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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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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好。才真是只许州官放火呢。现在盯子弟如盯贼一样。他自己年少也曾风流过。”杨焕雄感叹说:“那时候老太爷是不管这些事的,老太爷就是位眠花宿柳的高手。先些年整理老太爷生前地书籍的时候,书箱里还有唐寅的《春宫》呢。“七叔!”汉辰嗔怪说,羞臊得满面通红的。杨焕雄乐得逗趣他:“怎么羞得跟个大姑娘一样,都是孩子爹了。”
“别跟我提那事!”汉辰沉肃了脸,钻回了被子:“你就在外面混闹吧。人中美玉,看被爹抓到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有你得意的一天。”
“长本事了,反来教训七叔了?”杨焕雄堆起一脸坏笑,搓搓冰凉的手,夸张的做出要教训汉辰的架势,惊得汉辰迅猛的蹿坐到床地另一角,摇了手忙笑了告饶说“七叔别闹了”。小七哪里肯听,同昔日一般同汉辰在床上厮闹起来。汉辰推搡挣扎又不敢用力还手,被七叔钳住了两个腕子抓在一处,刚要掀翻他,汉辰慌得叫了声七叔。小七忽然停住,手指指了汉辰又轻轻摇摇,示意他再叫会招惹了人过来。汉辰刚一迟疑,却就被七叔一把掀翻,压在身下。“七叔,别闹!”,汉辰低声急恼的喝了声,杨焕雄还如逗弄四年前那个小侄儿一般,一把扯了汉辰单薄的睡裤笑骂:“臭小子,讨打!”。
汉辰忽然不挣扎了,杨焕雄也呆愣在那里,汉辰腰臀间几处纵横交错地伤口青紫脓肿。小七松了手,汉辰趴在床上死尸般一动不动。
“老爷子那天不是没有打成你吗?娴如她不是杨焕雄惊愕的问,看了条条狰狞地伤口夹杂在旧日未褪地伤痕间,鼻头发酸。杨焕雄哪里知道娴如撞墙虽然暂时止住了大哥杨焕豪当众责打汉辰,却没能拦阻气急败坏的大哥捉了汉辰在书房一顿责罚汉辰扯过被子钻了进去,平静地说:“七叔睡吧。他哪里会轻易放过任何教训我的机会呀?”
本来叔侄二人好不容易寻回的少年时同床共枕的旧日温情,却被这血淋淋的伤痕驱散了。
“有药膏吗?七叔给你抹上鞋,伤口不大好呢。”
汉辰摇摇头:“我的身子,都成了木头了。抽下几鞭子掉下些木屑,什么感觉也不会有了。风吹日晒些时日,伤口的原色就会淡去,不妨事,惯了。”
这话绝不是矫情赌气,而是说的那么自然,杨焕雄情不自禁的拍拍被子里的汉辰,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侄儿汉辰,或是如何安慰自己。
“谭大人当年在家也挨打的。”杨焕雄调转话题,但如何也会不到同汉辰在床上打闹前那份轻松:“谭大人当年被继母折磨,受尽了苦。作为父亲,谭巡抚也难辞虐子之责吧,只不过那时候没人问津罢了。谭大人逢上小时候一场瘟疫,兄弟姐妹死了很多,十分凄惨。他从瘟疫中死里逃生,表字就改为了复生,死里重生之意吧。后来谭嗣同大人成为光绪皇帝面前的红人,多少亲戚反回来巴结。白马红缨彩色新;不是亲者强来亲。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戊戌变法失败,谭嗣同大人并没选择逃走,临被捕前的一刻,他做了件令人震惊的事。他铺开信笺,模仿他父亲谭巡抚的笔迹,伪造了七封父亲写给他的家书。信中满是叱责他的口气,严厉决绝的反对他参与维新变法,满纸都是对他这个逆子的训斥。你明白是为什么吗?”
汉辰惊愕的凝视七叔的眼睛,难道谭嗣同在为他父亲谭巡抚开脱?谁都知道叛乱的罪是要满门抄斩的,可谭大人是为什么这么做,他父亲继母如此虐待他,亲人对他也不好,拖了他们陪葬岂不是痛快?
“亏了有谭大人的七封信。慈禧老佛爷本来要严办谭嗣同的父亲及其家眷的,结果看了信就感叹说,不是谭老巡抚不教子,这谭嗣同实在是顽石不可教!也就原谅了谭巡抚。刚才提到以德报怨,怕这才是个鲜活的例子。龙官儿你仔细想想,谭壮飞大人算是伟人,面对个人荣辱和家族责任的时候,他是如何的选择。生死关头,性命悬于一线,他还想到了父子亲情,尽管是那么淡漠,但是危难时刻是难忘的呀。易地而处,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汉辰想对七叔说,如果我是谭嗣同,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赴死,选择为了我的道义而不惜献出生命。但一想到那书信,汉辰都犹豫,会吗?我会如何做呢?
鸡鸣声响起,叔侄二人聊了一夜没阖眼,汉辰同七叔忙整理衣服床褥,在四儿的安排下洗漱完毕。不时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院里的仆人们也开始起身劳作了。
“七叔,汉辰去给父亲请安,你躲在房里别出来,等汉辰回来。”汉辰嘱咐说,七叔拍拍他的肩:“小子,别忘记七叔给你讲了一晚的话。”
第四卷 第125章 请安
汉辰有些头晕脑胀,恍恍惚惚的往父亲房里去。昨天一夜同七叔长谈,几乎没阖眼,此刻满脑袋都装满了谭嗣同三个字,他曾经佩服的那位英雄。在为谭嗣同感慨的同时,汉辰仍在寻味谭嗣同为什么临死了还要伪造那七封家书,去救那令他拥有痛苦少年时代回忆的父亲。走了几步,不由茅塞顿开,心中自嘲般的暗念:“七叔果然是七叔,改不了的教训人的嗜好。江湖之大,他认识那么多朋友,怎么偏要冒险挤回到我床上,同我讲了一夜的废话,无非想为爹爹的暴行粉饰,为他自己不负责任的逃家开脱罢了。”想到这里无奈的摇头,心想:“杨汉辰,你就认命吧。谁让你姓杨?谁让你投胎成了这家的长子,还吃了人家十几年的白饭长这么大,人家讨债般的折磨你,那也是你的命。看看二弟,你可怜他吗?反是他只吃那一棍子就不用在看人家的脸色才是好命呢。”
低头走着,迎面一队护院巡视过来,见了他都立刻闪开道路,恭敬的齐声问候着:“大少爷早!”
汉辰堆出些笑意,加快步伐。
“看你这幅神色,一大早就哭丧了个脸,我还没死呢!”父亲一见汉辰就莫名其妙的咆哮起来。本来昨夜被七叔说得为父亲年少时风光往事有些心动的汉辰,此时不得不又从梦里的云端坠落回现实的冰窖。
五姨太机警的改汉辰递个眼色,示意他寻句话圆场,又见汉辰无话的垂手肃立,忙陪了笑说:“老爷,封妈妈说今天给你调的百果粥。。1*6*K更新最快。清口地,等下配个你爱吃的萝卜干
“去多盛一碗来。”杨焕豪沉了气吩咐,又挑眼看了汉辰:“还没吃早饭呢吧?”
“是。父亲还没用餐,汉辰哪里敢先食。”汉辰恭敬的说。一切都是套路话,汉辰地手紧紧捏了长衫角,时刻准备了父亲随时的动怒,好及时地撩衣跪倒。仿佛演戏一般,父亲百看不倦。他这个演儿子的就要按了戏文一丝不苟的在杨家这个舞台上演下去。
“一起吃吧。”父亲吩咐说,注视着汉辰,莫大的恩宠般,五姨太忙高兴的应了声:“那,我去吩咐厨房给大少爷备副碗筷。”
汉辰微蹙眉头,平和地婉拒:“父亲慢用,汉辰不饿。”
“不饿?不饿是籍口不吃早饭吗?你娘总抱怨说你身体不好,体虚多病,还埋怨是我亏待了你。你倒好。有上餐没下顿的,糟蹋自己的身子落下病根还都是你老子的不是。”
“父亲教训的极是!”汉辰躬身应道,心中的苦笑。不知道七叔昨晚那番话,换了今天的场景是否还能违心的说出来。
“哎呦。老爷。你还看不出来呀。人家娴如才生了孩子,大少爷这心都在老婆孩子身上呢。屋里还两张嘴巴巴的等他回去呢,你缠了他在这里做什么?老爷你要儿子陪,你那宝贝孙子就不想爹了?”五姨太一句嬉闹地话算是打破僵局,杨焕豪这才缓和了口气责备说:“有什么话就明说,男人还吞吞吐吐的。多陪陪娴如也是应该的,现在你也知道有个孩子地好处了?当初就跟要杀了你一样,推三阻四,你若早听话些,何苦吃那些生活。”
汉辰露出淡淡的笑,显得有些腼腆。
“我书房桌案上那个雕漆盒子你拿去给娴如,让她放在孩子枕头下面,是依了《周易》雕地七宝镇,保孩子母子平安地。”杨焕豪吩咐。
汉辰应了声退下,知道父亲似乎有些迷信这些,也很信风水。书房里,打开那个雕漆的小盒子,里面有一只玉麒麟,身上镶嵌了五颜六色地宝石金银,看得汉辰眼花。父亲果然喜爱这些古董玉器,无意间回头望了眼多宝阁,琳琅满目的玉器宝贝,猛然间又想到了那尊玉雕善财童子像,凄惨的往事令汉辰的手指冰凉,捧了雕漆的小盒子居然定在了原地。
“做什么呢?”父亲进了门,汉辰慌了神,擦了眼角的泪忙说:“汉辰这就下去,父亲还有别的吩咐吗?”
杨焕豪寻了儿子刚才的目光望去多宝阁,落在一尊翡翠大白菜上:“这翡翠白菜也是年前购来的,怎么,你喜欢?”
汉辰笑了摇摇头,他似乎都没注意到那翡翠白菜。
“喜欢你就拿去。”父亲说:“这家里的东西迟早是你的。早给晚给,都要给你。”
心中的苦涩,汉辰应付一句:“回父帅,汉辰对玉雕没研究,粗通都谈不上,更谈不上喜爱。”
“是了,我们家的大少爷不爱财,清高得很。就会摔个宝贝呀,炸个堤淹自家地的毁东西。”
看了父亲的眼光不离自己的面颊,汉辰心想,你就直接骂我是败家子好了。
“我吩咐玉店的老板重新给你雕那尊善财童子了,既然喜欢,就别总抱了那尊破损的玉雕,不雅。璞玉都选好了,你把那尊粘补好的玉雕交给胡管家,他要拿去做样子。”
父亲这不是生事吗?生怕他忘记了那一幕不成。汉辰心底的屈辱波涛翻涌般难平,只冷冷的应了句:“回父帅,那粘补好的玉雕不在汉辰身边,放在外蒙的营地里了。再说,汉辰也不稀罕什么玉雕,父帅不要浪费了材料。”
杨焕豪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冷笑,其实父子二人此刻心知肚明。
汉辰躬身往后退了要出门,杨焕豪忽然喊住他:“汉辰,你真是一刻也不想留在杨家吗?”
汉辰惊得抬起头,但眼睛不敢看父亲,那个“是”字立刻要脱口而出,却在牙边打转,如何也冲不出来。
僵持的空气,汉辰的目光掠过多宝阁的时候,一个金光灿烂的物件晃进他的眼帘…金蟾蜍。
第四卷 第126章 叔侄情深
杨焕豪强压了怒火,被儿子不冷不热的态度,不阴不阳的话语激怒。汉辰这种态度只是对他这个老子才这般独特,平日见了母亲和姐姐们,那活泼亲热的样子仿佛还是十几年前那个小孩子。
汉辰的目光滞留在那只金蟾蜍上,心跳都加速了。难道这就是七婶的那只金蟾蜍,如何在父亲的书架上?
杨焕豪顺了儿子的目光看去,汉辰也发现了父亲的目光扫向了这只金蟾蜍,紧咬薄唇支吾道:“父帅,汉辰的镇纸被乖儿弟弟摔碎了。”后半句话没说,目光就落在金蟾蜍上。
杨焕豪这才恍然大悟的笑骂:“拐来道去,原来就是看中了我房里的东西,还费了这多口舌周折,你倒是满有眼力的。”
“是昔日在七叔房里见过,可七叔舍不得给。”
“不是不给你,这是你七婶当年的陪嫁,爹也做不了主。”杨大帅说。
“即若如此,父帅为什么没把这镇纸随了七婶陪葬?”汉辰疑惑的问,心想明明记得娘说过,七婶身边但凡值钱的娘家陪嫁都让她带去地下。
“有些凑巧,本是打点好了要埋了去。谁想那几天内先后三批人来打听这只金蟾蜍,按说不是个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我就托人仔细验看也没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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