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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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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据说那日回去之后,公孙府君也在家中大发雷霆,说那刘公子以往哪里读过天文望气之学,便是子干公都不曾涉及多少,这番妄言,完全是杀了天使胡搅蛮缠的言论,此事在都尉王国某次醉酒后得到证实,旁人便也传了开来。

    那刘公子地痞无赖一般的作风如今说得上广为人知,令得不少以往将刘公子当做榜样圭臬教育孩子的百姓也立刻改了口,还惹得不少孩子质疑自家父母“朝令夕改”时挨了手板、巴掌,加上以往家长未改口时说刘正坏话也会挨板子、被训骂,此时一帮孩子都有了后遗症,大有谈‘刘’色变的架势。

    不过,昔日刘正的名声毕竟流传在外,抵御黄巾贼于故安,联合杨凤稳定涿县局势,关乎张县令改邪归正一事也多有传闻乃刘正所为,再有冬日赈济流民,农庄、工坊也让不少献出技艺的百姓获利,百姓之中其实也不乏坚定不移的支持者。

    毕竟,守孝之人,旁人不予打扰,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家中在雒阳有些人脉的,以往也听说过当朝司徒袁隗之侄袁绍袁本初守孝之时暗自交友,密谋除十常侍一事,便是素来包庇十常侍的天子知晓此事,也不过是质问了一番袁司徒,并无过多追究。

    此事在最近几个月,关乎十常侍的流言蜚语中,也不是无人说起,尤其是一些自冀州过来避难的人,言辞凿凿,像是颇有耳闻的模样。只是道听途说到底如何,也不得而知,不过既然有公子士人之流以此为谈资,炫耀一番自家的人脉,自然也有人偏向于相信认可,对于那些天使对刘正这等有功之人的胡搅蛮缠,少不了有人谩骂鄙夷。

    再者,那日关羽张飞已经有了反意,不少人也是听说过的,刘正劝说下二人,此后解释一通便挽弓杀人,竟然也不造反,返身便回去了,这等怪异之事纵然惹人非议,却也少不了有人当做刘正未有反意的证据。

    更遑论七八日前,也不知道自哪里放出的消息,说是那天使赵昕便是十常侍之一的赵忠心腹,而广阳顺王之子西乡侯的后裔也另有其人,有个名叫“刘放”的孩童这两日出入郡府,哭哭啼啼中也在告发刘石冒名顶替,便是有人怀疑是刘正找人掩盖事实,大多数人却也相信童言无忌,孩童不会说谎的说法。

    便是不论这些德行方面的事情,那日刘正挽弓射箭着实犀利,一连四箭,箭无虚发,将赵昕、马廷射杀在地,那秦琼、刘石虽说躲过要害,但也射中了秦琼的面门,刘石的肩膀,众人之中便也不乏说刘正武艺高强,为之仰慕的。

    据说那刘石近来还在官驿之中生了疮,秦琼也面疮流脓,痛不欲生,两人日夜在官驿之中咒骂刘正,而刘正安安分分待在庄府守孝,依照德行而论,高下立判,也不乏有人以此为证,说那些天使都是十常侍的爪牙。

    不过众说纷纭,具体的真相到底如何,暂且也不得而知。至少如今公孙府君是真的顾念情面,只是让与刘正有关的人安心呆在各自家中,予以监视,真要想事情水落石出,还得等前往雒阳的使者回来了。

    有些人其实也只是偶尔关注这些事情,在意更多的还是关乎那两日之中,劫掠、破坏各家产业的贼人去向,毕竟此事公孙府君至今没有破获,一些流言蜚语也早已在涿县城中飘飘扬扬。

    “此事绝无可能!那夜阿进与贼人相抗,为了救芬儿还受了不小的伤势,第二天他也只是去买个药,凑着热闹还过去了张家庄,蔡某遇到过,也没记得他有喘气大汗,行色匆匆的模样,怎么就成了纵火的凶手,刘公子的细作此时尚无证据,你还得再查。”

    城北一家酒楼之中,蔡阳吃过早饭跪坐在靠窗的位置,摇着头一脸难以置信。

    那两日蔡家的损失虽说没有伤及根本,但粮食、布匹遭到焚烧,家需受损过半,也颇为严重。再加上蔡利为了刘正出头,如今为人诟病不会权衡,以至于以往尚在走动的几家人也断了来往,即便与卢氏等几家那日一同请命的人联系密切了一些,此番卢氏因为卢植得罪天使,即将倒台,这番抱团取暖的架势也令得蔡家内外人心不稳,差点缓不过气来,蔡阳便也记在心头,一直私下里在查此事。

    对面一名武人打扮的大汉笑了笑,小声道:“公子,某家知道那秦进救了令妹,令妹如今动了红鸾星呵,便是令尊都不忍坏了令妹终身幸福,在这等流言诋毁之下,颇有屈尊降贵的想法。可秦进离去,谁人知晓?”

    那大汉翻转着手中的瓷杯,“不错,那夜贼人上门,秦进出力不小。可恰恰是出力不小,第二天便无人看护。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还不是任凭他怎么说。我等这两日也试过他的武艺,那流派路数,纵使他隐藏得深,终究是暴露了与断天刀颇有渊源啊。”

    蔡阳凝眉沉默,那大汉笑道:“公子,那日你们都前往城外,贼人上门近乎轻车熟路,便是火烧起来,旁人也说不见贼人踪迹。若非家贼所为,谁信啊?”

    “其余各家呢?我记得那日张县令麾下作坊,也有人动手吧?许是贼人嫁祸”

    “另外几家向我打听的,我暂时还没说,这不蔡公子重金悬赏,某家知道消息,便第一个过来告诉你了嫁祸是有。那夜乱糟糟的,又是大张旗鼓,唯独不见刘公子与张县令的作坊、地产受损,某家相信依照刘公子的大义,断然是贼人嫁祸。便是近几日,刘公子、张县令那边的损失,也是有人嫁祸给贼人。但第二天太快了,也太巧了。况且烧了仓库就走,连人都不杀几个,这可不像是贼人作风。此事呵,公子还请斟酌再三。你若不信,某家便是怎么说,只怕也”

    “不必查了。”

    蔡阳突然自怀里摸出一块金子,那大汉怔了怔,笑着将金子摸进衣袖,“公子果然性情中人。想来事后大雨,家中也吉人天相,并未过多损伤。某家刚做这番生意,往后还请公子多多照顾,至于秦进一事,某家必定守口如”

    “我要你对所有人守口如瓶,便说查不出任何东西。”

    蔡阳脸色坚定,将腰间佩刀放在桌上,“那闵琦、马台之流近来为府君、都尉所不齿,大有觉得打探消息之人都是作乱贼人的想法。闵琦、马台离去不久,你便操持了这等事情,我若上报县令,传达府君,你以为”

    “呵呵,酬劳已够,酬劳已够,蔡公子还是莫要敲打了某家近来也是诚惶诚恐,唯恐触怒了府君。还望蔡公子做人”

    那大汉拍了拍蔡阳的刀,“各自留一线啊。”

    那大汉笑了笑,还要拿起筷子吃面饼,一侧台阶有名公子哥蹬蹬蹬地迈步上来,人未到声先至,“哟!这不是咱们蔡公子吗?还有这等雅兴出门散心啊?令妹可要委身我等这些贱籍哦,比我还要贱,你不回去多多阻拦?哈哈哈!”

    见蔡阳脸色微沉,那大汉笑着端起碗,起身小声道:“某家最后送蔡公子一句话。传言黑山军陆续回来了,其中也有一些关乎请命、十常侍一事的流言蜚语。刘公子那日所说谶语,蔡公子未曾忘记吧?”

    蔡阳愣了愣,见那大汉端着碗朝阶梯走,路过那公子哥的时候还低头招呼了一声,那公子哥并不回应,那大汉便也与紧随而上的两位公子打过招呼,随后下楼,蔡阳急忙起身要追,那当先而走的公子哥手中折扇“啪”的打开,横手一拦,身后两名公子与两名门客更是拦住去路,蔡阳皱眉道:“颜松,蔡某”

    “那不是赵弘么?与宛城黄巾贼人同名,本公子想想啊刘正与张曼成交好,彼赵弘许是此赵弘。蔡阳,你与黄巾贼勾结,莫不是想”

    名叫颜松的公子哥一挑眉,蔡阳冷着脸扫向另外两名公子哥,“鲍叔贤,马仲举,还不让开?”

    那鲍良鲍叔贤做了个请的动作,笑道:“蔡兄,不若坐下一谈?良也有话与你一说。”

    “夏虫不可语冰。你我道不同,还请诸位自重!”

    蔡阳拱了拱手,推开颜松的手,就要离去。

    那马融马仲举急忙挺胸拦住,“蔡阳,颜公子与鲍公子诚心相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蔡某有要事要办,还请诸位不要”

    “要事?”

    颜松冷哼一声,见二楼几位客人望过来,瞪了眼过去,望着众人低头的模样,冷声道:“蔡公子,颜某也有要事与你相商。既然颜某求亲不成,不知,叔贤兄可够了?若是不够,我还有人,必让令妹求得良婿,你若一去,只怕此事往后你便说不上话了。”

    “你?!”

    蔡阳脸色一沉,鲍良一脸无奈地拱了拱手,“还请蔡兄屈尊一坐。”

    “无耻之尤!”

    蔡阳朝着颜松冷哼一声,返身回去跪坐,不久之后,众人坐下,蔡阳望着一脸得意的颜松,暗自咬了咬牙。

    说起来,颜松便是颜升的嫡孙。

    自打那日天使被害,刘正被郡兵围困在庄府内,颜家、鲍家便跳得极其厉害,便是在郡府门口都敢破口大骂,说公孙瓒颠倒是非,徇私枉法,还说他勾结贼人迫害忠良,霸占田地,便是与那夜的贼人也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事情其实这半个月时不时会发生几次,来来去去倒也有不少人,但最出挑的还是颜家这等妄图巴结上秦琼的商贾。

    那日公孙瓒护住刘正与卢植,终究理亏,此后便是连迫害各家家产的贼人都没有抓到,虽说又平定了几波贼人,但那些贼人攻击的是刘正张轲名下产业,不少人凭借那夜暴乱张轲刘正名下产业的毫发无损,对刘正多有怀疑,此举便也令得不少人拍手称快,夸赞贼人是正义之士,而公孙瓒自然又成了助纣为虐的暴徒之流。

    蔡阳倒也听说,那些贼人是由颜家、鲍家等家族召集,与那日维护赵昕的百余人相互勾结,谋求报复,但流言蜚语他也不会全信。

    只是公孙瓒没有如同刘正所说,将那日力挺赵昕一众的人看护住,除了秦琼、刘石之流为了他们的性命考虑进行了保护,甚至连对那些谩骂者的敲打都没有,俨然是等着朝廷那边来人定罪再行追究的架势,颜家、鲍家自以为逞了威风,又认定刘正必然身死殒命,连公孙瓒都要倒台,平日里便也趾高气昂,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当然,这些做法在长辈的交际圈内还算轻微,小人得势毕竟在这年月的圈子里为人不齿,颜家自认商贾,也还想往上爬,怎么也不可能将市侩的嘴脸都露出来,可一众后生晚辈,平日里无所事事,为人吹捧,没些内涵素养的,自然将心中想法溢于言表,平日里作风也肆无忌惮。

    这颜松此前便得意忘形,竟然也不通过父母去请媒人,而是自作主张,让媒人前去蔡家说媒,想来怂恿过媒人将姿态放高些,那媒人言辞之中不乏威胁蔡利明哲保身,早日投效颜家以免惹来灭族之祸,蔡利毕竟不是易与之辈,从那媒人口中套出了事情始末,知道颜松自作主张,妄图巴结蔡氏,甚至吞并蔡氏的家底慢慢转向士族,自然是大发雷霆,数落颜松商贾贱籍,痴心妄想。

    梁子既然结下,此后蔡阳被对方针对着也多了不少麻烦,不管是出门应酬,还是休息家中,都时不时会有亲善颜家的人上门,亦或拜帖。有一些偏偏还是不好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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