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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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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灰谎摹!

    微风吹拂,阳光洒下来,望着荀悦和煦的笑容,看着高大魁梧的平汉也笑起来,赵云神色微微恍惚。

    犹记得当初山巅之上,也有这样类似的场景,只不过最重要的人已经走了

    三年过去,连心中对于那位姑娘的充满旖旎的憧憬期盼,也随着成长与经历消逝了

    耳畔众人在说笑着什么,刘正苦笑的表情落入眼中,赵云扫了一圈,最后停在自屋内出来的朱明手中的中兴剑上。

    片刻后,目光微微一红,他想起昨夜刘正以血祭剑,也不知怎么的,心中微微有了暖意,随后鬼使神差地摸进怀里,将那棵枯草通过不禁意地方式扔掉了,在听着荀悦数落着刘正“毁人不倦”后,上前笑道:“是主公心性更为牢固凝实了,可不是赵某教的。主公之言恍如醍醐灌顶”

    “这马屁拍的我呢,我呢?”荀攸撇撇嘴,惹得赵云一阵尴尬地讨好。

    大笑声中,这院子逐渐空了,随着百余人凑到村庄外,长长的马队开始朝着北方进发,热热闹闹一片。

    但这股热闹,在两日后终究是被更大的热闹压了下去。

    因为眼前尸山血海、声浪如潮,一场血色盛宴,正在展开。

第352章 得猛将,敌四方(四)() 
午后的阳光烘烤着大地,热气在黄土上蒸腾不止。

    虽说大汉近几年总会有天气诡异的时候,冬日酷暑、夏日冰雹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这种天气在幽州一直比较少见,像今日这样如同炎夏酷暑般的天气,不少人都是头一次遇见,尤其是昨日还秋高气爽,今日突然升温,大家穿的都还是长袖,走在路上时,饶是有风,还是袒胸露腹,热得不时停车下马,去附近的小溪河水中饮水止渴、给水囊灌水。

    “娘的,热死我了”

    平汉喂了马,扛着狼牙棒、抖着衣襟来到河边时,赵云正在河中给自己养了三年、显得颇为壮实的白马“追风”刷毛,河岸边,刘正坐在树荫下,脱了短襦拿水浸湿扛在肩膀上,挖着手臂上开始脱落的痂,闻言安慰平汉一番,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望望坐在一侧马车上拿袖子扇风、低头望着荀表的荀悦等人,“这天气可是难得一遇啊,诸位兄长来得果然及时,好歹是遇到了,回头可以仔细琢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天道无常你就闭嘴吧。少跟我等说那些乱七八糟、不成体统的事情。”马车边上荀表笑了笑,此时他正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块凸透镜伸到阳光底下,对着一堆茅草聚光照射着。

    说起来,这两年随着刘表入主荆州,开设私学、广纳贤士,不少在雒阳混不下去的能人异士也跑向荆州,其中还有从皇宫里溜出来的、懂得制造琉璃的匠人,被刘表所用,专门制造与琉璃相关的奢侈品。

    张机那边凭着身份、家世在近几个月结交了几个,秘方倒是不可能要到手,不过托关系找人定制几块还是可以的。

    这镜片还是此次简雍过来时,张机托他带过来的,成色和品质都比较趋向于真正的透明玻璃了,只不过那些匠人也是固执,知道张家公子、南阳佐吏订的,造出来时用上了一些飞禽走兽的模范,又或是在玻璃上雕刻出了纹理,一个个栩栩如生、美轮美奂,完全是走高端路线的架势,以至于张机无可奈何,计划着套套关系,往后直接把配方要到手。

    另一方面,他倒是暴殄天物打磨了几块,简雍拿出来后,刘正便也制造了一个望远镜,大概是玻璃表面弧度不够,又或是因为打磨粗糙的原因,看起来或多或少有些模糊,也看不远,索性拆了重新改进,其中磨坏的几块倒也被荀表等人拿过去研究。

    这年月百姓大体上都通过钻木取火,但事实上一部分人对于聚光也并非一无所知,尤其是如同荀悦、荀表这一类涉猎繁杂、博闻强记的,更是知道此事,去年刘正借着冰块给荀彧、荀攸演示的时候,他们也曾听说过,只是这事对荀悦等人来说算是稀松平常,众人也不知道刘正的用意,也就放下了。

    但昨夜借着玻璃片的事情,刘正趁热打铁给大家在马车上演示了一番小孔成像,众人惊奇的同时,荀表等人其实也知道墨子提出来的小孔成像现象,只是后来还是被刘正问出口的“有没有可能,光是直线传播,冬暖夏凉、日出日落,是因为地球在自转,还一直在环绕太阳转”吓坏了。

    尤其是今天早上天气不错,刘正指着树下偏向于圆形的模糊光斑给他们仔细看,荀表等人便也开始思索这个问题,想来是隐约觉得冬暖夏凉、日出日落的事情和刘正所说的问题有些关联,再联系望远镜,表情大多有些不自然。

    不过,天圆地方涉及阴阳之说,阴阳之说又涉及人伦大义,乃至当今社会运行的规则,不管承不承认刘正说的有几分道理,至少口头上,荀表等人都是反对刘正再开口的,此时倒也是荀表闲着无聊,以镜片生火在琢磨着一些其他的问题——大体上来说,他与荀悦两人已经由此联想到哲学的层面上去了。

    至于荀攸简雍,两人根本无心此道,以往听说的时候有些惊奇,这时却也习以为常,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了,只等着荀悦荀表琢磨出一些道理后坐享其成。

    “校尉,又着了!”

    饶是已经看过来几遍,几名平汉的手下此时看着茅草冒烟、着火还是惊叹出声,这边平汉自忖身份,比较矜持,笑骂道:“没见过世面!”听着赵云对刘正的恭维声,扭过头刚要开口说着什么,随后眼眸突然定格在白马身上,拄着狼牙棒霍然站起,神色极其肃然道:“子龙!马!”

    赵云愣了愣,扭过头,吓得急忙扔掉了毛刷。

    只见白马的身上、毛刷沾水刷过的部位,一片淡红色液体在顺着毛发滴落下去,他低头一看,有鲜红的液体如墨般在水中散开、在脚边游过,还沾染得裤腿也有些红起来,急忙拉着白马朝河岸边跑。

    “宋喜,招呼大家集合!”平汉大喊一声,走向上游,刘正也站起身一看,便见得河水一片殷红,朝北面、也就是上游望过去,隐约可以看到河道中间一处石块垒砌的小高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几个缺口,鲜血便是从那边被河水冲刷下来的。

    刘正走向马匹的过程中,荀攸、简雍跑了过来。

    望着河面血水不止,不多时不断有断臂残肢被河水冲刷下来,荀攸敛容肃声道:“昌平有战事!”

    这地方已经接近昌平县城,事实上此次也是刘正等人最后一次休息,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情,刘正望着越来越浓郁的血水顺游而下,想着事态只怕极其严重,倒也没了再上去查看的心思,脸色阴沉地望望平汉。

    平汉见此情况,也没再去上游,随即扛起狼牙棒朝那帮手下大喝道:“斥候呢!这么大的事情,他娘的过去打探还没过来通报!偷懒是吧!等此事一过,老子再找你们算账!”

    此次跟着平汉过来的人多半都是心腹,平日里凭着身份受人追捧,就没这么受苦过,今天天气热,附近又是空地,只有靠近昌平四五里地的一段官道上有片林子,偷懒倒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此时却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刘正想了想,摸到马鞍上的内甲用湿衣服使劲擦了擦,望望荀攸等人,荀攸急忙道:“你们先去,留十个人给我等便好。我等便在此处等候。记得回来的时候,先让两三人过来汇报,若有几十人过来,我等即刻就南下。”

    “留二十个。”刘正点头朝平汉喊了一声,穿上内甲,又披上衣服,大概整理着马鞍上的弓箭,“朱统领,你和舅父留下照顾仲豫兄他们。把你的内甲给子龙。”

    那边朱明立刻从马车上取了内甲过去给赵云,还安抚鼓励几句,赵云脱了衣服,急急忙忙披上内甲,就见刘正一抛手,他伸手一捞,中兴剑便抱在了怀里,“主公”

    “别着吧,你比我合适,别弄丢就行了。”刘正不容置疑地说了一句,马车上昨夜巡夜刚刚小眯了一会儿被吵醒的李彦、李成、童飞三人跳下来,见此情景,李彦沉声道:“德然”

    “舅父,你与李大哥、元翔留在此处照顾仲豫兄他们吧。我等先去打探打探,若有情况,再让人来通报你们。”

    “阿成也过去。有个照应,我等这边留几个驾马车的就足矣。”

    话是这样说,但刘正平汉还是留了二十人在这里策应李彦朱明,随后两人带着赵云、李成以及七十多名黑山军士卒朝着官道北方飞马奔行。

    大概纵马跑了五六分钟,沿途路过的河水不时能看到尸体漂浮而下,顺着河流望向上游,有大片的树林出现,刘正等人停马片刻,遥遥能听到林子里有杀声传出来。

    众人对视一眼,神色愈发紧迫,此后倒也放开了速度,朝着林子纵马飞奔,跑到近处,便能看到几具尸体躺在林子边缘,鲜血流成了几个小滩,还未化黑,再往里面,沿着官道有不少尸体胡乱横陈在地,杀声更重了。

    平汉招呼了几名手下前去打探,与刘正等人缓步骑马凑过去,没多久,一名手下骑马回来,“校尉,能进。杀声还要在里面,听来挺远的。这边只是尸体。”

    “谁的?”刘正问了一句,那手下脸色僵了僵,“几具尸体没带头巾,不好认,应当是黄巾军的兄弟我看到附近有锄头的踪迹对了,挺新的,我估计战斗不会超过半个时辰,这河里的尸体,应当是从上游过来的。”

    有关昌平的大概情况,刘正等人还是知道的,郡兵、乌桓,乃至王松的人,便是装备差一些的,也绝对不会用锄头这种武器,刘正闻言脸色沉了沉,与平汉对视一眼,朝李成与赵云提醒了一句小心,随后便与平汉带人朝着树林里开始纵马。

    及至进了林子,一名手下从前方跑了过来,“大哥!老周、老余死了!我们找到一个昏迷的人,已经弄醒了,是黄巾军的兄弟。”

    不等平汉开口,刘正当即纵马过去,扑面而来的风中,杀声俨然就如同近在咫尺一般,但这一片除了血腥味浓郁,尸体遍地,事实上倒也没有多少战斗了。

    只不过随着纵马上前,让刘正比较疑惑的是,不管是马匹还是人,多半尸体都好像没什么装备着身,有一些头戴黄巾的,有一些没戴,总的来说,装备却都不齐全,不像是黄巾军与王松部曲、乌桓在争斗的样子。

    不久之后,官道一侧的林子里有人喊了一声,刘正跳下马跑过去,一名平汉的手下朝着那头戴黄巾的大汉介绍道:“这位便是刘正刘公子,与你家管渠帅,乃至跟卜渠帅、张渠帅颇有关系,还请兄弟如实相告。”

    “兄弟,到底怎么了?中埋伏了?谁的人?”

    刘正一边问,一边撕裂了那人的衣服,从腰带中掏出一瓶药粉在那人腰部的伤口上撒着,随后还在那人额头血流不止的伤口上撒了几下,那人见状目光通红,“公子,某家仰慕你许久了,我家的田还是因为管渠帅要回来的可这次,这次某家不该来了”

    平汉带着李成赵云等人赶过来,见那人哭哭啼啼,急忙问道:“到底怎么了?”

    那伤者躺靠在一棵树上,仰头望了眼附近的惨状,哭道:“我等管渠帅中计了被、被赵昱的人在此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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