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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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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道:“李大人似乎言重了。朕至大凌河是去解边军之围的,虽然过程惊险了些,也折损了不少人马,毕竟把边军的主力救出来了。而且从头至尾,都是朕独断而行,不干尚书大人的事,罢官之议不允。”
话音刚落,刚刚升任为詹事府少詹事的黄道周出班厉声奏道:“陛下难道还以为这是小事么?辽东一役丧师辱国,弃地千里,诚我朝前所未有之大败!朝廷在辽东经营数年,耗费粮饷无算,好不容易才构筑成关宁锦防线,如今一旦弃之,岂不令天下震动?不惟孙承宗有罪,陛下亦难辞其咎!臣万死,恭请陛下降诏罪己,并将孙承宗罢职,袁崇焕、祖大寿等边将更应明正典刑,以谢天下!”
黄道周此言一出,满朝立刻大哗。袁可立是黄道周的座师,虽然对朱由检擅自出京也很不满,可他也不知道黄道周居然敢请皇帝下罪己诏,气得立时大声指责自己这位性格火爆的学生。
黄道周却是寸步不让,连老师的面子也不给,师徒二人就在朝堂之上唇枪舌剑起来。而除了施凤来等几位阁臣乐得看热闹以外,其余大多数官员竟是站在黄道周一边。
朱由检倏然警觉,心想无论是成基命、李标还是黄道周,可都是东林党人。这些大臣群情激奋,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丢了锦州、宁远,感到无法接受;而另一方面,也未必没有借此事与皇帝争权,排斥异己,造成东林党一党独大的意味在里面。
而朱由检也有难言的苦衷,因为宁远和锦州他是本来就要放弃的,但他知道以这些大臣的死脑筋,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他才有偷偷离京之举。既然他不能说破这一层,那么辽东之役就无论如何是个大败,群臣要追究责任,似乎也不为过。
但要朱由检下诏罪己,还要治孙承宗等人的罪,这可是朱由检绝对不能答应的。如果这次低头让步,那以后再想出京,就会遭到更大的阻力,皇帝的权威也会受到空前挑战。
因此朱由检只得耐着性子向群臣解释:此次辽东之役,并非将士不用命,亦非指挥有误,实是后金军力过于强大所致。如今边军已经退守山海关,可说是退无可退,只应激励士气。与其追究责任,倒不如知耻而后勇,把山海关守好。
见皇帝不欲治人的罪,显然不愿意承认失败,一部分大臣知趣地闭住了嘴巴。但以黄道周为首的数十名官员,大多数是言官,仍然不肯罢休,一定要朱由检下诏罪己。
尤其是黄道周,更是脸红脖子粗地道:“不惟辽东失利,陛下自登基以来,施政多有乖谬之处,于祖制大有更张。像废除内监、改立七处、任用女官、飞鸽传信等等,无不离经叛道,实非社稷之幸。如今既有辽东之败,又有各地灾报频传,难道不是天象示警,要陛下检讨自己的过失么?”
朱由检见和这些人怎么说也说不通,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冷冷地盯着黄道周一眼道:“照你这么说,各地发生的灾难,也全都是因为朕而造成的?”
“正是!”黄道周毫不畏惧地道,“皇帝为天子,受命于天而治九州。若皇帝顺天而行,则风调雨顺,天下大治;倘若逆天而行,轻则天象示警,重则社稷倾颓…”
“住口!”朱由检瞋目大怒道,“黄道周殿上恶言谤君,本应从重议处;念在他是一介书生,不懂边事,从轻发落,立即革职为民!”
这一句恰似捅了马蜂窝!黄道周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立即有数十名官员出班,异口同声地说黄道周直谏无罪,奏请皇帝收回成命。否则,他们情愿与黄道周一齐罢官!
朱由检气极反笑,良久才紧咬牙关道:“你们这是要挟朕么?你们以为朝廷离了你们就不成了么?告诉你们,地球离了谁都转!既然你们要与黄道周为伍,朕成全你们,全部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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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一章 用兵何处()
朱由检龙颜震怒,将以辞官要挟他的官员真的全部罢官了。细数下来,居然达到七八十人之多。一日之内罢免如此多的官员,在大明朝也算创了记录。
这些被罢免的官员登时有些傻眼,本来动辄以辞职相威胁,是官员对付皇帝常用的一招。尤其是这么多人集体辞官,皇帝一般是受不了的,因为活还得有人干,朝政还得有人处理。把官员全都罢免了,难道皇帝老儿一个人自娱自乐么?所以皇帝通常都会挽留一番,做些让步,官员们感觉有面子了,也就顺坡下驴,该干嘛干嘛。
没想到朱由检居然不吃这一套,说免就免毫不留情!这些人里面有相当一部分可就有些后悔了,但圣旨已下,天下可没有后悔药吃。
当然,以黄道周为首的一些人,你说他有骨气也好,死硬到底也罢,反正是即使被罢官,仍然毫无悔意。黄道周还跪倒抗声道:“自古忠言逆耳,但臣既食君禄,当报君恩,即使犯颜直谏,被罢去官职,甚至被廷杖、治罪,臣亦不敢避之!”
他这么一闹,几十名被罢官的也一齐跪倒,看意思竟是想故意激怒皇帝,对他们施以廷杖。
朱由检却是冷冷一笑,他太了解这帮读书人了。名利二字,他们也许对“利”看得很轻,但对“名”的追求却是孜孜不倦。博取“名垂千古”,他们不惜触怒皇帝,挨打甚至被杀都心甘情愿。看似很高尚,但归根到底还是自私,而不是真正为天下百姓着想。
因此他轻蔑地看了一眼黄道周等人道:“朕可没功夫揍你们的,许多大事还没议呢!燕凌,这些人已经不是朝廷命官,立即送出皇城!”
燕凌当即率领皇城警卫团的士兵进殿,两个架一个,顷刻之间就把这七八十人“请”了出去。黄道周等人兀自呼喊着,声音却是渐行渐远,直至完全听不到。朱由检这才吐了一口恶气道:“嗨,没想到为这事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还有没有要朕降罪己诏的?”
这下再无一人敢吭声了。其实朱由检并不是被盛怒冲昏了头脑才罢了这么多人的官,他看得很清楚,这些官员人数虽多,却多在都察院、翰林院、詹事府、太常寺、太仆寺、光禄寺等处任职。换句话说,都是些闲官,不像六部官员一样各司其职,即使罢了官,对朝廷的正常运转也没什么影响。
而且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三品以上的大员,看起来更像是东林党对皇帝的一次试探行动。现在虽然朱由检把这些人都罢了官,但东林党人仍有很多身居要职,以后还可再提拔这些人。因此从本质上说,东林党和阉党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是结党揽权,不过现在还没发展到像阉党那样营私乱政罢了。
当然,大臣结党是官场的顽疾,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改变的。朱由检也只是借此机会狠狠地敲打了一下东林党人,接下来还得赶紧解决几件火烧眉毛的大事。
很明显,现在大明已经不止是两面受敌了,而是同时出现三个战场:辽东、中原、西南。对于应该先在哪个方向重点用兵,大臣们又产生了激烈的争论。
约有一半大臣认为还是应该把精锐军队投入到辽东,因为建虏军力之强有目共睹,现在官军被迫退守山海关,已是不容有失,再败鞑子就打到京师来了。为今之计,只有向山海关增兵,至少在兵力上不能输给后金。
另一部分则认为,建虏固然凶残,流贼更为可虑。他们四处流窜,为害极大,一日不除则国内一日不宁,也无法专心致志地抵御外侮。因此他们主张将边军中的精锐暂时调至中原,与洪承畴一起先把高迎祥等人剿灭了再说。至于辽东那边,建虏刚攻陷数城,得地千里,恐怕也没那么大胃口,连山海关也要觊觎。
而几乎大臣都认为,最不的就是西南。因为不论是贵州还是四川,都是土司作乱,其匪首虽然嚣张,但均鼠目寸光,不过是维持自己在当地的权力,不会有更多的野心。眼下朝廷无论是军力还是财政,均是捉襟见肘,不如对这两地置之不理,至多让四川各卫所自行抵抗就是。待解除建虏和流贼的威胁,再回过头来收拾土司,自然易如反掌。
朱由检却不急于表态,而是问群臣道:“朕记得万历年间,神宗皇帝三次用兵,其中一次就是在贵州。谁能为朕详述之?”
袁可立身为兵部尚书,当仁不让地道:“陛下,‘万历三大征’中,果有一次是在贵州,亦即播州之役。自唐末天下大乱,唐将杨端击败南诏,割据播州,并与当地苗人通婚,渐成土司。后虽经宋元两代,但朝廷一直对其地实行羁縻政策,其后人也一直世袭官位。我朝洪武年间,其酋长投降,太祖仍用羁縻,任命其为宣慰使或都指挥使,至今已有二十余代。
“羁縻之州,虽有州县之名,而地方官员均由土司自行任免,对朝廷叛服无常。朝廷对其来而不迎,去而不迫,初时倒也相安无事。但后来土司渐渐膨胀,下则暴虐其民、互相攻伐,上则不服王化、骚扰边境,甚至攻击朝廷卫所。
“万历十七年,播州都指挥使、土司杨应龙叛乱,前后历经十余年,屡挫官军。神宗皇帝以兵部侍郎李化龙督师,总兵刘綎为首,调兵二十余万,兵分八路合围播州。杨应龙兵尽粮绝,自缢身亡,播州乱乃平。但朝廷也为此耗饷数百万两,国库几为之空。”
“唔…”朱由检若有所思地道,“播州是平定了,可才安生了二十多年,其他土司又闹起来了。”
“正是。”袁可立赶紧道,“播州之役后,当地改土归流,与普通府县一样任用流官治理,引起了其他土司的猜忌。此次作乱的水西土司,即是贵州诸土司中势力最大者,下设十三则溪,地方四千里,辖土民数十万。其酋长安邦彦自称‘罗甸大王’,连陷贵阳、毕节等十余地。至于四川的永宁土司…”
“够了!”朱由检突然打断他道,“朕意已决,先对西南用兵!”
第八百四十二章 剑指西南()
放着威胁更大的建虏和流贼不管,朱由检却决定先平西南土司叛乱,实在大出群臣意料之外。在他们看来,土司叛乱不过是癣疥之疾,远不足以威胁朝廷的根基,似乎用不着大动干戈。
朱由检也懒得和他们多解释,直接把万历皇帝搬了出来。这下大臣们立刻没词了,因为“万历三大征”里确实包括平定土司叛乱。如果反对皇帝用兵,那就等于说神宗这一仗也打错了。诋毁先帝,谁敢?
其实朱由检当然有自己的盘算。做为穿越之人,他深知后金和流贼这两股势力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即使自己能扭转乾坤战而胜之,也必须做好艰苦的持久战的准备。
对后金,现在缺乏有效的打击手段,只能凭借坚城防守,增兵不但起不到多大效果,还会加重朝廷的负担;对流贼,只要民生没有大的改观,老百姓仍然有饿死的危险,那么流贼就会此起彼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单靠军事打击是不成的。
而相较之下,西南虽然看着不起眼,却正是用兵之地。首先,朝廷对土司的政策是羁縻,而朱由检向来反对羁縻政策。在他看来,羁縻之地都存在分裂的隐患,自己绝不能把这个问题再遗留给后代解决。
而在羁縻之地中,贵州和四川是处于内陆的。比他们更靠近边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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