸后她安下心,可在此时,蓦然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双大脚,又让她紧张起来了。
    “我来帮你吧。”
    很高兴能有机会帮忙的天道存蹲下身,帮她将滚了满地的萝卜给舍回箩筐里。
    见他如此卖力,杜盼盼实在很想开口说声谢谢,却又挤不出来。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摔跤?又怎么会沦落至此倒霉遭殃?说来说去全都得怪他,所以活该他要捡萝卜!活该!
    萝卜捡完了后,天道存将萝卜连同箩筐塞还给她,对她扯出一记憨笑。
    “你不必谢我,人与人之间本当互相帮助。”
    拜托!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想谢你了?
    杜盼盼没好气地垂下视线,可没忘了此时的她不适合发小姐脾气,更不适合对他说出“我不想谢你,我只想踹你!”的实话。
    见她低头不语,还当是感动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天道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犯不着这么感动,大家出门在外,理当彼此照应,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来找我。”
    “找你干嘛?”杜盼盼终于理完了情绪,眯眸抬头,“你会为了我而去教训别人吗?”
    “那倒不是。”天道存满脸不赞同地摇头,“有理行逼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凡事都该循个理来处理,我会帮你请对方来,大家面对面地坐下,把话说清楚,让对方知道他的做法是不对的,日后要改进。”
    “那么,如果被人欺负的人是副首您呢?”
    “这个不可能。”天道存再度勾起憨直的微笑,“我向来不欺人,待人以礼,所以这里是不会有人想要欺负我的。”
    不会才怪呢!杜盼盼垂下眸子暗暗扮了个鬼脸。
    哼!等到宝藏真的找着后,你就等着被人割尸分食吧,要不、我又怎会明明是气你气得要死,却还足不放心地偷偷摸摸跟着来呢?
    “好了,就快要用晚膳了,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话说完浑挥手,害她跌了一跤的瘟神终于肯走了。
    在目送天道存的背影远离后,杜盼盼收回视线,捧起箩筐走进煮膳区。
    “元胖儿,你可回来了,到湖边洗个萝卜洗那么久……哇!怎么洗了老半天,这萝卜上面还全都是沙?”
    跑过来骂人的是和她同为烹膳组,负责管人管事的“虎姑婆”。
    “虎姑婆”年过四十,姓符名古珀,之前开的是酒楼,在听说了“破巢”寻宝行动后,将酒楼卖掉充当请人帮忙说项的“入团费”,于是才能出现在这里。
    杜盼盼随口胡诌,“因为沙子可以增加营养……”原想以打哈哈蒙混过关,却见“虎姑婆”抆腰瞪人,脸上没有笑,她只好赶紧去找刀子削皮。
    “有沙子不怕的,反正要削皮,削了皮扔入汤里,还不一样都能吃的吗?”
    符古珀原没想如此轻易地饶她,却因煮膳区陆陆续续来了人,大家闲聊起了其它有趣的事,这才被转开注意力。
    蹲在地上埋头猛削萝卜皮的杜盼盼,终于松了口气。
    杜盼盼,你呀你,真的是在自讨苦吃!
    一个不留神削到了手指,她不敢嚷疼,只得将流血的纤指含在口里吮着。
    没错,她就是在自讨苦吃,不待在家里享福,当那让人给捧在掌心上的“棺铺西施”,居然为了担心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沦落到这种地方来吃苦。
    没、骨、气!她又骂了自己。
    自强吻事件后,她满心以为那样羞人的事她都已经做了,也已跟他招认说喜欢他了,那么接下来她只须按捺住性子,等他上门来提亲示爱,就能够两心互许地携手一辈子。
    只可惜她想得太简单了,她等了又等,盼了又盼,那根该死的木头始终没有捉他师父上杜家来提亲。
    难道是她想错了?难道他不是羞于表白,不是老实木呆,而是,而是……他根本心里就没有她?!
    就在她这样思来想去,反复地折磨着自己的时候,天乐、天喜及天涯,见她久久没上门,便过来关心她。
    就是因为他们的到来,她才听说了两位道长要天道存去送死的事。
    好吧,说“送死”或许是有些夸张,但他那两位师父明明就知道他有多老实,派他去寻宝,让他置身在诸多豺狼虎豹之间,那跟送死又有什么两样?
    虽说气他怨他恼他,但她就是放心不下他,只好去找听说会一块同行的天养。
    她央求天养帮忙牵线入队,并协助掩护她,甚至就连分配帐篷睡觉时,也要天养想尽办法让她能和他分到同一顶帐篷。
    至于家人方面,因她无法解释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好留书出走。
    即便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脑子也还好,但人就是这样,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千方百计地想守在他身边,因为在能见得着人时,总会比较感觉到心安。
    除了担心他的安危,她的暗中相随,其实也是想顺带杜绝他有女祸上身。
    毕竟这么一大票人共行数月,朝夕相处,福祸同当,难保木头不会一个不小心就和某个女人擦出火花。
    就拿飘飘和她大师兄为例吧,他们两个不过才分开没多久,谁会想到竟蹦出个月姣兮,硬是让飘飘的美梦当下成了噩梦。
    所以说呢,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去细心护养。在这样自我期许了好一阵后,杜盼盼心情转好,也正好听见符古珀叫她去剁刚出炉的白斩鸡。
    切切剁剁的同时,恰好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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