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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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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安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望向沈瑾的目光就添了几分慈爱:“那些东西;有一半是瑾哥的……祖母帮你收着可好……”
沈瑾点头道:“那是自然……劳烦祖母为孙儿操心了……”
沈举人见这祖孙两个一问一答;将自己撇开;心中就有些不痛快。不过想想沈瑞名下还有一半;心气就稍平些。
沈瑾已经十八岁;不管今年乡试结果如何;都该议亲了;如今名正言顺分了孙氏的嫁妆;以后聘礼就已经出来一半。沈瑞那里;也是如此。
他倒是没有惦记妻子嫁妆的意思;只是东西都是死的;人是活的;与其将那些东西堆积在库房里;还是用起来的好。
如此一来;以后两个儿子成亲的聘礼就省下一半银子。
想到沈瑞;沈举人有些走神。
二房的嗣子选的到底如何了?沈瑞到底有没有希望入嗣二房?
若是沈瑞入嗣二房;做了侍郎府的公子;那他是本生父;是不是也能跟着借光?又想着;自己生养了沈瑞一场;即便二房真要过继沈瑞做嗣子;也没有白抢了人家儿子的道理。
只是嫡子出继;也太难看了。
若是二房大太太不是孙氏故人;对沈瑾似乎抱有成见;沈瑾反而是最好的嗣子人选。
没一会儿;宗房大太太与郭氏联袂而至。
张老安人是长辈;固然糊涂;她们该尽的礼数还是得周全;便过来上房请安问好。
张老安人见了这两人;心头熄了的火气立时又起来;讥讽道:“宗房大太太操心的事情倒是越来越多;怕是将族里的事情都当成家事了……”又对郭氏道:“鸿大太太莫要忘了;瑞哥是四房的儿子;不是五房的;即便鸿大太太帮着瑞哥打理产业;也不过是帮忙。”
宗房大太太神色淡淡道:“四房没有当家主母;我费点心不算什么?总比出了差子;贻笑大方的好”
郭氏亦不卑不亢道:“劳烦老安人提醒;侄媳不敢忘;定会帮瑞哥好好看着;不会让他被欺了去
这族妯娌两个;硬邦邦地将话顶回来;张老安人气了个仰倒。
宗房大太太不与张老安人磨牙;望向沈举人道:“我与弟妇既来了;那也莫要耽搁功夫了……”
沈举人既埋怨张老安人多事;也有些怪宗房大太太与郭氏的不客气;皱眉道:“东西都在正院厢房锁着;让瑾哥带两位去吧。”
宗房大太太自然无二话;她上了年岁;又是嫂子;与沈举人在一处无需避讳;郭氏却是族弟媳;与沈举人还是避开得好。
沈瑾得了吩咐;前头带路;领着两位长辈去了正房。
因新太太进门的日子就剩下一个来月;正院这里已经焕然一新;只有东厢小库房因装着孙氏嫁妆;还没有收拾出来。
沈瑾拿着孙氏进门时的嫁妆单子;沈举人不是没想过在这上动手脚;不过又担心被揭破;终究还是原样递上来。
宗房大太太;果然有备而来;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嫁妆单子。
原来当年孙氏进门嫁妆单子拢共有三份;四房这里一份;宗房留了一份;剩下一份在徐氏手中。
单子上记得清清楚楚;从产业到家具到摆设到衣料饰。
东厢房里;亦是堆了满满一屋子。
不过宗房大太太见了却是皱眉;郭氏脸上也有些难看。
只因这一屋子大多数都是些陈旧的家具摆设;嫁妆单子上值钱的物什十不存一。古董珍玩本有十箱;如今剩下不到三箱;各种金银器;更是就剩下鎏金、镶银的这些花哨东西;瓷器摆设;看着倒是有不少;不过器形粗糙;让人不得不心生疑惑。
除了那些用了多年的黄花梨家具之外;其他的东西与嫁妆单子上对比过后;剩下不过三、四成。
按照道理;那些东西;即便破了损了;总有账目可循;可孙氏已故;沈举人也没有多解释的意思
沈瑾在旁;看着宗房大太太与郭氏面带寒霜的模样;只觉得羞臊的不行。即便这些东西并不是他侵占了去;可他毕竟是四房子孙。长辈们有不是之处;他心里也难受。
在他心中;对于嫡母向来崇敬;如今看着这零散的嫁妆;也生出几分感叹来。
说句不恭敬的话;以孙氏的行事为人到了其他人家;日子说不得会好过些;自己祖母与父亲的性子;实是不够宽厚。
宗房大太太没有打人去请沈举人;只是一边清点;一边叫身边侍婢重新登基造册。
厢房里都是大件东西;小件只有那三箱古董珍玩;还有几套金银器皿、以及不成套的瓷器摆设;登记起来并不慢。
只是在登记那些瓷器的时候;郭氏开口道:“要不打人问问源大老爷;是不是下人放错了东西
孙氏的嫁妆即便过了三十年;可依旧能瞧出个顶个都是好东西;这些瓷器形状倒是与嫁妆单子能对上;可看着半点不精致。
宗房大太太摇头道:“不用费事;源大老爷既预备了这些东西;咱们就按这些登记好了……”
她过来清点孙氏嫁妆;可不是为了与沈举人扯皮。
郭氏无奈;也不避讳沈瑾;叹气道:“不说旁的;就是源大嫂子生前屋子里常见的几件摆设;这里一件也没有……”
她们毕竟是沈家妇;不是孙氏族人;能想到此处;提前分了孙氏嫁妆已经不容易;要是再就嫁妆物件与沈举人扯皮;旁人只会觉得他们多事。
沈瑾低下头;几乎能抵到胸口前。
宗房大太太瞥了他一眼;心底嗤笑了一声。
去年四房的新鲜事一茬接一茬;其中就有沈瑾生母郑氏离开沈家之事。听说当时郑氏带走了整整两车东西;里面就没有孙氏的嫁妆?要知道;那个郑氏;可是做了四房二十来年的“二房”;甚受沈举人宠爱。
这母子两个;才是成了精;半点亏也不吃。儿子这里名利兼收;郑氏那里眼见扶正不成;立时想法子出了沈家。
可笑孙氏那个糊涂人;生前自诩为良善人;却忘了“养虎为患”的道理;逼死了自己不说;连带着沈瑞这个元嫡之子对庶兄都要退避三舍。
新单子很快就整理好;宗房大太太与郭氏按照上面物件的大概价格;将东西分了两份;单列了两个单子。
宗房大太太对沈瑾道:“收拾的差多了;去请你父亲过来”
沈瑾应声而去;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与沈举人一起回来。
两个单子;沈瑾与沈瑞兄弟一人一份;沈瑞既不在;就由沈瑾先阄了。
沈举人无异议;东西就被抬出来;按照单子分作两处。
沈瑞名下那一份;直接抬到沈瑞院子的厢房中;而后上了三道锁。三把钥匙;宗房大太太、郭氏、沈举人一人一把。
沈瑾那一份;张老安人虽提过要代沈瑾保管;不过沈举人胳膊一挥;也按照沈瑞的例;抬到沈瑾院子的厢房上了锁。只是这回宗房大太太与郭氏都没理会;沈举人便只叫人上了一把锁;将钥匙自己收了。
沈瑾那份单子;宗房大太太叫人抄了两份;一份给了沈举人;一份给了沈瑾自己收着;沈瑞这一份;则抄了三份;除了沈举人之外;宗房大太太与郭氏手上一人存了一份。
清点清楚;事情完了;宗房大太太与郭氏便告辞离开。
沈举人转到沈瑞院子里;看着厢房上的三把锁;只觉得碍眼无比;差点就要叫人立时将锁砸开。
不过想着宗房大太太与郭氏抄走的单子;他又歇了心思。
待回了书房;看着东厢一间上锁的屋子;沈举人面上很是得意……
第一百七十八章 至亲骨肉(二)()
沈家四房这几年内院没有主母;张老安人“荣养”;沈举人一味苛严;下人们当着他的面恭恭敬敬;背后却只有埋怨东家不慈的。
四房生的事情;更是口舌相传;传了个于于净净。
各房头得了消息;议论纷纷;有笑宗房大太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这将贺家小娘子说给沈举人的是宗房大老爷;如今弄出这一遭的是宗房大太太;翻手云覆手雨的都是这两口子;这两口子倒是会做好人;也有埋怨宗房大太太与郭氏的;隔房女眷去插手四房家事;这算什么事?也有笑话四房沈举人不检点的;若不是有了短处;也不会这般被拿捏。
又有那一等人;唯恐天下不乱;专程将此事传到贺家人耳中。
贺家三太太正准备贺五娘的嫁妆;既要光鲜;显示贺家与四房结亲的诚意;又不能太过了;毕竟贺五娘只算是贺家宗房养女;并不是亲生女;这又是嫁人为继室。
听了宗房大太太带了族妯娌去清点孙氏嫁妆之事;贺家三太太先是目瞪口呆;随即勃然大怒。
这叫什么事?
外人尚且没说什么;贺家出去的姑奶奶倒是将贺家当成了贼这事情传出去;叫旁人怎么想贺家
贺三太太心中不忿;立时打人请了贺三老爷;说了此事。
贺三老爷心里也满是怒火;因着几年前的旧事这几年没少被人念叨;家中老母亲与兄长都谴责过;外人也讥讽过。
他放下身段;专程寻了个族妹许给沈家四房;就是想要化解这段前事。
宗房大太太此举;却是如同一个耳刮子打到他脸上。
外人见了宗房大太太此举;定会拿贺家嚼舌;几年前的旧事就又要被人翻出来说嘴。
之前旁人说嘴;贺三老爷还能笑着否认什么;如今是他嫡亲堂姐亲自安排这一出;他即便再说当年的事情是无心;又有谁会相信?
贺三老爷只觉得嘴巴里苦;不过并不觉得大堂姐此举是专程针对贺家。她自己就是贺家出嫁女;贺家名声坏了;与她又有什么好处?
贺三老爷皱眉道:“大姐作甚不喜五娘……”
归根结底;宗房大太太此举;最为难的不是贺家;而是即将进门的贺五娘。
她即便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背负上“贪财”的嫌疑。
贺三太太摇头道:“这话是怎么说?这半年五娘闺中待嫁;两人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更没有相处过;何谈喜欢不喜欢……”
说到这里;她迟疑一下:“不过因当年的事;大姑奶奶向来同九房那支疏远……会不会是因五娘出自九房……”
十三年前旧事;贺三太太当时做为年轻媳妇;上面公婆具在;不过知晓些影子;贺三老爷却是清清楚楚。正因如此;他才对九房存了愧疚之心。
宗房大太太行事向来周全;如今连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都做了;看来当年的事情是要记一辈子
贺三老爷想到此处;怒极反笑:“当年本是她求着娘家人;如今倒成了贺家不是?逼死一个还不算;还想要逼死第二个?”
当年宗房大太太产后垂危时;宗房大哥已经娶妻生子;说句不好听;就是宗房大老爷真续娶了旁人;有族长太爷压着;族法家规盯着;还真的能虐待到前面嫡子头上?
明明是宗房大太太心窄;怕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自己三个儿子吃亏;才一心要在娘家族妹中亲选继室;最后挑了出身庶房旁枝、性子温顺的族妹。
就是那族妹与宗房大老爷的几次相处;也都是宗房大太太安排;否则一个姐夫;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又哪里能不避嫌?
最后宗房大太太身子回转过来;就翻了脸;硬是逼着娘家这里将那族妹远嫁。
可怜闺中弱质女;最后落得个远嫁他乡、年轻夭亡的下场。
贺三老爷自觉良心未泯;实见不得宗房大太太如此;也是心中堵着一口气;道:“将五娘的嫁妆再添三成;十里红妆铺陈出去;我倒是看看;谁还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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