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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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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年初曾听徐氏与沈沧提过一次;沈沧言谈之间颇为看好田大老爷家的长女。
田大老爷品级不高;可出身田家就有加成。加上三太太品行在这里放着;田家家教虽严;可田家女子称得起“才貌双全”。
因二老爷早就在家书中将沈珏亲事都托付给大老爷夫妇;大老爷觉得田家家教人品最让人放心。要是再寻一门像乔家那样的姻亲;可是将沈珏拖累死了
这背后多少也有多照应三老爷、三太太的缘故。
沈沧看了几年;也看出沈瑞与沈珏兄弟两个的性情。沈瑞平素不声不响;却是个主意正的;即便是杨氏进门;也当不了沈瑞的家去;沈珏没多少主见;喜怒又随心;娶个不贤的妇人进门;要是被糊弄住了;说不得就要被辖制住;疏远了小三房。要是娶了田家女;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徐氏怕委屈了沈珏;始终迟疑。二老爷如今是正四品官;沈珏还有个尚书做大伯;能寻到更好的岳家。田家名头虽大;门生故旧虽多;可本家田大老爷一人出仕;品级又低;其他有职官;品级更低;还是堂亲;沈珏在仕途上借不上力不说;说不得“亲上加亲”后;还要给这边增加负担。
另外就是沈珏与三老爷叔侄秉性不同;三老爷喜静不喜动;沈珏却是坐不住的;田家姑娘的脾气虽温温顺顺;与三太太一脉相传;可能与三老爷举案齐眉;却未必能合得上沈珏的性子。
二老爷、二太太都是靠不住的;沈珏本就可怜;徐氏自然是想要在妻房上让他顺心如意;以后夫妻两个也能相互扶持;将小二房撑起来。要不然;嗣父母不亲;妻子进门也不如意;那沈珏的日子也就太委屈了。
夫妻两个就寻了沈瑞;私下里问及此事。
沈瑞想了想;也站在徐氏这边;不赞同此事。
要是沈珏不走仕途;只做个太平士绅;田家这样不惹祸清贵岳家是好事;要是出仕的话;反而是弊大于利。
田家盛名之下;之所以一直太太平平;也跟田家早年成丁凋零;小一辈长成复出时;距离当年之难隔了二、三十年;田家太爷名头虽大;却一直未出仕;不握权柄。
书院也是近二、三十年才渐成规模;书院出来的士子;得了功名出仕的不少;可并不在高位上。
真要到了高位上;出来个阁老尚书;一个倾轧;说不得就殃及书院。到时候做为田家女婿的沈珏;只有被拖累的。
田家名头虽大;却无自保之力。
沈瑞说了一堆话;其实都是借口罢了。归根结底;就是田家只有虚名;没有权势;让沈珏借不上力。可以沈家青黄不接的现状;一门得力的姻亲就太重要了。
至于沈沧为三老爷、三太太筹划的私心;既没有摆在明面上说;沈瑞便也只做不知。
徐氏与沈珏两个都反对;沈沧就叹了一口气;撂下此事不提;此事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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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两姓之好(四)()
到底是被陈鼎败了兴致。
秦耀神色有些怏怏;叫小厮给陈鼎胡乱收拾了一下;扶到东间榻上休息去了。不管多不喜陈鼎;到底是同窗;总不能真扶到下人待的厢房去。
看秦耀如此;郑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我处置不周道;方才寻个客栈将他送过去好了。”
秦耀摆摆手道:“算了;莫要再提他;权当他不在”
三人又到了西屋;因是为郑高践行;秦耀就请了郑高上座;沈瑞左手作陪;秦耀自己坐了右首。
又有小厮端了热着的热菜上来;四尺圆桌;二、三十道菜肴摆着满满当当;又烫了酒上来。
郑高见状;不禁摇头道:“光远也太外道了;就咱们三个;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秦耀脸色儿这才好些;带了些笑模样道:“谁说就咱们三个?”说着;摆手招呼了小厮近前;低声吩咐了两句。
见他神秘兮兮的;郑高面上还有些迷糊:“还请了哪个?怎么先前还躲着
秦耀只是笑而不语;没一会儿就见小厮回转;挑了帘子;却不进来。
郑高带了好奇;望向门口;就是沈瑞;也忘了过去。
一阵香风袭来;就见几个女子袅袅走了进来。
中间女子梳着妇人服侍;穿着海棠红色褙子;头上带了金头镶宝石头面;面上看着二十来许的年纪;倒是好相貌;瓜子脸、芙蓉面;眉眼含情;摇曳生姿。
一左一右则是两个少女;一个碧玉年华;一个豆蔻之年;容貌虽不如那妇人出色;也是带了几分柔媚水嫩;自有风情。
郑高见是女眷;忙收回眼。
妇人已经望向秦耀;娇声道:“官人”
声音莞尔如吟;带了几分沙哑;听得人心中直痒痒。
沈瑞虽面上做寻常;可依旧是忍不住往那妇人身上多看两眼;心中带了好奇。
虽猜到秦耀之前遮遮掩掩的多半与女子有关;许是请了女妓助兴;不过眼前这几个女子;虽行走之间带了别样风情;可这装扮却又似良家。尤其是妇人装扮这个女子;乍一看不过二十来许模样;多看两眼就能看出年纪似乎要更大
大明律上虽禁止官员士子嫖娼;也实际上又哪里是禁得了的。
京城有名的销金窟背后都有勋贵为靠山;赚的也是纨绔子弟的银子;官府不敢去抓他们。有些底气不足;有嫖心没嫖胆的;光顾的就是各种“半掩门”;或者直接储家妓。
秦耀眉眼弯弯;站起身来;上前扶了那女子进前;对郑高、沈瑞道:“崇堂;恒云;这是我前些日子纳的外妾金胭脂”
“外妾”不过是说的好听;算是外室的另一种说法。
秦耀又对那女子道:“胭脂;这就是我常提的郑相公、沈相公”
女子福身;含笑道:“奴见过两位相公”
郑高与沈瑞对视一眼;脸上都带了无奈。
沈瑞心中更是嘀咕;秦耀你这样折腾;你家里知道么?正妻尚且进门;就纳了外室;这叫什么事?专程在北城赁了院子;是为了让你读书便宜;可不是金屋藏娇的。
不管眼前这女子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既是秦耀的人;沈瑞与郑高只能起身;还了一礼;嘴里称呼一声:“小嫂子”
金珠口中道“不敢当”;回头对那两个女子道:“还不快过来见姐夫与两位相公。”
那两个少女随之上前来;又是福身做礼。
秦耀道:“这是胭脂的两个妹子;年长的是玉珠;小的是宝珠。今儿大家既给崇堂践行;就随意些。”说罢;回头吩咐小厮添了几个圆凳;拉着金珠在自己身边坐着;又指了郑高身边的位置让玉珠坐了;指了沈瑞的位置给宝珠坐着。
虽说秦耀嘴里说三姝是姊妹;不过郑高与沈瑞都没信。
这三个女子;三种相貌;不过瞧着行事做派;倒是“一脉相承”。只是这胭脂年纪看着可不轻了;秦耀也太不挑了些。
三姝落座;眼见着郑高、沈瑞都成了蚌壳;秦耀忙示意胭脂道:“还不叫妹妹们倒酒”
胭脂笑着应了一声;娇声道:“两个妹妹别就坐着”
郑高身边那位玉珠碧玉年华;十分娇媚;露出半截雪白手腕;给郑高斟了一杯酒;也不聒噪;只柔柔道:“郑相公请用”
郑高的脸红了。
沈瑞身边坐着的宝珠;年岁小些;脸上还带了婴儿肥;梳的是双鬟;硬撑着小脸越发显得圆了;身量也娇小;不过因体型微丰的缘故;小胸脯也鼓鼓的;纯真与魅惑并存。
她也给沈瑞斟了酒;却不说话;只歪着小脑袋;有一眼、没一眼地偷瞄沈瑞。
要是地道的大明男子;最喜欢的就是宝珠这个年纪的少女;见了此情此景早就酥了;可是沈瑞到底不是大明人;对着这一看就尚未满十四周岁的幼女;还真的生不出邪心来。
真要论起对沈瑞的吸引力;宝珠还比不得胭脂。不过沈瑞欣赏胭脂身上的风情万种;倒是没想着其他下流心思。
有洁癖的人伤不起。
酒桌子上有些闷;即便秦耀左右照应着;也有些冷清。几个女子羞答答的;郑高与沈瑞也不是性子轻浮的;就热闹不起来。
胭脂见了;便笑着对秦耀道:“官人;这般吃酒也无趣;奴带了妹妹下去准备准备;调几首曲子;给大家助酒兴。”
秦耀点点头;胭脂三人就起身出去。
眼前郑高、沈瑞是同窗好友;也不是旁人;秦耀也不来那些虚的;便直言道:“说起来;胭脂她们姊妹三个都是苦命人;打小被人牙骗卖到私窑里;当成玩意儿似的养大。幸好天可怜见;老鸨得罪了人;那边散了;胭脂用私房自赎身出来;又念着姊妹情分;带了玉珠、宝珠如今胭脂跟了我;也算终身有靠;可玉珠、宝珠却是没着落她们打小也是锦衣玉食地养大;学的都是服侍人那一套;放到外头寻常百姓去也是吃苦;又没有个正经娘家做依靠;还不若寻个妥当人做依靠。我就想到两位;想要做个媒人。省的好生的两个女孩儿;落到外头平白糟蹋了。都是兄弟;也勿要提什么身价银什么的;我这房外妾是个风尘英雄;性子仗义;说不得还要为两个小姨预备嫁妆。”
说完这些;他又转头对郑高道:“玉珠虽年岁到了;可性子刚烈;宁愿为婢;不愿为妓;有胭脂护着;倒是难得出污泥而不染。”
这算是明确告诉郑高玉珠还是完璧之身了。
毕竟偶尔嫖个妓没什么;真要长久的带在身边就要有个说头了;谁也不愿戴绿帽子。
“光远真是胡闹”郑高嘴上嗔怪;面上却越发红了。
士人之间赠婢;本是风雅之事。眼下这几个虽是年纪轻这;可男人在世;求的不过是“酒色财气”这几样;大家又都是士绅人家;不是小门小户;多个婢妾不过多个饭碗罢了。
秦耀见有戏;心情大好;又对沈瑞挤眼道:“宝珠虽年岁小;却是大同女;听胭脂说是老鸨子专门调教出来接胭脂班的;虽现下还没长开;却是打小裹的一双好金莲”
或许秦耀是好心;不过沈瑞却无法受这份好意;忙摇头道:“光远可饶了我;家父管教甚严;不许小弟在美色上分心;连房中都不许放侍婢;真要带回去;可是不要命了”
像沈家这样的人家;即便是买婢;也要寻官牙买知根知底的。这样妓院里出来的雏妓;沈瑞除非昏了头了才会往家里带。真要有一丝半点传出去;连带着玉姐儿的名声都要受牵连。
不少士子家族谱家规;都有不得“纳妓为妾”的家规;就是怕妓进门带了不好的习气;带坏家里门风。沈家宗法家规里;也有这一条。沈举人当年在松江;半掩门出来的姐儿宁愿倒贴钱;也不往家里接;就是碍于这个。
秦耀这是私纳外宅;真要闹到秦家去;也是一脑门官司。
秦耀听了;倒也不意外;只是带了惋惜道:“那倒是可惜了的;我本还寻思宝珠年纪与恒云相当;你那未婚妻年岁还小;成亲前总要纳房里人的;与其在家中婢子里找;粗粗笨笨的;还不若收了宝珠;身边养着;两下里便宜
郑高见沈瑞没应;便有些犹豫;道:“要不我这里也算了?”
秦耀忙道:“恒云是家里管的严;实是没法子;崇堂这里;还是有点惜花之心吧”
郑高总算是没有被美色昏头;带了几分清醒道:“要是良人;我可不敢往家带;家父母跟前总要说的过去;这次出门;家母也提要我带侍婢”
秦耀道:“且放心;我既要做媒;总不会让崇堂担了于系。玉珠、宝珠的身契都在胭脂手中;稍后我就讨了给你”
郑高除了最初的不自在;神色已经恢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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