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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龙传-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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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玄慢慢地转过了身,挂着如游雅般慵懒的笑,半真半假的调侃道:“得表妹如此惦念,为天子出了这般绝好的主意,我又怎会舍得不去见你?”

    瑰丽的纱衣绷露出清透的裹胸,托出女子的丰满,翠绿烟纱的褥裙,金色的绸带紧紧束出不堪一握的细腰。

    令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眼中满是妩媚勾逗之色,眼前身形修长的红衣男子,为了这一见,她真是煞费了心神啊。

    可是,却没有等来想象里他如常人般地匍匐,他让是如往常般闲散又轻佻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的惊艳,只有无尽的冷淡。

    她留在天子身边,做着无名无份却被无数忠心臣子意指的祸水,究竟多少是为了权欲,多少又是为了与这男子的斗气,如她这般偏执的人,早已分不清自己的真心,只觉得心里的怒气和恨意更深了,所以,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令姜咯咯娇笑:“表哥为何如此说,莫非以为使你送亲是我的主意?”

    恒玄与游雅不同,他心里并不讨厌如令姜这般的轻浮女子,反有些乐于享受她刻意为之的娇媚,只是,如今他不是恒玄,而是游雅,所以,他的眉宇间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厌弃之色。

    令姜攥紧了手掌,纤长的指甲嵌入了细嫩的肌肤里,就是这个一闪即过的表情,让她看清了他的心,看懂了他的敷衍和嘲弄,让她恨透了他。

    心里恨得厉害,面上却带着媚骨的笑。令姜款款向恒玄走去,如泥般的身子柔弱无骨地倚靠在他的身上。

    恒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表妹勾人的本事越发的长进了。”令姜吃吃一笑,葱白的手儿卷着恒玄的黑发,裹住一圈又突地松开,指尖顺着发梢滑向恒玄的胸前。

    恒玄含笑握住,空着的另一只手钳住令姜尖细的下巴,手掌缓缓使力,逼得令姜吃痛地轻启了唇,什么东西滑落了下去?恒玄袖袍带过,身子很快闪到了一边。

    令姜抚着胸口,脸色大变,惊惧道:“你,究竟是谁?”恒玄直勾勾地盯着令姜:“当然是你表哥了,还能是谁呢?”

    令姜慌乱地连退几步:“不,你不是,表哥根本不会弄蛊,你是恒玄,你是表哥的影卫恒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装作是他?”

    恒玄暧昧地逼近她,手指按压在她红嫩嫩的唇上:“不顾自身安危,如此时刻还在关心你的情郎,多么的感人啊。”

    令姜怒极,五指间伸出极长极锐的铁刺,一把剜向恒玄的胸口。

    恒玄身形微错,轻松地躲过一击,绕到令姜的身后反手将她抱住,十分温柔地道:“表妹真是偏心,同是你的表哥,怎么就对我如此的狠呢?看来是我弟弟未告诉你我的师承,老实说你要对付我可不容易。”

    令姜使劲挣扎,恒玄的手却越收越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恒玄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处:“别怪表哥心狠,谁让表妹刚才先起了下蛊的心,表哥不过以其人之道而已。”

    令姜尖叫道:“你这奸宵之徒,你究竟喂我吃是什么?”恒玄顺势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又猛然将她放开。

    远处,正有一队卫兵走了过来。恒玄轻浮地打量着随时想要扑上来拼命的令姜,压低声音道:“此处非说话之地,今夜亥时三刻,表哥在厢房内等你。表妹的身子既能白白便宜那又矮又丑的天子,与表哥在榻上叙叙旧当也不会拒绝吧。表哥之约,表妹可切莫拿身段,蛊毒发作的滋味对擅蛊的表妹来说,不用多讲了吧?”

    见令姜双眼若利剑般恶狠狠地看着他,恒玄道:“表妹如水的人儿,怎能有这般的表情。若因表妹的模样,表哥被瞧出了破绽,只怕表妹会求死不得了。”

    卫队渐近,恒玄对着脸色铁青的令姜,朗声对她道:“表妹勿忘所托,多谢。”说完,翩然而去。

    士兵们对着呆愣的令姜施了礼,踩着有序的步子板正地走了一会儿。刚至转角,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听到没,他托她做事呢?”“托什么事,瞧她那水浪样,不定托的就是床上事。”

    士兵们嘲弄嬉笑的话尽入耳中。令姜仰头迎着阳光,微眯着眼笑了起来。123言情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为何男人总会将她想得不堪,就因她自来的媚态吗?她的表哥游雅怕也如此在想吧!

    不公平,实在太不公平,就因她的外表,游雅就全然无视了她的真心。她如今的堕落都因他的决绝而起,想到游雅,只觉恨更深了几分。

第193章 欲海() 
天晟城郊,朴素的马车内斜倚着一名形容优雅慵懒的男子,与他对坐的是一身劲装打扮英气逼人的青年。

    那青年看着男子道:“公子就不担心他会被人瞧出破绽?”男子美目上挑:“我那哥哥有的是本事,绝不会露出马脚。”

    青年微垂了目:“您何时知道的?”

    男子道:“元青,这世上哪会有这么相像的陌生人?为我寻的影卫?你不觉得老头子当年的说辞太过拙劣?不过是想将他留在身边,既可看着他,又可为暮月国留一条退路。其实在老头子的心里,我从来都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哈哈,心,错了错了,他根本就没心。女儿、儿子、爱人皆可做他的棋子,一朝没用了便可随意弃之,哪里又有心呢?”

    车外有人来禀:“公子,王城来的消息,公主嫁仪三日后起行。另有消息说,所备的三千礼兵实际拨下的不到八百。”

    男子在车内道:“好,你且退下。”男子嘴角噙笑,对车内青年道:“元青,好久没有这般使人愉悦的消息了。公主嫁仪行至屏城,不知我们安排的那不明来历的一万兵士会给羲和、术离,还有恒玄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青年笑道:“两国交界处,是谁挑起了战祸,当然绝不会是护送嫁仪去的暮月公子了。”

    男子扭头看他:“既然明白,那你还不上路?一定得好好地看住恒玄,可不要让他死了,至少不要让他顶着我的身份去死。我可不想被天下的悠悠众口所缅怀。”

    正是情浓时,伯奕却一把推开了无忧。这一推太过用力,让沉醉温柔中的她踉跄地仰倒在地上。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垂着头久久不语。想到或许是伤了她,伯奕心中又愧又痛,踌躇着想扶她起身,却又担心自己再度失控。

    他悄然向她靠近,举棋不定的模样全然不似素日的清冷傲然。谁料,正在他思前想后终于忍不住弯身时,听到无忧“噗嗤”一声大笑出口。

    无忧猛然抬头,一张小脸笑得通红,她朝伯奕做了个鬼脸,拍拍手从地上蹦了起来。

    伯奕有些错愕,无忧娇哼一声,潇洒地越过很不淡定的伯奕,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了两步,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她揉了揉眼,心中很是纳闷,路呢,刚才明明见到一条又黑又窄向下无尽蜿蜒的路啊,为何这会儿近前就变成了汪洋?

    气焰高涨的海浪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前方叫嚣,浑身冷寒的伯奕在她的身后静立,不能进更不想退,无忧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正自腹诽身后人的小气,一个数丈高的浪头猛然朝她打来。

    无忧呆愣愣地看着奔腾咆哮来势汹汹的海浪,全然忘记了该如何去应对。

    伯奕寒着脸自后掠过,背身对着巨浪,展臂将她抱在了胸前。闷头打来的巨大海浪仿佛也会认人一般,不知何故,伯奕一来便飒然顿住,往两边分散开了。

    伯奕微低了头,似责似怨语调却很柔和:“回山后可得好好束束你,连躲逼都忘了吗?”

    无忧欣喜地抬眼看他,回山,他们不用分开了吗?

    伯奕撒手转身,未再分心,微眯了眼打量过周遭的情形。他毅然跨步,下脚处海水消退,坚硬的石地稳稳接住了他的脚。

    无忧紧跟在后,见伯弈一步步逼退了海浪,诧异道:“师父,想不到你竟然有这般的神力,莫非你前世是统领海域的龙君?”

    伯奕未置可否,他能说什么呢?小青龙带着他自埋骨地出来,进入神庙,庙宇中神使的预言和古怪的话语,他轻易开启的禁法之门。

    进入神海,再次出现的异象,究竟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另有他情,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他如何能理得清楚、想得透彻?

    只是,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就好像钻进了一个大网,却如何都寻不到正确的出路。

    三年多人间的历劫,一直以来对寻齐四物拯救苍生的认知,已不容他再动摇、再犹豫、再逃避,到了今日,除了向前,他还能怎样呢?

    所以,即便带了一丝犹疑,他仍然步步踏实,坚定前行,海浪越退越快,分涌开来形成了两堵足有千丈高的不停跃动的巨大水墙,露出一条狭长窄小见不到尽头的甬道。

    甬道以一种十分陡峭的弧度笔直向下直入海底,甬道的三面流动着一层极淡的青影,将海浪全然地分开,使狂风怒潮自它顶上、两边肆虐而过,其内却丝毫不受影响。

    二人沿着甬道向下,浑浊的海浪紧贴着青影,哐当地击打出各种怪异可怖的形状,狰狞的鬼魅、恶毒的怨灵、丑陋的魔人,它们时而发出让人揪心的嘶叫、时而龇牙瞪眼似要将青影隔开的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甬道中出现了几具干瘪的尸身,再往下去,踏脚处尸骨零落,渐渐多了起来。

    无忧紧走几步,靠近伯弈:“师父,死去的究竟是人是魔?”伯弈在前,缓缓回道:“尸骨焦黑、铠甲半污,像是真神封印时奔逃到此处的魔兵。”

    无忧奇道:“但若是出口被禁,他们为何不折返而回?却被困死在了这里?”

    伯弈低垂着头,边走边看,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尸骨之上:“依尸骨形状来看,死去的魔兵身形高大,有不少骨形怪异。其外所着的铠甲脏乱不堪,显然他们经过了泥污之地。铠甲的各处有不少的凹痕和裂口,若真是魔甲,本是坚不可摧之物,又怎会轻易折毁。他们死在此地,是什么东西穿透魔甲,袭击了他们?”

    伯弈正在暗暗思量,无忧突然抬高了声音道:“师父,你快看前面!”

    甬道尽头被一个五芒形状的血红大石全然地封住了。大石若鲜血浸泡而成,五角上各刻着一个古怪的符字,青影凝在大石前纵横交错,形成一张缓缓流动的细网。

    伯弈大步走了过去,无忧紧紧相跟。靠得近了,符字逐渐清晰起来。

    伯弈边看边说:“这五字曾分别出现在库尔的石壁和金凤的密室中。”

    无忧问道:“师父可知这五字的含义?”伯弈摇首道:“上古的符字我本多有留心,若说即便不能认出,也大致可据其形猜出所意。但这几字的形状摆布却与我所知相去甚远,竟是无从推测。”

    无忧道:“细想倒也不奇,在此处的必定是魔符。魔界之事仙家典籍中记载甚少,师父固然也就不知了。”

    对无忧的话,伯弈并未认可,他一字一句地道:“不止魔符,还有神符。”

    无忧疑惑道:“神符?血石在此处断了去路,照说应是魔界之门了,魔门上怎会有神的符字?莫非又是封印?”

    伯弈心中微乱,没有答案,但他总觉得百万年前魔的横生、神的泯灭,并不单纯。

    无忧对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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