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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9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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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承认了吗?承认你是她男朋友。”
楚骁摇头。
冉瑶漾开一抹笑,却很快僵硬在唇畔——
他说,“当时没有,但不排除以后会有这样的可能。”
“阿骁?”愕然,讶异,隐隐无措。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一个自私自利,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烂人,卑鄙无耻,下流可恶……”
“够了!不要再说了……”她拼命摇头,泪如决堤的洪水,顷刻间湿了双颊,花了妆。
“为什么不说?我这种人不值得你流泪,也不值得你留恋,所以,不要原谅,不能原谅,不可以原谅!”
脖颈青筋暴突,两行清泪自通眼眶滚落。
男人红着眼,宛如困兽。
他舍不得,却不得不舍。
不想分,却不得不分。
从他抱着侥幸心理,一边答应方芳,一边欺骗冉瑶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爱她的资格。
无颜挽回,也无力挽回,只有分开才能保全彼此。
她的骄傲,他的自尊……
“所以,冉瑶,我命令你,向我提出分手。”
整件事情,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即使分开,也应该由她开口。
以后别人问起,才能挺直腰杆说一句,“哦,那个楚骁啊,他那么坏,早就被我踢出局。”
那是冉瑶第一次看见楚骁哭,也是最后一次。
……
冉瑶离开火锅店之前,没有忘记把账结了。
她说过,她请客。
楚骁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没有去看女人离开的背影。
他怕自己舍不得。
面前的锅底,红油翻滚,不断吐露辣香,对面的座位,蘸料碟里还剩下半块裹满油辣子的年糕。
他拿起筷子,夹过来,然后送进自己嘴里。
“咳咳咳咳咳……”
呛得双颊通红,不由得躬起后背,另一只手托住前额,顺势低头。
压抑的咳嗽,颤抖的身体,如此怪异的行为引来旁边那桌小情侣频频观望。
楚骁继续吃,继续咳。
“喂,你没事吧?”女孩儿坐不住了,皱着眉头上前询问。
她男朋友也跟着走过来,手臂环住她的腰,默默宣示主权。
楚骁不答,甚至头也没抬头。
“嘶……别人问你话,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男生说话很冲,女孩儿拉了他一把,目露责怪。
“先生,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是一名护士。”
楚骁却只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女孩儿哦了声,有些沮丧。
男生忍无可忍,抓住楚骁的头发往上扯,“我说你这个人……”
下一秒,全身僵直。
因为——
这个男人竟然……在哭?
红着眼眶,泪流满面。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男生猛地收手,异常窘迫。
“没关系啊,”楚骁耸耸肩,指着蘸料碟,“是它太辣。”
……
宋子文前脚刚到公寓,后脚就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喂?您哪位?”
“……”无人应声。
语气骤沉,“不说话,我挂了。”
言罢,直接摁掉。
换鞋,把外套挂到衣帽架上,抬步往客厅走。
没到两分钟,手机又响了。
还是之前那个陌生号码,宋子文沉吟一瞬,指尖划拉绿键,霎时接通。
这次,他不再急着开口。
那头也无人作声。
就在宋子文准备挂断的时候,突然传来男人沙哑的嗓音,宛若沙漠中的砾石——
“我,楚骁。”
宋子文挑眉,“有事吗?”
“我知道,你是瑶瑶的前男友,却和我一样伤害了她。只是,我比你更加罪无可恕。”
宋子文对于他的知情好像并不意外。
平静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头死寂一瞬,突然开口:“你会对她好吗?能够保证从今往后不让她伤心流泪?”
“这些,不需要向你交代。”凛然不可攀的语气,站在令人仰望的高处,以俯瞰蝼蚁的姿态。
权力带给他从容,阅历使他成熟。
终有一天,楚骁也会变成现在的宋子文,用同样的语气威慑情敌。
可等到那时,冉瑶已经不是现在的冉瑶。
他和她之间,永远隔着时光的鸿沟,只能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宋子文”。
------题外话------
感觉自己解决了一件大事!
第1271章 都是垃圾,臭不可闻()
一小时前。
楚骁失魂落魄地离开火锅店,在人群中游荡,那双眼睛仿佛失了焦距,像迷路的游魂。
不料,一脚踏入喷泉池——
“哈哈哈……这人眼瞎吧?”
“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长得还挺帅。”
“多半是失恋……”
楚骁听着周围的议论,好像说的是自己,又好像与他无关。
“喂!你怎么傻站着不动?赶紧出来吧,待会儿又该喷水了。”
他走出来,衣裤尽湿。
严放就站在人群最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像看一场喜剧,西装革履的样子,与楚骁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他上前,“找个地方,谈谈?”
半小时后,一家休闲会所。
楚骁换了身干净衣服,神情冷淡:“谈什么?”
严放喝了口茶,下巴朝对面示意,“坐。”
楚骁目露犹疑,眼神防备。
“知道你比宋子文差在哪里吗?”严放替自己茶杯满上,没有去看楚骁的表情,“不说其他,就拿现在来讲,我让坐,他即便防备,也不会表露出半点犹疑。”
因为,犹疑代表退怯,而在一场博弈之中,退怯便是认输的前奏。
“楚骁啊楚骁,难怪你守不住阿瑶——怂呗!”
“你住口!”
他不知道严放这个时候提宋子文做什么,但那句“守不住阿瑶”却令他怒火中烧。
像要证明什么,楚骁走到严放对面,径直落座。
可用力过猛的“表演”仿佛在和谁较劲,全凭胸中一口闷气,已然落入下层。
严放轻嗤,“好在,你最后硬气了一回,知道主动放手。”
也免得,他再费力气。
楚骁眼神一黯,是他有错在先,没脸再继续纠缠,不过——
“就算我和瑶瑶分开,也不代表你严放就有机会趁虚而入!”
一句话,狠狠戳到对方痛脚。
“蠢货!”严放笑容骤敛,“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吗?不,你一点都不了解。”
楚骁拧眉,直觉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
“如果你了解,就不会因为一时羞愤选择分手。说好听点,叫放过彼此;说得不好听,就是逃避!阿瑶都还没表态,你却先打了退堂鼓?呵……真是可笑!”
楚骁身形一晃。
“这么说吧,”严放笑得恶劣且痛快,“阿瑶虽然性子软,但也极有耐心和韧劲,一旦她认定的人和事,不到绝境,便不会轻易放弃。只要你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她多半会选择原谅。可你呢?居然说断就断,用如此拙劣的方式挽尊,啧啧……我都替你可惜。”
“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仗着她的宽容,就一而再,再而三选择伤害?”
楚骁真的不了解冉瑶吗?
未必!
一对恋人,在接触过程中,多多少少都会摸清彼此的脾性。
更何况,当初还是楚骁主动追的冉瑶。
那是个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轻易出口伤人的姑娘。
“你知道吗?”楚骁看着严放,挺直腰板,那一瞬间陡然爆发的气场,竟有隐隐盖过对方的趋势,“瑶瑶说过,她不会主动提分手。”
此话一出,严放脸色霎时难看到极点。
楚骁却目露同情,“一个人的宽容是有限的,经不起你这样大肆挥霍,如果你再继续伤害,恐怕最后你和她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所以严放,比起我,你不仅可怜,还可悲!”
“够了——”猛地起身,拽住楚骁衣领,严放目露狠色,“我大肆挥霍?你怎么不去问问宋子文,他曾经做过什么?”
楚骁咬牙:“这跟宋市有什么关系?你少胡说八道!”
“哦,险些忘了,你还不知情……宋子文是阿瑶前男友啊,他们在一起四年。”
楚骁如遭雷击。
“啧啧,你除了老奸巨猾不如宋子文,连厚颜无耻也不如他,毕竟,姓宋的仗着阿瑶心软、舍不得,一句分手拖了四年,最后还是阿瑶忍无可忍,主动提出来的。”
楚骁讷讷看着严放的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可凑成一句完整的话却让人无法理解。
瑶瑶和……宋子文?
是他知道的那个“宋子文”吗?
“你想啊,”严放半眯着眼,凑近,一字一顿,“阿瑶那么软的性子,最后被逼得反口伤人,她该受多大委屈?伤得又有多重?”
楚骁嗫嚅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半晌,才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三个字却仿佛耗尽他所有力气。
“什么为什么?”严放轻轻挑眉,似乎很满意楚骁现在的反应,震惊?愕然?
这就对了!
伤害过阿瑶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问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宋子文到底犯了什么错,对吧?”
楚骁瞳孔紧缩。
“就是你做过的那些事喽!挽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宋子文更狠,竟然装作不认识?!哈哈哈——这,也是你不如他的地方。”
把该说的话说完,严放像丢垃圾一样甩开楚骁。
后者跌坐在椅子上,三魂不见了七魄,比之前更加恍惚。
“你跟宋子文都是人堆中的垃圾,臭不可闻。”居高临下的姿态,鄙夷到极点的眼神。
言罢,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楚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会所,也不清楚怎么就进了酒吧。
还记得大学时候,同寝室友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
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
当冰凉酒液下肚,意识也渐趋迷离,所有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闸口,然后,一杯接着一杯。
也许迪厅里的靡靡之音助长了胆量,又或是酒精麻痹了大脑,恍惚中赐予他无限勇气。
趁着还没彻底喝醉,吐字尚算清晰,他拿出手机,拨给宋子文……
楚家。
叩叩叩——
“进来。”
楚珮推门而入,“爸,上次您让我调查冉瑶,已经有结果了。”说着,把手里牛皮文件袋递给楚怀山。
“直接说吧,我懒得看了。”摆手拒绝。
楚怀山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下午开始,心里就始终无法平静。
好像……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爸,您怎么了?”楚珮目露担忧,“是不是心脏又……”
“没有大碍,就是头疼。”
楚珮松了口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干着急没用,要您自个儿将息。”
人老了,不爱听儿女唠叨,便转移话题道:“说说那姓冉的姑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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