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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长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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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疯了!”洌嘲讽。

我感觉到大黑马一动,紧接着充耳尽是兵器撞击的声音。我如同附在大树上的一片树叶,安心的贴在洌的怀里。渐渐地,耳朵里听到的只有他的心跳……

当大黑马的一个紧急驻停把我惊醒时,我的耳边已经听不到厮杀之声。

“你先过去吧,大黑马载不动我们两个。”洌说。翻身就要下马,我附着他的身体,一同从马上滑下。

“我叫你一个人过去啊,你怎么也跟下来了?”

我回头,明朗的中秋之月下,我们和大黑马都站在一条深涧边缘,大黑马喘得厉害,四蹄一下下有刨着脚下的地面,在我们背后,有人群打着火把向这边慢慢靠拢。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说。月光十分明亮,我们能看清彼此的脸。我冲他笑。

“不行,大黑马只能载一个人跳过这个深涧,你先过去。”

“你呢?”

“我继续回去和他们厮杀。”他平稳淡然。

“他们人多,你杀不完。”我摇头,明白了眼前的形势,“不然,你先和大黑马一起过去,秦王不会杀我,他要我证明他是你。”

“不行!”他伸手抱我,试图把我扔回马上。

我知道,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逃走。我对着大黑马屁股就是一脚,大黑马长嘶一声,飞身跃过了深涧。我反身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抚摸我的后背,长叹一声:“我不是战神,我拖累你了!”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也许可以爬下去。”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好!”

我们身后的火把越来越近,他向崖壁下张望,突然很高兴地对我说:“来,抱紧我!”

我惊讶的跟过去,发现原来崖壁上有一棵粗藤,一直垂向深涧的底部,他是打算抱着我从这棵粗藤溜到涧底。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这个我行!”

“还不知这棵藤有多长呢。”

“没关系,滑到哪儿是哪儿。”

他先拉了拉那棵藤,试试够不够结实,然后问:“你真的行?”

“我行!”我示意他先下滑。

秦王的人已经很近了,不容我们再有所迟疑,他抓住粗藤先坠了下去。我立刻跟上。

“尉迟洌,你真以为你今天能够逃走?”我们的头顶上传来秦王暴躁的声音。

我和洌都加快了下滑的速度。

火把的亮光照亮了我们的头顶。

“我的王妃,你上来。和我在一起,让你尝尝真男人的滋味。”

这人真疯了!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一个女人而已。”

快快快。

“都去死!”秦王暴躁的诅咒。

我听到上面有金属敲击在岩石上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应对,就觉得手上的粗藤一下子松了,再也吃不住力,我整个人开始下队,呈自由落体之势。

我“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却觉得左手腕一紧,慌乱中,整个人在空中滴溜溜打转。好一会,我才镇定下来,原来我的左手腕被洌牢牢的握在他的右手中。而他的左手,此时抠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面。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全都悬在他的左手上。

“洌。”

“找一块可以立脚的岩石。快!”他急促地说。

“唔。”我的身体贴向崖壁。滑动四肢,我需要三个支点。可是,我的运气似乎不好,这一块崖壁非常光滑,我努力滑动,可好长时间仍然是一无所获。

头上秦王的脑袋露出了崖口,“还没掉下去!”他叫,“拿刀来!”

我伸展身体,努力向远的方向探,洌手上的压力加大了。我的右脚终于在五点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脚点。“呯!”一把雪亮的钢刀在洌的身边切到了岩石,飞溅起一片火星。

“洌?”

“没事。”

我继续滑动。

“再来!”上面秦王的声音有些兴奋。又一把刀飞了下来。

我们离崖口的距离不过四、五十米,洌现在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而我在岩石的底下。他拖着我,不能换手,不能挪动,整个人此时都暴露在秦王的攻击范围之内。

而下面的深渊到底有多深,却根本看不见。

可我找不到下一个支点。我只能整个人在崖壁上拼命嚅动,眼泪和汗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终于,当第三把钢刀飞落时,我的左脚又在九点半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脚点。这时,我左手给洌的压力大大减轻了。我想就此抽回左手,可洌握得很紧。

我喊:“洌!”

“快!”他说。

我只得用右手继续探索。上面的刀剑不时的落下,秦王一直不停地骂骂咧咧,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我觉得握我左手的洌的掌心越来越潮湿,他在出汗吗?

我的身体向右边倾斜,似乎在指尖处碰到了植物的叶子,我把身体拉成“一”字,终于,我的手指找到了一处裂缝。

我兴奋地喊:“洌!”微微一挣,指尖插入了那个裂缝。

他哼哧哼哧的喘息着,试着放了手,我的手腕在他的手心慢慢滑出,他见我纹丝不动。终于彻底放了手。

“快!”这次是我对他喊,现在该他来找能够立身的支点了,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直靠一条手臂支撑着,何况他现在的位置这么凶险。

“嗯。”他应我,我以为他要像我一样开始滑动时,他原本攀在岩石上的左手却突然滑了下来。我还来不及惊叫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如断了线和风筝,向谷底坠了下去。

“别怕!”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的声

第80章出谷

我没有尖叫,而是把左手握成拳头塞入口中,把所有的惊慌也塞了进去。我的口中有一股咸腥的气味,是血,是洌的血,原来他早就受伤了,只是为我坚持着。我把脸紧紧贴在冰冷的崖壁上,让眼泪和呜咽全都融入坚硬的岩石。

“两个都掉下去了?”我听到秦王兴奋的声音。

我的身体抖得如一片将落的树叶,我拼命抑制着。上面的人声又响了一会,还有几只火把被扔了下来,我一动不动坚持着。终于他们似乎闹够了,一个个意尤未尽的咒骂着离去。

我还是不敢哭出身来,只用袖管擦眼泪,我仍然没带手帕,可总是有大黑手帕的老黑不在我身边了。

听到他们走远,我抖动已经有些酸软的四肢,圆圆的中秋之月挂在当空,把崖壁照得泛着一层朦胧光晕。我开始借着这一点微芒一寸寸地移动。现在情况未明,洌是死是伤还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距离能到涧底我心中也没有数。我不能慌张,心里虽急,动作却非常耐心。就算对攀岩好手来说,下行也是非常危险的。

我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在天色微明之时,终于接近了深涧的底部。这里有大量的植物,许多小树叉从崖壁上横着生出来,我注意到这些树木上的枝丫有折断的痕迹。我抬头向上看,发现我一晚上只攀行了不到二十米而已,这样一算,我心里升起了一线希望。

“老黑。”我轻声叫,没有回应。这声音倒似乎惊醒了几只小鸟,它们叽叽喳喳的从窝里飞了出来。

我加快了下行的速度。

涧底是一条原本丰沛的河流,但此时已经入秋,正是枯水季节。河流的两岸露出了尺把宽的河滩。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洌和他留下的痕迹。

我把手探入河水,河水冰冷,我扔了块石头,表面看似平静的河水流速很快,而且水很深。我又开始慌张,有些发抖,本来早已干涸的眼眶又湿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

我沿着河滩向下游跑,心里总存那么一点点希望。老黑老黑,你千万要挺住,别让我失望!山谷中很多峭壁,有时还是得靠攀岩的技巧才通过。但因为心中有希望,加之天色也已经开始亮起来,所以我通过的速度都非常快。

就这样,我沿着河谷艰难地向下游走了三四公里,在通过一道狭窄的山门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大块平坦的谷地出现在眼前,河水的流速突然放缓,在谷地上肆意的流淌着,冲击出大片黄色的河滩。远处。几户人家金黄色的茅草屋顶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出温暖的光泽。

“老黑。”我大叫,河滩上没有任何回响,我拨足向茅草屋跑去,“洌。”

离河滩最近的一户农家小院,有着稀疏的篱笆院墙,一位年老的婆婆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手中正在推着的石碾抬头看我。

“婆婆,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黑衣的男子……”

一位老公公慌张的从屋后绕了出来,手上还抱着粟米桔子。

“年轻的……二十岁,”我哭的语不成句。

“你是他什么人?”老公公问,戒备的打量我。

我哇地一声,号啕着,推开了他们小院的柴扉,“他在哪里?”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看我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他们的屋子。“洌!”

他安静地躺在他们屋里的泥坑上,身上还盖着一领破旧的布被。他的脸上没了面具,看上去脸上异常的苍白。

“洌。”我扑上去抱住他,把脸贴上他的脸,他呼吸匀停,体温略微有些高。我不放心,把手探向他的颈动脉,他轻微的哼了一声。他的脉搏也有些快。但他的情况比我担心我还是好很多。我这才放下心来。

“洌,我来啦。”我高高兴兴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扒开他身上的被子,打算看看他身上的伤。

“你是他婆姨?”

我忙回头,这才想起,我这是在人家家中。两位老人家此时正挨肩站在我身后的门边,惊讶地瞪着我。

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就这样闯入人家家中,搂着个男人又亲又摸。“嗯,他是我夫君。”我赶紧说。

“你们……,你也是从那山谷里出来的?”老公公惊疑的打量我。老婆婆也害怕似的向老公公身后躲。

我看看自己,水红的的繁丽宫装,此时早已扯成了条条片片,挂在身上不知看起来像人像妖。加上一晚上的折腾,脸上更不知是什么样子。

“是,我从山谷中出来……”

老公公和老婆婆向后退,“你是山精吗?我们都是好人,这个男人是今早我在河滩上拣到的,我们没伤害他。”老公公说,边说还边护着老婆婆。

“我知道,谢谢你们,”我迟疑着,如果我说我不是山精,他们未必相信。还得向他们解释一个女子如何能从那山谷走出来,“他是我夫婿,我是来找他的。”我含糊地说,“我会报答你们的。”

也许看我和颜悦色,两个老人家放松了一些,“我们没动他的东西,都在那里放着呢。”老公公指指坑头上的一堆东西。似乎是洌的黑衣包裹着的一堆杂七杂八。

我掀开了洌身上的被子。他们已经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蓝布衣服,我解开他的衣襟,身上还好,只有些浅表的划伤。只是左肩头,被用布厚厚的包裹起来。我伸手想去解开。

“那里已经不流血了。”老公公说,“但我看那伤口挺深,还是抓了把香灰撒在上面,又给他包了。小娘子你就别动它了,动动反倒又要出血。”

我停了手,想想也是,现在我连包扎的绷带都没有,怎么能够处理伤口!

我这么在他身上乱动他都不能够醒来,这样的状况还是让我担心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内伤,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够醒来。

我站起来,在头上乱摸,摸到了一枝金簪。我把它抽了出来。昨天我出门时,秦妈在我头上零零总总插戴了几十样东西,金的银的全有,重得我抬不起头来。经了这一天的折腾,加上我一路扔的,现在头上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把金簪递给两位老人家,“你家有鸡鸭什么的,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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