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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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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瑞与沈珏关系好;对于这边也是熟的;认识春鹦与春鹤两个屋子里服侍的近婢;至于几个粗使小婢则是不熟。

    他看了几个婢子一眼;又看了看毛妈妈;道:“珏哥身边虽离不开人;可也不用一窝蜂都在这屋里杵着;就分作两班……春鹦带个小丫头留下;随我与周妈妈算作一班;剩下的人先去睡觉;两个时辰后过来换班。”

    毛妈妈虽心中放心不下;秋鹤也不想走;可沈瑞与沈珏不同。

    沈瑞去年进春山书院前;曾协助徐氏管家;在沈家下人眼中颇为威仪。如今他既然开口吩咐;毛妈妈与秋鹤就应了;带了两个小婢下去。

    没一会儿;周妈妈带了烧酒回来。

    见屋子里人少了一半;她还诧异;听闻是沈瑞将人手分作两班;连连点头道妥当。

    倒不是她倚老卖老;生怕累着自己;而是担心沈瑞不管不顾的熬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沈珏冻了这一场;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要是沈瑞只顾着兄弟情分、不爱惜自己;阖家都要跟着不安生。

    在周妈妈眼中;沈瑞可比沈珏金贵多了。

    沈瑞将两坛烧酒都打开了;分别用手指蘸了舔了舔。

    怪不得有酒商千里迢迢从南藩贩酒北上;同样是白酒;南藩白酒要比京城这边的白酒更醇。

    他就吩咐春鹦去寻了空盆;将这坛南藩白酒倒了小半盆出来;用这个投毛巾给沈珏擦身……

    西南院;北房。

    乔氏坐在榻上;不停地抹着眼泪。尽管夜已深;可她却不敢歇下。

    她不过是小作惩戒;并不是存了坏心;谁想到平素健壮得如小牛犊似的沈珏说晕倒就晕倒了。

    如今闹成这样;她有理也成了没理了。

    想着沈瑞满脸森寒;还有徐氏挟怒的那一眼;乔氏即便觉得自己没错;心中也不免惶惶起来。

    她既不睡觉;小二房的婢子们就都提心吊胆地旁边侍立。

    乔氏想要知晓沈珏的情况;可又不敢打人去问;知晓毛妈妈跟着过去了;就打算等毛妈妈回来。

    就在这时;就听到外头有动静。

    乔氏“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忙吩咐身边人道:“快去看看;可是毛妈妈回来了?”

    婢子应声出去;却是带了几个人进来;不是毛妈妈;而是红云并两个粗使婆子。

    “二太太。”红云屈膝道:“我们太太打婢子来传话”

    乔氏揉着手帕道:“可是大太太有什么事情吩咐?”

    红云起身道:“我们太太问;秋香是哪个?”

    乔氏听了;望向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俏婢。

    那婢子白了脸。

    乔氏用下巴点了点头道:“就是她”

    秋香见红云面带不善;吓的一激灵;跪了下来。

    红云道:“太太说;这等在主人跟前尽谗言、挑拨二太太与三哥母子情分的贱婢不能留;叫打了板子关柴房里去”

    二太太闻言一愣。

    秋香已经反应过来;忙膝行两步抱了乔氏的腿;哀嚎道:“太太救命”

    乔氏忙一把踢开;后退两步。

    红云已经示意两个仆妇上前;堵了秋香的嘴;拖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九章 慈母之心(五)() 
乔氏躺在床上;一直到天亮都没合眼;眼前都是徐氏的冷眼与秋香的嚎叫

    当秋香被拉下去时;她脸上滚烫;想要开口留人;又底气不足;任由红云一个婢子在二房主仆上下大雌威。

    秋香的板子;就是在二房院子里挨的。

    一下下的;哪里是打在秋香身上?这是在打她这个二太太的脸。

    可她眼下却只能忍着。

    见毛妈妈还没回来;乔氏神色憔悴;嗓音嘶哑地吩咐道:“去看看毛妈妈回来没有?”

    二房的一等婢子依旧是紫字辈;却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些人;自打南下时在码头上险些“走散”;乔氏身边的人就让二老爷换了个于净。

    如今的两个婢子;都是在二老爷后来安排的家生子;老实不机灵;胜在本分。

    乔氏却向来不喜欢笨拙的婢子;这才瞧着秋香机灵;想要抬举秋香。

    人人都说秋香要体面了;可小二房上下的婆子、婢子没想到秋香的“体面”日子这么短。

    平日里大太太给二太太面子;不插手这边庶务不假;可遇到不对的地方;却是半分不留情面。

    本就被二老爷整治了一回的下仆;这下更老实了。

    大家都看出来;乔氏这个二太太是个靠不住的。先前那些被二老爷落的近人;有不少都是乔氏的陪房;服侍她半辈子;也不进她怎么护着;更不要说后来这些人。

    秋香一个婢子盯着少爷的行踪是不对;也不应该跑到太太面前告刁状;可要不是二太太有心;她一个婢子怎么敢踩着少爷巴结太太?

    结果事情出来;二太太却只是哭;满脸无辜模样;对于秋香连一句护着的话也没有;任由大太太落秋香。

    秋香是家生子;被当家太太厌弃;哪里有好下场?说不得连一家子都要跟着连累到底。

    二太太却问也不问一句;撒手不管。

    这下小二房的下仆算是看明白;即便有上进之心;也不敢再往二太太身边使劲;谁晓得下回二太太再犯糊涂;顶缸的是不是自己?

    婢子去了下房;没有找到毛妈妈;回话道:“太太;毛妈妈还没回家……

    二太太听了;只觉得头疼;连早饭也推到一边;又解了衣裳;回到床上歪着。

    因昨晚熬了一晚上的缘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来。

    当毛妈妈黑着眼圈、满脸乏色地回来;想要与二太太禀告三哥病情时;就看到二太太酣睡正香的模样。

    毛妈妈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外头天色。

    大雪已经停了;日上三竿。

    虽说昨晚沈珏给大家排了班;可毛妈妈因身上带了于系;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熬到五更天;带了几个婢子去换了班。

    沈珏高热了一宿;擦了半坛酒;天亮后倒是渐渐降了下来。

    沈瑞小憩后醒来;用了早饭;就打毛妈妈先回来;让她晚上再过去轮班

    沈珏身上是冻伤;体内却是外感风邪;白日里还好;晚上就容易高热。毛妈妈与周妈妈是经年的老人;有她们两个晚上坐镇;也叫人放心些。

    毛妈妈从西北院出来;顾不得先回家;就先回二太太这边;就是想着向二太太禀告三哥的病情。

    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个情景。

    毛妈妈即便是下人;也难免腹诽;摇着头从北房退出来。

    早有伶俐的婢子;上前悄悄说了秋香之事;话中不乏兔死狐悲之意。

    毛妈妈闻言;却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秋香固然是自己错了规矩;可大太太直接插手小二房家务;这般不给二太太脸面;她们二房的下人以后少不得也要夹着尾巴做人……

    西北院;北屋。

    沈瑞拭了拭沈珏额头;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即便人还没醒来;可只要不持续热总是好事。

    不过看到沈珏红亮亮的手指、肿了一圈的耳朵时;沈瑞心中满是愤怒;最想要骂的不是乔氏;而是沈珏。

    平素最是机灵不过的人;这回却犯蠢;这么冷的天;说跪就跪了;难道就不知变通?

    沈瑞还想要骂自己。

    读书读傻了么?

    明明昨天看见沈珏素服时;还想着他身上有孝;可等到中午吃酒时为何不拦着他?

    要不是中午吃了酒;身上带了酒气;沈珏也不会大雪天里洗澡。

    沈珏之所以老实听话的跪了;定也是因吃酒心虚。

    终了一圈;害得沈珏遭了大罪的;竟是自己。

    因骨子里对皇权的无所畏惧;使得他看了寿哥后;觉得“奇货可居”;使得沈家从中立的立场变得敏感;因对礼法孝道的不以为然;使得他面上沉稳;实际上行为不谨;让二太太抓了沈珏的错处。

    沈瑞反省过后;越觉得羞愧。

    就在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道:“三哥还没醒?”

    是三老爷夫妇得了消息;来了。

    沈瑞忙起身;道:“三叔;三婶。”

    三老爷脸色十分难看;三太太则是满脸担忧模样。

    沈珏既睡着;三老爷夫妇在床前站了站;大家就退到外间说话。

    昨日还活蹦乱跳的孩子;过了一晚上;就这样半死不活模样。

    三老爷气的脸色煞白;沈瑞见状;忙亲自奉茶道:“三叔勿要太担心;珏哥已经退了热;没大碍了……三叔要是因担心珏哥伤了身体;珏哥醒来后也不安”

    三太太也担心丈夫;开解道:“是啊;老爷……出了这样的事;大哥、大嫂本就够操心的;别在让他们担心老爷……”

    三老爷倒是怒极反笑;嗤道:“这还是真是为尊者讳?就因她是长辈;做了这混帐事;我就生不得她的气;你们也说不得她一句不好?”

    沈瑞与三太太都闭着嘴。

    沈瑞是从昨晚之事;明白了什么是礼法。

    就连沈珏这活泼不逊的性子;对于乔氏罚他跪雪地都毫无反抗;那就是因礼法所致。

    一定要占着理。

    即便他心中厌乔氏厌的不行;可贬低责怪乔氏的话却不能从他嘴里出来;这就是长幼尊卑的道理。

    三太太是贤惠妇人;自然更是恪守为妇之道;不肯错了一步。

    看着这婶侄两个;都成了闭嘴葫芦;再想想里屋昏睡不醒的沈珏;三老爷就坐不住;起身道:“这个家里;总有人能治她”说罢;抬腿就走。

    三太太随之起身;本要跟上;迟疑了一下;复又坐下。

    三老爷这是往正房寻徐氏做主去了;定要讨伐乔氏的不是。乔氏有再多不是;毕竟是嫂子;有些话小叔子能说的;小婶子却说不得。

    三太太就细细问起沈珏的症状;听闻耳朵与手足都冻伤;道:“要说治冻疮;我这里还有个偏方;等三哥过几日病好了;就可以用用。”

    沈瑞听了;忙道:“什么偏方?这冻疮听说不好去根儿;稍处理不好以后就年年犯……”

    “待会叫人给你送过来。是从我娘家那边带来的;本以为用不上。”三太太唏嘘道。

    当娘的管教儿子天经地义;可也没有这样的管教法。

    乔氏看着一团和气;却是个狠心肠的。换了其他人;哪里舍得这样重罚一个孩子。

    正院;上房。

    三老爷挟怒而来;不等开口;就让徐氏立眉训丨了一顿:“心平止怒平素里让你学佛又修道;遇到事情还这样毛毛愣愣没轻没重你今年还是十几岁么?”

    劈头盖脸地一顿训丨斥;倒是骂得三老爷熄了火。

    他满腔怒气倒是散了;只剩下无奈;道:“大嫂;您就管束管束二嫂吧;真要任由她随心所欲;这回是磋磨珏哥;下回说不得就要去东院偷四哥了”

    徐氏只觉得头疼;皱眉道:“混说什么?她就算稀罕四哥;也是见四哥与珞哥幼时相似爱屋及乌的缘故;哪里就扯到偷孩子上去了?”

    三老爷苦着脸道:“大嫂;不是我诋毁二嫂;只是她向来同一般人想的不一样……要不是露了行迹在外头;我也不敢与大嫂说这个。”

    徐氏听了;神色严厉起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三老爷迟疑了一下;叹气道:“原不想让大嫂跟着操心;才没有与大嫂说;前些日子二嫂使人找了马氏。”

    马氏是四哥的乳母;也是沈家世仆;不过她祖母是三老太太当年的陪嫁。

    徐氏当家;将家中倚老卖老的陪房长辈“恩放”出去不少;不过那些指了婚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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