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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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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子卿这个小灵精,他对老汤说什么了?”“多了也记不住,我也曾问过子卿,就记得他劝老汤说,说胡大帅和老汤是‘相交数十年,无昼无夜,共尝甘苦’。听听,小嘴儿甜吧。”于远骥的感叹,段连捷接道:“怕这一代大帅的几位公子,就是子卿最为乖巧了。你看看小龙官儿,听说这回离家出走,闯了大祸被抓回去咬定钢牙不认错呀。气得杨大帅剥光了打他,生把腿给打断了。要不是胡子卿给立峰引荐了个洋医生派去了龙城医治得及时,怕就终生下不了床了。”段连捷缓缓又说:“听说当年杨大帅在东北时,还和胡云彪有过交情,当时胡云彪还没发迹呢。老胡还提出如果汉辰是个女孩子,就给他胡家当媳妇,杨大帅一高兴就同意了。可惜汉辰生出来也是个男孩子,错过一桩好姻缘。哈哈~~我总逗子卿,他的小媳妇飞去龙城了。”谈起胡子卿,段连捷又说:“我家老爷子可是很看中胡大帅这位宝贝儿子呢。前年子卿头一次入关去北平,拿了胡大帅的贴子见我家老爷子。我家老爷子本来以为子卿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见了面问了几句话,就赞叹不已,说子卿‘颇有江中斩蛟、云中射雕、席上挥毫的气概。’还夸他说‘好小子,将来杀人如麻,挥金似土!’。于哥怎么看?”“你是说子卿?”于远骥笑笑:“子卿也好,汉辰也好,小七也好,都是可怜人,生在富贵中的可怜人。本来无忧无虑的年龄,投胎在封疆大吏家,又遭逢乱世,小小年纪就负担得比常人多。你看子卿放粮,再想想小龙官儿炸堤。云中射雕未必都是好事。”—————…友情链接———————…想看俊男美女如何玩转赌坛江湖,敬请关注《天使的右手》!http://mm。cmfu。com/showbook。asp?bl_id=142139
17 离家出走
“你们还跟了我做什么?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要带了你们这些‘尾巴’。”胡子卿忿忿的对大勇和卫队嚷道。大勇嬉皮笑脸:“哎呦,小爷,这还不是您的造化,那些穷鬼子想有人跟了伺候要做梦呢。”“去去去,我上茅厕你们也跟了?”“唉,小爷,刚下过雨地上滑,小的还是跟了伺候着,小心别掉粪坑里。”“你烦不烦人呀?不去了。”胡子卿不快的坐在米袋上。“小爷,大勇给您垫块儿手绢再坐,看这米袋脏了您的新衣服。”胡子卿转身就走,一队随从在后面小跑着紧跟。水灾不断,民不聊生,政府许诺的救灾物资迟迟不见踪影。他自己在慈善会同教会的外国朋友一起,没日没夜的张罗捐款捐物,辛辛苦苦的也是杯水车薪。就连得来的那点款子也没个去向了,怎么不让人恼火。居然省内还有江省长这样的人,发国难财,扣了那笔款子不知道了去向。日本的商行借机和见利忘义的商人勾结了哄抬米价。内忧外患都赶在一处了,子卿总听了百姓里有人在骂父亲胡大帅。胡子卿来到省厅,不顾阻拦,直接来到江省长的工作室。推门进来,竟然父亲和老叔胡飞虎也在,都是一脸的严肃。“你来干什么?没规矩!”胡云彪见了儿子的闯入呵斥道。胡子卿强压了怒气:“爹,老叔,你们在也好。孝彦就想来问问江省长,慈善会给灾民的那笔款子去了哪里?还有省厅许诺的救灾物资在哪里?我刚从灾区那边过来,天天有饿死冻死的孩子老人,为什么没人去管?”子卿说得激动,声音微颤。“滚出去!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少插嘴。回去读你的书去!”胡云彪暴怒。父亲很少这么发火训斥他,子卿心里委屈。刚要再开口,老叔胡飞虎已经过来拉过他说:“娃儿,听话,你先回去。你爹和你江叔有正事谈。”出了门,江省长的秘书,子卿教会里的朋友大鸣拉了子卿在一旁:“子卿,你冤枉老江了。那笔款子,是被汤军长给劫去了,不止这些,如今省库亏空,根本没钱,还欠了好多外债呢。”“那还不是他老江无能,做省长做成这个样子,就该下台让贤,难怪大家都骂他。”“子卿,省里的钱,都被令尊胡大帅拿去打仗养军队了,那一笔笔的清楚呢。江省长为这个闹了几次辞职了,如今日本人又勾结了几家银行在挤兑奉票,这么下去,省里财政大乱,就要出大事了。”“日本人,他们凭什么?”“乘虚而入呀,咱们没钱了,还不要拿地拿铁路去跟日本人换,他们就有东西谈条件了。”“这帮~~”子卿骂不出来粗口,气得牙关紧咬。原来以为是江省长无能,看来是各路军长牟丝利、日本人乘虚而入、府库空虚、战事不断,这祸国殃民的到底是谁?子卿怅然若失的回到家,满心茫然无奈。子卿回到家,老仆人老普焦虑的拉过他:“小爷,你可是回来了,老夫子都发了几天的火了。你怎么疯出去几天都不上课念书呀?”“我去干正事了。”子卿叨念着,身后尾巴一样的卫队还跟着他。“都滚开!”子卿骂道:“都回家了还跟了我。”子卿来到书房,整整衣衫进屋。这间书房,是父亲的“御书房”。梁老夫子是个为人顽固守旧的先生,直到去年才勉强剪掉他留恋的长辫子,留了个前面剃头后面蓄发的“鸭屁股”式头发。子卿坐到座位上,每次讲课前老夫子按了规矩都要先给子卿这个东北“太子爷”磕头请安,这是宫里伺候皇太子读书的规矩。在老先生眼里,子卿就是堂堂东北王的皇太子。子卿恭敬的作揖回礼,坐回位子。老夫子沉着个脸,摇头晃脑啰里啰唆的教训子卿一阵“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然后命他打开书本读《中庸》。子卿心里烦躁,都什么年代了,又不考科举,还读这些无聊的书。见大少爷没个好脸色,老夫子哼了一声,索性留了个文章令子卿今天写完,就摇晃着出去了。子卿一看,又是八股文:《论君主国体之益处》。胡子卿怒不可遏,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不满。父亲的固执令子卿无可奈何。如今都已经是民国年代,皇帝退位多少年了,父亲还不许他去外面的学堂读书,还要他跟了这么个枯朽的老夫子学些没用的八股文。子卿本就生性好动,老夫子却是古板乏味。子卿喜欢教会里的外国朋友,喜欢听他们聊天,讲天南海北的故事和世界大战的实事。子卿看着先生留的这道题目,八股文是最没用的文章。整篇文章按一定的格式、字数。开篇先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组成。这种无聊的题目无聊的文章简直是空耗时间和生命,子卿提笔在纸上批了句“鼠目寸光、混账之极”,扔下笔离开书房。晚上是招待日本特使的一个酒会,子卿一身考究的晚礼服,踏着优雅的音乐从旋转楼梯下来,招来无数羡慕的眼光。“胡少爷来了。”有记者迎过来,咨询着子卿关于慈善会救灾民的事。子卿应酬一阵,又同几位太太跳了两支舞,就寻了段连捷聊天。“连捷哥,我~~我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你。我买好了去美国的船票,我要离家出走。”段连捷伸手摸摸子卿的头:“你小子没发烧?”子卿低沉了头,痛苦的说:“我挣扎了很久了。我想当医生,我爹不许;我想干些实事,又力量微薄;我能干的,就是天天被关在屋里读书,读那些无用的古文,眼睁睁的看了日本人在铁路边境生事挑衅政府无人敢管,看了国家被外国列强瓜分。与其日后当第二个朝鲜,不如现在逃到个清静的地方,省得做亡国奴。”“幼稚,孩子话。”段连捷说:“你能跑到哪里呢?这就像风筝,线在你爹手里,你老子断了你的财路,你不得乖乖的回来认错。”子卿抬起头,坚定的说:“我外国的朋友说,可以勤工俭学,可以靠自己挣钱养自己。没有我爹的接济,孝彦也能活,孝彦有手。”“你得了吧你~~”段连捷用手指戳了子卿的额头:“你连鞋带都不会系,吃饭还挑嘴,大少爷脾气,你就是那金丝鸟,不在笼子里养不活的。”段连捷笑笑说:“你当是杨汉辰呢?他跟你一个论调,跑呀,跑到后来怎么样?被打得屁股开花,断了腿现在还躺在床上。子卿你别去学他。”“那是他笨,我要是走,就走得彻底。”“小爷,老爷让您去书房。”老普来喊子卿。穿过灯光灿亮的舞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气息,皓腕如雪的名媛太太们热情的同子卿招呼,还有些年长的贵妇索性倚老卖老的借机摸拧着子卿的脸蛋,调笑着。子卿不温不火的应酬着快速抽身去父亲的书房。一进门,父亲沉了脸,桌子上放了根鞭子。子卿心里一震,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察觉到他要出走的事。父亲愤怒的将一张纸拍在桌子上:“你干的好事!跪下!”子卿顺从的跪下,心疼自己一身名贵的晚礼服。“爹,孝彦怎么惹您不高兴了。”“你小子真有种。你怎么能骂先生?自古‘天地君亲师’,先生被你气得辞馆了!你~~你怎么敢骂老师?这是忤逆,夫子说你不可救药了。今天不打你,对不住先生。”
18 台上演戏,台下叹气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子卿沉了脸说:“他走就走吧。爹,孝彦说了,孝彦不想再跟先生读私塾,孝彦要出去读书。”“由不得你!”父亲抄起了鞭子。那根狰狞的鞭子,子卿曾见父亲拿鞭子处罚下人之凶狠。但父亲对他从来是骄纵慈爱的,从来没有舍得打过他。自从十岁那年母亲辞世,子卿就同父亲相依为命了。父亲疼惜他,怕他夜里哭,曾有段时间,父亲总是紧紧搂了他入睡。平日里子卿自认也是个顽皮的孩子,父亲对他的顽皮只是呵斥,但从未对他动过家法,更别提一句重话。今天竟然如此大发雷霆。子卿空咽口泪,心想也好,估计也是命了。今天你若是打死了我,我也不用在这矛盾中徘徊受罪;如果我是饶幸不死,怕这也是你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我了。“老爷,于司令求见。”“不见!”胡云彪怒喝。“大帅,怎么了?”于远骥不请自到,推门进来。见了跪在地上的子卿,于远骥惊讶的问:“怎么了?子卿惹大帅生气了?”胡子卿抬起脸,眼泪噙了泪,晶莹的在灯光下闪烁。“小于子,你来的好,你这个神童秀才,告诉这畜生,这读书有没有用。”胡云彪手指了桌上儿子的“大作”。于远骥拿起子卿的“作文”笑出声来,随即板了脸说:“好小子,你好大胆,天下敢骂老师的怕没几人呢。可是该打。”笑笑又对胡云彪说:“胡大哥,远骥看,这先生的题目出的也太没水准了。如今跟前清的形式不一样了,大哥要是想子卿将来继承父业,可该是换个方法让他学些务实的知识了。哪怕是去讲武堂读书都是好的,秦总理的公子、段连捷、龙城杨家的孩子,怕早就不读八股了。”胡云彪平了平气:“小于子,你是出了名的秀才,家里羡慕的千里良驹。一个你,一个杨小七,都是望子成龙的父母眼里的佳儿。你说说,这孩子该怎么教?”于远骥笑了说:“胡大哥要信的过远骥,那个夫子要走,就让他走吧。”子卿睁开眼睛,头疼欲裂。“可算醒了。”父亲就在床边,红红的眼睛。“小爷,你可是烧了一个晚上了,吓死人了,直说胡话。”老普也侧头擦眼泪。“我好像做了个梦。”子卿拼命的回想。梦里又看到那个白色的灵棚,十岁的他坐在灵棚的顶,托了腮看着天。大人们对他讲:“小顺子乖,你娘是去天上了,天上有另外一个家。”父亲和亲人惊慌的哄劝他快下来,那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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