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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7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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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应台也先是一愣,然后陷入长久的沉默。不过和常胤绪的惊慌失措不同,胡应台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是喜是怒。曹文诏也知道,南京防务本来是这两人负责的。自己官职身份比他们低得多,如今初来乍到,便要让二人把军事指挥权移交给自己,不用问,他们肯定不情愿。
从内心里,曹文诏根本对南京的兵权没有兴趣,只想尽全力与叛军作战,好报答皇帝的知遇之恩。但是皇帝偏偏给他一道密旨他接下这个重担,曹文诏自是义不容辞。只不过,他的关宁铁骑只有一千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果当地官员不配合,他还是寸步难行。
又过了盏茶功夫,胡应台突然对曹文诏满面堆笑道:“曹将军和关宁铁骑名满天下,圣上能把曹将军派来主持南京防务,这对南京文武官员是莫大的恩典,本官和侯爷也有如释重负之感,自当奉诏而行。”
曹文诏一听这话,刚松了半口气,却见常胤绪对胡应台又是挤眼又是摇头,一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模样。胡应台却对常胤绪使了个不易察觉的眼色,常胤绪这才安静下来。曹文诏虽然性情豪爽,却并不傻,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一颗心不禁又悬了起来。
只听胡应台嘿嘿笑道:“既然曹将军奉旨节制诸军,侯爷和本官立即召集南京各卫所将官及户部、兵部部员曹将军主持大计!”
。。。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阳奉阴违()
戌时二刻,南京城已经完全入夜。不过城中仍是到处灯火通明,街市上比白天更为繁华喧闹。尤其是秦淮河上,载着歌女的小船到处飘荡拉客,客人只要花几两银子,就可以让船摇到河心僻静处,慢慢地享受这醉生梦死的长夜。当这些寻欢作乐的人们放肆地大笑时,可曾想到就在几百里外,叛军的铁骑正在蹂躏那里的百姓,并且说不定哪天,同样的命运就会降临到他们头上?
而在皇城之内的兵部大堂上,则是另外一种气氛。体态肥硕的南京守备、怀远侯常胤绪居中而坐,左首是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胡应台,有首则是刚刚抵达南京的曹文诏。下面数十名文武官员分列而坐,左边是户部和兵部的文官,右边是五军都督府和各卫所的武官,个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见人到齐,胡应台与常胤绪耳语几句后,便起身向众人介绍曹文诏,又向曹文诏一一介绍在座官员,却并不说密旨的事。
曹文诏只得不停地向每个人行礼,文官自不待言,武将在他们面前是抬不起头的;即使是武将,不是都督就是总兵官,哪个官品都比曹文诏高,更不用说那些挂着武职的勋臣之后了。众人也不知道曹文诏此来的目的,虽然听说过关宁铁骑,但知道他只是个副总兵以后,心中自有怠慢之意。
全部介绍完之后,胡应台才慢条斯理地道:“曹将军此来是奉了圣上密旨,要节制南京各卫所官军。换句话说,包括侯爷和本官在内,全要听曹将军调遣。下面就请曹将军谈谈,对南京局势有什么高见,我等洗耳恭听。”
这段话说得讽刺意味十足,众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就炸开了锅,纷纷议论道:“圣上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让一个副总兵来节制我们,开什么玩笑,他凭什么?”
曹文诏顿觉十分尴尬,知道众人对自己根本不服。他心中不禁埋怨常胡二人,因为皇帝的旨意本来就是一道密旨,按说传达给这两个负责人也就行了。如果二人真心配合自己,就该仍以南京守备和参赞机务的身份调动南京官军,他就不会遭遇什么阻力。现在可好,胡应台上来就把曹文诏推了出去,虽有圣旨,众人岂能心服?
可是曹文诏身负重任,来都来了,岂能轻易退缩。因此只得起身,先对众人深施一礼,然后诚恳地道:“末将临来之时,圣上一再叮嘱:第一要务是确保南京的安全,在此前提下,应尽可能支援北方战场叛军腹背受敌,首尾不能相顾,如此才能早日平叛。以末将之见,南京城地势险要,城墙坚固,兼有长江天堑,叛军除非疯了,否则不可能来攻城。因此似应主动出击寻敌…”
还没等曹文诏把话说完,下面一员武将当即冷冷地打断他道:“曹将军初来乍到,对附近叛军的动向还不是很清楚。就在这几天,叛军已经来了两次了!”
这回轮到曹文诏愕然了。胡应台便洋洋得意地道:“蔡总兵,给曹将军讲讲我们的守城经过!”
那位姓蔡的总兵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曹文诏认真听着,原来是有两股叛军几日前从南京城的西南方向迫近外郭,守军发现后立即开炮、放鸟铳,敌军没敢太过靠近,对着城头放了一通箭便撤退了。
曹文诏听罢蹙眉问道:“从南京城的西南方向来,说明这股叛军是从南京的上游渡江迂回过来的。叛军兵力有多少?”
这下把蔡总兵问了个张口结舌,半晌才干笑道:“叛军用兵十分狡诈,前面来攻城的只有几十人,不过谁知道他们后面还跟着多少?”
曹文诏一听就明白了,缓缓说道:“以末将之见,叛军主力分为三大部,分别是中路的洪承畴、西路的高迎祥和东路的‘十三家’。这三路叛军的主力现在都在北方,肯定不会有多余的部队来攻打南京,那几十人不过是疑兵,如果当时出城追击,把他们全部擒获就好了。”
其实曹文诏的分析入情入理,可是在蔡总兵听来,却是在抽他的耳光,登时作色道:“曹将军未免太过武断了。叛军所到之处,经常裹挟百姓入伍,说不定又拉起一支大军呢?”
曹文诏刚想说即使有这样的“大军”,也绝对不堪一击,孰料又有一员武将起身道:“蔡总兵所言极是。这几日从江北逃到南京的各地官军不下一千人,都说叛军神出鬼没,经常诈败诱敌赚开城门,我们可不能上这个当。”
曹文诏此前已经和黄得功、翁玉聊过,知道这些败到南京的官军其实根本就没打过仗,只是听到叛军快要打过来,就吓得放弃守地拼命南逃。可是黄得功和翁玉并未参加这次会议,他这么说也是空口无凭,只得忍着气坐回座位。
之后又有若干武将发言,都是说叛军正觊觎南京,只宜坚守城池,坚决反对出城作战。说了半天,竟没一个出击的,曹文诏成了光杆司令,名义上节制诸将,可实际上一个让他节制的都没有,不禁头上见汗。
胡应台见状冷笑道:“以曹将军之见,该如何对付这些偷袭南京的叛军?”
曹文诏只得答道:“末将今日渡江时,见江中往来民船很多。叛军要想渡江,只能靠抢夺民船,因此不如对民船暂行管制,不得出航,知道平叛为止。”
孰料这一句话却捅了马蜂窝,几乎的人都大声反对。一位户部侍郎冷哼一声道:“曹将军未免太想当然了。没有这些民船,江南的米、盐、茶等物资如何运往北方?若真按你说的来,朝廷就得不到补给,又如何平叛?”
曹文诏一时语塞。胡应台见时机成熟,便嘿嘿奸笑道:“曹将军现在应该了解南京官军的实际困难了。不如请将军与侯爷及本官联名上奏,先固守城池如何?”
。。。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如此下作()
曹文诏原以为既有皇帝的圣旨,南京文武官员一定会奉旨而行,出兵平叛。孰料这场军事会议却给他兜头泼了一瓢凉水,以常胤绪、胡应台为首,谁也不公然抗旨,然而话里话外总是说南京受到严重威胁,自顾不暇,根本不能出兵。
这两个人的身份亦不属于武官,朱由检的圣旨只说曹文诏可以节制南京卫所官军,可没说让他节制南京官员。胡应台正是钻了这个空子南京兵部的文官一个接一个发言。所谓众口铄金,曹文诏一张嘴怎么也说不过他们几十张嘴。见到这种情况,曹文诏也只好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最后胡应台又让曹文诏与他和常胤绪联名上奏,这一招可真够阴损。明明是他们不肯奉诏,这样一来,看起来倒是曹文诏主张死守南京,他们就洗清了抗旨的嫌疑。可是在这种局面下,曹文诏哪还能说半个不字,只好违心地在胡应台起草的奏章中署上了自己的名字,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回到军中,再赶紧用飞鸽传书向皇帝奏明实情吧。
可是胡应台却仍不放曹文诏走,又吩咐盛排酒席,欢迎关宁铁骑千里驰援南京。不光是曹文诏,曹变蛟及军中各级军官亦被邀请。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好心好意置酒款待,曹文诏也不好拒绝,只得与众军官入席。
酒席上常胤绪和胡应台对关宁铁骑大家吹捧,又与数十名文武官员轮流向曹文诏敬酒。人家身份官品都比自己高,曹文诏也只好来者不拒,一一奉陪。平时他又不喜饮酒,不一会儿便酩酊大醉,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一概不知了。
待一觉醒来,曹文诏头疼欲裂,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打量周围。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他吓了一跳:自己并非身在军营,而是躺在一顶粉红色的幔帐里,锦被下的身子;身旁还躺着一名陌生的女子,面容姣好,同样不着寸缕,正用玉藕般的双臂搂着他的胸膛。见曹文诏醒来,女子嫣然一笑道:“将军大人好睡!昨夜吃酒沉了,是不是还头痛?奴家给您斟一杯醒酒茶如何?”
曹文诏大吃一惊,猛地一把推开女子,霍地从床上坐起,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涨着通红的脸喝问道:“你是何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里?”
那女子却又凑上来,带着柔媚到骨子里的娇笑嗔道:“将军大人力气好大,怎的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啊!奴家名叫雨柔,是翠烟楼的头牌姑娘。这里当然是翠烟楼,昨夜将军醉酒后被送到这里,是奴家服侍了您一晚。将军是盖世英雄,可莫要忘了这一夜鱼水之欢哟…”
曹文诏脑海中“嗡”地一声,同时勃然大怒,一甩手便把雨柔甩飞了出去。他不顾雨柔的惨叫,大踏步冲出房间,见自己是置身于一座雅致的小楼二层中。刚想冲下楼去,却听隔壁有熟悉的说话声。
曹文诏听了几句便明白了,不由得怒发冲冠,抬脚踢破房门。伴随着女子惊恐的尖叫声,衣衫不整的曹变蛟尴尬地立于房中,刚张了张嘴,曹文诏劈手就是一记金光闪闪的耳光。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曹变蛟的半边脸登时肿了起来,登时吓得跪倒在地。
“混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文诏厉声咆哮道。
“叔父大人息怒!”曹变蛟半是害怕半是委屈地道,“昨夜侄儿也吃醉了酒,稀里糊涂就被送到这里来。刚才问这女子,才知道是南京羽林卫的军官送过来的…”
这时昨夜参加酒席的几名关宁铁骑军官也从附近房间出来,红着脸一言不发。曹文诏又羞又怒,猛地一跺脚道:“别在这杵着丢人了,还不快走!”
几人狼狈地逃出翠烟楼,发现早已是日上三竿。曹文诏懊悔不迭,急忙赶回关宁铁骑在城中的驻地,第一件事就是唤来负责飞鸽传书的中军官,准备立即给皇帝发密信,禀报南京的情况。
孰料那中军官哭丧着脸跪倒请罪道:“末将有罪,信鸽昨夜…全死了!”
“怎么回事?!”曹文诏大吃一惊,厉声喝问道。
中军官赶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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