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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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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加固了据点,利用黑夜的掩护,抵近到碉堡的底下,用炸药包爆炸的方式消灭鬼子,这个法子不好再使了。

    既然鬼子害羞,不让咱如此那般的亲近,那么,咱不进入,是不是照样的灭鬼子?

    反正,只要能消灭鬼子兵,什么法子都行。

    王蕴政浮想联翩,他想起来了微山湖,想起来了微山湖里掏老鳖。

    同样是抓老鳖,抵近碉堡,用炸药包炸,是抓老鳖,那么,用诱饵引,钓老鳖,也是一样的效果呀。

    只要用心地想,就一定能想出来好办法。

    王蕴政从抓老鳖,又想到了那个教育过来的小鬼子。

    小鬼子刚被从粮食囤里抓过来的时候,交代出来的话,让王蕴政又在心里翻腾出来。

    ——他们是一个联队下的一个大队,他们是九州来的,他下乡镇前,是大队的通讯兵,各个小队的头头,他都知道,都熟悉。

    王蕴政灵机一动,就用用这小鬼子兵吧,不,这个是昔日的小鬼子,现在已经是反战人士了,是会讲日本话的八路军战士,是一名他指挥下的公安民警了。

    他们要一反常态,打鬼子一个想不到,冷不防。

    战争嘛,没有复制可言谁墨守成规,谁就要吃败仗,就要躺地上。

    不讲究战法,不按规矩出牌的王蕴政,是从被窝里笑醒的。

    其实,它是最讲究战法的,所谓战法,就是能战胜敌人、自己不被吃掉的法子。

    笑醒了的王蕴政,起了床,走到院子里,迎着艳丽的朝霞,吹着清凉的晨风,惬意的,再三地,把整个夜里想出来的,这个高招儿,再细细地,回想一遍,觉得可以了,完美了,就再笑眯眯地一声喊,把小鬼子叫了过来。

    小鬼子正酣睡着哪,从到了公安队,没有了没日没夜的轰炸,没有了没日没夜的惊吓,吃得饱,睡得好,小脸儿,像春天的花骨朵,绽放着青春的壮美。

    小鬼子听见王蕴政的窗子外面的喊,马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直接地跳下来,再一个璇子,打出了房子,站在太阳底下,把他的红晕晕、胖嘟嘟的小脸儿扬起来,迎着太阳光地向王蕴政展现着自己骄人的青春。

    王蕴政看着这个小鬼子的蜕变,满心里欢喜,人呀,谁都一样,只要放下沉重的思想包袱,只要能满心里悦意,谁就能活在春天里,谁就能在春天里展示着自己的色彩。

    王蕴政心里羡慕着这个小鬼子的一会儿,才笑咪咪地走近他,在他耳朵边上,如是这般的一阵嘀咕。

    小鬼子刚睡醒,精神头儿正旺,也就听得入耳和聚精会神。

    小鬼子仔细地听着王蕴政的耳边的语,边连连的点头称是,还时不时的向王蕴政的耳朵里回灌着话语,王蕴政说得小鬼子,小鬼子说得王蕴政,两个人都一样的笑逐颜开。

    一阵子耳语之后,两个人,带着话务员,拿着一部手摇电话机,神神秘秘地,一同地出了门。

    走出村子的野外上,满眼的碧绿,金黄。

    现在,才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刻,也同时是最蕴育希望、展开遐想的时刻。

    王蕴政一行,顺着田间的小路,走上河堤。

第二十五节美女蛇首先是美女然后才是蛇() 
25、美女蛇首先是美女然后才是蛇

    河堤的风景,就更美了。一边的是庄稼地,无边的绿浪滚滚,满目浓绿,满鼻子清香;另一边的大兴河,青光潾潾,微波不兴。

    祖国的好山河,岂容鬼子猖狂?

    王蕴政收住将要飞翔的心胸,专心下来,四下里观看,视线范围里,没有一个人影,于是,放下心来,朝话务员点点头,然后,一行人,走向近处的一个电线杆。

    鬼子就是欺负八路军通讯设施的没有,这样子的,明目张胆的,把电线杆架设在河堤上。

    让电话线在人眼前晃悠着的从这个据点通往那个据点。

    其实,也别怪鬼子看不起土八路,土八路,确实穷,除了人一样的,都站着走着躺着的以外,能跟他们大日本皇军看齐的,没有一样了。

    要是事事的强盛,也没有鬼子兵的到中国,到湖西,肆意的抢劫劫掠,也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灭绝人性的伤尽天良。

    只有把对方看做“马路大”,只有极度的轻蔑,才会这样的肆意戕害。

    所以,恕我罪恶,小鬼子之所以敢如此的放肆的欺辱我们,关键的还是我们的不行,我们之所以不行,关键的是我们的诟病太深,我们睡的太沉。

    一个民族,竟敢如此的欺辱另一个民族,只有对这个民族不当民族才如此。

    其实,这就是人性的秉性。

    从奴隶社会到抗战时期的八年抗战,再到现在社会的国际的某个区域的战争,概末如此,不要以为能偏安一隅,这个社会,并不是你不招惹他,他就能放过你的,你像耶稣一样的他打你左脸,你把右脸给他,他就良心发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主儿了,那是一个教义吧了,它同现实的社会,格格不入,你要是把右脸给他,他马上蹬鼻子上脸,非把你杀掉然后往你的身体上撒泡尿然后再吐一口不可。

    人性的罪恶,是不可能用人性的善良来感化的。

    感化,就像《农夫与蛇》一样的寓言,到头来,弱者永远的被踏在强者的脚底下。

    这就是规律,真理。

    真理并不掌握在多数人的手心里,真理只会掌握在强势美化自身强势的遮羞布里面、

    就说这电线杆子电话线,八路军明明知道这是通电话用的,但是,他们就是趴在电线杆子上,把耳朵贴在电线上,能听到嘛?啥也听不到。

    所以,鬼子就敢这样的大大咧咧。

    鬼子看不起土八路,也是应该的,可是,应该,只是一时的应该,这段时间里,八路军可是端了他们不少的碉堡,捏了不少的他们小队的窝窝,缴获了他们不少的电话机,这些电话机,可不是他们同类的尸首,埋在地里,算沤了肥,壮了地力,他们要把这些电话机,变成能听到他们讲话的顺风耳了。

    能听到他们讲话,那么,他们就没有什么秘密了,而军事,决定胜败的,秘密才是第一位要素。

    王蕴政和小鬼子再低头咬耳朵的功夫,话务员,已经把电话机,接到了电线杆子上了,然后,小心的听了听,听筒里传来,“吱吱吱”的电磁波的声音。

    话务员觉得正常了,才把话筒交给王蕴政。

    王蕴政凝住眼神地看看小鬼子,小鬼子闭上眼皮子,闭了好一阵子,才睁开,认真对看了王蕴政一眼,才郑重地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

    王蕴政没再说话,把话筒递给了小鬼子。

    小鬼子接过来话筒,在耳朵边上听一听,然后拿下,放在电话机壳子里,把住话机,右手抓住摇柄,慢慢地摇起来。

    小鬼子摇了第三下,放下摇柄,抓起来话筒,放在耳朵边上,静等着对方从话筒里传过来的声音。

    摇三下,是他们大队事先约定的方式,是大队部向这个据点的鬼子,单一通话的联络暗号。

    很快地,话筒里,传过来,这个据点,鬼子小队长的说话的声音。

    小鬼子赶紧地叽哩哇啦。

    王蕴政把耳朵凑近话机的听筒,话筒里面,也同样的叽哩哇啦。

    小鬼子的叽哩哇啦和着听筒里的叽哩哇啦,好一阵地的叽哩哇啦。

    王蕴政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叽哩哇啦,但是,王蕴政从听筒里,能听得清楚,对方的叽哩哇啦里的喜悦心情,能看得见,小鬼子叽哩哇啦的喜悦的面部表情。

    王蕴政心里也喜悦着的等待着。

    好一会儿的叽哩哇啦。

    小鬼子放下话筒,朝着王蕴政呵呵一笑,用不算流畅的中国话,就喜气洋洋的说话,据点里的鬼子听说大队长要亲自去他们那里慰问,可是高兴了,尤其是听说还带来四匹子猪肉,三大筐鲜鱼,更是兴奋,说,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闻到腥味了,八路军在据点门口,封锁得太严,他们出去了大门,只好每顿的吃高粱米,吃地瓜面,士兵们个个吃得弯了腰,绿了脸,再没有供应,他们就都要饿死在据点里了,所以,听说大队长亲自来慰问,高兴得跳,嚷嚷着的,马上刷干净锅,劈好柴,恭候着大队长的莅临,还嚷嚷着,全体的集合,放下吊桥,列队的,到大路上迎接大队长哩,然后的,与大队长的,共进午餐。

    当然,共进午餐的食料,要等大队长带来的慰问品。

    王蕴政一拍小鬼子的肩膀,一阵子的哈哈大笑,哈哈大笑中,一把把小鬼子一把举起来,在半空中,足足地转了一个大圆圈儿。

    王蕴政太高兴了。

    王蕴政高兴完,放下小鬼子,然后地对话务员布置任务,你,上去,把鬼子电线杆子上的电话线,掐断了,然后,埋伏在附近,只要有鬼子的查线员来,就活捉,不能活捉的,就打死,总之,从现在起,从这个电话线上,不能往据点里,再传进去任何一丝的声音,让据点里的鬼子,就这样的眼瞎耳聋的过去这几个小时,等他们的“大队长”的,莅临视察完后,再说吧。

    话务员当然明白王蕴政的意思,高兴地跳起来,猴儿似的,几下子,就窜上了电线杆子,钳子一张一合,阳光下,泛着青光的电话线,“砰”地一声,断为两节,而后,话务员再猴儿一样的,从电线杆子上跳下来,麻利地飞跑着,收卷着掉在地上的电线。

    截电线,是他们话务员的最爱,他们话务员,最缺的就是这样的好质量的电线了,所以,他要好好地发发财。

    王蕴政看着话务员麻利的动作,笑呵呵地小鬼子说话,“这边的戏,《借东风》,咱已经唱完了,走,回队长,咱接着唱一出《狸猫换太子》,”说着话,王蕴政转过身子,背上手,边走边唱起来京剧了,“我站在城头看风景,前边莫不是司马发来的兵?”

第二十六节极其轻松的引蛇出洞() 
26、极其轻松的引蛇出洞

    天快晌午了。

    立在河边上的鬼子的据点,还没有开饭的迹象。

    不远处的村舍里,已经有淡淡的炊烟,升起在柴草苫起的屋顶上,田地里干活的农民,三三两两的,扛着锄头,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鬼子并不是不饿,他们现在,被八路军围困的,好些天没进荤头了,个个眼睛里冒金花,躺在床上,也还两腿的打颤;厨房里也不是没生活,相反,锅腔子一个时辰前就柴火大旺了。

    他们这是在等大队部里的大队长,亲自送来的肉呀鱼来的慰问品,他们这是在等待着大吃一顿,好好解馋的好时节呢,他们这是在热切的希望。

    小鬼儿的一个电话,死水一潭的碉堡里,掀起来经久不息的狂风巨浪,波澜壮阔。

    树上的知了,哦,就是蝉。知了是湖西人的俗称,是从它的叫声起的名字的,它趴在树上,鸣叫着,就像算命的先生,哦,瞎子,啥事儿,它都知道,但,就是不给个准话儿,让人顺着它的话音儿猜。

    知了,知了,但就是不告诉鬼子,送猪肉,送大鲤鱼的啥时候到,因而,叫的人心烦,尤其是肚子饿的人。

    挨饿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滋味,总觉得时间过得快接着的就是总觉得时间过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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