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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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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星哈哈大笑,起身拉开牢房的大门。门前偷听的扎猛立即道:“如何?”
翟星绷着脸走了几步,突然转身笑道:“呵呵,幸不辱命。你找人为他收拾收拾,以后他就是我们的人了。”
“钟毓,钟毓,你死到哪里去了”一阵清脆的女声在屋外响起。正在闲聊的张既、傅幹向陪在钟繇下手的钟毓瞧去,钟毓的脸庞此时早已是一片绯红。
钟繇微笑道:“费瑶找你有事,你去吧,这里不用你陪了。”
钟毓扭捏道:“她叫我没好事,我在这里陪爹爹。”
钟繇笑道:“陪爹爹是假,怕被打才是真”
一把爽朗的笑声在屋外响起,一个中年人迈步走了进来:“哈哈,没想到钟家人也会怕被人打”
钟繇站起身迎向前道:“哪阵香风竟然把子卿吹来了,稀客,稀客”从屋外走进那人和钟繇互擂一拳,两人哈哈大笑,携手走上席塌。
傅幹微微一愣,凝目向来人看去。那人年纪在四、五十岁间,鬓角略微有些花白,身体犹如标枪一般挺直,狮鼻阔口,双目如电,两道浓眉斜飞上额角,一张堂堂正正的脸庞,不怒自威,配上一身戎装,说不出的豪情洒脱。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那女孩梳着两个发环,短短的刘海遮着前额,一件翠绿的罗裙,上身一件水蓝的布衫,说不出的清丽可人。此时却是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盯住钟繇身后的钟毓。
那人扫了扫厅内,道:“原来元常兄有客人。”
钟繇笑道:“文卿来的正好,我这里正有几个当世俊杰要引荐给文卿。这位是张既张德荣,现任冯翊令。”那人向张既一抱拳:“好久不见了,张令风采依旧。”张既微微一笑:“将军还记得我?”
那人道:“当ri我军驻在池阳,还得张令捐粮之助。受人滴水,涌泉相报,我怎会忘了。”张既道:“皇甫军军令严明,电扫黄巾,威震宵小,将军之名更是威震天下,能为将军效劳,实是毕生所愿。”
傅幹浑身一震,心道,原来是他。原来此人姓费名清字子卿,出身寒门。黄巾之乱时弃笔从戎,投在东汉末期汉朝两大名将之一的皇甫嵩帐下担任文书。他虽是文人,却心xing坚韧,悍勇过人,履立战功,与主薄韦端,谋主皇甫郦并称为皇甫军的三大支柱。皇甫嵩对费清极为赏识,不但破格擢升他为副将,还将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他。董卓东迁至长安,皇甫嵩被瓠夺兵权,皇甫军分散到了各处西凉军中。韦端利用手中管理钱粮的便易,与董卓手下的谋士李儒交好,不降反升,成为凉州牧。皇甫郦和费清则随皇甫嵩定居长安。李榷、郭汜肆虐长安时,皇甫郦被献帝请出劝说二人。李榷属于西凉董卓一系,并不卖皇甫郦的面子,于是皇甫郦煽动李榷军中原皇甫军的人背弃李榷。李榷兵势大衰,对皇甫郦恨之入骨,派副将杨奉杀掉皇甫郦。杨奉曾经受过皇甫嵩的大恩,没有对皇甫郦下毒手,只是从那以后皇甫郦再没有出现。当时军中的三大支柱,一个卖身求荣,一个不知所终,只剩下费清一人,因此皇甫系以前的将领视费清为皇甫嵩的继承者,费清在雍州、凉州人中的威望极高。
钟繇笑道:“原来是旧相识,那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了。这位是北地名士傅幹傅子介。”费清抱拳向傅幹道:“久仰。”傅幹慌忙道:“将军大名我才是久仰。”
钟繇笑道:“难道你们也是旧相识?”
傅幹摇头道:“费将军的威名,早已如雷贯耳,只恨福薄,缘铿半世,今ri才能见到。”
钟繇道:“哈哈,原来如此,那两位是应该多亲近、亲近。”
费清道:“子介不用过谦,听说德荣和子介才从安定回来,不知前方军情如何?”
钟繇笑道:“我就说你怎么来的这么巧,原来是到我这里刺探军情的。别急,坐下再说。”
众人客套一番,这才重新坐下。费清开口向钟繇道:“近ri听说吴晨已经围在陈仓,扶风的百姓已经有不少逃到长安,驻槐里的军队却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元常有何打算?”张既、傅幹路上只顾逃避安定追兵,对于战事所知甚少,如今听说吴晨已经围住了扶风重镇,神sè一凛,倾耳恭听。
钟繇微微一笑:“依子卿之意,我该如何?”
费清沉吟道:“吴晨最近才从凉州崛起,以前从没听说过他。只是短短半年,他灭程银,扫韩遂,败马腾,收成宜,几乎所有在凉州割据的诸侯都和他交过手了,从未听说他有败绩,崛起速度之快,用兵之强,确有点骇人听闻。只是安定军所过之处,烽火连天,百姓流离,其人非是良善之辈,所谓‘其兴也勃,其亡也忽’,扩张过快正是其人速亡的先兆。”
张既、傅幹二人是清流名家,分析实事,针砭时弊,一向是二人专长。如今作为看客,静听司隶两位最顶尖的人物分析战事,这种感觉新鲜**,说不出的刺激。
费清继续道:“安定扩张过速,地方越占越大,树敌越来越多,兵员的需求就越来越大。安定人口不过三万,金城、天水两城也不过九万,他的军队却有六万余人,若非抢抓壮丁,或者胁迫参战,很难有如此多的兵员。而且如此巨大的兵力对粮食、对战争物资的需求都不是安定的财力所能支撑。何况韩遂虽败,西凉根基还在,马腾虽然只身逃走,但陇西还有上万雄兵。安定不但要防武威的韩遂,还要应对陇西的马腾,现在更要攻打陈仓,战线拉的太长,只要钱粮供应不及,安定军队必然分崩离析,瞬间土崩瓦解。”
钟繇点头道:“不错。文卿说的都对,但文卿所说的这些,却正是吴晨急攻陈仓的原因。马腾、韩遂新败,士气低落,兵疲将伤,西凉兵要养jing蓄锐,休整练兵,形成战斗力还需一段时间。何况韩遂有马岱挚肘,陇西的梁兴对马腾也绝不会全力相助,此时正是安定西线相对稳定之期。吴晨正是要趁此机会占据陈仓,以平定安定东线的战事。陈仓夹在陇山、渭水之间,紧扼雍、凉咽喉,只要占据此处,不但立时切断雍州和凉州的联系,还可俯视整个关中平原。且陈仓在渭水边,占天然地势之利,从天水顺渭水而下,不需半ri就可将上万兵马运至陈仓,由陈仓顺流而下,不需三ri就可到达长安。因此此处少量的驻兵也可压制我扶风数万兵马,而他则腾出手来,进逼武威,横扫陇西,待扫平西凉残部,司隶就完全在他铁蹄之下。”
厅中众人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张既点头道:“还是司隶大人看得远。依照吴晨这小子以前表现的能力来看,极有可能如此”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大的哈欠声,却原来是费瑶听不懂众人的言语,百无聊赖,一不留神就打了个哈欠。众人向费清身后看去,费瑶心叫糟糕,忙用两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费清厉喝一声:“费瑶,你干什么?告诉你不要来”钟繇哈哈一笑,向委屈的就要哭出来的费瑶道:“你来找毓儿有事?”费瑶连连点头。钟繇道:“毓儿,陪你瑶妹妹出去,这些军国大事你们年轻人不喜欢听的。”钟毓张张嘴,终究没有吭声,从父亲身后走出,向厅内众人深作一揖,迈步走出大厅。费瑶喜笑颜开,一蹦一跳跟着跑了出去。
费清长叹一声:“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厅内众人哈哈大笑。钟繇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求不得。刚才说到哪儿?”
傅幹道:“依司隶大人刚才所说,陈仓易守难攻,吴晨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一定能取下陈仓?如果安定大军在陈仓被我军拖着,马腾、韩遂在身后猝然发难,安定不是太过凶险了吗?”
钟繇道:“从他占据安定时我就开始注意他,发现此人不但胆大爱行险,而且运气极好。”傅幹道:“运气极好?打仗应该是实力相争,这运气说不清道不明,如何靠得住?”
费清笑道:“我打过一些仗,就说说自己的体会。运气这事可遇而不可峙,但有时一场战争的决定因素却就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运气。拿前汉将军李广来说。若论韬略、兵法、治军、用兵,镖骑霍将军和卫大将军都在李广之下。只是李将军的运气却差的紧,每次出战不是碰到敌人的主力,就是天时不利。最差的一次就是找了个向导,大军却还是在狂沙中迷了路。‘李广难封’,实是运气太差的缘故。吴晨这小子胆子极大,运气却又出奇的好。伏击马超那次,手下不过两千猎户,马超手下却有一万西凉jing锐,任谁都不敢相信,他敢打。事实上他打了,不但打赢了,而且是马超全军尽没,他手下只死了三百多人。他所凭峙的就是无与伦比的运气。”
张既道:“那仗我也听说过。当时恰遇一场大雪崩,他手下的兵丁连同马超的大军都被埋在雪下,却被他一人逃了出来,最后又不知怎的让他把所有人救了出来。凉州人传的玄之又玄,我还一直以为是吴晨故意编的。去了安定才知道,吴晨为这辟过不少次谣,只是他越辟谣言却越多,到最后他就再不出来辟谣了。”
费清叹道:“不知他是明知越辟越多才故意如此,还是诚心要辟谣。如果是前者,这人就太可怕了。”
钟繇道:“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已经做到了。此人运气好得让人无话可说。石城守备蒙夔在山谷伏击,掌管军令的却喝的酩酊大醉,乱下军令;程银与他对峙,大军却两次被天火烧了大营;韩遂进攻安定,天降祥瑞在他身上,致令西凉军心大乱。说起来种种不可思议,却都被吴晨碰上,也难怪安定会吹的神乎其神。所以吴晨率军攻打陈仓,还是延续他胆大,爱冒险的xing格。如果胜了,凉州至乎整个天下的局势都因此而改观,败了也不过是被迫回安定,静等下一次的卷土重来”
傅幹道:“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和吴晨陈仓之战,已经是雍凉存亡与否的关键。”
钟繇微微一笑:“文卿有何看法?”
费清笑道:“元常考我来了。哈,我看此战决胜不在陈仓,而在天水与陇西。”
钟繇大笑道:“文卿厉害,我苦思半月的计谋被你轻轻松松的就说了出来。”
费清笑道:“我没那么厉害,只不过有人先告诉我了而已。”
钟繇一愣:“此人是谁?啊,费明,一定是费明。”
费清道:“是他。今ri刚接到他的家书,说他一切平安,这小子常驻散关,一年半载也不见封书信来。如今却来报平安,因此我猜想元常必然在散关附近有大仗要打。联想到马腾在陇西,那么天水作为目标就很明显了。”钟繇叹道:“文卿能够见微而知著,佩服、佩服。”
费清道:“哈哈,只要元常不怪明儿泄露军机,我就心满意足了。”
钟繇点头道:“当然不会。唔,文卿不会就此事而来吧?”费清摇摇头道:“哈哈,我想元常应该正为派何人游说马腾而烦恼,因此特来举荐一人。”
钟繇道:“文卿举荐之人必是极具才智之士,但不知其人是谁?”
费清笑道:“此人复姓皇甫,单名一个郦。”
吴晨极目远眺,原本的青山倾塌了半边,泛着泥浆的土黄颜sè,陈仓城墙残破败坏,万斤的巨石在城中随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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