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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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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输念槐甩动两条长腿,刹那间赶到土坑边。先看了眼并排而立的两个大橹盾,还好,橹盾上沾着些泥土,上边插着许多木条,应该是竹筒炸裂后,飞出去的竹片。

    公输念槐瞟了眼土坑,土坑真成坑了,看着比先前大出了一圈。泥土外翻,成一漏斗形状。不远处躺着一截竹筒,竹筒的前端已经变成了扫帚状,箍在竹筒上的铁皮前端翻卷着,扭曲着,状甚痛苦

    “谭匠头,小春?”公输念槐走近橹盾,轻声呼唤着。

    “念槐,他们都好,没伤着,只是有些傻。”孟之经从橹盾处转了出来。

    “噢………”公输念槐长吁一口气,奶奶的,只要橹盾后的人没伤着,其他的人应该无碍。

    “还不叫他们出来。”公输念槐一声断喝,“这时候不是讲温情的时候,让他们早点看看眼前的土坑,会好一些,蓄积在心中的惊恐早一点释放出来,对他们的身心伤害就会减轻一些。”

    公输念槐对孟之经又高看一眼。能压着好奇心不先看土坑被炸,而是跑到橹盾后先察看这些人有无受伤,光这份以人为本的理念,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孔子家的马厩着火后,孔子就是先问有没有伤人,而不是关心马伤了没有。

    实际上,这点爆炸威力对公输念槐来说,太小case了。

    但对宋人不一样。不是说这爆炸威力有多大,声音有多响,而是这种程度的爆炸与声响是宋人从未想像过的。

    与其说是惊恐,不如说是震惊。超越了他们的认知极限,也颠覆了他们对火药的认识。

    正如王小春,只所以他能想到用竹筒来做炮管,就是因为在宋人的视野里,火药是助燃剂,而非是爆炸物。

    而在公输念槐的思维里,火药是用来爆破的,而非是助燃的。

    所以两者对火药的认识从一开始就存在着偏差。

    这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猫与狗的对话。

    “公输公子!”王贵从橹盾后走了出来,与他一起支撑着橹盾的另外两人,扶着橹盾,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眼前的土坑。

    王贵也是曾经见识过公输念槐牌火药的三人之一,不过当时装火药的罐子是埋进土里,相距有五六丈远,而且中间还隔着一处土坡。

    现在不同了,竹筒虽也埋在土里,但有半截是露在外面的,露在外面的这半截本来就是为了导出火药威力的,能量更集中,方向更明确,所以从爆炸的震撼效果来看,要远胜上一次。

    更为重要的是,王贵这次离爆破点太近,几乎就在边上,也就一米远。

    即使同样的爆炸效果,一个在十米远,一个就在耳边,哪一个给人的震撼更大?不言而喻。

    “王大哥,你的腿?”公输念槐看见王贵的腿有些抖,以为伤着了。

    “呵呵,公输公子,您莫要这样称呼,老寒腿的毛病犯了。”

    “王贵,王贵,小春与老谭呢?”严实喘着粗气冲了过来。

    “我还死不了。”谭洪一手扶着橹盾,探出头来,冲着严实摆摆手,“严实呀,你与公输公子忙吧,我累了,先坐会儿,啊!公输公子莫怪,噢,小春也好着呢。”

    “严作头,我没事儿。”王小春从橹盾后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发白。

    “真没事?”严实上前拍拍王小春的身子,上上下下地看了几眼。

    “严作头,我真没事,还是看看突火枪吧。”王小春比谁都在意他的突火枪,这一通折腾下来,突火枪都成烧火棍了。

    早有人把变成半截的突火枪给捡了起来,递给走过来的王小春。

    围过来的人们,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土坑,有人跳下坑量一量深度,比量比量内外径。还有人瞅着橹盾上的竹片发呆。

    这些人既是手艺人,又是作院的匠人。作院是啥?就是后世的兵工厂,这些人都是兵工厂的工人。

    对兵器的研究与应用就是他们的工作。这个时空虽然依然以冷兵器为主,但热兵器也开始登上历史舞台。若从赵宋开国时算起,也已经二百七十年,接近三百年了。

    热兵器对这些工匠来说,不是新鲜玩意。不过,由于对火药的认识从一开始就产生了偏差,导致在这接近三个世纪的时间里,不管是两宋,还是金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如何用火药助燃这一项上。

    这个认识偏差也使得在火药配方上,始终朝着如何提高燃烧效能的方向上开拓,而对火药的爆炸性能却长时间被忽略。

    什么时候人们开始重视火药的爆炸性呢?是在管形火器出现之后。但对当时的南宋已经起不到逆天反转、击退蒙元鞑子的目的了,留给南宋的时间太短了。二十年后,南宋朝廷淹没于厓山的万顷海涛之中。火药的突破性进展只能留给元人了。

    “念槐,突火枪怎么变样了?”孟之经瞅着王小春手中的竹筒,瞧着短了小半截的竹筒前端呼哒呼哒的竹片,有些发傻。

    孟之经当然知道公输念槐牌火药的威力,他这个知道与王贵的认知是在同一水平线上,甚至还赶不上王贵。

    罐子一炸,变成碎片,跟竹筒炸裂成竹片,实质上是一样的。但看在人的眼睛里,其效果是不一样的。

    人们只知道罐子即使不用火药炸,掉在地上也会摔成碎片。但竹子就不同了,谁见过扔一根竹子,竹子落地后变成一把筷子的?能把竹子炸去一截,剩下的半截还像被梳过一样,这就让人感觉到火药的威力了。

    还有谭匠头箍上去的铁皮。在这个作院里,论起铁匠活来,谁敢不低谭匠头两头。铁皮被炸裂了,也绝不会从谭匠头箍的地方开裂。最上边接近筒口的铁皮破损程度只比竹子好一点点。这对人们的冲击力就更大了。

    人们三三两两地或站在土坑边,或围着橹盾,个个脸色凝重,偶尔也有人耳语两句。

    气氛有些凝重。不过这只是开始,如同一块乳糖投进咖啡里,融化还需要一段时间。

第一百零九章 诱导() 
第一百零九章诱导

    王小春手里拿着半截竹筒,神情惨然凄然茫然加不知所以然。身边围着几个工匠。

    “小春,竹筒咋会炸裂?”

    “火药用量加大了?我看见了,药量还是一纸筒呀。”

    “小春啊,纸筒是否放倒了?”

    “竹筒竹节处没打磨光滑吧,挡住了火药。你们看,底部好好的,崩裂的是竹筒口。”

    王小春摇摇头,“小春也想不明白。”而后一指公输念槐,“也许严作头的先………那个后生,知道原因。”

    “也好,小春你就去问问那个年轻后生。听说谭匠头成铸的管子,就是按照这个少年画的图样子做的。”

    “图样子你看见了吧?那图画的,跟真的一模一样。在白纸上怎么能画出活灵活现的实物呢?怪事!”

    “嘿,老刘,眼馋了?若是你拜了那后生为师,他不就能把这手艺传给你了吗?”

    “去,想得美!传子不传女,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不传,会传给一个八杆子都划拉不着的徒弟?想啥呢!”

    “嘿,还有那火药,我听那声音跟作院的不一样。小春的竹筒不就是被那后生配制的火药炸裂的吗,你们看严作头,跑前跑后的叫那后生先生,说不定那后生已经把火药配方传给严作头了呢。严作头怎么就认了后生为先生了呢?怪事!”

    “要真是这样,严作头叫一声先生,也亏不了。”

    “眼红了?那后生还在,纳头便拜,人家心一软,也收了你作小厮,不仅学了艺,还暖了被窝。”

    “呵呵,”王小春瞟了几步外的公输念槐一眼,“哎,哎,叔伯大爷们,管住嘴,人家可看着呢。”王小春抬起下巴指了指公输念槐。

    “背后嚼着人家舌根子,再去见人家后生,嘿嘿,小春呐,我们就不跟着过去了。后生若有真本事,你也学学严作头,叫声先生又小不了你,啊!”

    王小春听着这些人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腋下夹着损毁的突火枪,腾出手来朝这些人挥一挥手,离开了他们,走向公输念槐。

    严实与公输念槐还有孟之经正听李珍的汇报呢。

    “两位公子,作头,土坑的深度基本没有变化,口径大了三分,越往下,口径变化越小。”李珍掰着指头给三人介绍着,“土坑周边的土层也有松脱,离坑口越近松动越厉害,最远的松动距离是一尺又一寸,最短的也有七寸。”

    “李大哥,嗯,”公输念槐一叫李大哥,严实的身子就扭动了一下,李珍抿着嘴,脑袋侧向一边,不敢看严实。

    “这些数据都记好了,以后会有用。噢,对了,用药量都是一斤半。”公输念槐看到李珍是掰着指头在数,提醒他道。

    “噢,我………小的晓得了。”李珍咧着嘴应道。李珍的心头一万只蜗牛爬过,向严实的家冲锋,攻陷严实就毋须自称小的了。

    公输念槐见李珍的神情就知道,他对把这些数据记不记在纸上并不放在心上,也许是习惯了,或者不以为然,又或是藏在自己的心里,据为己有了。

    不管怎样,公输念槐都要提醒,这些数据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在以后的试验中,这些数据都是宝贝。

    古人不是云了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吗?可能李珍不是说这句话的古人,也或者说说这句话的古人还没有出生,李珍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句话。

    “李珍,你在埋突火枪时有无失误?”严实不满意李珍,突火枪炸了,极有可能是因为李珍的不当操作。

    “突火枪?噢,严作头,我怎么埋的竹………突火枪,你,还有两位公子都看见了。小的认为突火枪炸裂,其原因有二,但并不包括小的这道工序。”

    “嘿,学会狡辩了。”严实很不高兴,当着自己的小先生与孟之经,李珍敢委婉地顶嘴了,这个苗头不能顺其自然发展下去,得立码掐掉。

    “先说说你的理由吧,为何突火枪管炸裂与你无关。”严实背着两手,在李珍面前走来走去,一双眼睛在李珍身上逡巡不已。

    “公输公子,您在小春点燃火药前,为何要我们都散开,还要用橹盾遮护住身体?您是否早就知道竹筒做的突火枪会炸裂?”

    李珍没有回应严实的质询,反而对着公输念槐架起了炮,一次性还连发两炮。

    “李珍!先生是小心为上,安全第一,我们作院做的都是杀人利器,但在对安全的防范意识上还远远不够。这次要不是先生做足了安全防护的功夫,李珍,你看看,这些人能有几个全毛全翅的?就是谭匠头那身子,也比不得橹盾结实。”

    公输念槐瞅了严实一眼,这老小子的用词怎么这么现代啊,偷偷地学自己?还真难为了他了。

    “严作头,珍不是质疑公输公子,只是好奇公子怎会未卜先知,肯定竹筒会炸裂呢?而且还预先箍上了铁皮。若非铁皮起到了加固作用,珍估计竹筒不会剩下什么。”

    “李珍,你不是说你已经窥测到了原因吗,还是两条,那就说出来让先生评判评判。”严实可不想自己的先生被人质疑来质疑去,就是自己最亲近的手下也不行。这是规矩,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

    孰不知严实认了公输念槐为先生后,这规矩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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