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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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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帝却不语,走到两台纸槽前,略看过几眼,问采蘩,“你就是童度认的孙女?”



采蘩答是。



“童氏上书,说你知书达理,孝感天地。怎会如此不懂礼数?说说原因。要是合理,朕就不罚你了。”陈皇帝给采蘩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小女子方才专心做事,不曾听到皇上来。”她发现所抄纸絮较为松厚,但文书所用藤纸是紧薄的,便一心一意找问题所在,哪里知道周遭的事。



“你可不能说谎。朕来,先有公公喊驾到,又有众人高呼万岁,你却直立在石台前,看起来一动不动,明明是恍惚,你竟然说在做事。做了何事?说!说不上来,就为欺君之罪。”陈皇帝皱眉,不喜欢听胡说八道。



“小女子不敢说谎。”采蘩低头,“石台上有小女子正在改制的竹帘,可为我证。”



陈皇帝果然看到石台上散开的竹帘。



他是很重视造纸的皇帝,知道竹帘的作用,奇道,“你为何改制竹帘?”



采蘩犹豫了一下,开口悠悠得慢,“皇上,可否等比试结束后,小女子再说。不然小女子这会儿说了,本来的赢面岂非没了?”



陈皇帝一听就明白,哈哈大笑,“你怕说了,西骋也改?朕今日来,还就是听说了你们比纸的事。近来心情烦闷,便来凑个热闹。虽然不知道这比试的规则如何定得,但你把竹帘都改了,想来必是找到了制胜的绝招。也就是说,你赢定了。”



采蘩道,“不……”



“朕却喜欢看平分秋色,不到最后不知道输赢结果的比试没意思得很。所以,朕命你,说出你改帘的原因来。”陈皇帝如此命道。



采蘩没办法,只好说出来,“竹帘是千秋纸坊所提供的。帘较粗,且每厘密度比小女子平常所用少两根。这样的帘抄出的纸张略松厚,但藤纸是越紧薄越好,所以小女子才改了。”



“纸松厚还是紧薄,与竹帘密度有关吗?”陈皇帝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张大人,丹大人,你二人是造纸的大家,如何看呢?”



张翼道,“自古纸质松紧都是与横帘竖帘有关,童姑娘的说法有误。”



丹大人却道,“皇上,比试中并不曾禁止改工具,而不管童姑娘的说法对错,都是她自己的领悟。”



“规则没说,但朕以为此次比试主要看两人的造纸技术,而不是工具优劣。童姑娘既然把竹帘改了,那西骋的竹帘就得用跟她一样的。”陈皇帝让人取两张细密竹帘来。



因为要等一会儿,比试暂时中止,采蘩和西骋各回一边休息。



姬钥在采蘩身边嘀咕,“皇上明显偏心,我看他还跟张大人眨眼睛呢。”



“我还一直以为咱们皇上是圣明之君,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于良也嘀咕,但终究很好奇,“师妹,竹帘密度不同,真能让纸质的密厚不同吗?师父的说法和张大人是一样的。”



“我自己认为而已。”在随军途中,竹帘让她弄坏了,又没地方去买,所以她自制了几个。自制的,有宽有密,有粗有细,她的触感又极敏锐,能感觉出所造纸张的不同处。



三人正说着悄悄话,有人在身后道――



“一进城,到处都在说西大公子和童大姑娘的事,我也得叫你一声童大姑娘了。”



采蘩听出这个声音,转头,微笑,“我还以为五公子在北江洲呢,想不到回――”笑容突然凝固。



就在向琚身后的长廊尽头,有个身材挺拔的男子。丹凤眼,冷勾鼻,唇薄而型美。他正和一个官员在说话,似乎尚未注意她这里。



东葛青云!



“姑娘离开后没几日,皇上就决定与北周订友好盟约,边境暂时无险,便将我调回都城。”向琚说着话,发现采蘩脸色煞白盯着他身后,不由顺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是北周此次来陈的副使东葛大人,皇上要看比纸,也是想给北周使臣添个趣事。”



午日当空,秋老虎逼热蝉声。采蘩全身发冷,影子都冻裂了。



对不起,才写完,这么晚了。



第209章该来的总要来



东葛并非北周的大族,但在当地却是具有赫赫声名的士绅。东葛青云的祖父拥有本州中一半良田,其父颇有才学,得长安高官引荐,任了地方长官。无论是财力,还是官场,东葛都是正在往上快速攀升的新贵。



采蘩前世看中东葛青云,不仅因长子嫡孙的他必会成为东葛家的继承者,而且还因东葛青云本人是很有野心的。她遭牢狱之灾时,东葛青云已经在长安置产,打算娶了沈珍珍后就入都谋官。而他曾允诺她,到时会带她同行。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东葛青云竟能担了使臣。该说她看男人的眼光还真是该死得好吗?



“采蘩姑娘如此盯看一个男子,不怕引人误会?”讥诮的声音发自美玉公子之口。



采蘩的目光僵硬拉回,“五公子说笑,不过是东葛大人年纪轻轻就能出任使臣,就好奇多看两眼罢了。”



这样的说法十分牵强,向琚抬眉,“东葛大人年纪轻轻,难道我等就老态龙钟了不成?”



姬钥暗笑在心,你可不就是暮暮黄昏吗?但看采蘩,不由却是一愣。



“姐姐――”那样戚戚的神色,他记得很久以前见过,在沼泽地前。姐姐曾是北周女囚,这个东葛大人是北周当官的,难道――



姬钥很机敏,突然拉起采蘩就走,“姐姐,我闷了。看这样子,肯定是要用完午膳才比了,不若陪我逛逛去。”



他还不忘礼节,对向琚道,“五公子,失陪。”



采蘩任姬钥拉着,等走出了众人的视线,才道,“钥弟,你真是大了。如此机灵。”



两人所在之处正是后院,昨日的石锅工具还没收好,但廊下的桌椅已经搬干净了。站在石锅边说话,不怕有别人听见。



“姐姐,那个东葛大人该不会是判你流放的人吧?”姬钥往最坏处想。



“不是。”嗅到残浆的香,采蘩紧绷的双肩渐渐放平。“他是差点成为我夫君的人。”不知怎么,突然想笑了。想着,她便真呵呵笑了起来。



“g?!”姬钥本来正想松口气,闻言脸变色,“姐姐。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笑难道还哭?”想想自己当初刚到烬地,几乎天天都在哭这个男人无情啊,现在再哭。她可要臊死。她怕东葛青云干什么?上辈子她对不起的,一个是爹,一个是自己,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



“可是,他若认出你来――”姬钥不知她怎么缓过来的,但他可要急死了,“你别忘了你可是在北周吃了官司的。”



“钥弟。有件事迟早要跟你说,今日既然要撞上旧识,我就顺道说了吧。你有没有奇怪我是怎么从两个官差眼皮底下逃出来的?”姬钥不是普通孩子。他老成,可以把握分寸。



“这个我想过,多半是找解手之类的借口。然后趁官差不注意就跑了。”虽然对女子来说,要逃过两个大男人的追捕不容易。



“我杀了他们,就在福来客栈。”今世的事,说出来却如隔世,“所以,我不但是逃犯,还是杀人犯。”



姬钥张大了嘴,半晌后结巴,“姐……姐,此话不可玩笑乱说。”单是逃犯这一条,他都帮她提心吊胆,然而杀官差?



“那两人将我爹折磨致死,我杀了他们后,心中痛快难以言表。如果重来一次,我会再杀他们一次;如果重来千百次,则杀他们千百次。”恨之入骨。



“姐姐……”姬钥的眼神瑟缩一下。



“钥弟,你怕我了?”采蘩留意到。



“不是。”姬钥连忙摇头,“爹娘死后,我曾想过无数次,却不敢对任何人说。若让我找到杀害他们的凶手,我也想亲手刃之。原来姐姐跟我一样。我记得当日那两个官差凶神恶煞,姐姐却似柔弱无助,能夺其命报父仇,有勇有谋也。”



“不是我有勇有谋,而是有人相助。那两个官差本欲羞辱我之后再杀人灭口,多亏你爹娘先知先觉,花银子买通他们,让我逃过一劫。后来,又遇江湖客,迷晕了官差,给我削铁如泥的匕首。”她所做的,只是将匕首插入两头睡得很死的猪的心脏而已。



“我爹娘?”姬钥讶然,随即反应过来,“那你还不肯送我和雅雅回家,让我求半天?”



采蘩拍他的头,“别忘了,我可是救了你们的命。”



“哇,姐姐,我爹娘要是没先花银子,你难道是打算见死不救的?”姬钥瞪圆眼睛。



“你爹娘没花银子,我也是个死人了。”人生际遇本就是环环相扣,一环错开,便会有全然不同的结果。



“那倒也是。”姬钥一点就通,“姐姐的遭遇奇特,令我匪夷所思,改日一定要跟我仔细说说经过,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避开那个东葛大人。”



“避开?”采蘩倒是已经想开,“连皇上都来了,我怎么避?就算这会儿说不比也不可能。”



“要不――要不――乔装一下?把脸涂花?对了,你是女子,可戴纱帽。”姬钥急得乱出主意。



“昨天我没戴纱帽,今天早上也没戴纱帽,下午突然戴个纱帽出来?”这种时候,采蘩却让姬钥逗乐了,“而且那人很容易就知道我的名字了,遮脸也没用。”



姬钥看她乐,不由气鼓鼓,“我脑袋都快想冒烟了,姐姐却是越来越轻松的模样,那到底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把你认出来,然后跟所有人说你是北周的逃犯,还杀了官差?”



“避无可避,唯有针锋相对。我将这些事告诉你,就是让你有个准备。”正是认清了避不开的事实,她才恢复平静。独孤棠曾说过她和从前不同了,她想,或许是时候让自己看看到底有多不同。



“准备什么?”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啊。



“准备着最坏的打算,但你记住,一定要坚持原来你告诉老太爷老夫人的说法。因为,那人虽然一定会认出我来,可我是不会承认的。”这是她唯一的选择――打死不认。



“可是这种事不是你不认就行的。”姬钥心想掩耳盗铃行不通。



“我不认,他就得找证据。他人在南陈,要回北周找,一来一去就得三四个月了。这一段时间里,我们可再想别的办法。”逃也好,怎么都好,哪怕拖过今天,她都会想出法子来。



“只能如此了。”姬钥不得不承认为今之计也别无他法。



两人回到中院,兀自心思沉沉吃罢饭,那边秋相就宣布比试继续了。



采蘩虽说已决心面对,站在纸槽前,视线却不由自主悄悄搜寻东葛青云的座位。只见他与向琚同桌,仍忙着说话,显然对比纸没有丝毫兴趣。如果他一直专注在结交上还好些,偏偏向琚说了句什么话,令他终于随意一眼过来。也是那一眼,让他整个人突然站了起来。



采蘩到底禁不住他认出自己来的瞬间,拿着抄帘的手发颤。愈想掩盖还愈慌张,帘子入水居然溅花。



看客们可能不清楚,但旁边槽台的西骋却尽收眼底。



“你是想向皇上表示不满,因为他让我跟你又站在同一条线上,让你赢我的可能越来越小?我师父说左氏有不传之谜,看来你也没练到家。”他讽道。双手扎布,但纸帘端稳,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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