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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纵横之凉州辞-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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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去哪一处逛逛?”

    阎行牵着马,笑着跟阎琬说道。

    阎琬此时也牵着枣红马与阎行并行,身后是换成布衣常服的亲卫,跟在不远处,护卫着两人。

    “就随着人流走吧!”

    阎琬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难得地绽出一丝笑容,对阎行淡淡说道。

    “好。”

    难得自家的小妹也露出笑容,阎行在这个时候,自然是愿意都听从阎琬的意见,于是他们一行人,就跟着人流往市集中的人潮密集处而去。

    ···

    阎行和阎琬走到人群拥挤处,却发现这处人流聚集的地方,竟然不是在交易什么大宗货物,而是一个蒙着面纱的高挑少女,跟着一位席地而坐的老者,在贩卖一块玉石。

    乃一块玉石悬挂在手杖上,而手杖就径直插在了地上,两人也不叫卖吆喝,老者坐着,而蒙着面纱的少女垂手侍立,就这样静静等着买客上门。

    这两个人在市集之中,摆出这一副架势,一开始还无人问津,可随着时辰推移,身边聚集的人数也就越来越多了,他们两人看似要卖玉,可是不管别人出了什么价格,都被少女一口回绝了。

    好奇心总是能够驱使人群的聚集和涌动,随着人越来越多,大多数人都忽略了那个席地而坐、闭目养神的老者,更多眼光都聚集在垂手站立的那个少女身上。

    虽然少女脸上蒙着面纱,可她秀发油亮,身材高挑,身上虽是一身粗布葛衣,但依然显出了婀娜多姿的身段,而且看起来,年纪轻轻,声音犹如出谷黄鹂,轻柔婉约,令人内心更加好奇,想要知道那薄薄的面纱之后,是怎样的一张俏丽容颜。

    “诶,小娘子,你这块玉,我出一百金,你卖不卖?”

    人群也有一些好事的纨绔子弟,看着少女的身段不错,有心调戏,就直言要出百金来卖他们手杖上的那一块玉。

    少女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声音却是清脆坚决。

    “不卖!”

    “诶诶,百金都不卖,那你到底是要作甚,难道要千金?若是不愿卖玉,我出一万钱,就买你脸上那块面纱,如何?”

    说完,那个纨绔子弟也得意地大笑出声,好像调戏到了少女,让他的内心十分快意一样。

    “不卖!”

    少女还是重复着原先的回答。

    人群中闻声也随即发出了一阵欢笑,不知道是在笑这个奇怪的少女,还是在笑那个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

    “大兄,那块玉?”

    阎琬和阎行站在人群外,阎琬挑了一个角落,垫着脚往人群中央看去,她的眼光先在那名老者的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就转到了那名身材高挑的少女身上,最后又转到了手杖上悬挂着的那一块玉石上。

    阎行的眼光原本聚焦在那名老者身上,听到了阎琬的声音,他也将眼光转移到了那块玉石上。

    如果说那名樵夫打扮的老者,让阎行隐隐想起了一个人,那这块玉石,则顿时让阎行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阎行知道了阎琬话中的意思,那块玉,从他的角度看上去,能够看出是一块经过简单雕琢的羊脂玉,而且看样子,似乎就是他原先身上的那一块羊脂玉。

    他身上的那块羊脂玉,阎琬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惊奇出声,但天下间雕琢相似的玉石为数众多,仅仅是从这里看起来,也只是相似而已,并不能够确定到底是不是阎行身上的那一块。

    阎行示意身后的亲卫从人群中分出一条通道来,他和阎琬慢慢走到人群中央,但阎行和阎琬两人近距离地看着那块羊脂玉时,脸上都不仅微微动容。

    阎琬是惊奇这块玉石竟然和自家兄长的那块玉石十分相似,不管是从质地上,还是雕工上,都和自己记忆上的相差无多,自己与兄长相见之后,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兄长再拿出他那一块玉来。

    莫非,这一块玉,就是自家兄长身上的那一块玉?

    阎行此时倒是没有注意到阎琬吃惊的表情,他从近距离见到了这一块羊脂玉之后,就已经确定,这就是自己身上的那一块羊脂玉。

    而自己身上的那块羊脂玉,送给了谁,却只有阎行一个人知道。

    老者的打扮虽然已经迥异以往,面容也更显沧桑,但阎行近看,也已经认出了他。

    而少女,虽然蒙着面纱,但此时也正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向走来的阎行,有几分惊喜,有几分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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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不善为国善为军() 
阎行一经出现,再加上身边那些亲卫的凝练杀气,原本拥挤密集的人群,就自动自觉地向两边避开,知道来的这些人,非富即贵,不是好惹的。

    而原先那个出言挑逗的纨绔子弟,在看到了阎行之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差一点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他在心头暗叫一声惨也,怎么今日一出门就撞了霉运,谁不去碰上,偏偏来碰上这个鬼校尉!

    阎行的威名,如今在绛邑已经是妇孺皆知,市井之间都有不少关于他的传闻,说他如何身材高大,力挽奔牛,一剑就砍下了

    守绛邑长范镛的脑袋,吓得范归、张朗两人乖乖卸甲认罪,在战场上,如何叱咤风云,杀得白波贼寇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这些都是浅薄无知的小民津津乐道的传闻,这个纨绔子弟乃是城中的大姓子弟,也曾跟着族中长辈,在马前战战兢兢地见过阎行一面,当然知道这些传闻都是荒诞夸大的言辞,那个荡寇校尉就一个粗鲁武夫,跟寻常军士无甚区别。

    所以,他们这些城中大姓子弟对于阎行是又恨又怕,私底下都是称呼阎行作“鬼校尉”,恨的是他所到之处,豪强顿首,大姓伏法,怕的是他那凶恶的手段,豪强大姓但有犯法、违逆,随即见诛问罪,绝无幸免。

    可是在心里痛恨、不屑是一回事,当面撞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纨绔子弟在聚焦目光,确认眼前的魁梧汉子就是荡寇校尉之后,已经是脸色苍白,两腿颤抖。

    幸好,阎行的注意力从来就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了那两个卖玉的奇怪老人、少女那边,纨绔子弟暗暗道了一声侥幸,连忙趁着机会,寻空混入人群,连手下都来不及招呼,就惊慌失措地先行溜走了。

    ···

    阎行既然认出了严师和小鹿来,当下自然就热情邀请两人,跟随自己先到城外的军营中去。

    临行之时,阎行看向自家小妹阎琬时,颇为愧疚,本来今日说好是要陪阎琬散心的,可恰好又遇上了严师和小鹿两人,这忙里偷闲的时光自然也就中途戛然而止。

    幸好,阎琬虽是心中郁闷,但终究没有在人前给他这位大兄难堪,只是默默点点头后,就先与阎行告别,然后跟着几个阎行的亲卫,先回城中的内宅去了。

    阎行则牵着马,也跟竹杖芒鞋的严师一同步行出城,小鹿跟随在身后,再后面则跟着阎行的诸多亲卫。

    “严师大才,既来绛邑,为何不来军营寻行,反而匿迹于市井之间,自托于卖玉之事?”

    听着阎行的询问,严师笑了笑,也不见外,笑道:

    “前汉朱买臣居吴县时,常艾薪樵,卖以给食,担束薪,行且诵书,时人以之为奇事,今日老朽若不以卖玉相邀,只怕轻易还真见不到大汉的荡寇校尉咯!”

    严师的特立独行,在牛尾聚时,阎行也已经领教过了,今日他不愿意去城外的兵营求见自己,反而在城中的市集中卖玉,惹出好大的阵仗来引自己相见,阎行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自然不再多言。

    两人也就边走边说些河东的见闻,以及牛尾聚的往事。

    在得知了牛尾聚的山民在逃过了一劫之后,那些幸存下来的山民已经另择一地,重新恢复生产,繁衍生息后,阎行也不禁唏嘘不已,往日自己指出地道逃命的弊病、在角楼上箭斗群骑、击退徐琨的轻兵到牛尾聚陷落、被西凉兵付之一炬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

    生者苟全于乱世之间,死者长眠于尘土灰烬,在这个世道,谁又能说谁是幸运的,谁又是悲哀的呢?

    且行且言,不自觉间已经到了城外的军营。

    当年在牛尾聚,自己延请严师出山为自己谋主时,严师先是用“君子既知力有不济,何必劳身焦思,与世强争,须知‘至刚易折,上善若水’,收敛羽翼,安身保命方为上策!”来规劝阎行莫要逞强。

    尔后更是直言“‘六国蚩蚩,为嬴弱姬’。汉室虽衰,天命未改,人心向背,非你等人力所能动摇,强力施为,只怕还要反受其害!”径直拒绝了阎行的招揽。

    当时的阎行没有深思这其中的意思,但却有着一股不信命、不服输的精神气,于是和严师打赌约誓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救世之人死天下,无憾也!”

    阎行当时还坦然回应“自古兴亡更替,虽云天命,实系人谋。”,而他回去之后,还要“修文备武,再图兴复。”并暗示说日后自己和严师两人必有再见之日,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是要设宴相款,而不是以避难山林的姿态,再来跟严师谈论一番天下大势。

    昔时谈话的一幕幕,阎行还历历在目。

    如今虽然他没有选择在凉州起家,但至少也在河东站稳了脚跟,手中拥有的兵马近万,能够控制两县之地,虽说暂时还比不上董卓、韩遂、马腾等人的实力,但也有一股蓬勃发展的势头,而且实力还在不断增强。

    不再是往日那副兵败逃亡山林,还要与山民寻求合作的狼狈姿态。

    因此,阎行也有意要带严师去看一看自己营中的精兵强将,不是为了炫耀他的武德,而是要让严师看到自己当年的约誓已经在逐步践行。

    所以,他们一行人,并没有直接去阎行的校尉大帐,而是先去了军营的校场上。

    军中的曹鸢所部,目前正在驻防刚刚打下来的临汾城,翟郝所部也被派出去袭击平阳、襄陵等地的白波贼,马蔺、阎兴两部也各有差遣,故而在校场操练的,是徐晃所部补充的新卒。

    徐晃所部虽然在强渡汾水、夺取临汾的战役中立下大功,但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虽说真实伤亡没有这么恐怖,但数量也超过了三成,因此不得不返回绛邑,补充恢复兵力,以图再战。

    校场上,虽然训练的是新卒,但是徐晃的练兵有方,首要抓的就是这些新卒的纪律和服从,在号令森明的营地里,这些新卒受到那些久经战阵的老卒的氛围感染,在出操的时候,也是一丝不苟,看起来,倒也颇有几分精兵的模样。

    现下,虽然校场上多了阎行这些不速之客,但站在土台上的徐晃却不动声色,只是派了一名军吏前来询问,有徐晃的以身作则,他麾下的兵马自然也是岿然不动、目不斜视,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今日遇上的正好是徐晃带的士卒,若遇上的是马蔺或者是翟郝的士卒,却是还没有这样的严整森明,阎行看着这些自己麾下的将士们,心中也生起了一股自豪感,他笑着对严师问道:

    “严师,你观我这麾下的将士,如何?”

    严师笑吟吟地捋了捋自己颌下的柳须,迎上阎行的笑容,说道:

    “老朽虽不知军争之事,但也听过,自古精兵强将,其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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