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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砍刀平大唐-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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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那人出手破解,身法便被阻截。

    这几下突袭逃脱阻截配合得妙到颠峰,眼看便已逃出山洞。少年心下正自一喜,忽觉脚底暄软,欲避已有所不及,下一刻脚下已空,方自大惊,却已脚落实地原来那陷阱也不过二尺余深。

    他应变极快,未有片刻犹疑,已提气向上一跃。但不过瞬息之差,那人已然赶到,五指轻挥,向他头顶百会轻轻一按。

    少年不得不身形急坠以求相避,终于又再落入浅坑。他脸色苍白,明白自己却已再无机会。

    只听那人笑了一声:“你的应变当真不错,没想到居然真用到这个陷阱。”

    少年神态镇静,扬头问道:“你是谁?”

    那人正自缠起方才少年射来阻击他的琴弦,脸上笑容依然未散:“我叫任飞光,并非你的仇人。”

    “既非仇敌,为何捉我?”

    任飞光这时方才凝目望他:“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府尹大人。”

    少年琴师面不改色,眼神深澈清寒:“是我。”

    任飞光默默审视他片刻,忽然笑道:“我知道了,杀人的是他。”

    少年目光不由一跳。

    任飞光淡淡重复:“杀人的不是你,另有其人。”

    少年冷笑,并不反驳。但笑容与神情却已略显僵硬,任飞光一一看在眼中。

    他走开两步,款款说道:

    “你没有杀人。你不过是在杀人者走后,改变了凶案现场的布置。他走时只掩上了窗户,是你与众人一起进屋发现尸体,佯装查看窗户是否关好,趁人不备闩上窗子,做成密室的假象。”

    “当然你早已安排退路。你事先服下药物,药性发作时看来便如普通寒疾,两日后呼吸停顿,脉息全无,足可蒙骗普通大夫。城外乱葬岗自有人拿了解药接应,这样脱身可算全无马脚。你仍旧回去家里,世上好比从未曾有过琴师阿天此人。”

    少年心如万钧,一直沉落下去。听这人笃定语气,竟不象是猜想,而是一切真相都已在他掌握之中。

    任飞光这时回到他身边,目光锐利,望定他脸。忽然沉声道:“这计划只有一个破绽,便是你们二人生得太像。”

    他看见少年双瞳猛然收缩,当即接了下去:“不错,我当日见过他。杀死扬州府尹的,便是你哥哥。”

    少年一时不言不动。

    但他的恐慌只持续极短的一刻,然后那人多年来的言传身教悉于此时发挥作用。

    他忽然彻底冷静,脑中一时澄静如水,将各种对策飞快地过滤一遍然而最后的结论依然是别无他途。

    他慢慢抬头,瞧见对面的青山顶上落了一挂极圆极大的太阳。那太阳异样通红,非常静穆,象渐冷的木炭里深吞的余火,透出的都不象是光,只是一种纯粹到顶点反使人觉得冰冷遥远的颜色。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人第一次带他进他的书房。西窗里照进太阳残光,将那人的脸映成一片苍红,那时他说:

    “若你生来便负了某种责任,若有一日为这责任你必得牺牲,那便没什么可犹豫,也没什么可不舍,因那责任便是你性命所在,二者决不可分。”

第818章 仓皇北顾() 
汤章威和白存孝他们解决了那些和他们一直作对的东波斯行省的塞尔柱人,暂时稳住了局势。

    在东波斯的群山之间,那些塞尔柱人在罗斯骑兵和美女们的追击下,他们总是仓皇北顾。

    这些人不再志得意满,他们以前对于那些波斯人是耀武扬威的存在。

    现在这些人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他们知道在大唐的骑兵面前,以为残忍而著名的塞尔柱骑兵们,不过是一盘菜而已。

    事实上,唐昭宗已经放弃了保护那些塞尔柱人,他将主要精力用来维护那些拜火教徒了。

    现在,唐昭宗手下只有一支规模很小的金吾卫骑兵。

    他手上的温暖依然能够递到我的心底,即使我已如此身心俱疲。

    “皇上放心。”

    他深深望我一眼,终于不再说什么,转身进入了玉辇。

    肩伤令我不能骑马,乘车回到京城时暮色已经四合。

    刘晔带领几个家人正在门口等候,说是嬷嬷一定要等我一起用膳。

    我要刘晔先随我至敞乐轩,处理了肩伤,换下了血污的衣裳。

    “不必对老夫人提起。”我叮嘱一时慌了手脚的刘清。我不想让嬷嬷又为我担心。

    慕华堂灯火通明,嬷嬷果然在等我。

    她殷殷望我的眼光永远令我觉得歉然。

    常年耽于国事,我陪她的时间少之又少。此次皇上出巡由我代为摄政,三日后我必入宫理事,三月内不能回府。此事我还不知要如何开口。

    我心思芜杂地吃着晚饭,忽听嬷嬷问道,还能在府里待几日?

    我一怔,随即明白在她的面前我永远无法不形于色。

    “要搬进宫里是吗?明天我就给你收拾东西。”

    “不急,”我笑说,“还有三天。”

    嬷嬷应了一声,终于叹息出声,

    “宫里的人究竟不如自家人知道冷暖,你自己要知道当心。”

    我唯唯答应,知道她终究放心不下。

    我一生独欠皇上和她。我只希望有一天当皇上不再需要我,我可以陪她静养天年。然而我不知道这一天还有多远。

    当晚在书房我提审了那名刺客。

    一日不见,他已憔悴不少,眸光暗淡。

    我知道当他看见我依旧活着,已经开始为谁忧心。

    “你放心,”我说,“她很好。”

    他眼中波光一闪,抬起头来。

    “她没有杀我,是为了救你。我答应她后天会放你出府。”

    “为什么?”他终于说话,“你明知道我们仍会杀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

    他的声音澄澈轻和,仿佛正跟人说云淡风清,荏苒在衣。入耳才惊觉得熟悉,仿佛在他开口前我就已知道他该是怎样的声音。

    “答应过的事我自然会做,何况,你们也未必能够杀我。”

    他低头望着烛火,沉默不语。烛影在他眼中幻动,谜样光华。

    这一瞬间他让我似曾相识到有霎那的失神。

    我终于脱口而出,“你是谁?”

    他凝视我,语气忽然变得凝肃:

    “不管我是谁,你难道不关心我为什么要杀你?”

    我笑笑,迎上他的眼光,

    “我也许会问,”我说,“但要等我死到临头。”

    我真的想知道他是谁,这个熟悉得有如宿命的青年他究竟是谁。

    我想起三天以后他将在我的刻意安排下逃出王府,不禁觉得些许惘然。伏在王府对面济盛堂的房檐,望着苏唯渐渐远去。仍是这样居高临下地望他,那个晚上是以为不复可见的绝望,今天却是失而复得,恍如隔世的眷念与珍惜。

    但我并没有立刻随他离去,我留下,看看他的身后会不会有人跟踪。

    蜿蜒的红墙内偌大的王府依旧沉寂,深深院落,重重飞檐。我不知道我的仇人,他究竟在哪一个院落,哪一重檐下。

    我只觉深沉的迷茫,透入心头的冷,这样长的寒冬,仿佛永远也不会再有尽头。

    就在那时王府里某一个角落忽然亮起了灯火。听不见声音,却知道有人静寂地穿梭,往来忙碌。

    天空依旧很黑,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不久以后,几盏微光向着后门迤逦而来。

    然后后门咿呀地打开,有人点燃了门廊上悬挂的灯笼。

    霎那间亮起了那一点微红,然后,又是一点。

    这样单薄的红光里,街心的残雪都变得凄然。

    三四个家人打着晕黄的灯笼出了后门,站定。

    又四个人,抬出一顶暖轿。

    然后,才有个长身玉立的男子静静地出来,自己掀了轿帘,弯腰,上了轿。低低的一声吩咐,轿子便朝禁宫的方向走去。

    更鼓就在此时忽起,绵绵悠长的回音。

    正是卯时。

    我的仇人已离府去了禁宫。

    我再也无法企及的更深的宫廷。

    我没有回林叔的菊园。

    我无法当面向他解释我失败的原因。

    我在城中游走,最后我发觉我走回了我从前的家,如今的一片废墟。

    最后的一堵残垣已在五年前的一场大雨中坍塌,瓦砾焦椽已被人渐渐清走。

    我蹲下,十指深深插入地上的泥土,仿佛这样,便可以触到我的家人流在这里的血。即使已经过去了七年,我相信三十八条性命的血依然留在这片土里,永不会消失。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缓缓起身,看见林叔就站在我的身后。

    “对不起。”我垂头说。

    “苏唯已经告诉了我。我想你会在这里。”他又笑笑:“还有机会的,只要你愿意。”

    他的语气间颇有深意,我询问地望着他。

    他犹豫了片刻,才说:“也许太委屈你。不过,眼前有个机会,可以安排你进襄亲王府做厨下丫环。”

    我震动,一时没有回答。

    “皇上出巡,他代为摄政,三个月不会回府。你会有足够的时间熟悉王府。如果觉得危险,他回府以后你可以离开。”

    他观察着我的脸色,淡淡地说:”愿意的话,五天以内回来找我。但是,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苏唯。”

    我并没有过多地考虑,因为我已前无去路。

    每一次机会也许都是最后一次。放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有。

    即使三个月后我无法再混迹于人群隐藏在他身边,至少可以在他回府之前了解他的起居之所以及王府的侍卫警戒。

第819章 古堡围攻() 
在平定了那个东波斯行省的塞尔柱骑兵后,汤章威和白存孝他们立即出兵去剿灭那个西波斯行省,以及小亚细亚行省的塞尔柱骑兵了。

    西波斯行省的塞尔柱骑兵,和东波斯行省的塞尔柱骑兵有些不同。

    那个小亚细亚行省的塞尔柱骑兵,又有不同。

    这些地方,有塞尔柱人的部落,他们平时是百姓,等到打仗的时候,又是面目狰狞的敌人,你要想灭了敌人,那就必须将整个部落杀干净。

    不到万不得已,汤章威他就不想采用这样残忍的手段。

    要是杀了太多的人,毕竟对自己的名声不太好。

    为了追踪敌人,汤章威经常以身犯险。

    这次,他们追逐那些塞尔柱骑兵,进入了一个古堡。

    今日我们温着与当年同样的酒。

    只是已物是人非。

    甚至连胜衣亭都已经破败,破败如我今日的人生。

    我们无言对饮,直至朔风凛冽让我惊觉。

    我离席跪请皇上尽早起驾。

    皇上轻轻一叹,伸手拉我起身。

    “替我好好调教琰儿。自己也要保重。”

    最无聊是下午时分,午无事不要随便进去。”

    我点点头,他忽而冷肃的神情令我疑心。

    当晚我便去了凝碧池。我要知道那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老方没有骗我,那里真的很久没有人迹。

    冰封池面上清白的积雪依旧完好。

    蜿蜒长桥,寂寞水榭,明月如霜。

    临池一座两层小楼,精致的飞檐勾住寒烟与雪色。楼上的匾额写着垂虹轩。

    楼门上有把生锈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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