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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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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很长时间没有听到长孙无忌以这样的口气同自己说话,这可不是臣子对君主的口气,而是多年生死与共的伙伴、妻兄。

    这说明,赵国公是认真的。

    长孙无忌最大的特点,除了诡计多端,平时还极为注意待人行事不惹人猜忌,每一句话都以不惹人误解为要,但今天他很坦率。

    赵国公说,依我看来,遇到马王的人不论原来多么的优异、有办法,但在马王的面前都多多少少的会进退失踞,陛下你可知是因为什么吗?绝不是马王比他们更狡猾。

    “是因为什么?进退失踞的人也包括朕吗?”皇帝笑问。

    赵国公说,“当然不包括陛下,难道陛下算常人吗?因为他们总按常人的想法去猜测马王这个对手,但这就错了。”

    皇帝对对方明睁着眼的恭维不置可否,让他说下去。

    赵国公说,他们的私心都比马王多,眼之所观、行之所至,计之所出无不受影响,王达、高审行、李弥、李士勣、褚遂良、李道珏、苏伐、纥干承基、金焕铭、盖苏文眼下又是太子。

    哪个人都不可谓不是人精,但他们谁都料不准马王的底细和打法,可这是个心思简单到家的人物,却拥有着常人难及的敏锐和勇武,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皇帝道,“但他还是让你看透了。”

    赵国公赧然道,“即便看透了,微臣也斗不过他,因为微臣同样有很强烈的私心。今日微臣急着来见陛下,便有私心在内,可微臣一直以来是打算保持中正的。”

    皇帝点头,知道赵国公指的是他的小儿子,因为马王一直对长孙润用心用意提拔。连皇帝都认为,长孙润还真是不错的孩子。

    看透了对方,却身不由已地仍然想为对方做事,皇帝体会赵国公对马王殿下无比宾服的心情。

    不过,对于他这位妻兄不惜自揭其短、也来支持马王的行为,皇帝也很欣慰,从这一点上看,赵国公偶尔也是个心思纯粹的人了。

    赵国公敦促皇帝,更储这件事不能再拖着了,时间久了难道对李治就公平?人在名利的驱使下,很多的行为都会失常的。

    再说,何必让他最终品尝到失败的痛苦、而丧失信心呢?他可一向是很有优越感的,于兄弟两个的感情也会有损。

    皇帝认真地考虑了这件事,在马王出现之前,皇帝心幕中的李治一直还算是合格的太子。他感到痛心,让赵国公回去,他再好好想想。

    然后,李治就到了翠微宫。

    太子先与皇帝坦白了柳爽的事,没什么可隐瞒的,还须提防马王什么时候过来时,先同皇帝提起,那滋味就全变了。

    赵国公来的时候没有说这件事,皇帝此时听说后,内心里就有些隐约的担心,看来李治的压力已然到了极限,在做最坏的打算。

第1199章 好事多磨() 
    但他同马王不是同一级别的对手。

    赵国公来时只说对了一半,马王心思纯粹不假,但目光犀利,出手准狠,别看他不动声色,偶尔看起来还处于劣势,但看看败在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曾经稳操胜券?

    李治对马王的优势,只有这个太子之位。

    不是李治弱,一个接连打败了两位兄长的人怎么会弱?是马王太强了。

    两人差着太多时,马王还会容忍,比如一个身体强壮的武士,可以宽容看待一个孩子的挑衅,但东宫插手千牛禁卫,用意明显,这会给他带来危险。

    皇帝十分严厉地责备了太子,生气他违制的成分还不如对他的担心多,皇帝称他昏了头了,“你要安插人手到朕的身边来,怎么考虑的?”

    太子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大的反应,而他预计皇帝可能只会温和的说上他两句的。他有些面红的想解释,但皇帝摆摆手不让他讲下去。

    皇帝下着决心说,“你不要与你的兄长斗了!”

    李治脸色苍白,控制着不失态,“儿臣、儿臣,”他想说这是没有的事,但是太虚假了,因而改口说,“儿臣谨尊父皇之命!”随后委屈地落了泪。

    皇帝心一软,对他道,“朕这是为你好,你即便不做这个太子,朕也会给你个妥善的安排,你又是个仁孝的孩子,有你母后在天上看着朕,朕一定会做到。”

    李治想起皇帝在病重时期自己衣不解带的侍奉,眼泪更盛,那时没有马王,这对父子在任何时候都推心置腑。

    而李承乾去黔州时、李泰去邓州时,他们的同一个母亲也在天上看着。他的眼泪已经不断线了,再不说话。

    “也许这正是时候,你莫再哭了,陪朕喝些酒,想一想办法。”

    很快,翠微宫中摆上了简单的酒宴,只有父子两个。

    上一次也是在这里,父子两个彻夜把酒,促膝谈论朝政,那个时候,李治当着皇帝的面下决心说,与尚书令绝不相疑。

    皇帝对儿子说,“储君下位,朕知道里面的艰辛,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泰然处之,因为有更多的人在看着,身后还有那些女人……”

    李治已经不哭了,也不擦脸上的泪渍,就让它那样挂着,泪渍先是凉下来,然后感觉它们像干涸的河床,撕扯着他的内心。

    “难道你以为朕就好受么?总得给天下人一个说法,为什么这样做?不然就显得过于草率了。”

    “父皇,我兄长自龟兹返转后,来过翠微宫吗?”

    皇帝没说马王的动向,而是喝了口酒,说道,“在这一点上,他就不如你做得好了。但是朕知道,如果他天天往翠微宫跑,就好么?在这件事上,赵国公还有他,江夏王做的都不错,至少朝中还算稳定,”

    “而你不知道当年,朝中是个什么乱象,大唐初立,倚仗的是士族豪强,谁都不是白给的,谁不想自己的意中人坐上至高之位?当年朕不当机立断,哪里还有你如今的烦恼!”

    “即便眼下也仍然如此,人们表面平静,看的可都是马王的一举一动,他的震慑力可见一斑!如果他要摆出与你决然相抗的姿态,马上会有一大拨的力量、一眨眼归到永宁坊的麾下,人在任何时候看的都是实力,他们不会选择你。”

    他说,“朕想过了,这件事朕不宜过多的插手,打算靠你们兄弟自己来完成。而你之仁孝天下知名,如能主动让位给马王,必将前无古人、青史留名,成就一段兄弟同心的佳话。”

    李治起身,就在桌案前跪下道,“儿臣谨尊父皇之命。但……不知父皇希望儿臣在何时着手此事?”

    皇帝道,“此事可快可慢,快,则有斩断乱麻的好处,明日即可。慢也有慢的考虑,前些日子你与永宁坊的龌龊别以为朕不知……你兄长已对你够仁慈,你花些时间转圆一下彼此的关系,朕看也有必要。”

    这就是说,时间上都由李治自己决定,皇帝不干预。

    对于东宫与永宁坊的关系,李治一句也不敢问,不知皇帝是否已掌握了四月的玄武门事件,而这件事将是永宁坊打击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

    皇帝胸前,黄莲珠的光芒透过袍服隐现,李治看皇帝的气色,一点都不怀疑他能够全程站在幕后,监看着他亲手设计的更储大事有条不紊地施行。

    皇帝道,“朕能看出你的不舍,但朕提醒你,大秦藐视天下,禁不得胡亥害掉兄长扶苏,规矩破矣!君且乱来,何况天下匹夫?大隋一统,禁不得杨广玩私,人心动矣!”

    得知扶苏被害,胡地戍边的三十万大秦雄师旬月而散,不知所踪,而已经兵锋直至极南之地的远征劲旅,主将命令手下,用巨石封闭了北返的大道,从此与咸阳彻底失去联系。

    太子暗道,你不照样害了兄弟才上位!

    皇帝看着他,说道,“朕亦为二世,与这两位尚有些不同,朕的兄长公然以弟为仇敌,是他先害了理、位正而身已斜。但朕虽然上位,要保江山鼎定,唯余做个贤君一途!”

    “但你若害你兄长,自己坐上帝位,天下必乱于纲常,绝无一日之安稳。一而再的出现这类事情,李氏的无情将为世人不耻,天下人皆以你为卑鄙,你如何坐得住。”

    李治暗道,那么,就逼马王害我。

    “父皇,太仆寺说过了天下马政的事,兄长提了两条,一为分政、一为集政,我们兄弟都不能决,求父皇明示。”

    皇帝笑道,他既然不能定,那便是两条都不能行,权且总牧监仍是总牧监,太仆寺两署不动,可裁撤些人充实到各地牧场,但须以牧场所缺职额为限,下去的,须有职缺能够填实。

    至于长孙润,皇帝说就按马王的意思办,让长孙润别在丰州了,立刻到兵部出任另外一个侍郎之职,主管全国马政。

    这样一来,太子想,兵部王仁佑从此更像个配搭了。

    李治组织着几个人,在朝堂上对马王的蓄意冒犯,最后就是这么个结果。他有苦说不出,兵部有长孙润过来,以后东宫别想再插一根针进去。

    这一次,皇帝要与他说的就这么多,只有一个时辰,他便示意李治可以走了。李治辞别皇帝,脚底无跟回到长安。

    ……

    五月十二,乙卯日早朝。

    李治宣布了皇帝的决定,擢升丰州刺史长孙润出任兵部侍郎,公布对牧务上的一些细微的变动。

    给人们的印象是,他这趟翠微宫之行,是得到了皇帝的面授机宜。

    太子从这一时起,对尚书令表现了极大的尊重,每一议题出现,太子必先征询马王爷的意思,马王说出什么主张,太子决无二话,立即照办。

    人们看出来,太子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每一句话都很得体,不受任何干扰,仿佛从翠微宫得到了什么最有力的支持。

    而马王一如既然往,看不出什么变化。

    难道风平浪静了?就这么下去?

    临散朝时,太子郑重、而满怀热情地当众对马王说道,“王兄,你我兄弟久别重逢,可喜可贺,寡人早就有把酒言欢之意,午时便想在东宫设宴,请王兄王嫂过来一聚。”

    马王回复道,“殿下,此事是否暂缓,最好将顺阳郡王——我们的王兄一同请过来再聚为妥,再加上赵国公、江夏王爷。”

    李治道,“就依王兄。寡人这就派专人去均州相请,相信不日即到。”

    最后,他还以谁都听得清楚的声调对马王说,“父皇对寡人说,一定要善待两位兄长,寡人盼望二王兄的到来,到时你我兄弟共敬二王兄几杯。”

    还是那句话,善待须有善待的资本。

    朝堂底下站的,可都是听一想三的人物,李治这句话表达了皇帝的意思,不怕谁去翠微宫找皇帝核实,但太子的话外之意也很明显:

    王兄可不是你一个,李泰比你还要年长,既然你说请李泰过来,我听你的便是。不过长兄承乾已然不在人世,我就看你处在不当不正的老二位置,到时要如何做。

    回到东宫,柳爽恰巧也在,他腻在长安不走,又授意太子妃时时传话出宫,让他到东宫“叙旧”,以时时提醒李治他的存在,以及伦落到今天这种无职的地步都是谁的责任。

    李治不提翠微宫之行,太子妃动问也不提,但当着柳爽,太子好似无意间提到了不久之后的兄弟团聚。

    柳爽听了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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