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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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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淮阴城南下乡太山村,有韩信相处的一个同伴,唤作袁大郎。他本是当地富户人家的子弟,家境自然十分的殷实。这袁大郎平素最爱交结人,但凡有学问本事的,不论贵贱,便请到家里来,拿酒饭管待,从没有过怨言。前些年他父亲替他使钱,谋了个南昌亭长的差事,结交的朋友就愈发多起来。

    那韩信本就生得相貌堂堂,加上举止儒雅,谈吐不俗,故而客座之上常少他不得。别人并不在乎甚么吃喝,唯独这韩信,家里穷得叮当响,自母亲去世以后,何曾在家弄过一顿饭食?最近一段时间,更是无人搭理他。没法子,只好厚着脸皮,天天赖在袁大郎家里,蹭吃蹭喝。

    一晃二三个月过去,那袁大郎倒也未当回事,依旧客客气气,与从前一样。自当是多添了双筷子。他妻子王氏,是个精细的人。见韩信过来寄食,起初尚能忍受。禁不住粘在他家数月,没有个完,便叫起苦来。

    晚上跟丈夫道:“别人都远远地躲他,就你把他当个人物看待。”

    袁大郎道:“韩信虽穷,却志气不小。将来或能熬成气候,也未可知。怎可轻看他?”

    他妻子道:“他若能发迹,除非清河的水都干涸了。你瞧附近各村的人,有哪一个肯赏识抬举他的?祖上留下这点家财,须节俭着花的,偏你要学甚么信陵君,真是异想天开。”

    大郎道:“人皆知我好客,如拒绝他来吃饭,传出去,名声不好。”

    那妇人略想一想,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办法应付。管教他今后无意再来,却又赖不得我们。”把嘴凑到耳边,将办法说了。

    大郎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花心思想出这种主意来,倒也聪明。”想来也是,便就应允了。

    却说次日,韩信同往常一样,按时前来吃饭。走进厅堂,只见桌面上空荡荡不存一物,没有甚么饭食。呆呆的等了些时,却不见个人影儿出来。心中纳闷,无意再等,便抬脚离开了。第二天,提前赶了来,见饭桌上依旧是空空如也,未准备吃的。原来袁大郎之妻王氏,那夜想出个妙着,天未亮便把饭菜做好,一家人先去床头边吃了。待到韩信来时,那碗具之物早已收拾干净,人却躲在里屋,不肯出来搭理他。

    韩信是个乖觉的人,早瞧出七八分来,思量道:“是了。必是嫌我天天过来蹭饭食,又不肯明说,故作此态。”肚内饿着,却不好意思发作,甩衣袖转身便走。正是:

    莫怨无光彩,只怪运未来。区区一顿餐,气走冲天才。

    自打此日起,韩信便绝了去南昌亭长家寄食的念头。别的地方也弄不来饭吃,只得提了鱼竿,一个人在清河边上垂钓。巴望能钓上几条鱼来,拿去市场卖。几天下来,总是钓不到的时候多,钓到的时候少。有时,就只能空着肚皮。虽然这样,他却照样耐着性子,整日蹲坐在河岸边,凝神静气,等待鱼儿来上钩。

    离了不远处,却有一处老河埠。一丈多宽的青石条上,聚了十来个妇人,在河里漂洗布匹;说说笑笑,热热闹闹。一到中午,就各将自己带的饭食来吃,每天如此。内中有个漂母,窥见一个后生,天天在河边垂钓。虽长相俊秀,却衣着破旧,老不见他带饭来吃。知是个落魄的人,于心不忍,第二天来,便多带了一份饭食。等到开饭时,另盛了一碗,端到韩信面前去。

    韩信见独有这个漂母,肯匀出饭给他吃,甚感惊奇。十数天中,那漂母都将饭食分成两份,给一半韩信吃。把个韩信,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

    到这一天,吃罢了饭,问漂母道:“阿婆一日漂洗,能换来几文钱?”

    漂母道:“也就八九文钱。

    ”韩信谢道:“如此一点微薄收入,却肯帮我度过困境。我韩信将来若能发迹,终不忘干娘之恩,必以重金相报。”

    漂母听见,却勃然变色道:“堂堂大丈夫,不能自食其力,甘愿坐困在此,羞还不羞!”

    韩信正惊,漂母又道:“我只是可怜你。看你长得八尺高,像个王孙公子,就这样饿死了太可惜,才分一碗饭给你吃,哪里指望甚么回报?”收了饭碗,起身走了。

    韩信讨个没趣,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道:“她虽不图相报,我却怎能把她忘记!”提了鱼竿,走回家去。

    (本章完)

第94章 韩信谏言遭冷落() 
过了几天,传来风声,说是大泽乡反了陈胜、吴广,引了许多人杀官府、夺地盘,闹得轰轰烈烈。一开始,韩信也有去投靠的念头,可静下心来一想,“出头的椽子先烂”,不如等上一等,看看势头再说,也就不曾去。又过了些日子,那造反的愈发多起来,离淮阴不远,就有好几处。

    韩信心中盘算:“此辈多半乌合,如何能成气候?胡乱去投,反会遭来灾祸。”又道:“这般大弄,保不定有英雄出现。家中尚藏有宝剑一口,何不佩挂在身,多少也精神些,不教人看轻了。”

    便从床底下翻出那把长剑来,依旧是刃口锋利,寒光逼人。心里欢喜,真就拿来佩在腰间,神气十足。自此那柄剑,左右不离身,出入随行。

    且说韩信的家,在八里庄,离淮阴县城不算远,走上半个时辰也就到了。韩信平素也常去城内闲逛,自然是十分的熟悉。近几日,韩信隔天把便要到城里走走,好听些消息回来。这天与往常一样,腰里悬了宝剑,在街面上转悠。走到石子街路口,正有一座茶坊,聚了好多人。这茶坊通常就是个热闹的所在,南来北往的人,经过这里,都要停下脚来喝茶解乏。这里面,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凳子上一坐,四面八方发生的事,便会不胫而走。内中也有添油加醋,变了味的;也有不少是新近发生,耳闻目睹的。

    韩信便去茶坊外石阶上一坐,听里面说话。听来听去,多半是些无聊的话,付之一笑也就罢了。却有一桩事,让韩信听得兴奋。说是项梁叔侄已在会稽举事,且率领吴中子弟,渡过江来,正朝淮河进发。韩信暗忖道:“那个项梁,是将门之后,他的名声,天下人皆知晓。如今肯出头,自是有备而来。他乃当今豪杰,依附的人必多。我韩信若想成就大事,自当投靠于他。”

    打定主意,要去投奔。站起身,走出有十来步远,只见迎面过来四五个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都没个走相。韩信见是一帮酒徒,半醉了在街面上横走,不想招惹,便将身闪向路旁。

    却被其中的一个眼尖看见,跳将过来,到韩信面前,裂开大嘴道:“韩信,你见了我们,只顾躲甚么?”韩信认得,他爹乃是石子街上开店卖肉的朱屠夫,他排行第二,叫做鬼见烦朱二,终日与一帮闲汉在街上吃酒、赌博、相戏、作耍;却不去触犯律条,故而官府也奈何他不得。当时见韩信身上穿得破烂,腰间却佩着长剑,掩口笑道:“韩信,你穷成这副模样,却每天将口破剑挂在腰里,是何用意?”见韩信不搭理,又道:“韩信,你枉长这般身躯,没来由带把剑做甚?分明是内心怯懦,却用剑来壮胆。”

    身后的那几个酒徒在一旁起哄,街上一时围了许多人看。韩信无意应他,瞅了一眼朱二,提剑要走。朱二忙伸开手将韩信拦住,口里道:“不许走!”韩信道:“你待怎的?”朱二撇了一下嘴,道:“韩信,你如有种,拔剑将我刺死。若是胆怯,便从我胯下过去。两般做法,随你挑选。”

    韩信听了,一时怒火万丈,便要与他拼命。正是:龙游浅滩被虾戏,虎入平阳遭犬欺。

    朱二将韩信拦在街面上,成心要戏弄他,便叉开双脚指着韩信鼻子道:“韩信,你这厮,既长了一副好身材,又读了许多的书,到如今,怎就没见你混出个人样来?偏学甚么风雅,佩把剑在街市上招摇。如此做作,是否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不是我小瞧你,你有本事,当着众人的面,拔剑将我刺死。若是不敢,便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此两样,你随便挑。

    ”韩信见他如此挑衅,脑门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却待拔剑,转念一想:“一时不忿,必招来牢狱之灾,毁我一生,如何划得来?今日遇上这个无赖,那是命中注定,此天安排,要我承受这场羞辱。罢!罢!大丈夫行事,须不拘小节。我韩信忍得万般的煎熬,这点磨难又算得甚么!”朝着朱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便俯下身体,匍匐在地,慢慢的从他胯裆底下爬过去。在旁边观热闹的人,全都哄笑起来。却看韩信,爬过五六步远,才慢腾腾将身体站起。掸掉身上尘土,也不管背后有人指指点点,自顾扬长而去。

    当时回到家中,将要紧的东西都收拾了,放包裹里,系在背上。辞别了乡邻,仗剑奔彭城,来投义军。走了三四天路,方寻到大营。转弯抹角,竟然求见着项梁。项梁问了姓名来历,见韩信虽长得高大,却武艺一般,又一脸的阴郁,便不喜欢。

    亏得军师范增在旁边,见项梁不悦,忙去耳边低声道:“此人外貌虽然清癯,却不失英气。今既来投奔,自当留用,不可塞了贤路。”

    项梁被提醒,点头称是,便道:“看你身材魁梧,面相俊郎,便在帐前做个执戟的武士。你可愿意?”

    韩信寻思:“虽有些失落,未能遂我心愿,却能常在项公身边,早晚有机会提升。”忙拜谢了。自此以后,便在中军帐前充当执戟。

    过了一段时光,项梁率领大军将章邯杀败,解了东阿之围。又向西追赶,想要一举击溃秦军。一月之内,楚军摧城拔寨,连克鄄城、城阳诸县。那章邯在东阿吃了败仗,领教过项家军的厉害,只好躲在濮阳城内,不敢出来交锋。项梁见濮阳城池坚固,一时难以攻下。便率军南下,意图先拔定陶,回身再取濮阳。却使项羽、刘邦,领人马往略三川,以断黄河通道,将章邯孤立在濮阳。看似算计得周密细致,滴水不漏。谁想天公不作美,未有几日,却下起雨来。原以为,那雨下几天也就收了。没料到,竟淅淅沥沥的落个没完。项梁数十万人马,被困在定陶城外,战又战不得,走又走不成,只能扎下营寨,等待天气好转。

    数天之后,探马来报,濮阳城四门紧闭,不见动静。

    项梁闻听,道:“必是打怕了,故而闭门不敢出来。”正说着,项羽却差人报来消息,说雍丘城外,偶然之中,斩杀了三川郡守李由。一时间,把个项梁喜得乐开了花,笑道:“李由已死,三川、河内不足虑也!”聚起众将,设宴庆贺。

    韩信在一旁看得清楚,心中起了忧虑,暗道:“所谓骄兵必败。章邯深谙兵法,一时遭遇挫折,岂会善罢甘休?其用兵向来诡秘,今见楚军被雨困住,难保不来偷袭。”知项梁不肯听,便寻个机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范增。

    范增深有同感,道:“此事要紧,待老夫空时,便去说来。”到晚上没人时,范增便将韩信的话说了。

    项梁听了,道:“章邯连吃败仗,早已丧了胆,怎还敢出来?先生多虑了,休听他人胡言。”范增见他听不进劝,只好作罢。

    那雨仍下个不停。营中将士歇着没事可做,又觉得秦军早已不堪,无须再加防范,尽都松垮起来。众人皆被胜仗冲昏了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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