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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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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蔚然被吓了一跳,手里钥匙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进来。”生硬死板的语调令她不自觉皱眉。

    “你……”

    “我他妈让你进来!别站在门口丢人现眼——”

    女人脸上的错愕显而易见,殷焕却不管不顾,直接将她扯进屋里,狠狠把门踹上。

    过猛的力道,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外面老旧的走廊也开始发颤。

    “疯子!”

    岑蔚然甩开他的手,径直走进卧室。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全身都痛,心口像有团火在烧。

    殷焕却不依不饶,“说清楚,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很累,不想说话……”

    “不想说?我看你是心虚了,不敢说!”

    岑蔚然由他掐着肩膀,前后摇晃,无力争吵,也无力反抗。

    只是,盛怒中的男人并未发现她面色不对,全身无力。

    “你身上这件衣服是谁的?!”

    “为什么整晚不回来?!”

    “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殷焕怒红了双眼,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蛮横又霸道,手劲大得骇人。

    岑蔚然咬牙忍痛,“你疯够了没有!殷焕,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啊?”

    当看到外套之下,仅余一件内衣的时候,所剩无多的理智全线崩溃——

    “你他妈被哪个野男人干了?!”

    “岑蔚然,老子不眠不休找了你一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贱人!”

    “够了——”岑蔚然捂住耳朵,不停摇头,脸上是一种称之为“崩溃”的表情,“殷焕,我受够你了——”

    泪流满面的岑蔚然令男人心头一悸,殷焕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印象中,他的然然坚强、隐忍,当初最苦的时候也没见她掉过一滴泪。

    如今却哭成这样……

    “媳妇儿……”

    心,狠狠刺痛。

    ------题外话------

    小虐怡情,大家千万要hld哦!明天争取放熙熙和征征这对儿出来欢脱~

第228章 他想守护她,不计回报(一更)() 
“你别叫我……”岑蔚然连连后退,全身颤抖。

    双手护住胸前,防卫戒备的姿态。

    殷焕步步紧逼,最后将她抵在墙上。

    “你昨晚到底跟谁在一起?为什么不回家?”

    岑蔚然别过头,从崩溃到麻木,直至最后面无表情。

    “说话!”伸手掐住女人下颌,强势扳回来,面向自己。

    “你要我说什么?”岑蔚然冷眼看他,“我和野男人上床,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他妈再说一遍?!”勃然大怒。

    “怎么,就许你左拥右抱,不准我水性杨花?”

    殷焕垂眸,半晌,声音又沉又哑:“然然,别这样说自己……”

    他心疼。

    女人咬紧下唇,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

    殷焕把外套脱下来,转而披到她肩上,又拢了拢领口,指尖擦过侧颈猛然一顿。

    岑蔚然往一旁穿衣镜中望去,却见男人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侧颈位置,而那处,瘀痕斑驳。

    她惨然一笑。

    “让开,我累了。”

    殷焕颓然收手,眼里的震惊与错愕如同一柄尖刀,直挺挺插进女人心口。

    是她要求太高吗?

    罢了……

    脱鞋,上床,扯过棉被把自己包成蝉蛹,仿佛这样才能得到一丝安全感。

    殷焕站在原地,像根没有意识的木头。

    半晌,几近沉哑的嗓音,似轮胎碾过砂砾——

    他说:“你到底有没有……跟人做?”

    一室沉寂。

    摔门的声音震得岑蔚然心尖发颤,她并未睁眼,一抹晶莹却顺着眼角滚落,最终没入鬓发之中。

    清风入窗,吹不散心里的哀凉。

    江豫送走岑蔚然后,折回病房。

    “岑叔。”

    “然然走了?”

    “嗯。”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岑振东面色骤沉,即便拖着病怏怏的身体,也无损他凌厉迫人的气势。

    江豫有些犹疑。

    “朵儿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实话实说!”

    纵使岑振东有所准备,听完之后也忍不住捶胸顿足,老泪纵横:“逆女!她怎么敢?怎么敢?!那是她亲姐姐啊——”

    江豫连忙替他顺气,“岑叔,您保重……”

    “阿豫,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不公平,但岑叔还是要拜托你!”

    男人眉眼微动,他已经隐约预料到接下来的话。

    果然——

    “我想把然然托付给你,希望你能照顾她一辈子!作为补偿,我会把岑氏名下所有江州的地皮无偿转让……”

    礼不可谓不大。

    如今的江州被称为“魔都”,是东南沿海领跑经济的龙头,可谓寸土寸金。

    岑振东早年独具慧眼,在浦东区还未如今日这般炙手可热的时候,一口气拍下了十二块地皮,还为此和董事会闹翻。

    如今,这些地的估价已呈百倍上涨,岑振东也从当初的“冤大头”,一跃成为“金大腿”,人人都想来抱上一抱。

    可想而知,这些地的价值有多可观。

    江豫清楚面前这块饼的诱惑有多大,不单是因为钱,甚至还关系整个江家在魔都的龙头地位能否得以继续维持。

    “抱歉岑叔,我不能答应……”

    “你!咳咳咳……”

    江豫目光坚定:“婚姻不是交易,今天,就算爸妈在场,他们也不会答应。”

    “咳咳……罢了,”岑振东摆手,避开江豫的搀扶,“你打小眼光就高,又有自己的主意,看不上然然也是情理之中,那孩子吃了太多苦……”

    “不,”江豫打断他,“正好相反,我尊重然然,同时也怜惜她所受的苦。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答应!”

    岑振东表情一顿。

    “照顾自己喜欢的人,不需要任何回报。岑叔,你懂我的意思吗?”

    “阿豫,你……”

    “是。”斩钉截铁。

    他想守护那个女人,用一个男人的身份!婚姻也好,自由也罢,只要她想而他有的,都会无条件满足。

    因为,她值得!

    也许从她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认定了这个叫岑蔚然的女人。

    ……

    却说一气之下摔门离开的殷焕,拖着一身疲惫,却不知该去哪里。

    下了楼,碰见卖包子的大婶正收摊。

    “焕哥,你等等!”

    殷焕驻足,阴郁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大婶一咬牙,勉强挂了抹笑,“这是我替然然匀下来的,两个叉烧包,两个雪菜包,都是她喜欢的馅……”说着,将鼓囊囊的纸袋塞到他手里,“赶紧给你媳妇儿拿上去,正热乎……”

    “这不好吧?”殷焕是浑,可他不贪小便宜。

    “有什么不好?就当感谢她给阿杰辅导功课,期中考前进了十多名呢……”大婶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殷焕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包子烫得掌心发疼。

    “愣着做什么?一会儿该冷了……还有,你媳妇儿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走几步就要歇一歇,莫不是生病了?换季的时候要注意,别以为感冒事小,等以后老了……诶!我这还没说完,你跑什么……”

    殷焕风一样冲上楼,开门,进屋,把包子往茶几上一扔,顾不上脱鞋便冲进卧室。

    “媳妇儿你是不是……”

    “滚!”一个枕头迎面飞来。

    殷焕闪身避开,猛扑到床沿,“媳妇儿,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摸摸……”说着,伸手去探她额头。

    啪——

    被岑蔚然一巴掌打开。

    手背阵阵发麻,嘴角扬起的笑也逐渐僵硬,像龟裂的土地,一片片瓦解。

    “别碰我。”岑蔚然开口,眼神冷到结冰。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龌蹉。”

    殷焕冷笑:“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龌蹉。”

    岑蔚然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不想跟他吵。

    因为有些话真的——不堪入耳!

    比下流,她自问输他一大截,所以从没吵赢过。

    一开始,还会被气哭,后来习惯了,就由着他耍流氓,权当放屁!

    “你什么意思?!不想见我?”

    “……”

    “岑蔚然,你说话!”

    “……”

    “操!”

    又是关门声,比之前还大,她已经无心理会,眼皮越来越重……

    这回他直接骑着摩托到赌场。

    肥仔招呼完一桌,换下一桌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机车引擎独有的轰鸣声。

    “好像是焕哥。”阿飞先他一步。

    肥仔跟出来,“还真是……”

    殷焕气冲冲进门,脸色比锅底还黑,幸好没有当场撒疯,直接上二楼。

    木板做的楼梯被他踏得哐当作响。

    阿飞同肥仔对视一眼,撞撞他肩膀:“你去。”

    摇头,脸上横肉跟着甩。

    “飞哥请,”肥仔让路,礼仪周全,“谁让你平时跟焕哥关系最好……”

    话说到这份儿上,阿飞不好拒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死一起死!走——”

    肥仔被他半拉半拽弄上二楼。

    殷焕直挺挺躺在沙发上,单手屈起放在额头,不知是何表情。

    “焕哥……你、没事吧?”肥仔开口,不敢上去。

    “滚!”

    两人灰溜溜下楼,临了,肥仔支着头,“那个……之前谈姐打电话来,说如果你找到小嫂子了,记得知会她一声儿……”

    谈熙从上午等到中午,连午觉都不敢睡,终于在下午三点等到了这通电话。

    “然然找到了?”

    “嗯。”

    眉心一紧,“你怎么有气无力?”

    “……”

    “吵架了?”

    “嗯。”

    “因为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说。”

    “殷焕,你等着看吧,迟早有一天你会被自己作死!”

    不料,一语成谶。

    到那时,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悔之晚矣……

    彼时,他仅嗤笑一声,不以为然,直接掐断通话。

    气得谈熙直跳脚!

    “拽什么拽?!有你丫哭的时候!”

    ……

    殷焕在楼上睡了个午觉,之后,肥仔上来叫他吃晚饭,被一脚踢走。

    “少来烦我!”

    本想继续睡,可惜再难入眠。

    满脑子都是媳妇儿穿着内衣,泪流满面的样子,抬手捂上心口,隐隐作痛。

    他根本不敢去想那件西装的主人,也不敢猜测媳妇儿夜不归宿的理由,甚至刻意忘记那些淤青的指痕。

    如果是真的……

    不!

    不会!

    绝对不会!

    他说服自己不要怀疑,不用介意!

    殊不知如此刻意的强迫本质上就是一种介意的表现!

    “媳妇儿,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殷焕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

    他已经把岑蔚然撞破他搂着小姐贴面热吻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这才是真的“不介意”。

    所谓“当局者迷”,不外如是。

    正准备下楼吃饭,手机铃响,指尖习惯性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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