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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大宋-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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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风尘带了本队骑兵,一路疾行,追逐党项溃兵。到了废堡附近,军营已空,党项兵大部逃走。留下的多是伤员,还有照顾伤员不愿逃走的士卒。

    伍风尘对属下道:“不必在此久留,这些人逃不了,自有大队人马收拾。党项人逃走不远,我们再紧赶一阵,才能追上他们大队。斩杀那些溃兵,才是真正军功!”

    众人一起称是,随着伍风尘,绕过党项中军,一路向南而去。

    走不多远,就看见前面党项军营里,到处亮着火光,人头攒动。见这里党项兵没有逃走,反而安守军营,伍风尘吃了一惊,忙带着属下躲到一边的黑影里。低声道:“这里大股党项人聚集,莫不是躲着想反杀我们追兵?先躲到一边,看看到底如何!”

    仔细观察,见党项军营里的士卒既不列阵,也不逃跑,而是聚成一堆一堆,不知道干什么。观察了好一会,一直如此,让人迷惑不解。

    伍风尘对身边的亲兵道:“那边军帐偏远,只有三人在帐前。你们几个和我一起悄悄过去,抓了这三人,问他们口供。这些党项人行为诡异,不得不谨慎!”

    说完,带了几个亲兵,悄悄从黑影里摸上前。就见三个党项士卒坐在帐前火堆边,最近的一个抱着腿打盹,一个傻傻地望着天上的月亮,还有一个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火堆。

    伍风尘手势示意,两个亲兵在一边警戒,自己带了两人,悄悄上前。到了近处,出其不意猛地把最近的党项士卒扑倒,用手捂住了嘴巴。另两个亲兵大步上前,拔出腰刀,指着另两个党项兵的胸膛。抬刀欲刺,就见那两个党项士卒早举起双臂,看着自己两人。

    伍风尘沉声道:“捉活的,一起带走!”

    亲兵听令大步上前,把两个举手的党项士卒反剪双臂,捂了嘴巴,随在伍风尘身后。这三个党项士卒没有丝毫反抗,一声不吭,被伍风尘三人押到了暗处自己的暂停处。

    到了地方,伍风尘把手中的人掼到地上,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因何不逃?”

    地上的人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因何要抓我们几个?”

    今夜的事情分外诡异,让伍风尘心烦意乱,忍不住踢了一脚,道:“爷爷是宋军首领,前来追击溃兵!你们这些厮鸟,挨了炮不逃,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道:“我们是新近点集的兵马,主人家做正兵,在前边军营。没有军令,如何敢逃?”

    伍风尘一怔,忙让亲兵把另两个人推过来,沉声问道:“你们也是辅兵?主人不在?”

    两个党项士卒一起称是。

    伍风尘听声音尖细,上前仔细询问,才发现两人一个是女子,一个是十几岁的孩子。

    党项全民皆兵,男子十五以上即入兵籍,那孩子看起来十五六岁,倒不奇怪。军中有女子,还是士卒,是伍风尘从来未见过,甚至是没有听说过的。

    月光下,看这女子二十余岁,模样普普通通,不漂亮,也说上丑。伍风尘道:“你是女子,怎么也点入军中?党项如此不堪,要让女子从军了么?”

    那女子道:“奴家只有夫妻二人,膝下一个五岁幼儿。大王点集兵马,我丈夫不幸染风寒,在床上倒卧不起,只好替他从军。我们党项人不似你们汉人,女子从军不是什么稀奇事。”

    伍风尘听了,简直不信自己的耳朵。汉人也有女子从军,要么是唐时娘子军那种极特殊的情况,要么国破家亡,女人孩子一起上了。但太平岁月,偶有战事,就让女子从军,还真没有碰到过。

    仔细询问才知道,党项凡是在兵籍的民户,点集时必须从军,否则就要雇人代替。这女子家本就是别人奴户,哪里有钱雇人,只好自己前来。自己觉得稀奇,只是见识少罢了,党项很多地方都用妇人代替士卒。甚至横山、天都山一带在宋朝前线的堡寨,有固定编制的寨妇。

    伍风尘不纠结这些事情,问道:“那边军营许多人马,都是你们这样的辅兵么?”

    妇人点头:“不是辅兵,哪个肯待在这里?我们没有主人军令,一个走散,回去必受严惩。”

    伍风尘有些明白,这些人不是不想逃,而是不敢逃。正兵是有身份的人,战事不利,逃就逃了。有的辅兵是临时征来,逃了也没什么。惟有这一群人,本就是别人奴户,点集时是作为主人的辅兵,没有主人吩咐,想逃也不敢逃。如果走散了,回去可能受到主人严惩,甚至搭上性命。

    看那边军营,里面点了许多营火,都围在火边,不知何去何从。伍风尘道:“这里怕不是有几千人马,既然遇上,那便不能放过。你们守在这里,我带几个亲兵回去报将军。只要来几百兵马,便可以俘了这些人回去。一战俘获数千人,这战果可是不小了!”

    顺渡一战,杜中宵命令多抓俘虏,与前几战不一样。这些不是正兵,终究是党项士卒。

    窦舜卿从望楼下来,正在帅帐观看战报。伍风尘进来,叉手道:“骑兵队长伍风尘,见过将军!”

    窦舜卿道:“不必多礼。你说有重要军情禀报,不知何事?”

    伍风尘道:“将军,末将带队追击党项溃兵,一路到了他们后方的军营,见那里许多士卒,也不向南逃窜,也不列阵,很不寻常。捉了几个党项士卒询问,才知道那里是党项后方营帐,放辎重之类。守那里的都是辅兵,因正兵逃窜,他们未得军令,不敢擅离。这些人在军中只是充数,许多连军器都没有,做些杂务。他们既不能战,也无战心,只要几百人,可俘几千人回来。”

    窦舜卿听了,抬头道:“你看得准了?那里军营许多人,数支队伍报了回来。军情紧急,他们都绕过去追击溃兵,没有详查。如果似你所说,这一仗战果可就大了。”

    伍风尘叉手:“末将问得清楚,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窦舜卿摆手:“我们军中不讲这个,什么人头担保军令状,经略是严禁的!这样,我这里拨一千兵马,随你去党项军营,把那些人捉回来。你听鲁指挥使指挥,人抓回来,你立了大功!”

    说完,吩咐亲兵召鲁指挥使来,让他带所部兵马,随伍风尘到前边党项军营,把那些党项辅兵全部俘虏。同时顺便打扫党项军营,抓回俘虏,带回物资,不必等天明了。

    出了帅帐,鲁指挥使问伍风尘:“你所说的句句是实?两军交战,还未听说大队逃了,押运辎重的不敢逃。辅兵不如正兵,不是应该跑得更早吗?”

    伍风尘道:“党项与我军不同,他们除了正兵,又有辅兵。此次点集的贺兰山兵马,辅兵多是正兵奴户,不得正兵军令,不敢逃跑。他们看着的军马、骆驼,以及粮草辎重,可都是正兵的财产。自己跑了把这些东西丢了,战后正兵岂能饶过他们?这种事情都是第一次遇到,可不就觉得稀奇。”

    正面作战的时候,辅兵不上战场,负责伺候正兵,鞍前马后劳顿。胜了之后劫掠时,他们就派上了用场,跟正兵一起四处抢掠。抢到的财富是正兵的,不过正兵会按情况给予辅兵赏赐。甚至有少数不是奴户的辅兵,还能抢境外的民户为奴。

    前几战,宋军都没有遇到大量辅兵的情况,这是第一次遇到。贺兰山与其他地方不同,辖下民户比较富裕,点集来的正兵少,辅兵多,而且辅兵多是正兵的奴户。

    听伍风尘介绍着前方的情况,鲁指挥使摩拳擦掌。没想到放了几炮,吓跑了党项人,还抓了这么多俘虏,得了许多牲畜物资,这仗打得着实轻松。

    重炮是杜中宵直接掌握的武器,每门炮都有十几个炮兵,加上拉的马,花销巨大。更加不要说,火炮贵,炮弹贵,每发一炮用的火药比别的炮多的多,全部是用钱喂出来的。放几轮炮,这话轻巧,其实代价巨大。顺化渡一战后全军休整,杜中宵才舍得给窦舜卿这样用。

    

第44章 奇兵() 
右厢军城,埋移香热阴沉着脸,问野蒲多革:“太尉,此一战损失了多少人马?”

    野蒲多革拱手:“回令公,正兵损失不多。虽然宋军火炮厉害,全打入了正军兵营,不过只有三百余死伤。路上有宋军截杀,又损失了五百余人。不过辅兵被火炮吓得傻了,不知逃走,有三千余人被宋军俘虏或死于战事。此战狼狈了些,兵马损失不多。”

    埋移香热怒道:“荒唐!明明是正兵只顾着自己逃命,不向辅兵传军令,怎能说得如此轻飘飘!记住这一次教训,下不为例!前夜虽然狼狈,但我们也试出了宋军火炮的威力。火炮声势吓人,其实杀伤也就那么回事,杀伤不了多少人马,并不可怕。依我们得到的军情,宋军的炮多在窦舜卿部,杨文广那里并没有多少火炮。讹太尉,你速回军中,点集兵马,全力攻杨文广!”

    讹保忠听了自己军中伤亡,远小于自己想象,重新恢复信心,起身高声应诺。

    野蒲多革犹豫一下,还是对讹保忠道:“太尉,宋军的炮虽然杀伤不多,威力却不可小视。依那夜看来,阵形越是密集,火炮威力越显。攻杨文广,千万小心!”

    讹保忠道:“窦舜卿部有宋军最好的炮,那夜看了,也不过如此。只要不怕他们,敢于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敌阵,又有何惧!五千正兵,宋军全力发炮,不过死伤三百余。两军交兵,这个数目没什么!”

    军营里士卒居住分散,炮兵打伤打死三百余人,是非常不错的战绩。如果打的不是军营,而是密集军阵,数字就要翻几倍。最重要的,炮兵主要的作用不是杀伤,而是打乱敌军阵形布置,迟滞进攻。离着两里的距离,以散乱的阵形接敌,炮兵逼得敌军如此,价值已经足够了。

    野蒲多革想到了这一点,奈何现在埋移香热怨他指挥不力,根本不想听他解释。讹保忠只是个硬来的蛮夫,一听火炮杀不了多少人,信心百倍,要去灭杨文广。

    暗叹了口气,野蒲多革不再多说。那一夜宋军的火炮突如其来,第一次遇到,自己表现得慌乱情有可原。倒是埋移香热自己,不顾一切先逃了,现在倒怨起自己。

    杜中宵看着窦舜卿的战报,对石全彬道:“第一战,只放了几轮炮,有这样大的战果,委实意想不到。原以为贺兰山那里是党项的精兵,没想到还是路黑山一样。”

    石全彬道:“经略,贺兰山还是要比黑山监军司强许多的。那一夜,窦将军指挥得力,追击的将士用命,才有如此战果。毙千余人,俘三千余人,得马匹、骆驼八千余头,难得大胜!”

    杜中宵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事出突然,党项的正兵全跑了,留下不敢跑的辅兵,这是运气好撞上了。辅兵看着马和骆驼,全落到了宋军手里。要鼓舞全军士气,杜中宵不好说得太明白,石全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一夜石全彬在帅帐,窦舜卿在望楼指挥。等到天明,听说了战果,石全彬兴奋异常。最近几个月自己福星高照,到哪里哪里有军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亲自带人押着俘虏,来见杜中宵。

    看罢战报,杜中宵道:“经此一战,窦舜卿那里没什大仗了。他已经告诉党项人,两里以内炮火可覆盖,谁还会到他那里送死?留后,你带兵押着这些俘虏,到黄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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