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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发动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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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怀斌见吴宪诚叫的急,赶紧穿鞋出门。迎面就看见吴宪诚里着三人进来,吴怀斌向吴宪诚作揖:“孙儿拜见爷爷!”
吴宪诚一把拉住吴怀斌的说介绍:“快来见过这位是鲍亭长,这位是你的石塔的吴族长吴爷爷。”
吴怀斌一一作揖,嘴上也是:“见过鲍亭长,以后请多多关照,见过族长爷爷,请恕孙儿无理!”
吴宪诚说道:“怀斌十七年前,被人犯子拐卖,被他师傅搭救;后来在林隐寺苦修,前段时间他师傅让他下山了,却尘缘俗世。昨天刚回村,鲍亭长入籍的事情辛苦你了。”
鲍亭长连忙说:“不妨,不妨,我看侄子一表人才,可喜可贺啊。”
鲍亭长说完,吴宪诚引鲍亭长进入屋内,闲聊几句,桌子上铺开一卷文书。吴怀斌依稀看见,义乌县义亭白塔塘村户籍。鲍亭长把卷轴开到自己爷爷吴宪仁的下面提笔写下,吴怀斌,男,年二十二,身高六尺一分,面白净,林隐寺修行还俗,武德七年四月入籍。
在写的时候,吴宪诚的妻子捧了两碗过来,吴宪诚接过来摆在鲍亭长的前面说:“鲍亭长,歇息一下,先把鸡蛋了吃了。”
把另外一碗放在吴族长前面:“族长请。”吴怀斌站在边上看了看黑陶碗,只见面是两个水煮蛋,清清的没有任何颜色。原来这个来客上鸡蛋的风俗现在已经有了。
鲍亭长写完后,收拾掉纸和笔,对吴宪诚说道:“过几天我把户籍报到县里,让县里来人把田地划到吴怀斌名下,按新法令,新入籍,三年不用缴税赋,不用服劳役。”
吴宪诚拉着吴怀斌说:“怀斌,快谢谢亭长。”
吴怀斌连忙供手向鲍亭长行礼,:“谢谢,亭长!”
第七章纸贵如金()
吴宪诚连连道谢,并且让鲍亭长吃蛋,鲍亭长推不过,就吃了一口,嗯咸的,没有苦味,怎么做的?过会儿问问,让婆娘学着做,家里毕竟客人多,像这样多有面子;一边想,一边吃;稀里哗啦的就吃掉了。抹抹了嘴说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了,怎么做的?怎么一点苦味都没有?也没有放酱油?”
吴宪诚回身去厨房里问了问,想想找了荷叶包两包了吴怀斌现代带来的盐,每包都在二两上下,吴怀斌从现代带的盐也就1斤。吴宪诚把一包盐递给鲍亭长说道:“这是怀斌从杭州带来的盐,精细的很,只是太少了,你莫要嫌少呀!”
鲍亭长一听是杭州带来的好盐推脱了几下,没有推脱掉,就把它放在蓝子里提起篮子告辞。鲍亭长也没有太在意,只当是平常的盐,回去的路上被狗一撵露出几颗雪白的盐,当时就心疼的不行。又暗叹这吴宪诚好大的气派,要知道,这时候战乱才过去不久,青盐根本过不来,用的都是海盐,因为用海水熬得,黑黑的,有点苦。盐贵,所以盐里经常出现沙子,泥土什么的,所以像这样的白盐是有市无价的。
送走了鲍亭长,吴族长说道:“怀斌啊,后日是黄道吉日,你带三牲来祠堂,认祖归宗,具体的事情由你爷爷帮你办。哦对了,你后日来认祖归宗不要穿这身衣服!听说你识字,就穿文士服吧。”
吴怀斌弯腰称是,这是吴宪诚送鲍亭长出门后,就回头让乡兵站门口不准让一个人进来,回头把一个壁柜上的铜锁打开,拿出一个一尺见方樟木箱子。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吴族长探寻的目光看着吴宪诚。吴宪诚点点头,打开箱子,只见一盒纯正的大红,不是平常看到的带暗色的红。吴宪诚小心翼翼的拿出水貂绒毛毯,吴族长接过一只角,吴宪义也抓了一只,叫吴怀斌也抓了一只。
现在是中午,水貂绒毛毯反射着阳光,闪着妖异的红色,被面上的龙凤也像活过来了,红红的双喜怎么看怎么喜庆。吴族长用手背轻轻抚了一下,又轻轻的吹了一口,一个旋就出来了,吴族长连声说好好。
众人商量了进贡的事情,约定明日去县城找县官,并讨论了一些约定事宜,见太阳西斜,吴族长告辞回村了。吴怀斌向吴宪诚借书,吴宪诚拿出一卷书,上面写着论语,像画轴一样,去过几次博物馆的吴怀斌也没有惊异。大唐时期都是卷轴,而且都是手抄本,直到五代十国后期,才出现现代使用的书籍。
伸手去接,便被吴宪诚笑骂道:“不去净手,怎么就来接?”
吴怀斌呆了一下,就出去水缸边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才想起现在的书都是手抄的,贵重的很,吴宪诚让他去洗手就怕手上的汗损坏了书卷。这时代家里有藏书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所以书香门第,代表的是特权,士族的特权。
吴怀斌手擦干后,草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看看卷轴上的字很多都认识,其实唐朝以来,字的变化已经很小了,区别只在于繁体不常见。不过像吴怀斌这样年纪的都是看着港剧过来的,所以也就心里有数了,看的相当的快,只有遇见生僻的字时才稍稍记一下。
吴宪诚和吴宪义见他看书这样快很是惊奇。问了几个问题,见吴怀斌对答如流,有些见解是他们闻所未闻的。把书交还给吴宪诚后,聊了几句,突然肚子疼,从背包里拿了几张白纸,就冲进厕所。
看着几根木头架着一块带着窟窿的厕所,想起外婆家的也是这样的,有点亲切,真的很亲切,因为掉进去过,而且是同个地方,掉进去两次,绝对不是香艳的回忆。
想起小时候臭事,吴怀斌又成功的想起了去世了的外婆,掉进去一次,被外婆暴打一次。拿着手上的纸,惊恐的看看附近有什么擦屁股的东西?想起小时候绝擦屁股绝对是个噩梦。
那时候穷,擦屁股是用剥完玉米的棒子,这吴怀斌绝对不能容忍,吴怀斌上完厕所,出来快天黑了。抬头看看天,快要落下的夕阳,吴怀斌找到了第一个想做的事情,造纸,印书。造纸是为擦屁股,而印书是为赚钱,如果吴怀斌现在的想法被吴宪诚知道的话,会被活活打死。
吃完麦角鸡的时候吴怀斌才把自己的肚子找回来,习惯了三餐,突然少了一顿,绝对不好受。吴怀斌想把劲酒拿出去一瓶买了或者把娃哈哈买了,过的好点,也是为造纸和印刷的资金,所以四个老人在场的时候就提出来了,四个老人激烈反对,反对就反对吧!四爷爷怎么用上脚了。搞了半天才知道,是怕被人惦记上,也是,毫无自卫能力,到时候失去的不是几个玻璃瓶那么简单,而且整个族群的消亡。
想起了印刷厂,就问吴宪诚,:“爷爷,你的书是买的么?”
吴宪诚说:“不是买是,是自己抄的,那论语是我在县里游玩时认识的佛堂人那里抄来的。”
吴怀斌又问到,:“有卖书的么?”吴宪诚摇摇头。
吴宪义说,:“有卖书的,有些读书人抄书换钱,换口粮。”
吴怀斌顺嘴问道:“有卖纸的么?贵么?”
吴宪义说道:“六十文一帖,”
吴怀斌问道:“一帖是多少大?几张?”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可以知道帖是什么概念?
吴宪义说道:“一张,和它大小差不多。”指指饭桌,吴怀斌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和现在的大全张是一样大的。吴怀斌吸了口冷气,真的好贵。你要知道现在一斗粮食不过6,7文,一斗大约是那个世界的12斤左右。如果说具体点,就是吴怀斌穿越前的米价大约在2。5元,也就是说这张纸值300元。
吴宪义说道:“怀斌问这干嘛?”
吴怀斌说道:“我想写点东西,以免忘记。”吴怀斌真的想把记得的东西写下来,省的忘记,如果现在忘记什么的话,自己以后很可能要走很多玩家。
吴宪诚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张,是你弟弟吴承瀚忘家里的,你先用,我明日本身要进县城,顺便带来就是了。”
第八章进贡前的准备()
第二日醒来很早,因为昨晚也睡的早,可以肯定十年来第一次睡的这样早,原因就是没有事情可以做,只有早睡。你想啊,没有电,油灯还要省着用,除了数星星,只有睡觉你还能做什么?
吴怀斌在水缸边,洗了把脸,见吴宪诚借了头驴子,正准备出门,就问道:“这样早去县城啊?”
吴宪诚:“在家好好休息,下午可能有官差要来,你莫要出丑咯。也不要和她们起冲突。”吴怀斌应声是。
吴怀斌在房里,吴宪义陪着,到也不无聊,天南地北的说着,说的吴宪义冷汗连连。吴怀斌是知识大爆炸的年代出来的,吴宪义哪里是他的对手啊,那些杂乱而新鲜的名词都可以把吴宪义绕晕。
吴宪诚和吴族长在约定好的地方相见,向义乌县衙所在地赶去,小毛驴的脚步快,一个时辰就到了,其实也而今20来里路。
来到县衙前,吴宪诚向衙役说求见王县令,衙役见两人都是乡老不敢怠慢,直接引了进去。这时候,年纪就是资历,年过70的,可以对县太爷大喊大叫,县太爷还得虚心接受。那时候,尊老爱幼可是水口说说的。
这王县令原来是军伍出身,是李孝恭的随身亲兵,长的威武雄壮。李孝恭刚平定辅公祏之乱,撤乌孝,华川,设义乌县,便把他放在这里当县令,一是刚平定战乱,需要一个武将震慑宵小,二是提拔的意思。
吴宪诚,吴族长刚要下拜,王县令就上来,不让两人下拜,说:“两位乡老免礼,免礼,我一个大老粗怎么受的起你等大礼?折煞我了,不知何事见教啊?王某一定改,一定改!”李孝恭在他上任的时候,就嘱咐过,一定要彬彬有礼,一定要善待乡邻,他到是牢牢记得,而且遵守。
吴族长弯身说道:“我侄儿得到一件宝物,名曰,大红龙凤双喜貂绒毯。非大贵不可用,故此进贡当今陛下。”名字是昨天几个人商定好的,名字不好,听怕被人看不起,于是吴怀斌依照古董的叫法,起了这个名字,一众人都说有气派。
王县令见名字挺唬人的,前几天李孝恭还有书信来说,皇上降诞日快到了,让他们找宝贝进贡,这不是送上门的么?出门叫了衙役个说了几句,就拉着吴族长,吴宪诚来到县衙前。县衙前排着一百多骑兵,中间停着一辆两马马车,请吴族长,吴宪诚上车。吴族长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的毛驴怎么办?”
王县令哈哈笑道:“老丈莫急,衙役随后送来。”
王县令是当兵出身,性子急,一路催促,自己纵马急行,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白塔塘。只是苦了两个老人,马车没有减震器,连轮子都是木头的。震的两老路上吐了又吐,下车时脸都黄了。
王县令歉意的恭恭说:“实在不好意思,俺老王是大老粗,没有注意两老不适,当真不该,多多赎罪,多多赎罪。”
两人见县令这样客气也不好责怪,连说:“无妨,无妨!请,请,里面请!”便引王县令进院子。
王县令见院子里戒备森严,便更信了几分,刚跨进正屋里出来一个明光铠的军人,一个穿的奇模怪样的年轻和尚。只见那个军人对着王县令作揖:“乡军队正吴宪义拜见县令大人!”
王县令说道:“原来是吴兄啊,久仰久仰。吴王手下大将,只是吴王已经故去,吴兄节哀。”
吴宪义哀叹:“吴王已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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