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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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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往后真上任辽东都尉,亦或前往酸枣,为了军纪,少不了杀更多自己人,习惯便好对了,还得小心一点,万一不是中了离间计咳,什么眼神,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还是你说的嘛还有,林子里喊人是不错,但过于打草惊蛇了”

    大概是还对自己没什么信心,荀攸不由补充了几句,见刘正一脸嫌弃,急忙干笑着转移话题,随后想了想,“不过也行吧啧,为今之计,想必那两万余人也已经各自为战了。应当也是在烧粮草,以期一朝破了黄巾军,永无后顾之忧。此次你若能斩杀贼首,届时便是粮草烧了,军心也尚能稳定。找机会试试吧。不行的话那就快!越快让局面安定下来越好!”

    “时间不宽裕了,若再收拢人心,将他们带过去沮阳,如此人数,十日只怕少不了你需要更快。此外,我等这边也帮你想想办法。若能轻装前往沮阳,那自然是最好的。”简雍说着,望望王围离去的方向,笑了笑,“我等帮你稳住后钱,先后退二十里,你若稳定局面,找人过来找我等。”

    “最怕这种攻心之策。防不胜防!”刘正嘟囔一声,点点头便骑马朝着林子里跑过去。

    荀攸坐回马车,望了眼简雍,“没听说王松与苏仆延手下有什么高人”

    简雍招呼了车夫调转马头,也坐回去,微微一笑,“也没听说有什么庸人孬货之流?”

    “呃,也是”荀攸颔首,突然摇头沉吟道:“不对,有问题王松一直逗留在此,但渔阳呢?不是还有两万公孙瓒的人驻扎渔阳以南吗?便是被文若叔父暗度陈仓,已非公孙瓒的人,也非小数目了。他不要渔阳了?还是已经识破了?”

    简雍眉头一挑,“或许公孙度?”

    “不!不止公孙度,绝对不止公孙度!”荀攸神色一厉,“渔阳、右北平、辽西乃乌桓游牧之地若此次乌桓剿灭公孙瓒,三地可连成一体,再加上公孙度便是四郡,孙瑾、王松,公孙度就算此三人都试图造反,也缺个有威望的镇压乌桓与鲜卑东部,还有公孙越与可能会起义的郡兵对!如此乱局,人心各异,一定有一个有威望的人在其中合纵连横,稳住了他们,从而让他们联合在一起,图谋幽州东北部刘使君借刀杀人?还是刘备所言左灵神用刘备的名义说的”

    见荀攸沉吟,简雍想了想,气馁道:“不必管了,此事结束,到时候擒了王松、孙瑾之流,定然能水落石”

    “万一有人试图消磨罪迹呢?得先料到,再顺藤摸瓜”

    “啪!”的一声,荀攸突然击掌,目光灼灼道:“董卓远水解不了近火。刘使君的可能性亦不大。不过,刘备与乌桓颇有仇怨,未必能让乌桓心甘情愿地臣服还有一人!若当真是他,只怕我等打到最后,还得刘使君出来收拾局面了!”

    “嗯?”

    “如今关东诸多人杰,能与刘使君相提并论的,你猜有谁?”

    “到底是谁?近的韩文节?”

    荀攸摇摇头,一捋衣摆,嘴角一勾,“还能有谁,渔阳之下,乃何地?”

    简雍呼吸一滞,“渤海?他不是在冀州以南治水灾么公达未免”

    “猜测嘛但也有个六七成了。若此战之后再有一些蛛丝马迹,我便全能确认了。毕竟,他昔日效仿周公之节,广招好友呵呵,袁家素来有此门风,只是到了他,只见身份尊贵之人,徒有周公之表耳。也不知是哪位人杰来了此处”荀攸神色兴奋,笑容也越来越盛,“如此一来,要想赢,还真得越快越好了,迟则生变!”

    昌平城几个城门城楼上鼓声震天,箭矢肆意,如雨一般。

    城下方圆四里左右的荒野上到处是人。

    此时已经打了近乎一个时辰,该有的阵型也早就被冲散了。

    大多数人没有马匹。装备精良的,持盾持矛,亦或拿枪拿刀,三五一群的在人群中结阵杀戮,锐不可当,然后或是保持着士气一直到精疲力尽、锋刃发卷,便结成战阵防御撤退,图谋休息,也有的倒在地上表情凝固变成了尸体,流出的鲜血或是被黄土吸收,或是被热气蒸发,亦或和之前就存在的血滩连成一片,朝着更远处蔓延过去。

    自然也有装备差的也保持着三五成群的阵仗一直坚持着,但更多的是已经不知道身边是敌人还是袍泽的人,或是悍不畏死,或是发了疯,手中刀枪棍棒、扁担镰刀的什么武器都有,单枪匹马地在人群中胡乱杀戮、拍打,妄图结阵亦或撤退,能逃的逃走了,没逃走的,有的结阵继续坚持,有的或失足或被杀,跌进了附近的湿余水以及几条河流分支,也有的直接被人斩杀在地,尸首分离、臂断肢残,亦或被马匹撞飞出去。

    骑兵如龙,成百上千的骑兵在人潮边缘摧枯拉朽地收割着生命,自然也有三三两两的铁蹄踏破黄泥、扬起灰尘,在人潮中吃力地推进着,长矛、大戟、刀剑不时挥起落下,或是敌人尸首分离,亦或人仰马翻被人捅死。

    浓烟在战场东面的战圈滚滚而起,半个天幕都仿佛染上了铅色。声浪在那边格外浓郁,零星的鼓声、钲声俨然如同杂音一般毫不起眼。

    鲜血泼天、戾气扑面,刘正骑马越出山林,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头皮发麻,脑海里不由闪过昔日故安城外一幕,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身后紧跟的还在喊口号的赵云、李成大喊道:“沿着林子边缘往东!”

    缰绳一抖,他提枪跃马,气沉丹田,“某乃刘正刘德然!但凡黄巾,皆听不到啊!”眼前有人举刀想来抢马,刘正一枪把人拍飞出去,随即与身后的赵云等人一同大喊。

    “生护天下!死护苍天,血肉为媒,山河为证”

    八十余人的声音在几次呼喊中终于开始汇成一片,铁骑如风般朝着东面突飞猛进。

    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话语荡起的水晕在铁蹄掠过之处,慢慢荡开,余晕悠长。

第354章 第三五三 得猛将,敌四方(六)() 
耳畔轰然作响,热风扑面,血气浓郁。

    刘正纵马在不断扩散开来的人潮中变化方向,尽量沿着人少的区域向东方的营地不断突进。

    挥手、举枪、大喝他不停地根据来人的装扮变化着言行举止,无果后裹挟血路一往无前,随后绕过河道、几簇人多的战圈,甩掉几队追杀而来的人,及至视野中营地开始清晰起来,附近游荡的乌桓铁骑多了起来,他找了个位置停下马观望几眼,那些乌桓铁骑在营地内不断杀戮、点火,表情狰狞,或笑或吼,黄巾军或是崩溃逃散,或是负隅顽抗,大都节节败退。

    他抹掉脸上的血水,清了清有些吼哑了的嗓子,朝着身边的平汉喊道:“杀进去”

    话语刚落,视野中,附近正在清扫敌人,驱赶、救援黄巾军的七十余名骑兵中看不到赵云的身影,神色顿时一凛,“子龙呢!”

    平汉愣了愣,也跟着扫视一圈,就见刘正纵马跑向正在杀敌的李成,说着什么,随后与李成一同慌慌张张地纵马杀人,朝着身边的那些兄弟问了过去。

    平汉反应过来,也急忙纵马大吼,感觉马匹承受不住他的身体,踉跄着有脱力的趋势,他索性跳下来,拖着狼牙棒一边跑,一边不时抬手拉住身边骑马的兄弟的胳膊,将人拉下来凑到面前询问几句赵云的去向。

    没多久,刘正过来了,“平汉,你跟李大哥杀进去!我去救人!”

    “你知道在”眼看着刘正一气呵成地跳下马背上大弓、箭箙,提枪不由分说地挤进人潮中,平汉追了几步,见刘正跑得如同野兽一般,已经陷进人潮中跑得极远,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你倒是告诉我等哪里集合啊滚啊!没看到老子身长九尺啊!力大无穷啊!”

    他一个狼牙棒砸在一名杀进来的人手中的钩镶上,将人砸倒后连续又砸了两下,鲜血激溅中左右望望,一把从过来的宋喜身上扯过号角,随后大吼几声,拖着狼牙棒招了招手,吹着号角朝着东面跑了过去。

    “主公!主公”

    杀声震天,战场之内,赵云拉着缰绳稳着追风,正不断大吼着。

    他浑身浴血,自衣襟露出中兴剑染血的剑柄,持枪不时磕开凑过来的人手中的武器,御马不断躲闪中,目光扫视战场,脸上的焦灼与不安却越来越浓烈了。

    他没想到会遇到意外,方才与众人一起冲锋,别在腰间的中兴剑被人抽打了下去,此后停马捡剑,有人过来抢马,等到他杀了五人终于骑上马后,循着记忆朝着刘正等人的道路追赶,却已经找不到刘正那些人的踪影了。

    再之后,他其实还将一名领着不少骑兵冲锋的持枪衣着朴素的骑手错认成了刘正,追了好一会儿,及至发现不是,人已经在战场中间,四面八方到处都是人影,骑兵也不时掠过,再加上快节奏的闪避、格挡、杀人,让他根本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刘正。

    他又喊了一会儿,期间再次染上的鲜血熏得他恶心欲呕,随着格挡不及,追风被伤了几次,他心疼的同时,内心也越来越感到不安,最后索性一抖缰绳,朝着浓烟滚滚的营地冲了过去。

    挥手、举枪、大喝他尽量保持着清醒,想要仿照刘正拉拢一些黄巾军帮着一同杀进营地,但与刘正的结果一样,在几次三番被恍若惊弓之鸟的黄巾军差点反杀之后,他懊恼地咬牙开始不分敌我地杀人,偶尔惊鸿一瞥中望到几名黄巾军的惨状,目光通红,却不敢张嘴发泄出内心的郁结。

    某一刻,突然人仰马翻,他倒在地上又急忙爬起来,眼看着追风挣扎着爬不起来,他将微微离鞘的中兴剑按回去,一边冲向追风一边仰头哭吼道:“主呕!”

    才刚张嘴,他吐了出来,但他并没有俯身,继续冲向追风,泪水迷蒙的眼睛仍旧扫视着四周,一边抽出中兴剑,一边举枪胡乱格挡,几次受伤、被绊倒,甚至还咽下去几口血,直到吐无可吐,他轻咳几声缓解火辣辣的嗓子,抽空查看了一下身边屡次想要起身却爬不起来的追风的伤势,发现没有致命伤后,他松了一口气,但因为紧张、呕吐开始痉挛脱力的身体再一次让他心中烦躁。

    好几次,长枪被人打得差点脱手,“别过来啊!自己人!”他愤怒地抬枪一扫,涯角枪枪尖光芒如流萤闪过,三名黄巾军士卒或是脖子中枪,或是心口被刺倒了下去。

    他看着附近有人过来的脚步顿住,神色露怯地也不知道是在望着自己,还是在望着自己身后,朝着其他方向逃了过去,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一边戒备周围,一边朝着追风鼓励安慰几句,偶尔小吐几次,抹着眼泪看着衣襟一片污垢,身上也有不少伤口,感觉身体痉挛、力量流逝,恐惧在心头蔓延开来。

    他想起那天跟刘正的保证,信誓旦旦已经准备好了,却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三年前春祭前后他参与了不少战斗,就连雒阳那次触目惊心的场面,他也亲身经历了,他至今记得当初他的恐惧和愤怒,随着技艺的提高,内心也自以为准备好了,能够在那样的战斗中救更多的人。但他至今才发现当初的自己事实上从始至终就是一个旁观者,当他真正参与到一场战斗——尤其是如此混乱的战斗时,才知道其中意味着什么。

    老实说,在河流目睹追风身上的血水时,他吓得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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