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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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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晨极目远眺,原本的青山倾塌了半边,泛着泥浆的土黄颜sè,陈仓城墙残破败坏,万斤的巨石在城中随处可见,深陷在城墙中,压在砖瓦的碎片下,原本高耸的城楼在风中摇摆,摇摇yu坠,不由长叹一声。

    姜叙道:“打猎的时候,猎人恨不得追捕的猎物受的伤越重越好,只是猎物到手,又恨不得猎物伤口越轻越好,这样皮毛才能卖个好价钱。看来这是人的通xing。”

    吴晨苦笑道:“本来要以陈仓为关阻挡扶风的雄兵。现在这样子,你说怎办才好?”

    姜叙道:“那就重建好了。武威那边有jiān商、元直挡着,韩遂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陇西有梁兴,马腾越是心急报仇,撺掇梁兴把兵权交给他,梁兴就越担心马腾图谋不轨,反而越不会把兵交给马腾,两人之间一定有场好戏,所以我们还是有很充裕的时间。”

    成宜在旁边笑道:“不公平啊不公平。以前在天水大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厉害过?怎么到了安定你就这么厉害了?”

    姜叙笑道:“在天水的时候,我是客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我可是拿着公子的俸禄,当然要竭尽所能。”

    成宜道:“哈哈,我还以为就jiān商一个人天天把钱挂在嘴上,没想到今天又多了一个。老实交待,是不是jiān商把生意经传给你了?”

    姜叙笑道:“没有的事,赢天、段明才是jiān商的嫡传弟子,要传也传给他们,怎么会传给我?”

    吴晨道:“是啦,说起赢天和段明,就想起义兄了。义兄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最近一直没消息传过来,让人有点担心。”

    成宜道:“孟起?哈哈,除非冯翊也有能用雪崩、山洪攻击军阵的人,否则我绝不会担心马孟起。我倒是担心冯翊的那些守将,一个马超就够了,还要多出两个小jiān商。只愿天帝慈悲,保佑他们死的不要太难看。”说着两手交叉贴在胸前,神情肃穆,一幅虔诚祈祷的样子。

    姜叙狠擂成宜一拳,大笑道:“你在做什么?学五斗米道吗?你什么时候入的道?”

    成宜苦着脸道:“本来要入的,只是刚被人打出来了。”揉了揉肩头,蹙着眉道:“姜祭酒法力高深,不知是天师手下几段弟子?”姜叙两眼一翻,用鼻子看着成宜道:“无知狂徒,也敢来询问天道之事。看在你年少无知的份上,献上五斗米,免你五雷轰顶之灾,否则,哼哼”

    吴晨哈哈大笑:“你们以前碰到过五斗米道的人吗?成大哥刚才的姿势真是五斗米道专用的吗?”

    成宜低笑道:“是啊,天水曾经有个来自汉中的五斗米道徒,就是姜叙刚才那个样子的,不过鼻子再高点,下巴再上点,那就像个十足十了。对了,你和jiān商不是修行天道的吗,难道从来没有见过五斗米道的人?”

    吴晨摇了摇头:“没有,我经常一个人在山上住,反倒是jiān商经常陪着师傅出去,所以我对江湖上的事情不太熟。”暗忖,这个问题还是少谈为妙,当下岔开道:“对了,李卓已经走了将近两天了,论脚程他应该早已经返回陈仓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是路上出了问题?”

    姜叙道:“依本天师来看,应该是出了问题。”

    成宜笑道:“但依本天师来看,他没出问题。你们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他?”

    吴晨急转回头,看见一人远远飞奔而至,武功身法确是李卓。城外扎营的安定兵丁并没有阻拦那人。吴晨摇摇头:“不对,他去的时候是骑快马的,回来的时候至不及也应该有马才对,肯定是出事了。”迈步向楼梯走去。

第五十一章 一见钟情() 
翟星的背影消失在照壁,云仪悄声问道:“主薄,您看jiān商公子能不能劝服程游啊?”沈思自吴晨于小安定初起兵便任主薄一职,虽然近来早已升迁为安定太守并领金城、安定民事,但云仪唐强等一些从小安定便跟随吴晨的老兵,却仍以“主薄”相称。

    沈思听云仪问话,捻了捻颔下的长须,还未接口,一旁的唐强已抢着道:“我看难。我听尹尚说,程游人倔,脾气又坏,被张横打入水牢前还以箕子、比干自比。这十几天来,几次晕倒牢中,被救起之后却又走下水牢,自缚镣铐,我看是死志已坚,想说服他,难,太难了。”说着连连摇头。

    沈思捻须笑道:“世上若还有一人可劝服程游,这人必定就是jiān商。”徐庶道:“哦,看来主薄倒是对jiān商信心满满啊。”云仪道:“难道军师也不看好jiān商公子么?”徐庶笑了笑道:“不是不看好,而是关心则乱。实话说,安定、金城初平,治乱、抚民、调配、生产等等,都要人接手,你们公子一走了之,将乱摊子都丢给了我和主薄、jiān商几人,每人都管数摊,连歇息的时辰都少之又少。程子路这个人前次盟会时曾和他见过一面,为了虽然耿直了些,但真有其才,何况他还是金城本地人,由他出面,招抚流民,安抚豪门大户,事半功倍,就这么死在牢里,当真是可惜了。”

    徐庶说话时,沈思连连点头。云仪叹道:“军师这么一说,我也真觉得是可惜了。主薄,你看咱们jiān商公子能说服他么?”

    沈思道:“勾吊之术不外两类。其一,挫其锐,灭其威,拂其意,逆其心,即通常所说的激将法。只是程游心情刚直暴烈,张横自刎于城河后,更是心如死灰,倘若再受刺激,没人能逆料他会作出什么事情来。因此jiān商只有采用另一种,即捧其心,美其志,顺其心,投其所好。只是这方法知易行难,具体如何,我也不知。”

    云仪笑道:“啊,程游爱马如痴,既然要投其所好,由马入手一定能成。我这就去马厩挑几匹好马去。”说着便要起身向庭外走,沈思、徐庶相视大笑。徐庶道:“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如何还会在意身外之物?程游一心求死,现下和他谈马论驹,一定被他轰出来。”

    云仪搔了搔脑袋,尴尬地道:“怪道他凶神恶煞的,实话说,当囚徒还当得如此蛮横,我还是头一次遇上,原来是早就不想活了,激怒我们就是让我们砍他脑袋的。”

    沈思和徐庶又是一阵大笑。云仪道:“啊,难道又错了?”

    沈思抚着长须笑道:“公子出使金城大营后,就曾说程游xing格刚烈,为人直言不讳,张横虽然能用,却必不能人尽其才。程游出使安定,宴席中我察其言观其sè,发觉他对元直颇多欣羡之sè,可知那时已经心向安定了。只是这人也傲气的紧,呆在水牢不出来,一是心中对张横的怨愤之气未平,二是於于‘忠’字,为张横尽死节,三来则是怕出来后却无处施展才能。所以去劝服他的人就要从这三处着手,既要疏泄程游对张横的怨愤,又要不损程游‘忠义’之名,更要明了他的志向,欣赏他的才干,令他深信,即便出来后,也能才尽其用,三者缺一不可,否则就算是死程游也决不会俯身屈就。”

    开始说了几句,此后一直沉默的唐强此时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是了,主薄观人之能果然厉害,经主薄这么一说,我算是终于明白了。”

    这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兵士在庭外大声禀道:“禀徐军师,沈主薄,汉阳的飞鸽传书到了。”云仪站起身,高声道:“传进来。”一名兵士匆匆步入,将手中布绢呈给云仪,再向厅内众人团团一揖,退了下去。云仪紧走几步,将手中布绢递给徐庶。徐庶展开一看,眉头立时皱了起来。

    沈思道:“出了什么事?”

    徐庶沉声道:“前几ri,我曾提醒成公良,吴帅率军围攻陈仓之际,一定要提防钟繇用围魏救赵之计,偷袭汉阳,没料到成宜却调段正及五千军马急援陇坻,他自己则带了六千兵马顺渭水而下支援公子。如此一来,天水危矣。”

    沈思一愣:“怎会这样?”

    徐庶道:“如今我军据有安定、金城、汉阳郡大部,韩遂有武威,张掖和敦煌,马腾逃到陇西。韩遂新败,重整士气训练士卒还需一段时ri。陇西本有李堪为太守,我军若继续追击马腾,大军压到陇西,李堪马腾必同仇敌忾,相辅相助。钟繇再从陈仓出兵sāo扰我军侧翼,我军难免就陷入两面作战之境。我军转向陈仓,梁兴、马腾各怀心事,必然内斗不止,安定西线就稳定下来。因此我军在攻破陇坻后舍弃马腾,顺势而下急攻陈仓,本是想挟我军大胜之势,军队气势如虹之机,闪击陈仓,拔下这座坚城,切断凉州、三辅之间的联系,稳定东线,进而压制三辅,那时才可以全力进剿西凉残部。”用手指指地图,众人纷纷起身围了过来。徐庶接着道:“我军主力现在陈仓渭水一线,我军的辎重、粮草从两个地方来,一条取陆路,从临晋出发,经陇坻至陈仓,需时六ri。另一条取水路,从汉阳翼城出发,顺渭水而下只需一ri一夜就可将大批粮草运至陈仓。两条线运送补给之难易,相差有如天壤。且汉阳位在渭水南岸,鱼米之乡,而安定、金城战乱方熄,民间扰攘未安,别说调粮,便是一直补粮也难以为继,遑论向陈仓输粮了,因此我军的物资多半要靠汉阳输送,钟繇偷袭汉阳不但可和我军隔渭河对峙,断去我军水运的便利,还可趁势捣毁我军粮仓,更可和陇西的马腾连成一线,东、西、南三线夹击我军。”

    沈思皱眉道:“一石三鸟,好毒的计。只是成宜已经得元直提示,为何还要分兵陇坻?”

    徐庶摇头道:“钟繇兵多将广,从槐里派兵出新平攻陇坻,急兵出散关偷袭汉阳,遣人支援陈仓,三路军马我军做不来,但以三辅的实力却是绰绰有余。一路实兵,两路虚实相兼,令我主力难以兼顾。从成公良德应对方略来看,一定是钟繇将槐里出新平军马的消息,通过我军斥侯先一步传给成宜,而散关的军马按兵不动,以至令成宜研判失误,以为钟繇此次志在陇坻,想从汧城过萧关,偷袭我军主力后翼。”

    沈思听到这里,眉头也皱了起来,低声道:“汉阳一失,我军完全失去水利之便。若回师攻打汉阳,钟繇可依半渡之法迎击我军,陈仓军再从后追袭,我军怎能讨得好去?若放弃汉阳,依目前安定的存粮,怕是撑不到年底。”

    唐强恨声道:“钟繇这厮一直没什么动静,没料到一出手就是这么狠的招数,一定要把我军赶尽杀绝才罢休。”

    徐庶叹道:“我军从安定起兵,扫陇坻,围陈仓,连续作战一个月,中间还和马腾恶战四次,战线太长,兵卒疲弊,其势已是强弩之末。依照钟繇以前的xing子,隐忍这许久,正是等待这一时机。我军战线过长,他一定会从这方面下手的。也怪我当时没有交代清楚,留下隐患。唐强,传书给驻街亭的梁毓,令他火速支援汉阳,并派兵丁通知陈仓的公子。云仪,传书驻翼城的王乐,要他紧守城门,在我支援大军来前绝不应战。”二人应令,大步奔了出厅。

    沈思皱眉道:“王乐是汉阳人,对汉阳地理、人脉知之甚捻,应该可先一步发现敌情吧?”

    徐庶摇摇头,低声叹道:“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门外兵丁大声禀道:“军师,槐里的飞鸽传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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