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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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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口音、习惯、平日言行举止,只要稍加找人询问,也并非不能问出来一些东西,便是没有隐瞒的,让人打探一下这人平日里的动向,找出几个相处比较深的威逼利诱一番,亦或找机会吓一下,总有可能找到一些证据,让人暴露出来。

    这时知道从方才闹事的人中揪出了三个人,刘正点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喊着米饭嘀咕道:“程绪啊”

    他没忘了夷吾楼那一仗后,程绪也被文丑救了,此后便被刘和派人囚禁了起来。

    按照刘和与荀彧的意思,这人不能杀,毕竟是幽州从事,身居高位,而且也算当地名士,在幽州各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网,还有值得利用的价值。

    此后程绪便被严加看管,刘和荀彧还派人不断说项,甚至荀彧将那套昔日黄巾贼忏悔述说心事的招数都用出来了,听说效果还不错。

    而刘正此次听到这名字,倒也突然想起了,如今军中好像也有一个跟程绪差不多情况的人物,还是此次出兵可以利用到的

    “这么多人安插进来?哪边的?你的我的?”管亥见刘正若有所思,抬头一脸关心,那三人方才能留在城门附近,也能第一时间去领粮食,职位怎么也不可能低到哪里去,他也怕其中还有问题,尤其怕那三人都是他的人。

    谁知道还真应验了,就见赵昱瞪了眼过来,“你这厮还有脸吃这么好?你可知都是你的人。两个队率啊一个屯长!就是两个屯,这二百人要是都出了问题,怎么办?”

    相比较管亥,这方面事实上赵昱做的很细致,就好比他手下的周仓、裴牵,就只是队率的身份。

    周仓、裴牵的能力并不弱,昔日又是带着八九百人过来的,按照黄巾军效仿军制来衡量,两人早就能够担任统御千人的司马或者校尉,但他们投靠赵昱后,部曲反而被赵昱打散了,只留了匹配他们队率身份的五十人。当然,能够让周仓、裴牵暂时同意下来,赵昱也是利诱过的,要不然两人也不可能逗留至今,还会帮着赵云等人反攻向大营。

    管亥闻言神色赧然,这饭自然是吃不下去了,“刘公子,管某管教无方,这便呃,我先吃完吧。”

    话语说到最后突然话锋一转,赵昱愣了愣,还有些生气,望望案上的饭菜,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变,与此同时,童飞也拉了下他,神色微凛地摇了摇头。

    脸色暗淡下来,赵昱不由别过头,不忍再看,就见李彦叹了口气,垂泪坐到沉默不语、看上去神色恍惚的刘正身边,“德然啊要不,此战舅父去吧。舅父和阿成二人,再加上子龙平汉与诸多壮士,我等定然将乌桓杀得片甲不留”

    有些话虽然知道应该说,但不说也是因为志同道合,心意相通,然而这时看着李彦神色疲乏憔悴,须发花白,荀悦荀表等人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

    “舅父,你去我不放心啊。李大哥、子龙、平汉兄,我能照顾好,你不行啊。你这武艺,差我百倍,还是留下来照顾我二位兄长还有公达元翔他们。回头也好回去抱小朗,帮我稳住我娘拙荆他们。”

    刘正扒拉着米饭,神色倨傲,随后笑了笑,“再者,这一战我非去不可。伯珪兄志向宏远,此战难保不会把他逼急了,倘若我不去,他心中有隙,来日我与他可真成了敌人了。我若去了,他欠我一条命,此战过后,幽州当归于一心,我等也能安心南下讨伐董卓,匡扶汉室。”

    “那也得有命”李彦哽咽了一下,还是没把不吉利的话说下去,扭头道:“仲豫、伯朗,老夫愚钝,二位贤侄此番可有良策?”

    荀表呼吸一滞,他倒是知晓兵法,可乌桓兵马众多,又是以逸待劳,此时他分心粮草一事就已经有些焦头烂额,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平日纸上谈兵还可以,此次眼看刘正涉险,脑子里乱的很,就怕提出什么意见让刘正反而涉了险,哪里敢随意出主意。

    荀悦擅长治学内政之道,兵法涉猎不多,这时也是神色愧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在这时,刘正眉头一挑,笑起来,“良策就在贪”

    “主公!快快快!换上这套衣服!”一声急促的话语中,简雍拿着一件带着点胡风的短褐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还一脸振奋地叫道:“娘的,终于将贪至王给说服了!”

    刘正一愣,荀悦也疑惑道:“宪和兄,你不是在城内忙着说服缙绅开仓放粮吗?怎么”

    “公达找我筹集军备,我一想主公要出门,还管这事?!想来想去不放心,便想着去找贪至王探探军都、沮阳情况。随后又想起,方才主公不是假冒乌桓献枪俘虏贪至王,为何此番不可以?昌平被破,逃出去的乌桓人定然会告诉军都与居庸关,可贪至王到底是被俘还是逃了,能有几个人知道?便是被俘的消息传了出去,离间计有没有起作用,谁知道?我等只要快,绕过军都提前赶到居庸关,再以贪至王为内应叫开道来,此番破敌、救人不在话下!”

    简雍将短褐拍在长案上,掷地有声,大概是紧赶慢赶跑得太快,这番话又是一气呵成,他跪坐下来喘了几口气,急忙拿起食盒中的酒牛饮一阵,随后脸色潮红,眼眸精芒闪烁道:“主公!简某此计如何?!”

    刘正哈哈大笑,一把将简雍抱在怀里,“胜于千军万马!”

    与此同时,在道路一旁与名叫高览的大汉一同搬运着尸体的中年人眼看着这一幕,望着战场边缘火光如龙游动,一众骑兵步卒来来回回巡视、提防着众人离去,仰天长叹,“幽州荒蛮之地,竟人杰四起主公,我等连通河北无望矣”

第361章 夜话() 
忙忙碌碌的,到得一切就绪,已经过了子时,及至刘正赵云等一万人带着贪至王以及其余运粮、运水的两千马匹一路向西、消失在夜幕中,昌平城南十里亭外,荀表荀攸等人一直保持着的淡然从容终于卸下,众人左右望望,都能看到旁人脸上的凝重。

    “这几个月到底是让你办砸了吧?”荀表举着火把凑向荀攸,微微一笑。

    如果说从杀难楼开始,荀攸促成的局面还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此后有荀彧配合,联合公孙瓒和黄巾、黑山,关乎整个幽州的局势也可谓一片明朗,那么当事情发展到如今,伴随着昌平的失利,公孙越被调虎离山行踪不明,整件事情胜负的天平就更倾向于乌桓了。

    关乎此行刘正等人冒充乌桓人潜入的计划,算得上是一个妙计,但众人也能够明白,这一招实则是铤而走险,是没办法的办法。

    且不论其中尚有不少意外,即便这一战真的成功了,乌桓也彻底服输投降,参与此战的几方势力所付出的代价也可谓极其庞大且惨痛。

    荀攸显然明白荀表的意思,笑道:“伯朗叔父岂不闻战场上时局瞬息万变的道理?”

    荀悦正向童飞询问着这种时候,李彦怎么没来送行,听得童飞说起荀攸找老人聊了一阵后老人就心神不宁地不知道去哪里了,还猜着老人的心情感慨了几句,闻言讥嘲道:“那你倒是别朝小术说那番话。还秋七月,颍川荀攸明攻代郡乌桓普富卢部,暗度并州,进关中俟董卓军要不要我让小术给你做个传记,加上这番话,前面再给你添加三字‘攸断言’,后面再加一句评语,‘荀公达,清谈高论,嘘枯吹生,并无军才之干。’”

    众人忍俊不禁,荀表笑着颔首道:“瞬息万变话是没错,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文若雄韬伟略,以大局观之,黄巾、黑山、骑都尉与我等合兵一处,算是数倍于敌,能克敌制胜。可你身为行军幕僚,也得知道啊,不是这样说就完了。我等将帅之材才有几位?仅有骑都尉一人身经百战,德然勉强也算可造之材。其余人呢?要么手中无兵,要么有兵无将,人家离间计一用,再有乌桓十余万上下一心,你看生出多少问题了”

    见简雍童飞周仓等人的神色担忧而愧疚,他摆摆手,“我也不是训斥你,便是让你引以为戒,此番太过操之过急了,我等的意思,往后你还是得徐徐图之。眼下粮草要筹集,公孙子度要找,我等还得防止人心浮动,找出细作,乃至提防敌人偷袭一桩桩一件件的,本来多些时日,就没这样的事情了。哦,还有德然得涉险唉,走吧走吧,熬几夜,先将这些事情做完了。”

    荀表叹了口气,招呼着众人离去,众人不约而同地望了眼西面,神色忧虑,扭身离开的时候,就听见最后方有人出声道:“诸位未免小看了攸。公孙子度在何处我尚且猜到几分,便是此战,那也是我等必胜!我家主公也定然性命无忧!”

    “嗯?”荀表扭过头,随着众人一起望着最后方神色坚定的荀攸,轻笑道:“敢问公达有何高见?”

    荀攸缓缓张大嘴,大拇指抹了下八字胡右边的一撮胡子,“公孙子度并非狂傲之人,既然出行,便是行踪隐秘,不论成败,总该有个胜负相告。如今无人前来,定是战局未定。公孙度尚且不来,亦可知此事此二人的行踪,呵,诸位暂且等待几日,他日兴许会让诸位震惊一番。”

    众人面面相觑,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在追问一番被荀攸笑而不语敷衍过去后,简雍想了想,话锋一转道:“那德然此战必胜是什么意思?”

    “诸位莫非忘了”

    夜风中,荀攸振袖负手,面向南方,目光闪烁着精芒,“渔翁不死,犹在岸边啊。”

    荀悦微微一愣,突然望了眼童飞,神色激动:“子才公?!”

    荀攸点点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攸思忖良久,方想明白,主公此行,等若结局。此番也早已人心看透,一切明朗。所以胜也是胜,败也是胜。这渔翁”

    “也该下岸了!”

    月明星稀,昏暗的房间外婴儿哭声隐隐传来,好半晌才平息下来。

    名叫任红昌的女子听了半晌,如前几日一般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待得打更声遥遥传达子时已过的消息,周围安静下来,她揉着脸起身,走出门的时候,月光下,有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坐在对面的台阶上。

    月光洒下来,那身影安静得有些异常。看样子似乎是身上盖着一件斗篷,双臂又环着双腿,脑袋枕着膝盖——整个人蜷缩在那里,显得像是一只蛰伏的野兽,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起来咬人。

    当然,这样的想法这两天其实一直都有,或许是本身的学识出身不如对方,又或许是某些复杂难言的情绪作祟,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怯意的,但既然出了门,总也不好再退回去了,她想了想,梳理着披散的长发关上门,那女子似乎是睡着了,听到关门的响动方才微微抬起了头,语调惫懒:“唔,任姑娘这么晚还不睡啊?”

    “就是如厕”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回了一句,抬脚迈向茅房的时候,口中倒也问道:“夫人怎么在外面?秋夜寒风,小心着凉了。”

    话语后,心下不由自主地开始品味起这句话的语调,想着有没有可能让人误解,夜里不点烛火出门是不是有些失了大体,转念一想,又考虑起要不要让她注意身体,以免影响到孩子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越俎代庖或者该问她留在这里是不是有心事?然后开解一番?这样会不会给她一种阿谀奉承之感?

    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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