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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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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质,用以要挟西北大军,避免自己谋乱——小小年纪已能做到步步为营,心计可见一斑。

    皇上这一招厉害,若是杀了他,必然军心不稳,还有谁敢做西北大将军,谁为大清国卖命?但留着自己不处置,当朝天子威仪何在?皇上一直隐忍,就是在找这样一个合适的机会。

    而索额图为了讨皇上欢心,则利用自己鲁莽的义弟纳哈,怂恿其犯下大错。

    其实鳌拜早就叮嘱过纳哈,索额图不是泛泛之辈,虽然看上去温文尔雅,犹如谦谦公子,但实际上是一个善用权术,心机颇深之人。

    可惜终究着了道。所以鳌拜便在想,自己也有错,本该更加重视索额图的举动,否则哪有今日的光景。

    “青格尔格格,咱们走吧?老祖宗那里等着呢?”索额图看这青格尔仪态不凡,举手投足皆是倾国之色,心中暗道:此女日后若入了宫,必然是赫舍里家族的祸患;要想断绝后患,或许……自己该娶了她?嗯,这等姿色,若可得之也算是福分。

    “是。”青格尔含泪道,宛若梨花带雨、海棠争春,这楚楚可怜的风韵,比之赫舍里并不逊色。

    “格格,您慢点,随我来,这位是孙德旺公公,慈宁宫里伺候老佛爷的,这位是桂嬷嬷,是管教宫人礼仪的,咱们走重华门的侧门,您不是妃子,也不是小主,虽说凭您的福气那是早晚的事情,但也得按规矩来。”索额图笑着说。

    青格尔不言不语地跟了过去,心里则在想,该如何引起当今天子的注意。只要皇上喜欢自己,就有机会崭露头角、报仇雪恨。

    “格格,您记住了吗?”索额图笑着说,“我与将军私交甚密,今日他蒙难,我也是心中追悔莫及,可惜索额图不过是个奴才,做不得主啊!”

    青格尔甩了一下马蹄袖,她咬住贝齿、心中怒不可抑,她明知道到索额图在猫哭耗子假慈悲。来龙去脉他自己不清楚吗?此番何以说出这般厚颜无耻之言?简直是伪君子中的极品。

    此刻她真还猜不透索额图的想法,如今赫舍里氏已然胜出,瓜尔佳氏灭顶之灾即至,他依然如此礼待,其心不可知。他见到自己如此容色,便应该忌惮才对,应该想方设法不让她进宫才对。

    “二爷的心可昭日月,如今能做到这般,已是对瓜尔佳氏莫大的恩惠,青格尔怎会不识好歹……只是如今大难临头,青格尔不知道身归何处。”青格尔掩面垂泪,而后轻声说,“今日德蒙二爷照顾,来日必将结草衔环以报之。”

    “格格说的哪里话,这是奴才的本分,您该谢皇恩浩荡,老祖宗德厚,这是万民之福气,天下之福祉。唔,此刻时辰不早了,宫门关了,我看您……就在我府上歇一休吧,也好赫舍里做个伴。”索额图笑言,他此番用意,便是让赫舍里心里有个谱,不要轻视了这位格格。

    她此番不怒反而感恩,便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日后少不得给赫舍里家上眼药,这等姿色、这等心机……

    青格尔凝眉若惆怅状,垂泪道:“一切听大人吩咐。”青格尔心想,这康熙爷看重的女人倒是什么样子,若是只看上赫舍里氏这个名字,那就有意思了。

    两人来到马车前,索额图对青格尔笑道:“小姐请了。”

    青格尔颔首还礼,而后转身上车,被赫舍里家的一个老妈子扶上了马车。

    “妈妈贵姓?”青格尔笑问,朱唇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嘴角露出淡淡的梨涡,如同那梨花盛放一般,让车内荡漾出一种撩人的□□。

    “奴婢是李妈妈,二爷府上的婆子,倒叫小姐见笑了。”李妈妈笑着回答。

    却见青格尔面带笑容道:“妈妈说笑了,您能跟着二爷走动,可见自是不一般。”

    “小姐春秋几何?却不知你和我家小姐谁大一些?”李妈妈避重就轻地说,此刻若在继续前面的话题,说什么也是失仪,倒不如岔开话题说些个不相干的,以免冒犯了鳌拜家的小姐。

    不管怎么说,就算落魄了人家也是千金之体,身体贵重,自己这么个下等婆子,自然不好冒犯。将她与自家小姐比拟,既可以抬高她的身份,又可以岔开此话题,岂不甚好?

    “回妈妈的话,青格尔今年十六岁了。”

    李妈妈闻言,心倒是放下了:都比康熙爷大三岁,不比自家的赫舍里小姐年岁更合适,论姿色也并不比自家小姐好。自家小姐与康熙爷可谓青梅竹马,单是这个情分就没人比得了,更不要说这不相干的罪臣之女。

    “青格尔小姐,您与我家小姐竟是同岁,当真有缘。”李妈妈笑道。举手投足间一副大家婆子的风范,笑容端庄,虽说长相一般,但望之十分可亲——赫舍里家的教养果然不一般。

第7章 月夜() 
安琪儿拿着雨前龙井,送到赫舍里跟前,笑道:“小姐,这是今年的新茶,您尝尝。”

    “搁下吧,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晚膳我就不吃了,待贵人们散去后,你给我送些茶点,听三管家说今儿个不一般,鳌拜家的小姐要来。你派几个大丫鬟过去伺候,必定要伺候仔细了。不可丢了赫舍里氏的脸面。”赫舍里浅笑着说,心里却开始惦记另一件事。

    进宫可不是件好事情,那可是个晚上脱下鞋子,第二天不知道能不能睁开眼睛的地方。

    康熙六年是个不太平的年月。从正月开始,闽浙一代就在降雨,河水冲散了堤坝,万顷良田化为乌有,早春直隶、山东、山西、甘肃又是旱得寸草不生。

    皇上提议用军粮赈灾,才引得绿林营闹事,造成了瓜尔佳氏的惨案。

    “小姐,杭州有封信过来。此人是陈公子推荐给小姐的,说是浙江漕帮的人,不知小姐见还是不见?”安琪儿神色紧张地说。

    “准备男装,我们步行过去,不要惊动玛父。”赫舍里苦笑,玛父一直反对她和陈家来往,这陈氏和台湾的郑家交往甚密,玛父预测陈家早晚招祸,断不能招惹。

    陈廷敬只是陈家的旁支子弟,他案子结了后,便回到山西读书,除了年头年尾寄信恭祝玛父安康以外,与赫舍里家并无交往。

    倒是在浙江做生意的陈近南父子,借着这个机会,一次次觐见,倒都被玛父推辞了。

    陈家是做粮食酒水生意的大商户,富甲天下仅次于曹家,和曹家交往甚密。

    所以赫舍里觉得,应该找个曹家人来陪客。

    “你把此信交给曹公子,告诉他让康熙爷陪我去一趟,也许就有办法解决当前的困局。毕竟读书安不了社稷,只是一个通道罢了。除了康熙爷,谁把我带出去,都必然会让玛父雷霆震怒。”赫舍里咬着嘴唇说,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跟康熙同行,可是别无他法。

    纳兰明珠绝对不敢让容若,娶了皇上看重的女人。如今缺粮饷是朝廷里的大问题,若能够用这笔粮饷,让康熙改变他的决定,迎接喜欢他的海珠儿入宫,那就好了,至少她不用二十五岁就死。

    “小姐,这怕是不妥,咱们是奴婢,怎么能让主子做事?就算皇上喜欢您,也不能坏了规矩呀。您瞧,博尔济吉特氏的皇后,一开始也是顺治爷的青梅竹马,末了怎么着,还不是红颜薄命。”安琪儿本不欲教训自家小姐,可她是安排跟着进宫的人,所以也只得跟着提点。

    “什么主子奴婢、男人女人的,不到最后都做不得数。你把那件紫色苏绣牡丹常服拿来,我自己去见皇上。”赫舍里轻声说。

    “皇上和大人正在前厅叙话。中堂大人一早叫您过去,您不是躲着不愿见,撒谎说昨晚受了风吗?”安琪儿笑道。

    “此间不是多了一档子事情吗?你最近嘴皮子是越发活泛了,倒叫我刮目相看。”赫舍里故作冷声道。

    安琪儿看着倔强率性的小姐,用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说:“给我看看,我们家小祖宗脸红脖子粗的样。”

    “仔细我撕你的皮,你这小蹄子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赫舍里虽是如此说,却伸手和安琪儿嬉闹起来,一时间银铃般的笑声传出,令门外的康熙不禁莞尔。

    “咳咳,看来病得还不轻。”康熙咳嗽了两声,抬步走了进去。

    赫舍里连忙跪下道:“恭请皇上圣安。”

    “起来吧,朕又不是老虎,你这般怕朕怎么进宫?”康熙第一次见她素装打扮的样子:一身白色小袄紧贴着身子,那日月盘龙扣有两颗开着,露出精致的脖子锁骨,青丝长发垂在肩上,鬓角上缠着几朵编织的玫瑰花,虽说连花钿都没缀,但别有风韵。

    康熙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却见赫舍里面露绯红,那双乌溜溜的剪水瞳仁,嵌在那张近日清减的脸上,眉头轻轻蹙起,有一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感觉。

    赫舍里的美貌倒也不是很难得,撩人的是一百次看,就有一百个样,每一次均是不同。明明是一张脸,却又风情万种,更难得的是肯为大清国操心,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聪明劲。

    “皇上,这于理不合。”赫舍里颤声说,却被康熙拦腰抱起。她的鼻孔闻到一股子别样的沉香味,不经意间唇被撩拨了一下。康熙带着一种戏谑,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赫舍里的脸。

    “告诉朕,你是谁?”康熙漆黑的瞳仁散露迷人的诱惑,身上透着一种撩人的魅力。赫舍里不能否认皇上是个迷人的男子,可毕竟是一朝天子,自己独占不得,既然独占不得,索性不如放手。

    想到这里,此刻**的暧昧便成了一种痛,让赫舍里难以负荷:他终究不是她的良人。

    心许流年,荡漾何方?赫舍里突然觉得身子很软,软得没有一份力气。

    “我只是一个女人。”赫舍里低声说。这一刻她觉得心里惶惶的,透不过气来。

    康熙露出邪魅的笑容,就如同那深邃静默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赫舍里还回浅浅一笑,神态中有些惆怅若失。

    “还有呢?”康熙又问。他拿不准这赫舍里,将来会不会为了家族搪塞朝廷。

    可听她刚才的言语,便知道这女子生性淡泊,本不愿意进宫,再加上方才那封信件,便知这女子心怀社稷。既然她一心想要逃出宫,那不妨看看她会怎么做?

    老祖宗当年一心想要逃离圣祖皇帝,可仍然一辈子待在大清宫。后悔无奈、心痛自怜又能如何?身为天子难不成还配不上她?

    “赫舍里不知道。”赫舍里有些心虚,耳根子有些红,胸口闷得要命,身体有一种被控制的感觉。

    那样的眼睛,醉人却霸道的神色,那种天然流露出的王者之气,都让赫舍里透不过气来,就觉得头顶上的天,都不如他重,这般压迫和折服、恐惧和迷乱交融的感觉,令她的心毫无着落。

    “那朕来告诉你,你还是朕命定的女人。”康熙鉴定的说,似乎带有那种介乎于灵魂的呼唤。赫舍里闻言,心中突然生起某种异样的感觉。

    “皇上,奴婢想与您打个赌,就赌科尔沁亲王是否会逼宫,如何?”赫舍里轻笑着问。如今软禁鳌拜之后,惹怒了几位亲王,均要参与“清君侧”。隆科多、吴六一,以及涉案的刑部官员,今儿下午就给抓了。

    皇上不回去就是在躲这些人,距离交出军饷的日期只有不到七日,可国库里没有多余的粮食。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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