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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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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脸的骂骂咧咧一如既往沉默。



进了屋,黄牙就把门关上,咧嘴笑得恶心,搓手过来,像要扒采蘩的衣服,“小乖乖,总算让老子等到了。”山高皇帝远,他如今最大。



采蘩咬了半边牙,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被辱,但黄牙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一次,她就禁不住颤,恨不得他死。



鼠脸连忙上前拉住他,俯耳说了几句。



黄牙睁大了眼,“你说谁?没诓我吧?”



鼠脸将铁链拴在床脚锁牢了,又把采蘩绑个结实,“兄弟不敢。赶紧走吧,咱们还能让他久等不成?”



黄牙歪眉斜瞪采蘩,咽咽口水,“娘的,老子这火都撩起来了。”



鼠脸干脆拉他往外走,“到嘴的肉还能跑了?就一杯茶的功夫。”



黄牙嘟囔着不太情愿,但还是任鼠脸拉出了门。



灯芯爆一下,将冥思苦想的采蘩惊了惊。五花大绑,冷链冰锁,凭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跑得出去的。跑不出去,就算押解她的官差不碰她不杀她,明天日落时分,自己便会遭到黥刑,在守卫森严的矿山做五年苦役,然后活活累死在石子堆上。



她就说嘛,老天爷没那么好,从以前起就不待见她。不但让自己像借尸还魂的女鬼,还捡了这般的倒霉时刻让她还魂。真的,到了这份上,她要怎么做才能不重蹈覆辙?早半年说不定可以自救,现在是有希望之后又没了希望。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却只能眼睁睁看它降临,而且得重新经历一次,不如不给她机会,不如直接死了好。



门开了,黄牙和鼠脸走进来。



采蘩立刻闭眼装睡。



“小贱人倒还睡得着。”黄牙的声音里掺了一种美滋滋和一种不甘心,奇异交替,“老弟,咱不管他——”



“老哥,你可得想仔细了。”鼠脸谨慎劝道,“不要为了一个女囚,坏了咱的——好事。”



黄牙唉叹一声,有点火冒,“算了算了,老子睡觉总可以吧。”



“睡觉。睡着了,就是天仙来勾引咱们都没用。”鼠脸比黄牙高兴。



笃笃——伙计送热水来。



两人略洗过,吹灯各自上床。开头还唠,没一会儿功夫,就哈欠连连睡过去了。



采蘩这才敢睁眼,怕吵醒了他们,一动不动。屋里装着起热的铜炉管子,木头烧得彤红,火焰在她眼中一腾一矮跃着。不知过了多久,木头烧成了黑灰,火舌舔不到半点木碎,饿得只剩星星气儿,了无睡意的她突然看到门动了,一道身影无声入内。



深更半夜,不可能是掌柜或者伙计。采蘩的心猛烈跳了起来,眯眼窥视。



小偷?强盗?



采蘩只见那人影停在黄牙床前弯下身,能听到窸窸簌簌布料摩擦的声音,却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不过显然是碰触到了黄牙。奇怪,黄牙怎么不醒?那人又到鼠脸那儿做出同样的姿势和动作,这回还拍打他的被子,挺大的动静。可鼠脸也没醒。



“你还想看多久?”声音突兀冰冷。



采蘩促息,但她抱着一丝侥幸,闭皱了眼,连带整张脸。



静,无声。



过了半晌,采蘩以为那人走了,慢慢挤开眼皮。



一顶斗笠,一方蒙巾,近在呼吸之间。



采蘩张嘴想叫,却又即刻咬住了唇。凭直觉,此人不是小偷,而且这斗笠她见过。略微一想,眼睛瞪大,他是——



“认出我了。”那人语气死板,“为何不叫?”



采蘩仍咬唇,一声不吭。然而,心中狂风大作,不知道那个穷孤客为什么会半夜出现。



“不说话,那我走了。”孤客站起身,高大的影子瞬间将采蘩的身形吞没。



怦怦!怦怦!



采蘩耳中传来心跳的巨响,令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话音,“壮士救我。”



孤客的衣摆未再动。



他的斗笠盖住他的脸,但采蘩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正仔细打量她。



她仰起面,这回用很清晰的声音说道,“壮士请救我,我还不想死。”



孤客冷声道,“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壮士既已管了这桩闲事,何不管到底?”前世那夜,她错过的,是他么?睡死了,自然不知道他来过。



“你凭什么说我已经管了?”冷然微动。



“我看壮士刚才拍打他们二人的力道,分明知道他们不会醒。壮士给他们下了迷药,什么时候下的,恕我愚笨不知。他们与壮士不相识,便无冤无仇,身上又无令人觊觎的财物。小女子斗胆,以为壮士见义勇为,免我遭受凌辱。”说完这番话,采蘩吐一口气。



“我见义勇为?”孤客呵呵笑了起来,“女人,你真是异想天开!”



一柄掌宽的剑,从他身后缓缓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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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不好意思,你自救吧



无光的剑刃,森森的寒。



采蘩不自觉一颤,却不知哪来的勇气,身体虽然被绑在桌脚上,头往剑前一伸,“既然不是救我,那就杀了我吧,一刀给个痛快,我下辈子还你的人情。”



孤客身形不动,声音微沉,“我并非救你,不过是掌柜的糊涂,将你们安排在我隔壁,偏我耳朵又好使得很,听不得一点呱噪,所以就让嘴巴不干不净的人睡死罢了。”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采蘩不争辩。



孤客哼道,“原本就是。他们睡他们的,你睡你的,闭紧你的嘴巴,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采蘩一抬眉,“要么就救我,要么就杀我,否则我的嘴巴闭不牢。”



“为何求死?便是服苦役,仍有生机。”孤客知道烬地。



“也许能多活几年,却是生不如死。与其饱受痛苦折磨,不妨求个痛快干脆。”那些日子,想起来就深深惧怕。



“你身犯何罪?”刀锋不偏不倚,孤客冷声问道。



“我爹受我连累,被诬陷监守自盗,我为同谋,判流放烬地,终身服役。”讲起来简单,经历时犹如地狱。



“十个有罪的,九个喊冤枉。”孤客嗤笑。



采蘩不在意他的嘲讽,把话说完,“是我痴心妄想。一个贱婢,想过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贪主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婿,只为妾位,结果遭小姐报复,累及我爹。”如今,追悔莫及。



“你说你爹一同流放,这时却只有你一人,岂非睁眼说谎?”孤客半信半疑。



“我爹被这两个官差活活打死,弃在离客栈五里外的雪地。他们被主家小姐收买,并不打算留我们活命。今晚,他二人本欲施辱与我,再将我杀人灭口。谁知,两人让南院客人请去,回来竟改了主意,就此睡下。我不敢闭眼,怕他们再有色心,才见到壮士。”采蘩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不笨的。爹说,她只要不图眼前便宜,不老想着以美貌换取富贵,还是个挺聪明的姑娘。这个孤客非正非邪,却似乎能容忍诚实,或许可以让他同情自己。



“原来是你咎由自取。”孤客并非采蘩想的那样,反而话更无情,“自己愚蠢,还要害人,真是死了的好。”他提起剑,转身就走。



采蘩颓然,使尽浑身解数,到头来撼动不了这个怪人。



突然,一道劲气,拂动她两边的发。惊讶看去,只见黝深森冷的铁剑不知何时又朝着自己,迅雷不及掩耳,一挥而下。



她用力低头闭眼,以为孤客终于满足她寻死之心。然而,没有感觉到痛,身上的绑束力却消失了。



“我不会救你出去,但我给你机会自救。”孤客的身影比黑暗更暗,比冬夜更冷。



采蘩愣愣看着他。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性子反复的人,她从来不曾见过,也不知道如何与之相谈。



锵啷——面前多了一样东西。她揉过发麻的手腕,连忙拿起来看,不由啊了一声。



那是一把匕首,和那孤客,还有那柄剑一样,暗沉暗沉的,没有半道光华,将最深的夜都吸入了进去。



孤客背对采蘩,往门走去,“药效破晓开始减退,在那之前,就算把刀子送进他们的心窝,他们都不会吭一声。”



门无声合上,黑暗平波。



采蘩紧握着这把匕首,感觉冰冷的鞘被体温捂暖了,渐渐发烫,双手便颤抖起来。因为,她明白了孤客的意思。



脚下的铁链被系在黄牙的床根下,解开铁链的钥匙在鼠脸的腰带上。两人现在人事不知,她可以很轻松取钥匙解开脚链,然后逃走。但破晓之后,他们就会醒。醒了发现自己不见,就一定会报烬地。烬地是边关大将主事,手下兵马十万,要捉拿一个逃犯,易如反掌。而冰雪封天,她又能跑多远?



这条路上有来自北周各州的押解官差和囚犯,只有杀了两人,毁去他们的身份证明和刑判文书,要查他们的来路就要花很大一番功夫。几个月后,等查明押送的是谁,她早就远走高飞了。可是——



杀人?!



采蘩听到自己重重的呼气声,冰水般寒冷的夜中,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来。她——不敢。连杀鸡宰鱼她都不敢,更遑论要人性命。



她呆坐半晌之后,陡然一震。怎能坐以待毙?不杀人,解开脚链就跑,也不一定能被抓到。



采蘩笨拙地爬起来,全身都快冻僵了,走到鼠脸床前时,才行动自如了些。白布窗映着雪色,她借光看见鼠脸仰面朝天,睡得很沉。去掀被时,她仍是紧张得发抖,怕他突然睁开眼。解钥匙时,脱手了几回,好不容易才取下来。到这时,她终于确定,他们不是睡死,而是昏死了,不可能突然醒过来的。



于是,蹲在黄牙床下解脚链,采蘩的动作就顺畅了,起身还跳了两下。打算趁天色还早,赶紧离开客栈。但她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因为想到身无分文这么走,不冻死也会饿死。她拎走黄牙鼠脸枕边的包袱,在窗下打开,先拿了几十两碎银子,又注意到两人包袱里有一式一样的信封。好奇心驱使,她将里面的东西取出一看,顿时张嘴结舌。那一共是十张银票,每张一百两,竟有千两之数。



几乎立刻,采蘩就明白这是南院那对夫妻给他们的,因为这么大笔钱才能令他们收起色心,自己也才能保持清白之身。



她把银票收进棉衣之下,自言自语,“想不到还有人肯为了我这样的人花千两银子,从今往后更是死不得了。”



采蘩又将判她为奴服役的文书,以及黄牙鼠脸的官差凭证燃火烧了,这么一来,他们就难讨援助,只能两人自己来追。



一切谨慎做完,她一脚踏出了门。



“你就这么逃了,放你的杀父仇人睡大觉?”身旁传来冷沉的声音。



采蘩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转头看去,“你……你还没走?”



孤客靠着门边外墙,伸手过来一支蘩草木簪。簪头暗红,分明是血渍。



采蘩眸瞳陡然一敛。这是爹亲手做给她的簪子,她嫌俗气,想不到还在。颤手接过,泪就落下。



“你连累了你爹,害他身死异乡,而为他报仇的机会就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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