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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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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嫂真是白养了我;家里事我半点也帮不上;遇到事了还要跟着裹乱。”三老爷满心愧疚。
还是三太太搂着儿子劝道:“老爷急甚呢?以后日子还长;咱们好生孝顺大哥、大嫂就是咱们孝敬不完的;还有四哥在;难道他以后敢不孝敬大伯、大伯娘?”
三老爷瞪着儿子道:“他小子敢?要是有半丝不恭敬;我打折他的腿”
他虽做出凶恶状;奈何素来疼宠儿子;四哥儿也不怕他;只当在于他做新游戏;扭着小身子才三太太怀里出来;扑到三老爷腿上;奶声奶气道:“爹;爹;腿;这是腿”说话之间;嘴角亮晶晶地;还露出口水来。
三老爷哭笑不得;提了儿子起来:“这是你爹的大腿;不是鸡腿;怎么露出这馋样儿?”
“嘻嘻”四哥儿笑着;露出一口小米牙。
三太太在旁;看着丈夫、儿子;心里软和的能化出水儿来。只是在满眼柔情中;隐隐地也存了忧虑;却不是像三老爷这样杞人忧天担心儿子;而是担心自己的丈夫。
这两个月;三老爷虽在养病;可也没有放下课业。即便人不能出去;也打发人拿了做好的时文到外头;请几个老翰林指正。
对于功名的炙热之心;三老爷并没有熄。
三太太忧心之余;只有更仔细的照顾丈夫起居。她并不是贪图富贵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嫁入沈家;安心服侍丈夫十余年。虽想要劝阻;可又不忍;并不是为了儿子;想着萌及子孙什么的;而是因丈夫这两年添了许多鲜活儿;不再跟之前似的日子过得如同一潭死水。
等到了小年前;衙门里开始封笔;府学那边也正式放了年假。
再有人情往来时;沈全便由沈沧带着;也出入了几户高门显宦人家。
眼见沈全仪表堂堂、言行得体;倒是好好几家看中沈全;打听着要做女婿、孙女婿的;听说已经定了亲少不得可惜一声。
徐氏想着不止年前;正月里也要有避不开的人情应酬;在沈瑛夫妇过来送年礼时;就提及年后的事;虽没有强人所难地留沈全在这边过年;可也想让沈全年后也帮一帮。
先前已经帮了一半;也没有半路撂下的道理;沈瑛自是应了。
沈全别无他话;除了除夕那日回自家待了一日之外;初一大早就又到了尚书府;时而陪着沈沧出行;时而自己带了管事赴宴。这年前年后倒是得了不少表礼;足有几箱子。
等过了十五;新年过了;沈全就与沈沧与徐氏作辞。
沈沧将这人情记在心里;面上只勉励了几句;并没有多说什么;徐氏那里;却是预备了两箱子的谢礼;还有沈全之前收的那几箱子表礼;也都整理出来;要让他带回去。
沈全哪里肯收;忙摆手道:“虽说尊长赐、不可辞;可这也恁多了?伯娘要是心疼侄儿;赏一、两物件给侄儿就罢;这些还是留给瑞哥儿与四哥”
徐氏道:“那些表礼;都是旁人与你的;自然你当带走;难道我们做长辈的还眼气扣下不成?剩下那两箱子物件;也不是给你的眼看你爹娘就要从松江回来;与亲家就要正式过礼;这些老物件看着还算体面;是给你添聘礼作脸用”
沈全脸色微红;只觉得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喃喃说不出话。
徐氏见状开怀;笑眯眯地对沈沧道:“瞧瞧;再大方的孩子;提及亲事也腼腆呢”
沈瑞则是在心里算了算日子;道:“要是鸿大叔、鸿大婶子二月里就动身的话;四月就能到京城了”
沈全虽早先有过侍婢做通房;已知男女情事;可妻是妻、婢是婢;对于未来相伴一生的妻子还是有期待;听了沈瑞的话;心中也渴盼起来
第三百八十六章 初提兼祧(四)()
(全文阅读)
到了正月十六这日;尚书府大管家李实、沈一行人终于到了房山;眼见京城在即。因已经到了下午;在下午关城门之前赶不到城中;一行人就在良乡暂歇休整。
到了这个时节;南边早已乍暖还寒;北边却依旧是冰雪世界。
从马车上下来;踩着“嘎吱”、“嘎吱”响的积雪;就是沈;眺望望向四下里雪景也带了几份新奇;随行的仆人小厮就更不必说了。
有多少人一辈子连一百里都没出去后;他们却是走了两千多里;眼看就要到了天子脚下。
沈虽代父打理族中庶务多年;也常有出门的时候;不过多在南直隶境内;最远也是闽浙一带;说起来还是头一回北上。
他很是不耐北方于燥气候;早在半月就开始咳起来;为了这个;在路上还耽搁了两日。因到底年轻;吃了两副止咳的药便也好了;只是依旧是嗓子干;每日里要喝上好几壶茶水;才能缓解嗓子的不适。
一行人大年下赶路;连辞旧迎新都是在路上过。
因之前沈憋着一口气;心情沉重;随性仆人小厮便也都提着小心;不敢说笑放肆。就算是一行十来人;也是静寂无声的时候多;显得队伍冷冷清清。
眼见京城在即;沈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虽说心中依是难过;可也没有继续摆着脸;开始与大管家李实搭话;探问起尚书府的消息。
虽说尚书府的情形;沈听说过不少;可除了徐氏与二老爷夫妇;其他长辈都未见。旁人还罢;沈沧却是一家之长。
如今沈洲不在京中;沈想要移胞弟骸骨回南;就要沈沧这个当家人点头
自从松江出来;大管家李实已经提前打发人先行一步;快马往京城送信。
对于宗房来人之事;沈沧与徐氏夫妻两个都晓得;心里盘算着日子;也晓得元宵节前后就差不多该到了。府里那边;连客房都预备好了。
李实在宗房虽不过停了三、四日;也瞧出族长的态度。宗房对二房已经生了嫌隙;想要化解却不容易。至于要让逝去沈珏归宗之事;有些不合规矩;却也是父母爱重。归根到底;还是二房理亏在前。
在北上这一路;李实都在旁敲侧击;想要化解沈的愤怨;却是作用不大。眼见沈如今态度稍缓和;李实自然也配合;不能说有问必答;可那些能说的便也都仔细说了。
“我们老爷忙于公务;并不怎么过问家里的事。家中庶务;早先是我们太太领着;这两年太太有了春秋;精力不济;就由三太太带了大姐儿管家只是我们三老爷身子不大好;四哥儿年岁又小;三太太也是分身乏术;京中风气又不比外头质朴;下人管事也有刁钻的。可也没法子;实没有其他人手。”李实说到最后;自曝其短;面上带了几份无奈。
李实在松江时;即便说了沈珏去世的前后因果;到底有所偏向;删删减减。如今眼看到京中;沈要是探问究竟的话;以沈沧与徐氏的为人;是不会做隐瞒。为了堤防沈心中怨恨;大管家就提前露了话出来;想要将责任都归罪尽数到二太太身上。
虽说李实还不知乔氏已经瘫痪卧床;可也晓得自沈珏一殇;乔氏这个二太太便大势已去;翻身无望。即便她是二老爷发妻;且对沈家有生育之功;也抵不了她的错。
沈听着有些不信;道:“怎么会如此?难道就挑不出其他人管家了?”
李实苦笑道:“还有谁呢?我们府不比其他房头;随手就能拉来一堆旁支庶出;我们太爷生前是一个人进的京不瞒少爷说;别说三太太如今一个人当几个人使;就是我们二少爷;现下虽不过是十几岁年纪;可自过继过来这几年;便也担起一半外务了”
听到这里;沈抬头看了李实一眼。
怎么就提了沈瑞;没有提珏哥儿?珏哥儿与沈瑞年纪一般大;即便中间离京两次;可这几年还有一半时间在京城。要是尚书府确实人手不足;不是当沈瑞、沈珏嗣堂兄弟两个一起历练?
他心下存疑;却没有直接开口相问;只摇头道:“大管家是不是说的严重了;到底尊卑有别;即便下人奸猾;还能糊弄主人不成?”
李实迟疑着道:“我们府那边与其他人家情形有些不一样”
“咦?哪里不一样?”沈心下一动;面上露出几分好奇;追问。
“我们府三房共居;在外人眼中看来是几位老爷感情好;没人提分家的事;实际上早在三十年前;我们太爷还在世时就将二老爷一房分了出去”李实憋了好一会儿;才含含糊糊地道。
开头说了;后边就没什么瞒得了。
“当年除了产业;家中下人也分了房头;加上几位太太陪嫁各归各房;可不是有好几伙?如今即便在一块住着;也不好隔着房头管束更不要说我们二太太是嫂子;三太太是弟妹;三太太管家时;也是为难。”李实道。
沈这些年在父母身边;也是管家理事;自是晓得其中劳累繁杂;便点了点头;道:“三婶娘确实辛苦”
至于为什么没有用珏哥儿之事;他也无需问了。要是二老爷一房已经被分出去;那如今在尚书府不过是客居。管家事情都没用二太太;那也不好越过二太太去安排嗣侄的事。
沈挟怒北上;可主持族务十来年;到底不是鲁莽之人。越是到了京城;他思量的越多起来;也不由想起沈械的那些话。他并不是顾忌儿女前程;有了私心;而是想着要周全些;省的落在其他房中;倒像是宗房这边无理取闹似的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素服;心中思量一番后;便对李实道:“明日既到京城;本应立时去给二房长辈请安;只是我身上带了两重孝;大正月实不好冲撞;还在先家兄那边安置;稍后我便写了拜帖;还请大管家代为转达。”
沈械虽丁忧回乡;宗房京中宅子依旧在。沈虽是头一回来京城;可随行管事中却有早先在京城这边的老人。
京城除了二房;还有五房沈瑛与九房沈理在。要是尚书府不同意沈珏归宗;沈还要去那两家说请。
沈珏晓得;这两房人口如今在京城;多半是同尚书府那边更亲近;可他与沈瑛年纪相仿;打小族兄弟之间也是相伴着在族学长大;感情也深。要是尚书府为难他;少不得他要到沈瑛那里求人情。
沈理那里;关系虽远了些;可沈理当年扶灵回乡丁忧时;族长太爷也多有照拂。实是不行的话;少不得抬出故去祖父;也从沈理这个讨个人情。
李实忙道:“二少爷也太外道;直接去家里多好?要是晓得二少爷过来;我们老爷、太太都是欢喜。”
沈淡淡道:“左右不差这两日;万不敢失了礼数。”
他已经拿定主意;李实劝了好几回也没见他改口;只能任由他。
回到房后;老管家苦了脸。这沈看着和气圆滑;却是个心里有主意的。这一路上各种相劝;沈都没有改了主意;到了京城怕是也难改了。
难道三少爷真要归宗?
未成丁殇亡不算什么稀罕事;毕竟小儿难养;可殇亡嗣子遗骨归宗;不免有些骇人听闻。外人听了;少不得打听缘故;各种揣测之下;可要影响尚书府的名誉。
换做其他人家;就是为了名声;也定不会点这个头;可自家老爷、太太却是性子宽厚之人。
老管家这回;是真心觉得为难了。
无巧不成书;就在李实、沈在良乡休整时;二老爷沈洲的家府。
回京送信的不是旁人;正是沈洲身边得用管事之一;毛妈妈的长子毛昌。
衙门里尚未开印;沈沧正在家中。
在看信前;沈沧叫了毛昌到跟前;问道:“你们老爷前些日子可好?”
毛昌回道:“自得了三哥殇了的消息;老爷心里难受;请了一旬假没有往衙门去”
沈沧皱眉道:“身边没有人劝着?”
“玲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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