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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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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瑞一行前边走了;他便随着其他几个各色装扮的人;不紧不慢地缀在后头……
大家去而复返;高婶子已经乐乐呵呵地待客;这回给大家上了是面茶。
沈瑞胃里正空着;喝着这糜子面面茶;觉得刚刚好。
寿哥因之前说着“饱饱”的;闻着香香的面茶;也只能做饱腹状;推给高文虎用。
高文虎虽性格爽朗;可沈瑞毕竟与他才是第三次见面;本身又不是爱说话的人;加上旁边有个寿哥;就有些冷场。
倒是寿哥;因沈瑞之前提了武举之事;颇为上心;捏着高文虎的胳膊道:“高大哥;你这把子力气;拉弓射箭肯定没问题……你是不是寻个武馆去学学拳脚弓箭功夫?”
高文虎道:“沈大哥说着顽的……穷文富武;都是有钱人家才学武;我家没有钱做学费……”
寿哥见他不以为然;倒是急了:“没钱也得想法子凑钱;要是中了武举人;就能授官;到时候一年最少也几十两银子……”
高文虎却如听天方夜谭似的;没入耳中;憨笑道:“哪里有那么好的美事?要是那么容易;旁人早抢疯了;也轮不到我头上。我还是踏踏实实;随我爹学杀猪去。会了一门手艺;一辈子都踏实……”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近朱者赤(三)()
沈宅;上房。
婢子们摆了饭桌;沈瑞在徐氏下坐了;陪着徐氏一起用晚饭。玉姐这几日有“恙”;正卧床休养;没有到上房来。
当然这个有“恙”是官方说法;沈瑞身为堂兄;听说堂妹病了;定要去探
根据沈瑞看来;小姑娘气色虽有些苍白;可面上带的却是腼腆与羞涩。身边跟着的养娘与婢子不见愁色;反而都是欢天喜地模样。
就是徐氏;心里也好了几分的模样;叫人给玉姐添衣服饰。
这哪里是病呢?
沈瑞上辈子有个年纪相仿的姐姐;曾半夜被逼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过护翼小宝贝的;对于这些生理卫生知识自然也懂。
在古代;姑娘初潮就代表有生育能力;能出门嫁人;自然是喜事。
只是此事长辈们能贺;沈瑞这个做堂兄;却不好去贺;只能做懵懂不知。
徐氏已经与他提了想要过继玉姐到长房之事;如今往江西的信也去了;就当二老爷的回信。
沈瑞自然是无异议;不管是对干玉姐;还是对于沈家;嫡女身份都是好事
真要玉姐身份抬起来;沈瑞心中倒是有个妹婿人选;只是如今二老爷那边还没落定;变数还多;他就也没有说出来。
大老爷今晚有应酬;有个丁忧的同年老友起复;宴请客人;请了大老爷做陪客。
沈瑞得了消息;便过来上房;陪徐氏一起用晚饭。
在这个家里;徐氏里里外外操劳;最是辛苦;可也最是孤单。沈瑞就常过来陪徐氏用晚饭;大老爷在的时候还时来时不来;大老爷不在的时候多是要过来。
“这白水羊头虽是外头买来的;可那家是个清真店;收拾的于净;要不我也不会买了家来;母亲尝尝。”见徐氏没甚食欲的模样;沈瑞开口劝道。
旁边叫婢子准备了醋碟;是年前剩下的腊八醋。
用这个沾冷切羊头肉;又酸又辣;却是极开胃。
徐氏上了年岁;嘴里寡淡;过年时又累着;一直没缓过来;如今听了沈瑞的劝;就着羊头肉;多喝了一碗粥;面上也多了几分精神头。
等撤了饭桌;上了茶水;徐氏问起沈瑞白日出门做客的事。
进京一年多;沈瑞本就不是活泼的性子;结交的新朋友有限。这次出门开口出门;徐氏颇为关注。
沈瑞道:“喝了蛋茶;还有糜子面的茶汤;早先只是听过;如今才算尝了
徐氏闻言;笑道:“瑞哥这是早上出去空着肚子么?怎么就看着吃的了?那高家长辈可宽和慈爱?高家小哥又是什么人品性子?”
“没看到当家人;只见了高家娘子;虽是寒门陋户;生计艰难;却是个安贫乐道的性子;待人又心实;要不然也不会养出那么个天真质朴的孩子。”沈瑞想了想高家母子;道。
不说别的;就看高娘子见到小乞丐装扮的寿哥不嫌弃;听闻沈瑞是大官家的儿子也没有巴结;这品性就比一般人强出太多。
徐氏道:“既对了眼缘;又是靠谱的人家;往后与那高家小哥就多往来;你这样的年纪;正是当呼朋唤友的时候……”
沈瑞摇头道:“孩儿满脑子都是四月的府试;出去散了半天;已经透了气了;接下来正当读书要紧。”
徐氏叹气道:“叫你别上心;你到底上了心……为了旁人几句闲话;就这样逼自己;可不是聪明人所为”
沈瑞道:“也不单单是为了闲气;只是想着未雨绸缪的好……无风不起浪;现下有春闱比着;闹不出动静来;等到什么时候被人翻起来;说不得就生出什么是非来落到老爷身上。口舌能杀人;何况在官场上即便孩儿府试无缘案;只要名次在前头;也是应对……”
沈理眼看着疏远了;沈家二房青黄不接;大老爷所处又是紧要之所。
杨家虽是姻亲;可那是以后的路;近几年是借不上光的。
沈瑞能想到此处;徐氏只觉得心里酸酸的;道:“想法虽好;却要记得量力而行;要是损了身体;才是得不偿失……”
沈瑞举了举拳头道:“孩儿每早都坚持练拳;母亲且放心……”
沈瑞如此体恤长辈;又如此懂事;徐氏只有欣慰的。
沈瑞并没有将遇到太子的事情告诉徐氏;这件事多说无益;难道他现下还能贴过去巴结太子不成?太子出宫;并非容易之事;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像今日这样相见有没有下回还是两说;与大老爷、徐氏说了;除了让他们担心之外也没有旁的好处。
虽说对于今日“偶遇”太子;沈瑞心中是隐隐窃喜;也有心抱一抱未来天子的粗腿;可他也晓得;这不是能“喜形上色”之事。
就像徐氏会打听他往来朋友的脾气秉性;皇宫里那对夫妇会打听的更详细;说不得连沈瑞说什么话;什么表情都会打听得到。
沈瑞只能是“偶遇”太子;且也不应该认出太子身份。否则稍有不慎;就回当成是心思诡异的攀附之辈。
就像今日沈瑞从高家出来前与高文虎说的那样;未来一个半月他打算闭门读书;即便再同高文虎相见;也是定在府试过后。
沈瑞是这样计划的;整个三月也是按照这个计划实施的。
每天卯初(凌晨五点)起床;作时文一篇;随后练半个时辰形意拳;随后用早饭。
早饭后;去主院请安;送大老爷到大门外;服侍大老爷上轿或上马。
回来后;开始抄写《四书集注》一个时辰;读经史一个时辰。
午饭;饭后小憩半个时辰;下午继续分析前人所做时文两篇;自己做时文一篇;随后继续看《四书集注》。
晚饭时间;多半是在正房;陪徐氏或大老爷说话。
晚饭后;就不再看书;多是默写白日温习过的功课;一直到子初方安置。
整整三十日;沈瑞除了初一时去给鸿大太太请了一回安之外;就闭门不出
这份勤勉与自制力;沈家诸人早就看在眼中;并不觉得稀奇。只是徐氏这里;即便晓得沈瑞是懂事的;也心疼他;吩咐着小厨房;各种温补。
可这番辛苦;落在旁人眼中;就只有感叹了。
紫禁城;坤宁宫。
临窗的罗汉榻上;隔着方桌;坐着天下最尊贵的夫妇。
弘治皇帝三十余岁;因身体不好的缘故;看着有些清瘦;脸色也有些清白
对面坐着的丰腴美妇;就是弘治皇帝的妻;如今的皇后张娘娘。
“一日里要读七、八个时辰的书;这孩子恁地刻苦别说是仕宦人家的公子哥;就是寒门子弟;能做到这样的也不容易怨不得能得案;就这个劲头;要是不得第一也亏了”张娘娘看着手中的折子;感慨道。
弘治皇帝点头道:“到底是沈家;百余年来;进士、举人出了多少个。换做其他人家;出仕几代人;子孙就吃不得这份苦了……”
张娘娘撂下折子;蹙眉道:“寿哥别说七、八个时辰;但凡每日里肯安静读上一个时辰的书;我就要谢天谢地……”
弘治皇帝听了;心里也愁;不过嘴上却道:“寿哥正是顽皮的时候;难免贪玩了些……”
张娘娘叹气道:“要是一时贪玩我还不怕什么;可听内官说寿哥如今爱上武事;整日里在校场开弓射箭……”
提起唯一的儿子;弘治皇帝心里也愁。
不过在妻子跟前;他不想表现出来;就做不以为然状:“沈家那个小书呆子每日抱着书本还不忘记练拳;还不是为的强身健体?寿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去操练操练;身子骨也结实些……”
张娘娘晓得丈夫有多宠爱长子;想要说他嘴里听一句长子不好;那是想也不用想。
她低下头;笑容有些僵硬。
若是小儿子活着;她哪里会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寿哥身上?
难道是上天注定她只能有一个儿子?
张娘娘只觉得心里酸酸涩涩;不知是该悔还是该恨……
三月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殿试。
在殿试进行前翰林院庶吉士散馆;沈瑛没有留在翰林院;也没有去六部;而是去了詹士府。
等到殿试完毕;壬戌年的新进士新鲜出炉。
沈瑞既立志科举;当然关注今年春闱。会试时有应试者三千七百余人;取中贡士三百人;贡元是湖光景陵县民籍出身的监生鲁铎。
等到殿试结果出来;贡员鲁铎并不在第一甲;不过也在二甲前列上;随后考为庶吉士。
今年第一甲中;状元康海;是陕西武功籍民籍;监生;帮要孙清是北直隶武清籍卫籍;浙江余姚县人;监生;探花李廷相是锦衣卫籍;山东濮州人;顺天府学生。第二甲第一与三甲第一都是南直隶人士;都是监生。
后世的监生泛滥;为读书人所鄙;现下的监生却是金贵;常有人出没鼎甲;今年更是包圆了三鼎甲。
沈瑞看了;对于国子监更是好奇。
等到今年院试完了;他就在仕籍上;可成为官学生。不过瞧着春山书院的学长们;多是在官学挂名;继续在春山书院读书。
自己到时候去哪里读书;沈瑞心里还没有定下来。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四月份的考试。
沈瑞没有丝毫懈怠;绷着书本;一口气紧绷到四月十五;府试开始……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近朱者赤(四)()
因顺天府是京府;顺天府的府试与南直隶院试地点在一处;都是在京城贡院。
这回不用考生自带桌椅;不过顺天府下辖五州二十二县;不仅今年过县试的儒生要应试;往年止步院试的儒生也不少报考的;考生人数就是县试时的数倍;足有七、八百人。
相应的考试程序倒是与县试时差不多;也要“提堂”与“放牌”;只不过是考三场。
四月京城虽已经热了;可还不到暑热时;不过几百人汇集到一起;味道也不好闻。
幸好有“提堂”;沈瑞只在第一场时遭了些罪;剩下两场都十分惬意。
说来也巧;现在这位顺天府尹张宪与大兴县令虽无私交;却都是寒门出身;且有同乡之谊。
自二月末大兴县试完了;大兴县令“徇私媚上”的流言出来;张宪就传了大兴县令。毕竟是他治下;要是真的闹出乱子来;他这个上官少不得也要背个失察之责。
不过要说沈家会为“县试”走关系;张宪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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